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原来暗恋对象是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氏,陆敬山,江市,《原来暗恋对象是我》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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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手机的震动声不断,终于把睡着的人给叫醒了。
陆唯一摸出手机,尚且睡眼惺忪,视线并不聚焦。在昏暗的房间内,手机屏幕格外明亮,有些刺目,缓和几秒后才看清来电显示是齐思鹿。
她接起来:“喂?”声音带着熟睡后刚醒的沙哑。
“你订婚啦?!”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比平时抬高八个度。好似听到了什么重磅消息。
确实,这的确是个重磅消息。
陆唯一被这一嗓子弄得彻底清醒了,困意烟消云散。她从被子里坐起来,倚靠着床头,向上拉了拉被子一直盖到胸口,声音平稳:“嗯,我订婚了。”
陆唯一看着窗帘缝隙透露出的点滴月光和灯光。她不太喜欢房间内光线太过于黑暗,哪怕是在夜晚。所以选择的窗帘并非是遮光性极强的,相反能透露出丝丝缕缕外面的光会让让她格外安心。
齐思鹿这会儿在国外拍戏,有时差,应该是刚刚才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无视现在国内已经是凌晨的时间直接打电话过来。
这也算是陆唯一意料之中的情况。
两家联姻的消息还没有真正公布出去,订婚宴也只有一桌是两家人一起吃的,没有多余的亲戚朋友。齐思鹿的消息应该是从爸妈那里知道的。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过了好一阵子,听起来应该是在深呼吸平复心情。
陆唯一大概能想到她会说些什么,所以先一步开口:“是我自愿的,婚期也定在不久后。”
“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家什么时候成了封建主义旧社会的家庭了?什么豪门联姻那一套还整出来了?”
陆唯一笑了笑:“我们见过面了,彼此也都很满意,我没有不愿意。”
齐思鹿并不相信这一套说法,哪有人会这么快准备结婚的?还是和一个刚见过没几次的陌生人!哦,不,也有人,但是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是陆唯一!
可是她真的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她当然也不会认为是自家爸***迫陆唯一的,毕竟他们已经是极为开明的父母了,决计不可能会胁迫自己的孩子做出任何非自愿的事情。如果不是爸妈那边,那就……
齐思鹿语速飞快:“你们才见过几面?就这么仓促决定人生大事吗?你了解他吗?都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就这么快决定结婚吗?这个步骤未免跳过太多了吧!你不是那种肤浅的人,不会看人家皮相不错就决定了吧?”
陆唯一能想象到手机那头齐思鹿略微气急败坏的表情,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听到笑声,另一头戛然而止。明明刚才还像蹦豆子一样快速输出,现在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继续。
陆唯一和齐思鹿是同父同母亲生的姐妹,两个人相差四岁,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性格上两个人也相差很多,陆唯一偏文静一些,齐思鹿则是更为活泼。
即便是亲生姐妹,她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虽然如此,但是齐思鹿还是特别关心她的姐姐。毕竟陆唯一是陆家的宝贝。
“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是我自己思考过的结果。”陆唯一微微垂眼,盯着自己的指尖,“你知道的……我不是会冲动的人。”
这一点齐思鹿很相信她。
陆唯一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冲动的人。
电话挂断了之后,陆唯一没什么睡意了,脑袋里思维格外活跃。她干脆伸手打开床边的小夜灯,暖黄的微光照亮她周围的区域。
手指在手机上滑动,打开V信,最上方的联系人挂着沈恪的名字,头像是一个在冰天雪地里穿着滑雪服的侧影。消息还是昨天晚上的“好好休息,晚安”,陆唯一没有回复了。
她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初次和那位相亲对象见面的情景。
其实在见面之前,双方或多或少已经都从家里了解到了自己相亲对象的基本信息。
沈恪,今年27岁,沈家独子,现任沈氏集团总裁,名校毕业,年少有为,富贵多金,是最顶级的钻石王老五,家里可以说得上是富可敌国。
陆唯一,今年26岁,陆家的长女,平时深居浅出,外面能得到的资料很少。没有任何媒体拍到过陆大**的照片,陆家简直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从各方面来看,他们两个人真的可以说是毫无交集的可能。
但是也从各方面来看,两个人家庭背景门当户对,文化学历也很匹配,外表来看很是登对。
他们两个在见面后除了各自介绍了姓名,余下的聊天内容堪称简洁直白,和其他人委婉对话的相亲过程比较,他们两个全程可能快了好几倍速。
“陆**对我还满意吗?”沈恪的眼睛直直看向她,很是英俊的脸,唇角上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不会过分亲密,也不会过分疏离。
陆唯一被那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耳朵不自觉的燥起来。显然没多少人会这么直直看着别人,略有些侵略性的感觉。她两只手搭在咖啡杯的两边,轻轻颔首,“满意的。”
沈恪的外形条件相当优越。
“那陆**有跟我继续发展的想法吗?”沈恪抛出来的每一个问题都直白的不行。
陆唯一犹豫了几秒,仍然点了点头。
毕竟陆家的门槛太高了,如果真的跨越阶级来选择结婚对象,后果也算是可以预见的。所以尽可能还是在同样的阶级水平之中优先选择。
京市之中能和陆家相比的人家少之又少,勉勉强强也就只有两三个。
在这之中,沈恪算是极为优质的结婚对象,几乎是压倒性的优越条件,各个方面。
她几乎没什么可以挑剔沈恪的。
其实陆唯一不太会像沈恪这样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但是那天她也问了沈恪:“你对我还满意吗?”
沈恪的回答是,“我非常满意,所以陆**愿意和我交往吗?”
从来不冲动的陆唯一,在那一天也冲动了一次,她直直看着沈恪微笑着的脸,问出口:“我们可以订婚吗?”
陆唯一还记得自己问出口,对面的沈恪维持不住他优雅矜持的笑容,他脸上的表情破碎了,双眼里满是错愕。
整个人好像都愣住了,迟迟没有反应。
陆唯一只能忍着面颊的热度,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沈恪这才反应过来:“可以!”许是答应的太过于干脆,沈恪又补充,“我当然很愿意,只不过……陆**你确定吗?”
沈氏和陆家在整个京市可以算是顶级的豪门。
沈氏是百年传承的家族企业,一直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在京市繁荣发展,到沈恪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
与沈氏不同,陆家是近二十年在京市迅速崛起的,把握住了风口的时机,短时间内乘风而起,迅速扩张,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们两个人订婚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是背后的两个名门望族。
是京市商界两个庞大的帝国。
牵扯甚广,绝不仅仅局限于他们两个人。
股市股价、业内风声、公司项目、经济浮动……
沈恪敛了笑容:“我冒昧地问一句,是你自愿的吗?还是你的父母……?”他之前在一些商界的宴会上也见过陆敬山夫妇,但是不了解,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做出强迫自己女儿联姻这种事。
“是我自愿的,不是我爸***迫我的。你怎么会这么想?”陆唯一向后靠着沙发椅,“你是被强迫来的吗?”
沈恪摇头:“当然不是。”
陆唯一笑了笑:“我也不是。”她拿着搅拌勺轻轻搅动着杯子里开始逐渐冷却的咖啡,“我想要尽快结婚。”
沈恪又是一愣。
陆唯一不敢直视沈恪,所以只能把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以及咖啡上,这样她才能够继续坚持把话说下去:“嗯……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个提议很冒犯。但是我有自己的理由,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知道如果我们订婚的话,非必要是不能退婚的,我也没打算退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请你和我结婚。”
陆唯一搅动咖啡的动作停住,她抬起眼眸,话是对面的人说出来的,和她想说的一样。对上沈恪的目光,脸上方才褪下去的热度又开始烧上来,陆唯一仓惶移开目光,“啊……”
本来攒了说完那些话的勇气在对上沈恪视线的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恪的声音很让人安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可以试试。”
好像没什么多余的曲折,就在那个咖啡厅,靠窗的位置,订婚的事就这么决定了。
——
就在陆唯一睡不着的时刻,也有人同样无眠。
经历了简单的订婚宴,双方父母见面,吃过饭聊过天之后各自回家的沈恪,同样也没能睡得着。
沈恪在酒店门口目送陆家一家三口离开之后,回到了自家的车上。
后座坐着的沈知逢正在闭目养神。
今天的订婚宴沈恪母亲并没有来,人现在在国外忙着参加学术研讨会,来不及往返,所以没有出现。
沈恪在沈知逢旁边坐下,司机启动了车子。
沈知逢睁开了眼睛。
沈恪眉眼生的和沈知逢很像,但是没有沈知逢那种年岁沉淀下来的锐利。
“有些事没来得及和你说,现在说也是一样的。”沈知逢开口,“因为京市的消息很少,我叫人查了查江市那边的陆家。”
沈恪抿起唇角,他并不赞同沈知逢这样的做法,但这也可以算是常规的做法。毕竟是他要结婚的对象,沈知逢一定会想办法摸清底细。
沈知逢继续道:“听说陆家的老夫人最近见了很多人,都是带着家里的小辈,相亲的事应该也是江市那边安排的。不过陆唯一没有回去过,我觉得多半也是陆敬山拦下来了。”
沈恪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沈知逢瞥了他一眼,“京市里之所以陆大**的消息这么少,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在这儿待多久,她一直养在祖父母身边。江市的陆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书香门第,说不定比咱们家历史还要悠久,也是老牌的‘旧贵族’了。”
“简单点讲,就是可能比你爷爷的规矩还多那种人家。奉行的也都是以前的一套做法,联姻这种事太常见了。估计也是扰得陆敬山没办法,才开始也在京市挑人了。所以我才得到的消息,要不然哪还有你的事儿?”
沈恪被他呛了一句,撇了撇嘴:“所以是她祖父母那边逼的?”
沈知逢摸了摸下巴,“这也难说,谁知道呢。不过陆家的两位老人都挺宠爱陆唯一的,听说从小到大都一直带在身边,也没什么道理要把孩子这样送出去。”
说来说去,模棱两可,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沈知逢看着身边沉思的沈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丑话我还是得说在前头,婚姻不是儿戏,更何况是咱们家和陆家这样有头有脸的门第。无论是订婚再退婚,还是结婚再离婚,可能都得一辈子落人口舌。”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别成了一对怨偶。婚姻和谈恋爱可不一样。”
沈恪点头,“我明白的。”
“我和……你妈妈的婚姻生活着实没什么可参考性,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既然真的决定了要结婚,就别亏待人家。当然……”沈知逢声音上扬,语气轻快了些,“我知道你是为了她才会做这种决定。”
当时刚一听说陆唯一要相亲,立马屁颠屁颠让自己这个爹去联系陆敬山。
沈知逢以前也没见过陆唯一,甚至听说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只知道自己儿子有个喜欢的人,一直藏着掖着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所以他一度怀疑可能就没有这个人。
他开明得很,当然不会对自己儿子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从不催促他脱单也从不催促他结婚。
相亲这事也是偶然从别人嘴里得来的消息,和沈恪说起来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当作闲话,哪成想这小子一听到名字立刻就坐不住了。
沈恪之所以能和陆唯一相亲见面,中途还是靠着自己的爹。
沈知逢总不可能把自己儿子屁颠屁颠要去给人家当相亲对象的人暴露出去,所以也是放消息沈恪年纪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先是让这消息传了三两天,然后他才主动联系的陆敬山那边。
这样显得不那么急迫,也没有令人生疑。
“不过我说你小子,你喜欢人家那么多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那个人是陆唯一啊?”沈知逢脸上挂着揶揄的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今天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多打量了陆唯一几眼,的确是会让自己儿子念念不忘的样子。
沈恪有点窘迫,理不直气也壮:“啊,这事儿你就别多问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父子关系一向亲近,和好朋友一样,说话也是如此。
沈知逢“呸”了一声,道了句:“没大没小。”随后就继续闭目养神了。
回到家之后,沈恪整个人还都兴奋得不行,很是飘飘然那种感觉。
他确实是喜欢了一个人很久很久。
也确实从来都不曾对家里人提起过。
那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没办法具体向别人详述的。
和陆唯一订婚,和陆唯一结婚,这简直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谁承想,它真的就这么发生了呢?
——
距离订婚那天过了两三天,期间沈恪和陆唯一也有互相发消息,毕竟两个人都是抱着很积极的态度来接触对方。
比起陆唯一的积极态度,陆家夫妻俩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
虽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他们不会这么急着把陆唯一嫁出去。毕竟一直以来,他们和陆唯一相处的时间就不算多。
齐雅怀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放在陆唯一的手边。
陆唯一含笑看着她:“谢谢妈妈。”
陆敬山也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陆唯一碗里,“多吃点,还是太瘦了。”
“嗯,谢谢爸爸。”陆唯一从来不会推拒他们的好意,从来都是给什么就接着什么。
陆唯一大概是所有父母心目中梦寐以求的那种孩子。
那种很完美的小孩儿。
实际上这不应该出现在正常的亲子关系中,毕竟真正的家庭关系哪里会有“完美”呢?
陆唯一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小时候都养的很仔细。也许也是因为这样,她身体格外弱一些,无论吃多少补品也不见身子胖起来,一直都很消瘦。
陆唯一吃饭的时候不会主动开口说话,只是低头安安静静吃东西。
陆敬山拿着筷子拨了拨碗里的米饭,“一一,你和沈恪的婚事……爸爸还是觉得应该慎重一点,你们双方并不了解这么快结婚的话……”他很担心陆唯一,即便是说了订婚的事,但是他也可以随时替陆唯一悔婚。
齐雅怀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喝着汤,余光也是落在陆唯一身上的。
陆唯一放下筷子,拿了张纸轻轻擦拭了嘴角,然后才抬头正视陆敬山,“我明白您在担心我。但这个……起码是我自己选的。”
如果是江市那边安排的,恐怕才更值得担心。
陆敬山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下颚绷紧,看得出他在生气。
“爸爸,这是我自愿的。我也知道您之所以拖着不让我回江市的原因,其实我觉得回江市的情况也和现在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个别人替我挑选的结婚对象。我当然也不认为奶奶会为我选一个很差的丈夫。”对于陆唯一而言,跟谁结婚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也从未对自己的婚姻生活做过什么设想。
江市那边其实很早就在为她筹划相亲的事,结婚对象也筛选了许多。这一切陆唯一不是不清楚,只不过没有人把话说到明面上,没有把人带到她面前,她就装不知道。
陆唯一一直都是一个很顺从的人。
她不会去反抗任何长辈们对她的建议。
齐雅怀叹了一口气,“这事既然一一决定了,我们就要尊重一一的想法。”
陆敬山看向自己的妻子,齐雅怀对他点了点头。他紧绷的神情缓和下来了,扯开一抹笑:“吃饭吧。”
“一一多吃点。”齐雅怀又给陆唯一的碗里添了些菜。
吃过饭之后,陆唯一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敬山和齐雅怀两个人进了一楼的阳台。
陆敬山在摇椅上坐下来,“我一直都很后悔把一一送到老家去。”
齐雅怀拿着一个小型喷水壶,对着阳台边的这些花盆喷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们两个人其实不止一次对这件事后悔过。
江市陆家其实以前并不是经商的,据说祖上是很有名望的书香世家,真真假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陆敬山也不信。
陆家的老太爷,也就是陆敬山的祖父,确实是比较有名的书画家,最擅长水墨画。陆家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陆敬山的父亲呢,也是钻研书法。陆敬山的母亲以前曾是很有名的戏曲演员。
陆家一向是守旧派,换而言之就是很迂腐封建。
哪怕都改革开放了,还没有自由恋爱一说,遵从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敬山也差点成了受害者。
他和齐雅怀是同学,自由恋爱,一起从江市出来到京市发展,脱离了江市,哪怕陆家老爷子手再长,也伸不到他这儿来。
陆敬山是独子,当初不遵父母之命可想而知闹得有多难看。陆老爷子更是说过不让他再踏进陆家一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陆敬山和齐雅怀尽量避免回去的原因。
陆敬山和齐雅怀刚结婚的时候,那会儿陆敬山得到了家里微薄的资助,只有一间规模较小的公司,远没有今时今日这般可观。
和家里闹翻之后,江市更是待不下去,后来他们夫妻两个人将整个公司拔地而起,从江市来了京市。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商业厮杀,很多事都是无声无息的,多么艰辛多么困难也说不清道不明。
陆唯一是在他们结婚第三年怀上的,那时候是陆敬山最困难的时候,很可能一步错满盘皆输,谁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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