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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世子她缺的不止是德》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沙雕世子她缺的不止是德》,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真当,向李锦,顾姑娘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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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羞耻地扭过头不再去看向暮,逗得公孙陌哈哈大笑。
顾绾在一侧插话,“林潇少爷的伤已经好了,既然你大哥来接了,就跟着回去吧。”
林潇闻言,不由得又涌上几分恼怒。
向暮却是不紧不慢地上前对着顾绾施了一礼,“顾姐姐误会了,暮子来并不是接小弟回家的,而是有事相求。”
林潇神色晦暗不明,公孙陌看好戏的收了折扇,而顾绾却是静默不语等着向暮的后话。
向暮微笑,“书院学子们对于锦风病情不太了解,最近大家都在孤立他,所以今日我来是恳请顾姐姐能出面给众学子们普及一下锦风病情的相关知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听向暮竟是为了李锦的事来找顾绾,林潇和公孙陌神色不免都染上几分怪异。
顾绾面无表情地将背篓里的药材放到案几上,事不关己道,“锦风少爷不是一直在被人孤立吗?”
向暮皱眉。
公孙陌看了眼林潇,不动声色的捂脸。
呃……孤立李锦这里面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林潇的手笔。
“所以顾姐姐……去还是……”
“不去。”向暮话还没问完,顾绾就一口回绝,“我可没那闲心。”
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几人赶了出去。
向暮无语半响,转了身跟林潇和公孙陌道别,“公孙少爷、小弟,无事咱们就此别过……”
话音未落,向暮只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林潇抵在了树杆上。
向暮忙护胸,生怕被歹人碰到了自己的小馒头。
林潇危险地贴近向暮,警告,“你以为上次赛马我不知道是你暗中做了把戏?叫你一声大哥只是表明我林潇是条愿赌服输的汉子,你还真当是自己了不起了?”
原来如此,向暮了然,“兵不厌诈,输了就是输了,况且在比赛开始之前本少爷还曾提醒过你,让你慢一点。”
林潇眼眸幽深,似在回忆。
向暮接着道,“本少爷现在可以好心再提醒你一下,立刻、马上后退一步,不然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林潇冷笑,“就你?竟妄图威胁我?”
向暮饶有意味地挑眉,两人僵持着没动。
在一侧沉思的公孙陌突然大叫,“小心!”
然,已是晚了一步,林潇的脑袋已被某物砸中!
向暮被逗得咯咯直笑,砸中林潇的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而是树上结的一枚烂果子,腐烂的果子从树上掉落到林潇的脑袋上,泥水一样恶臭的果肉立刻溅了林潇一头……
林潇丢开了向暮,用手擦拭自己头上的果肉,怒不可遏,“又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向暮幸灾乐祸,“这可不关我的事,这果子要掉下来之前我就提醒你了,你自己不听能怪谁。”
然后指了指头顶那一树的果子,“树上这么多果子,有一个两个成熟的掉落不是很正常吗?你要怪的是你自己没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能及时发现那枚要掉下来的果子并躲开。”
“怎么能责怪提醒你的好心人呢?”
林潇被向暮说得一愣一愣的,竟半天没有想出来反驳的语言,反倒是一侧的公孙陌对向暮施了一礼,“感谢暮子少爷的提醒。”
向暮佛了佛衣袖,“助人为乐一向是本公子的美德,不谢。”
接着傲娇地转身离开。
“奸诈!”林潇气急了,望着向暮远去的背影低骂了一声。
公孙陌则摇着折扇,“这个向暮可不简单。”
说着转向林潇,“公子切记,此人只可与之为友不可与之为敌。”
*
另一边向暮在告别了林潇一行后仍没有放弃寻找帮助李锦的法子。
实在是李锦性子太过高冷,想接近他太难,是以这次他陷入危机,将是自己最好攻略男主的时机。
当前书院最有权威的医者非顾绾姑娘莫属,她要是能出面解释李锦的病情,李锦在书院艰难的情况自然能够迎刃而解。
可是顾绾却不愿意干这么一件对她而言并不耗时的小事。
像顾绾这么高冷的医者上次为什么会答应夜晚照顾自己呢……
这样想着,向暮的目光落到了正宽衣解带准备睡觉的公子彦身上。
公子彦好看的眼与向暮四目相对,经不住眸色一沉。
问,“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很快,打着哈欠的公子彦就被向暮拖到了顾绾屋子前。
大半夜被人吵醒顾绾原本不悦,但打开门见竟是公子彦站在自己屋子前忽地就有些无措。
“子彦,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公子彦不动声色地瞅了眼躲在阴影处的向暮,道,“子彦深夜打扰,是受舍友暮子所托,想请顾姑娘帮一件事。”
“澄清锦风少爷的病情。”顾绾肯定道。
公子彦淡笑,“实在是暮子与锦风同窗之谊甚深。”
“你深夜为暮子少爷来此,你与暮子少爷的同窗之谊也深。”顾绾感叹。
公子彦施礼,“叨扰顾姑娘了。”
顾绾笑,“事情交给我,你就回去休息吧。”
见顾绾关了门,公子彦这才来到向暮跟前,跟向暮一起回家。
向暮上下打量公子彦,“子彦,没想到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公子彦瞅她,“本公子又不是纸片人,如何能没有用处。”
向暮被他说得呆了呆。
妈呀,纸片人不觉得自己是纸片人。
公子彦很快又提醒,“你答应我了的,从今晚开始不许再挤我睡床边,床要分我一半。”
这可是他答应帮向暮的前提条件。
其实他身高比向暮高,力气也比向暮大,完全可以强行抢床,但没办法他知道向暮黑心世子爷的真实身份,要是真这么做就是对这位世子爷大不敬。
那可是会被奸佞父子找理由杀头的!
为了接近世子爷获取世子爷的信任,他只能选择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公子彦以为,今夜开始他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翌日早上起床便发现,睡在他一侧的黑心世子爷竟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他,更可恨的是……
世子爷一只手又探进了他的衣襟里!!!
公子彦冷着脸探入自己的衣襟将向暮的手提了出来。
抓着这只纤细的咸猪手,他竟有瞬间的冲动,想将这只不规矩的手掰断!
咬紧下牙槽,公子彦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关键时刻,睡梦中的向暮睁开了眼,看见自己雪白的手腕被公子彦握于掌中,忽地发出了一声尖叫,“你在干什么!”
公子彦一惊,松了手,与此同时向暮快速坐起身一巴掌就向公子彦甩来。
公子彦扭头堪堪躲过向暮的巴掌,再去看向暮时就见向暮从床上爬起穿衣,一边穿衣还在一边怒骂,“你个色胚!竟敢趁本世子睡觉非礼本世子!”
“看本世子以后摁不死你!”
公子彦哭笑不得,“都是男子,抓个手就是非礼了?你果然是个断袖。”
向暮心里咯噔一下,她大部时候是忘记自己女儿身的,但是某个瞬间比如刚刚被公子彦抓着手腕,她会突然有女子的反应。
这样其实是不对的,反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想在男人圈里扮演好男人,她自己就得先骗过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怎么,你如此希望本少爷是个断袖啊?”向暮挑眉望向公子彦,主动靠近,“安的什么心?”
黑心世子的姿态莫名有些暧昧。
公子彦平静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暗自离这位已经弯到理不直的世子爷远了些,“子彦只是觉得,男子间一些并不过分的触碰不伤大雅。”
这样说着又情不自禁皱眉。
不对呀,明明是黑心世子睡觉的时候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去了,怎么现在变成自己在拼命解释一切了呢?
色胚又不是他!
麻蛋。
然而向暮已穿好衣物,一副不再计较的大度模样,“这次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杀无赦。”
看着世子爷理直气壮地阔步离开,公子彦捂胸。
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任务实在太过艰巨,跟这样**无下限的人呆在一起,还不如一刀嘎了她来得痛快!
*
一大早,骊山书院就闹得沸沸扬扬。
原因无他,是书院里的医女顾绾姑娘过来给学子们普及医学知识了。
告诉大伙儿李锦的病症虽然奇怪也几乎不可能医治得好,但是痛苦的只是他自己,并不会传染给其他人。
学子们听完议论纷纷。
顾绾不理会周遭的声音,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一转身就见李锦撑着伞站在她身后。
顾绾看着这个俊冷的少年沉默不语。
李锦恭敬地对她施礼,“感谢顾姑娘出手相助。”
顾绾冷淡道,“不必谢我,是暮子少爷请我来的。”
“暮子……”李锦眸色幽深,喃喃自语。
“是啊,第一次没请动我,后来又发动子彦少爷来请,我这才过来澄清你的病情。”说完,顾绾便背着医箱离开。
李锦听完久久愣在原地。
暮子,她为什么要如此帮助自己呢?
*
此时的暮子少爷正在屋内收拾东西。
骊山书院每月有两日的假期,而今天正是满书院学子都期待的放假时刻。
是以向暮在今天的课程一结束就回到房子里收拾包袱了。
公子彦走了过来,看到收拾东西的向暮,道,“顾姑娘已经去澄清了李锦的病情,你的目的达到了,李锦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向暮笑道,“可不是,本世子也欠了你一份人情。”
公子彦一怔,呢喃,“谁稀罕你的人情……”
向暮已经将行李打包好,对公子彦扬眉,“今天就要放假了,你东西收拾好了?”
公子彦傲娇道,“本公子孑然一身,不需要这些凡夫俗物来拖累。”
说完便转了身离开,果真是一件东西都没带。
等向暮收拾好东西来到书院门口时,门口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牛车。其中一部分马车、牛车已经拉着他们的主人离开。
向暮找到了不二的马车正要上去,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诶诶诶,暮子少爷等等我们!等等我们!”
向暮回头去看,发现竟然是好久不见的薛小安一行。
“哎哟,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向暮调侃。
薛小安和李川肴没好意思回话,还是谭继一如既往的脸皮厚。
笑眯眯的回答向暮,“我们之前也是怕被李锦的怪物病传染,才疏远了你,这不,现在来继续咱的同窗之谊来了么!”
说着几人就往向暮的马车上挤。
不二高大的身躯拦在马车门口,向暮挑眉,“你们的车呢?”
薛小安瞅了眼不远处的两辆豪华马车,目光与那两辆马车的仆人相遇,仆人们立马上来施礼。
一个对着薛小安,另一个对着李川肴,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大同小异。
“少爷,我们奉老爷之命接您回家温故功课!”
“少爷,我奉太爷之命将你送到周夫子家补习功课。”
薛小安和李川肴跟见了鬼似的一把钻入向暮的马车里,“我们跟同窗有约,今夜不回府上了,你们自己回去禀告吧。”
向暮了然,这就是古代版的学习内卷啊。
奈何薛小安和李川肴虽然出身富贵,却是两个胸无大志的公子哥。
谭继爬上马车后不二便挥动马鞭,驾驶马车驶离,也不再理会后面那两队薛家仆人和李家仆人。
坐在车厢内,向暮询问,“今夜不回府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赖在我家不成?”
薛小安一行皆谄笑着看着她。
谭继伸出两根手指头,“也可以住老夫家里,只收你们每人二两白银。”
“我呸。”李川肴不服气,“就你那家徒四壁的房子,谁爱住谁住!”
“还真当我们是冤大头了,坑了三次就算了,竟妄图坑第四次,你老头儿的良心不会痛吗!”薛小安怒骂。
听着几人的发言,向暮当即叫停马车,“你们给我下去!”
妈呀!姓薛的和姓李的看不上姓谭的,现在要赖上自己了!
想都别想!
车内几人没动,不二却是个做事麻利的,既然世子有吩咐,他当即将李川肴和薛小安一边一个夹在自己的胳膊窝丢出去。
最后剩下的谭继见不二丢完了两个年轻的又来丢自己,忙摆手,“老夫自己下!老夫自己下!”
刚从马车上跳下,视野里映入一双虽然破旧却洗得干净的鞋履。
谭继内心狂喜。
他老头子最会的就是道德绑架了!
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整个人就向那鞋履的主人倒去。
“**,老夫如此高龄却遭同窗霸凌……”
清隽的少年挽着孤苦无依的老头子,疑惑的目光朝向暮望来。
四目相对的一刻,向暮率先微笑。
“锦风。”
向暮委实没有想到,马车走在半路会遇到背着行囊步行回家的李锦。
要知道骊山山路难行,光靠两条腿下山至少得走到天黑。
而李锦除了背着厚重的行囊外,还得时时撑着一把伞。
换下了院服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常服,虽然步行得大汗淋漓,却依然书卷气不减。
“暮子……你们这是?”
李锦少见的没有转身离开,看着装死躺在地上的谢小安两人还有倒在自己怀中的谭继,竟多管闲事了起来。
向暮笑,“没事,本少爷只是想赶走几个白嫖党。”
“白嫖?”这个词在李锦听来不太文雅,“他们三个不是你的好友吗?”
向暮捂胸,谁想跟他们三个蛇鼠一窝啊喂!
遂只好转移话题,“下山的路还有很长一段,锦风要不上来跟我一同回去?”
李锦怔了一瞬,就在向暮以为这人要如往常一样拒绝时,他竟同意了!
“好。”李锦说着就上了车。
跟着李锦麻溜上车的还有谭继三人。
五人就这样同坐了一辆马车,肩并着肩。
“放心吧,一会儿回了骊州城我们不会赖着你的。”薛小安对向暮道。
谭继插话,“想赖着老夫你们就得交钱。”
“谁赖你呢?就不能拿镜子照照吗?”李川肴冷哼,提议道,“这样,到了城里今晚我请你们去怡香院过夜。”
谭继和薛小安当即眼睛一亮。
向暮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李锦,发现他秀眉微蹙,为了证明自己跟这仨货不是一路人,向暮当即转过头怒喝李川肴:
“读书人乃君子也,怎么能去那种三教九流之地?”
李川肴却是不懂向暮心里那点小九九,“你赌坊都开了,妓院怎么就逛不得?”
向暮对他使眼色,“我什么时候开赌坊了。”
她觉得自己σw.zλ.在李锦面前应该保持一个好的人设。
偏偏这仨货就是专职来坑她的,见向暮不记得开赌坊的事薛小安凑过来提醒,“暮子你忘了吗?上次你使阴谋诡计小胜林潇之时,胜之不武就算了,还借用赌坊之名把书院学子们的钱骗走不少。”
谭继在一旁拍马屁,“老夫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如此阴险狡诈之徒也就暮子少爷一个。”
“何止呢,还吐假血整得校霸林潇都蔫了。”李川肴补充。
向暮对他们使眼色都要使得眼皮抽筋了。
谭继还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嚷嚷,“看看,一听去妓院把你高兴的,眼睫毛眨掉了三根!”
“不对,是四根。”薛小安纠正。
向暮内心奔腾而过一万头**,看了眼旁侧的李锦,再也忍不住了,阴沉着脸命令,“都给我闭嘴!”
被向暮这股子戾气感染,车厢陡然安静。
不二停了马车,把头探进来恶狠狠道,“不二领命,是要将这几人扒舌还是削唇?”
向暮:……
*
接下来车厢彻底安静没有人敢再说话。
马车到了骊州城内,不二将车帘拉开,几人相继下了车,薛小安才小声询问向暮,“扒舌和削唇是认真的吗?”
李川肴提醒,“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向暮这才勾了勾唇,“都是开玩笑的,你们还当真了不成。”
吓得抖了一路的谭继露出释然的笑,“暮子少爷,以后这玩笑可开不得,你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有多可怕。”
“对对对。”薛小安附和,“就跟京城里那位和你同名同姓的世子似的。”
“你又没见过那位世子爷。”李川肴揶揄。
薛小安理直气壮,“传言那位世子爷杀人如麻,面如蛤蟆、鼻如葱头、目露凶光,我虽没见过其本人但是能想象得出来……”
又瞅见一旁冷着脸的向暮,忙笑道,“当然了,并不是说暮子你,咱们暮子少爷至少不丑,只是金絮在外败絮其中而已。”
这话委实说得向暮想撸袖子干架。
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李川肴打断还想继续长篇大论的薛小安,“走吧,本少爷请你们逛怡香院。”
一直存在感不强的李锦对向暮施礼,“锦风便不打扰三位了。”
谭继三人连连摆手,“你走吧走吧。”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道门。
可向暮却拉住了他,“锦风,不若我们一起去怡香院长长见识?”
“锦风家中还有事,就不去……”李锦本要拒绝,但向暮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因为突然意识到带男主逛青楼实则是件对自己有利的事。
她博取男主的好感度只是目标之一,还有其他重要事项也要一同进行。
那就是瓦解男主考科举的意志。
向暮不信,在美人、名利、地位、财富等等一系列诱惑下,男主还能守得住本心?
五个少年就这样踏入了怡香院。
李川肴显然是怡香院的常客,大手一挥就叫了怡香院里几个妖艳的姑娘进来。
姑娘们在少年面前扭动腰肢跳着舞,而少年们时而观看舞蹈调笑时而举着酒杯低声交谈。
李锦坐在最边上,向暮则挨着李锦与谭继老爷子坐。
“锦风,你今日为什么会答应坐我的马车?”向暮直言道,“并且还跟着我来了怡香院,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李锦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但是神色依旧是镇定的,没有一丝一毫胆怯或是别的什么情绪,此时听到向暮提问,偏过头来看她。
灯火辉煌里的向暮,模样看起来竟比这里的姑娘们还要娇俏几分。
他收了目光,淡声道,“实不相瞒,锦风只是想跟暮子少爷道声谢。”
“你说的是顾姑娘帮你澄清病情的事?”向暮笑,“锦风不用谢,暮子倾力相帮也是敬仰锦风的才华,想跟锦风交个朋友。”
“才华?”李锦看她。
向暮眨了眨眼,“骊州的解元,有的是人想结交。”
两人正交谈着,前面姑娘们的舞蹈完毕,纷纷走了过来,在四个少年一个大爷身边各座了一位。
一位姑娘妖娆的身姿贴向李锦,李锦无措地离远了些。
靠着向暮的姑娘举起酒杯给向暮喂酒,向暮却是风流倜傥地饮了一口。
不远处坐着的薛小安笑道,“暮子,看你这模样原来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啊。”
谭继捂嘴笑,“我就说你小子,定是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
对于这仨坑货,向暮已经放弃抵抗,“过奖过奖,彼此彼此。”
唯有李锦正襟危坐,用眼神示意着旁边的姑娘跟自己保持距离。
向暮挑眉,“锦风可是不喜欢?”
李锦没答话,旁侧伺候李锦的姑娘不乐意了,凑了过去就准备贴着李锦来一段惑人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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