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思念诗句_月下思念姬子夜全文免费阅读_月下思念诗句小说月下思念主角为那道,姬大人,怀月免费阅读

月下思念诗句_月下思念姬子夜全文免费阅读_月下思念诗句(小说月下思念主角为那道,姬大人,怀月免费阅读)

小说介绍

月下思念》的主角是那道,姬大人,怀月,小说《月下思念》的作者佚名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

免费试读

「姬子夜!你给死人的祭酒里还要下药?!你坑鬼呢?」

祭奠之物,若是变质了,或者有毒、有药,就算是鬼,吃了也是会跟着起反应的。

只不过相对于活人,鬼只会难受一阵子,并不会再死一次。

姬子夜怔怔地抬起了头——

瞧向我的方向。

我愣住了。

他也是一脸震惊。

捕捉到他的表情,我不可置信地飘到他面前:

「你能看见我了?」

事实上,我已经死了七年了。

在这之前,姬子夜一直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我。

可这次……

他与我,一人一鬼,四目相对。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红了。

不过很快,他就又归于了平静,凝眸望着我,薄唇翕动:

「是,臣看见你了,公主殿下。」

我暗惊!

不愧是传言中阴毒狠绝,喜怒不形于色的权相大人,连见鬼了都这么淡定!

酒里的药劲拼命上涌,我难受坏了,连声音都软得变了调:

「姬子夜,你为什么要往酒里下药?」

他茫然问:「什么药?」

我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药?欢药!」

伴随着我的怒气暴涨,周遭掀起了一阵阴冷的山风。

姬子夜掩着唇,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我一时着急,没收好自己的鬼气,姬子夜体弱多病,怕是冻着了。

毕竟,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一人之下的权相,总归是付出了些代价的。

朝中大臣分为两派。

一派拥护皇帝,另一派拥护太后。

姬子夜是拥帝派。

所以,太后一直将他视为最大的眼中钉。

传言里说,他这些年受过不少暗算,还曾中过毒箭。

虽保住了性命,大权在握,可他却落下了病根,身体孱弱,活不长久。

姬子夜终于咳停了。

他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也是你给我喝的。鬼中了药,也会和人一样难受,你知不知道?!」

一贯运筹帷幄的男人,此刻神情竟然难得有些慌乱: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大约是看我软绵绵的快要站不住,他竟然还想伸手扶我。

我没好气地瞪他:

「别傻了,我是鬼魂,你根本碰不到我。」

然而,我话刚说完,就被打脸了。

姬子夜不仅能碰到我,他还把我给抱住了。

???

就离谱!

而且,他这动作岂不是火上浇油嘛?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双手不客气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他病态冷白的脸上,瞬间染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你不怕吗?」我故意吓他,「我可是鬼,会勾魂的。」

他默了默,声音微哑地反问:

「那你为何迟了这么多年,才来勾我?」

这男人果然心机深沉!

说起话来让人一愣一愣的。

可还没等我想明白呢,姬子夜又道:

「臣在山下置了宅子。」

我勾着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呼气:

「相爷难道是想带我回去,替我疏解?」

姬子夜墨眸清冷,定定地看着我:「公主跟臣走么?」

我笑了,他果然不是一般人,不仅不怕鬼,还敢把鬼往家里带。

只不过——

「鬼不能离自己的尸骨太远,除非你去找一件我生前的贴身之物,我才能跟着你走。」

解释到一半,我又自嘲起来:

「但相爷应该知道,我所有的遗物,早在死的那年,就都被烧干净了,一件不留。」

我是李氏皇族的长公主。

父皇在世时,对我极尽宠爱,亲自为我取名为「怀月」,又赐我封号「朝晖」。

寓意着我此生能似月色之静美,又如朝晖之炫目。

可我最后却死于割喉。

我生前,萧太后用尽法子败坏我的名声。

我死后,她更是以我恶事做尽,玷污了皇家声誉为由,不准我入葬皇陵,只把我的尸骨丢在了这座荒山。

我自那之后,愤怨难平,就成了鬼。

后来是姬子夜找过来,替我收的尸。

世人都很唾弃我。

就连我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不配再留于世,全都被烧毁焚尽。

所以我变成鬼之后,就一直被困在这座山头。

地狱不肯收我,人间也寸步难行。

姬子夜听后,弯起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温温淡淡地笑了笑:

「不试试怎么知道无法离开呢?臣为公主带路。」

暮色月下。

他牵着我走。

中途我被那药力折腾得难受,很想一口吃了他。

他却耐着性子哄我:

「公主,再忍一忍,就快到了。」

我毕竟是皇族出身,做了鬼也改不了好面子的毛病。

考虑到这荒山野岭的,确实不合适把他拆骨入腹,便咬牙点头。

最后,我竟真的跟着他到了山下的私宅。

其实那时,药效已经被我的鬼力消耗了大半,早就没那么难受了。

但他牵我的手却一直没松。

「姬子夜,你身上有我的遗物?」

姬子夜别过眸去,轻轻地「嗯」了一声。

「是什么?」

我印象里并没给过他什么东西。

他不说。

我便好奇地伸手摸他的身,试图找出来。

他无奈地捏住我的手,问:

「公主不需要疏解药力了吗?」

我本着自己残存不多的善念,想在最后关头放他一马:

「我快缓过来了,人鬼殊途,还是不欺负相爷了。」

姬子夜一怔,随后,温淡的声音中带了一抹讥诮:

「公主生前又不是没欺负过臣。」

我一噎。

是,我生前曾仗着公主的势,狠狠地「欺负」过他一次。

姬子夜竟记仇记到现在,连我做鬼了都不放过?

他是想报复回来?

我怼道:

「今非昔比。当年姬大人是意气风发、肆意轻狂的少年郎,受点欺负也没什么。可如今,大人身娇体弱,位高权重,怕是不好再受欺负了。」

姬子夜却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恼怒表情,反而勾唇笑问:

「那臣当年的委屈怎么算?」

「……」

他还委屈上了?

看来,得使出杀手锏了——

我取下脖间的围纱,露出那道狰狞可怕的血红色疤痕:

「死于非命的鬼魂,致命伤是藏不起来的,我死于割喉,看到这个,你还做得下去么?夜里不怕做噩梦?」

那道割喉的伤疤有多吓人,我是知道的。

就连当初杀我的凶手——武安侯萧珩,看到我的死状,处理我的尸骨时,都忍不住手抖。

更何况是文臣出身的姬子夜?

姬子夜却抬手地摩挲着我那道疤,问:

「很疼是不是?」

我微微一愣。

他不觉得我恶心?

姬子夜却又抬眸望着我,目光柔软,眼尾泛红:

「臣会让他们付出更疼的代价。」

他这副模样,真的让我很想「欺负」死他……

「姬子夜,是你非要惹鬼上身的。」

我不再克制,肆意地回拥住了他。

于是,我们两个阴冷的家伙就这样抱团取暖。

然而……

我还真是小看了姬子夜。

他看似温温润润,病恹恹的,却直接反客为主——

「公主,臣要犯上了。」

……

夜色渐深。

我已经把身上的阴气都封住了,应该伤不到他。

但姬子夜到底体弱矜贵。

事后,他睡得并不安稳。

半睡半醒间,我隐隐听到他在咳嗽。

他死死抵着唇,背对我,将咳声努力压到最低。

却还是被我发现了。

我一时有点不安。

——好不容易有个能带我离开坟头,扩大活动区域的人,可别被我不小心弄死了。

我皱眉问:「姬子夜,你没事吧?」

他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来,眸光温和地望向我:

「吵到你了?」

说着,他竟要起身出去。

「回来。」我不乐意地把他拽住,「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躲我?」

姬子夜眉目如画,淡淡笑了下:「臣不敢。」

我信他才怪。

他连鬼都敢睡,还有什么不敢的?

看在他给我烧了七年纸钱的分上,我觉得自己应该象征性地关心他一下:

「姬子夜,我哄你睡觉吧。」

他猛地抬了下眼皮,一副受宠若惊又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什么?」

「你今夜帮了我,为了回报你,本公主决定哄你睡觉。」

我揽过他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睡。」

外人都说权相大人行事狠绝,阴晴不定。

可他此刻躺在我身边,我却觉得他孤独得有些可怜,竟只能与鬼为伴。

这一夜。

姬子夜最后睡没睡好我不知道。

反而我给他拍着拍着,倒是先把自己给哄睡着了。

毕竟,我做鬼的这七年来一直在睡棺材板。

难得摸到床,睡成死猪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次日一早,姬子夜要去上朝。

他穿戴好红色朝服,把我从床榻上捞起来,吻了吻我的眼睛:

「公主想回家看看吗?」

我被他吻得眼睫一颤:「家?」

……

皇宫是我生前的家。

但我的家人都已不在,那里只剩我的仇人了。

想到这儿。

我揉了揉昨夜被姬子夜祸害过的小酸腰:

「嗯,去看看。」

作为一只鬼,我活动受限,要是不想回坟头数蚂蚁,现在也只能跟着他。

姬子夜便牵着我上了马车。

在路上,我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提醒他:

「姬子夜,酒里的药如果你真不知情,那就是有人要害你。」

那些欢药的剂量太猛了,与毒无异。

还好阴差阳错,他把那些酒全倒在了我的坟头上。

要真是被他自己喝了,他得死。

而且,背后害他的人,多半还会利用「欢药」作文章,折辱他死后的名声,让他身败名裂。

——就像我当年经历的一样。

姬子夜墨瞳漆黑,十分温和地揉着我的发:

「公主是在担心臣吗?」

我点了点头:

「是,我很担心。」

毕竟,他活着的好处太多了。

他与萧太后一派外戚分庭抗礼。

那是我的仇人,更是我们整个李氏皇族的仇人。

当然,我更担心的是——

姬子夜要是死了,就没人给我上坟,更没人愿意给我去买全天下最贵的酒了。

姬子夜好像很受用,眸底的笑意越发温软:

「公主别怕,那些人杀不死臣的。多谢公主,又救了臣一次。」

我眨眨眼,迷惑地歪头:「又?」

我以前难道还救过他?

姬子夜凝眸望着我:

「公主善良,总是救臣于危难。」

我直呼好家伙。

本公主都声名狼藉成那样了,死后连皇陵都进不了,他居然还说我善良?

我一脸同情地望着他:

「相爷,眼神儿不好,千万得治啊。」

姬子夜唇边勾起淡淡的笑:

「别人都看不见公主,唯有臣能看见,可见臣眼神很好。」

我无言以对。

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到了皇宫,姬子夜上朝,我坐在殿外的台阶上看风景。

顺便,听着那些官员在大殿里面撕逼——

坪洲发了水患,河堤崩毁,死了上百名平民。

负责去调查水患的人是武安侯:萧珩。

而萧珩回禀的内容是:

「前朝时,朝晖公主李怀月募养私兵,曾挪用过修堤款项。被发现后,她为灭口,杀了当地数名官员,用以欺瞒天听。实际上,那条河堤一直有问题,只是时至今日才被发现而已,所以此次水患,都是朝晖公主死而未偿之罪。」

死而未偿之罪?

呵呵,萧珩这个狗男人。

我都死了七年了,他还在往我头上扣黑锅呢!

最可笑的是,萧珩把锅甩到我身上之后,还在大殿上做出了一脸悔愧的模样:

「朝晖公主到底是臣的亡妻,亡妻之罪,臣无以弥补,愿捐银五千两,为修筑河堤献上微薄之力!」

萧珩说完,又是一堆萧派的官员出来站队。

他们纷纷附和着萧珩的话,唾我死后还在祸害天下。

同时,却又赞扬萧珩这位武安侯的大义之举,堪称重臣表率。

我站在大殿门口,冷冷地望着萧珩那张脸。

他曾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我却与他斗了个不死不休。

最后,他亲手将我割了喉。

那一刻,我笑了。

我明白地狱为什么不收我了。

我在等一个人的结局:

——萧珩不死,我无法瞑目。

我感觉到自己的鬼气空前盛大,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必须得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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