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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的小说《月梦覆灭》,是作者赵文萱写,该书主角赵文萱,精彩内容节选:刚成亲,我便成了寡妇。辛苦打理侯府七年,无意中发现夫君居然没死。原来,他早有心爱之人。为了报复家人逼他成亲,他假死逃脱,另筑爱巢。侯府知晓真相,却死死隐瞒,不让我改嫁,继续用我的嫁妆享受荣华富贵。发现真相后,我彻底觉醒了。假死是吧?我一把火将渣男烧得面目全非,将他带到侯府。让他眼睁睁看着,侯府如何覆灭!…

免费试读

出去采买布匹,秋月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低声询问。

秋月说:「小姐,奴婢刚才好像看到了世子爷。」

见我神色悲伤,她赶紧道:「奴婢该死!明知道世子爷是小姐的伤疤,居然还提他。定是奴婢看错了,世子爷早就死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妨。」

七年前,我刚嫁入侯府,夫君周维海与宁王嫡子发生冲突,大打出手。

宁王嫡子被打断腿,周维海惊惧下逃出侯府,再也没回来。

家丁在河边发现他的鞋子,又听人说看到周维海落水。

侯府发动人到河里打捞,最终一无所获,所有人都以为周维海死了。

一开始,我不死心,继续派人沿着河流搜寻。

半年后,婆母劝我:「文萱,别找了,我儿真死了,你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人看我们侯府笑话……」

说着哭出声。

我怕她伤心,便撤了人手。

心里盼望出现奇迹,希望夫君某日能忽然回来。

时光流逝,七年已过,我不得不相信,周维海已经死了。

这时代,女子守寡,为夫守孝满三年可以改嫁,但必须经过夫家同意。

我十七岁嫁入侯府,守孝三年,已是二十岁的老姑娘。

守孝期满,娘家提出让我改嫁,侯府坚决不同意,两家人闹得十分难堪。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想要我的嫁妆。

倘若我改嫁,就会带走嫁妆,他们一无所获。

这一拖,便把我生生拖到了二十四岁高龄。

高龄又是寡妇,改嫁必然嫁不了好人家。

至此,我和娘家都歇了改嫁的心思,专心在侯府伺候公婆,照顾一家老小。

买完布匹,我和秋月走出店铺没多久,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立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是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衣服料子极好,生活应该过得富足。

男子站在簪子小铺前,拿起一根玉簪,插到旁边的女子头上。

女子羞涩地摸了摸簪子,抬头道:「好看吗?」

「好看。」

男子侧过脸,温柔地盯着女子,眉目含笑。

看到他脸的瞬间,我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那是……周维海!

秋月也看到了,小声说:「小姐,奴婢刚才瞧见的就是他,和世子爷挺像吧。」

「是挺像……」

我喃喃自语。

不只像,简直一模一样!

身形眉眼,鼻梁嘴唇,就连侧头时脖子上露出的一小颗痣,都和周维海完全吻合。

世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我定定神,吩咐秋月将布匹放回店内,待会儿再取,然后带着秋月远远跟着那对男女。

心里有个声音说,那就是周维海。

可脑子又很疑惑,倘若他真是周维海,为何七年不回家?

他身边与之形同夫妻的女子,又是谁?

怀着满腔疑问,我和秋月偷偷跟着那对男女,七绕八绕,一路走到青灰巷子里,眼睁睁看着二人进入一家宽敞小院。

我后退一步,抬头打量院子,转头问秋月:「我记得,侯府在青灰巷子有个小院儿?」

秋月摇摇头:「奴婢不知。」

心里沉甸甸的,我带着布匹回到侯府。

刚进堂屋,便撞见小姑子周维香。

周维香才十五岁,却被养得刁蛮无理,贪婪无度,见到我眼睛一亮,冲上来道:「大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然后一把夺过秋月手里的布匹:「啊,居然是织金妆花缎!我要了!」

我皱眉:「香儿,这是婆母要的东西,准备送给楼夫人的礼物。」

周维香抱着布匹不撒手,嘟嘴:「我不管,我就要!你再买一匹呗!」

我还想再劝,婆母进屋,冷着脸对我说:「她要就给她。」

我迟疑:「可是,婆母不是说要给楼夫人祝寿,特意准备织金妆花缎吗?」

「那你为何只买一匹?」婆母不由分说指责我,「多买两匹不就没事了?」

我抿唇。

又是这样,不管事实如何,最终错的总是我。

秋月辩解:「夫人,店家只剩一匹织金妆花缎了,还是少奶奶求了好久,才求来的……」

「住口!」婆母身边的张嬷嬷冲上来扇秋月一巴掌,「主子说话,一个贱婢竟敢插嘴!」

我赶紧拦住嬷嬷,走到婆母跟前福了福身:「是儿媳不对。」

婆母脸色稍霁,挥挥手道:「送不了妆花缎,我记得你嫁妆里不是有顶金丝冠吗?拿去做礼物吧。」

说完,她便挥手让我退下,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动了动嘴唇,应道:「是。」

带着秋月退下,我回到院子里替秋月上药。

秋月哭哭啼啼。

我心疼地问:「很痛吗?」

秋月摇摇头:「奴婢是替小姐委屈。这些年,他们越来越过分,处处欺负小姐,盯着小姐的嫁妆薅,还逼着小姐回娘家拿银子,当真无耻至极!」

我心头一酸。

自从娘家闹着让我改嫁后,侯府便翻了脸,对我诸多挑剔。

后来,确认我没法改嫁,他们更是连面子都不屑维护,明着欺负我。

这世道,女子没嫁对人家,就是这般难熬。

给秋月敷完药,刘嬷嬷拿着账本走到我面前:「小姐,账本拿来了。」

如今侯府由我执掌中馈,面上好听,实际上侯府早就空了,是掏我自己的嫁妆养着一大家子。

因钱财吃紧,我对账目特别敏感。

翻看账本。

「找到了。」

账本上记载,青灰巷子每个月支出三十两银子。

连续支出一年。

「听说是夫人的远房亲戚住在这儿。」刘嬷嬷是我的陪嫁嬷嬷,解释道,「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我低头沉思。

侯府虽让我掌中馈,但贵重的房契地契铺子,全都在婆母手中。

我记忆力好,曾经查看房契时,见过青灰巷子的房契。

但只看了一眼,就被婆母收走了。

和周维海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住在疑似侯府的庭院里,每个月支出三十两银子……我不信世上有这么多巧合。

我抬头:「刘嬷嬷,拜托你件事。」

「小姐您说。」

我让刘嬷嬷找外面的人监视青灰巷子那边,秋月为她指路。

刘嬷嬷领命而去。

之后,我依旧不动声色地生活,一切如常。

三日后的夜里,刘嬷嬷急匆匆走进屋内,低声道:「小姐,今儿侯夫人去了青灰巷子的庭院。」

我颓然坐在椅子里。

婆母去了青灰巷子,足以说明那个男人就是周维海,而且婆母知道他没死!

「小姐,还有件事。」刘嬷嬷欲言又止。

我深吸一口气:「你说。」

刘嬷嬷咬咬牙,道:「我们的人说,侯夫人进门抱住了一个孩子,口中叫他乖孙。」

我如遭雷击。

在刘嬷嬷监视青灰巷子那三日,我联系上哥哥,让他们打听宁王的事。

后来得知,有秘密消息,宁王一年前曾在宫内冲撞太后,失了圣心,最近传出他极有可能被贬入边荒。

此等朝廷秘事,我这个不受宠的内宅妇人自然不知晓,但婆母那边肯定听到了风声。

账本上,青灰巷子的支出也是一年前开始过了明路……

将所有蛛丝马迹串在一起,我推测。

周维海当初打断宁王嫡子的腿后逃跑,假死脱身。

等风声过后,他再联系上侯府,因为周维海失踪半年后,婆母忽然叫我撤走寻找的人。

直到一年前,宁王势弱,传出被贬斥的消息,周维海便赶回京城住在青灰巷子。

侯府觉得宁王早晚得走,放松警惕,干脆让我直接出钱养他和女人、孩子……

简直欺人太甚!

确认了大部分真相,我立马写信给哥哥,让他去调查周维海。

此事不敢告知父亲。

两年前母亲又为我改嫁之事和侯府谈判,被婆母和周维香气得当场吐血,回去后便病重而亡。

母亲死后,父亲被迫娶了位厉害的继母。

父亲是皇商,那位继母是太后姻亲,一直守寡。

太后想要赵家,强逼着父亲娶了继母。

赵家被继母把持,父亲自身难保。

这也是侯府欺我辱我,我只能默默忍受的原因之一。

还好哥哥已经搬出去打理生意,能行个方便。

哥哥得了我的信后,派人调查青灰巷子庭院之人,很快回复:

【文萱,如你所料,住在里面的人是一年前从永城来京城定居的。庭院里拢共住了四人,一个是周维海,一个叫韩小莲,他们对外称是夫妻,生有一个七岁小儿,还有一个唐嬷嬷。

那个唐嬷嬷,是从你婆母娘家唐家出来的,曾经伺候过你婆母。

一年前,宁王犯事后,他们便秘密回到京城,恐等宁王离京,他们就会正式回来……】

和哥哥接完头,回到侯府,我再也坚持不下去,跌坐在榻上。

永城唐家是婆母的娘家。

周维海他们一直住在永城,婆母早就知晓真相。

周维海和韩小莲的儿子已经七岁了,说明在我嫁入侯府前,韩小莲早已怀孕。

他们是骗婚!

意识到这些,我脑子一阵眩晕,等醒过来,已是第二日。

「小姐,你没事吧?」秋月红着眼睛问。

我恍惚起身,声音嘶哑地问道:「秋月,你觉得,我待侯府如何?」

秋月说:「小姐,您掏心掏肺,无任何过错。」

我呆呆地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知道周维海没死,且养了女人生了孩子,却不给我透露消息,也不放我改嫁。

这些年,侯府天天欺辱我,用我的嫁妆享受荣华富贵。

母亲被他们气死。

他们真狠的心哪!

我号啕大哭。

秋月也哭了。

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有贤良淑德,才会讨夫家欢心。

从小母亲这样说。

她临死前还教导我,只要我没改嫁,即便婆婆诸多刁难,也要克己守礼,听话顺从,因为这世道的规矩就是如此。

我听她的,哪怕在侯府过得再难,我也咬牙忍受。

如今,我开始怀疑自己接受的一切教育,是错的!

倘若贤良淑德才能得到夫君的爱,那周维海为何对我无情无义?

韩小莲无媒无聘,婚前苟合,分明是个无德之人,周维海却愿意为她假死脱身,与之团聚。

婆母明明知道真相,却愿意为两人打点,欺我辱我。

我克己守礼,奉献一切,却讨不到半点好!

知晓真相,我一时间接受不了,病了几日。

那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里是母亲的教诲,书本上的规矩,长辈们的劝诫,以及七年来侯府的点点滴滴。

醒来后,我让秋月翻出《女诫》《女德》,放在炉子里烧掉。

望着明亮的火舌,看着书本被一点点烧成灰烬,我心里某些陈旧的、坚信的东西破碎了。

取而代之的,是新生!

很快,楼夫人的生辰宴到了。

婆母带着我和小姑子周维香前去赴宴。

临进门前,婆母问我:「礼物都准备好了吧?」

我恭顺回答:「依婆母的意思,献上金丝冠。」

婆母满意点头:「你也就这些方面有点用。」

她觉得我唯一的优点是有钱。

金丝冠乃我陪嫁中贵重物品之一,纯金打造,价值不菲。

婆母毫不客气地开口,借花献佛,想替侯府挣面子和前途,却对我处处贬低。

以前的我肯定吃了这亏,但今日吃亏的谁,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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