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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魏母,魏家,乐姬的书名叫《重生后状元郎清醒了》,小说《重生后状元郎清醒了》作者为云的花花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1

柳晚晚被魏符**得不成样子时,是我救了她,并将魏符送官。

后来我高中状元,娶她入门,许她正妻之位。

魏符却冲进新房,持刀刺入我的胸膛。

我哀求柳晚晚救我。

她却踩着我的脸,满是怨毒:

“当初若不是你,魏郎怎么会入大狱!”

“我们怎么会分别整整三年!”

她拿出一张我的人皮面具,温柔的贴在魏符脸上。

我才明白她这些年对我全是虚情假意。

以后,魏符将冒充我,和她双宿双飞。

睁开眼,我又回到了书院放假这天。

草丛里传来柳晚晚的哭喊,绝望的求我救她。

…………

胸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我按住胸口深深呼吸,才慢慢缓过劲来。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远处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

柳晚晚衣不蔽体,香肩半露,身上斑斑血痕。

她被魏符捆绑在一棵枯树上。

魏符像条蛆虫趴在她身上,疯狂的亲吻。

柳晚晚哭声凄惨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样……”

魏符一巴掌打在柳晚晚脸上。

“贱婢,你不是说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

柳晚晚看到我,一双眼睛如同濒死的小鹿。

“公子,救救我。”

她的声音凄惨哀婉,令人闻之不忍。

上一世,我便是听到这个声音,愤怒的去阻止魏符,并将他送官。

结果却让他们将我害死。

现在再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中只有憎恨。

柳晚晚,你不是怨恨我将你和魏符分开吗?

这一世,我便不多管闲事,让你得偿所愿。

我放下马车车帘,吩咐书童。

“回府吧,今晚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上一世的今天,我便听到了柳晚晚的求救。

我虽是五品官家的庶子,但是知道锄强扶弱的道理。

便带着小童将魏符钳制送官,并将柳晚晚救下。

那时候,柳晚晚犹如一朵易碎的娇花,彷佛一碰就会碎掉。

她扯住我的衣袖哀求我,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说她没有了名节,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答应了她并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回家。

本以为之后不会再有交集。

谁知一个月后,她却进入了我们郎中府,并进入长兄院里做事。

我听到下人们嚼舌根。

说是柳晚晚本来要分到我这来,是使了银子才去了长兄院里。

我以为是她见到我会想起那晚的事,才没有过来。

但是没多久,她便来找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看着我犹如溺水者抓住稻草。

“二公子,求您让我到您这边来伺候吧。”

“大公子他要对我不轨。”

“我誓死不从,他竟要将我卖到窑子里去!”

我起初是不信的,柳晚晚却一头撞到了柱子上。

她没有撞死,我却因此对她深信不疑,甚至去找长兄对峙。

长兄急切的对我说道。

“二弟,那柳晚晚不是个好东西,你莫要被他迷惑!”

“是她勾引我不成,倒打一耙!”

我却已经被冲昏头脑,只以为长兄心中有鬼。

甚至在嫡母来捉柳晚晚时,挡在她身前和嫡母对峙。

当时嫡母看我的眼神渐渐冰冷,带人离去。

再后来,嫡母和长兄明显疏远了我。

虽然不短我的用度,但远没有往常那样亲密。

柳晚晚终于留在我院子里伺候。

她在我面前温柔小意,体贴大方,我也逐渐对她沉迷。

却不知她在背后说我思念早逝的生母,对嫡母早有埋怨。

后来我高中状元,家人为我庆贺。

我却在庆功宴上以死相逼要娶柳晚晚为妻。

当时父亲已经为我说好吏部尚书家的女儿,是一门可得岳家仰仗的亲事。

我的荒唐行为令父亲颜面扫地,彻底与我断绝了父子关系。

我付出这样多,换来的便是在大婚之夜被柳晚晚和魏符害死。

我的神情恍惚,意识回笼。

柳晚晚,这次我成全你和魏符。

让我看看你能过成什么样子吧。

2

由于是中秋,书院放了三天的假期。

我和同窗约好了去流光楼喝茶。

流光楼是朝廷经营的酒楼,许多官宦子弟在此玩乐。

里面的乐姬**大多是罪奴官宦。

我和同窗饮酒,正在说老师留下的课业。

却听见“砰”的一声,琵琶弦断。

我抬眼去看,便看到柳晚晚手足无措的站在台上。

她的脸上敷着粉,脖子上缠了丝带装饰。

恰好掩饰了昨晚魏符对她的暴行。

我淡然饮下一杯酒。

柳晚晚为了帮魏符掩盖罪行真的是煞费苦心。

管事很快走来,面色很不好看。

这里的罪奴以前都是官家**夫人。

这个管事将他们整治的服服帖帖,是有真本事的。

管事将柳晚晚凶狠的训斥一顿。

柳晚晚泫然欲泣,眼波流转向在座的权贵们求助。

谁知却看到了我。

她的目光顿时警惕。

我心中好笑,她在警惕什么。

怕我说出昨晚的事情么。

同窗饮多了酒,前去更衣,回来时一脸神秘。

他告诉我有佳人在等我。

我冷笑一声,自然知道是谁。

我如柳晚晚所愿来到流光楼后院。

便见她满脸幽怨的看着我。

她走上前来,带着质问。

“昨日,公子为何不救我。”

“若是公子救我,我昨日也不会…”

她语气停顿,似乎羞愤至极。

“你们读圣贤书的,难道都这样见死不救吗?”

“公子,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怜悯于我吗?”

她说着便娇娇弱弱的来拉我的衣袖。

我看着她那张清丽可人的脸,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姑娘认错人了吧,我家在这京城虽然算不上显赫,但好歹也是官家。”

“我也算是个官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乐姬有旧识。”

柳晚晚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

她先是愣住,稍后眼中便淬满了毒。

“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要怪我。”

只见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露出来大片肌肤。

我冷眼看着,回头喊道:“吴管事,我没有骗你吧!”

吴管事铁青着脸出来。

伸手重重打了柳晚晚一巴掌。

“皮子轻的**。”

“竟敢胡攀官家公子。”

柳晚晚哭喊着被拉扯下去。

我又给那管事一些银子,让管事好好管教一下。

流光楼的管事出名的心狠手重,想来柳晚晚讨不了好处。

果然,打听消息的小童传过话来。

说是柳晚晚被管事从乐姬罚做了乐妓。

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但是她所受的苦,比起我曾经经受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我没有想到,一个月后,柳晚晚竟找到书院来。

这日,夫子正在授课。

书院的门童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说是有一个壮妇带着一名女子跪在书院门口,哭着要见我。

这话说的暧昧,同窗们皆一脸戏谑的看我。

一同念书的长兄更是皱着眉头,满脸惊讶。

我自然不愿被别人误会,得夫子同意后,和同窗一起来到院门。

柳晚晚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人来,眼神有些瑟缩。

我认识那壮妇,是柳晚晚的娘。

柳母冲上来用铁簪扎向我的喉咙。

长兄眼疾手快,一脚将她踢飞。

我冷冷看她。

柳母指着我破口大骂。

“要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有孕!”

“你做了丑事,难道还不敢承认吗!”

兄长闻言顿时神色紧张,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成家,若是传出这样的丑事。

别说是以后亲事难定,后面走仕途也会是一个污点。

我神色淡淡的向兄长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他怒极反笑,想了想,和身边的随行小厮耳语了几句。

我看向柳晚晚,问她。

“柳晚晚,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3

柳晚晚戚戚婉婉,跪在地上落下一滴泪。

委屈说道。

“秦郎,奴虽出身卑微,但也是一个清白身子。”

“奴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心中好笑,当下便说出那晚上她和魏符的丑事。

柳晚晚显然早有准备,抬起一双无辜的眼。

“魏符是谁,奴不认得。”

“秦郎便是厌弃了奴,也不能这样空口白牙毁我名声。”

“若是这样,奴愿以死明志!”

说着,她和前世一样,扬起脑袋向旁边粗树撞去。

我看到这一幕,神情恍惚。

前世她便以这种方式赢得我的信任,和兄长闹翻。

这一次我拉住了她,不是怜悯她。

只是不想她的血脏污了书院的树。

我拉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既然如此,那报官吧!”

“让官差来好好调查一下!”

地上的柳母顿时一梗脖子,一副有底气的模样。

“报官就报官,你做了这样的丑事还想掩盖不成!”

却听到柳晚晚一声尖叫。

“娘,不许报官!”

她的面色难看,看来柳母并不知道她和魏符的事情。

若是报官,难保魏符不会被查出来。

柳晚晚是流光楼的罪奴,他人若是染指是要被判流放之刑的。

柳晚晚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有了身孕后,不去找魏符,而是来找我。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我已经和她减少交集。

她却还是缠上了我。

难道,她和我一样,也重生了?

此时柳晚晚向我盈盈一拜,面色凄苦。

“奴不愿耽误郎君前程,在此作别。”

“愿郎君从此顺遂,再无担忧。”

她做出这样的样子,像极了被辜负的痴心女子。

果然众位同窗的脸色都开始浮现出对我的鄙视。

在这个时候,魏符冲了出来。

魏符怒气冲冲的卡住柳晚晚的脖子。

“你这个贱皮子,想让我儿子认别人当爹?”

“我告诉你!这是我魏家的种,他只能姓魏!”

柳晚晚看到魏符,又急又怕。

“魏符,你听我解释!”

但是魏符狠狠的掐她脖子,她也不管什么了直接说道。

“我都是为了你,你若是被查出来,会被判流放的!”

柳母此时也听出了端倪。

她眼睛咕噜噜一转,说道。

“我们不报官了,我们走….”

却被兄长派小厮喊来的官差围住。

兄长冷笑:“谁说是你们报官了。”

“你这妇人,欲用铁簪害我庶弟,是我们报官才对。”

对于魏符的出现我有些讶异,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引来的。

我环顾四周,终于在不显眼处看到一个青色小轿。

察觉到我的目光,那小轿帘子被掀起一角。

露出一张圆圆的可爱脸蛋。

我心中微颤,这是我上一世错过的那名女子。

吏部尚书家的女儿宋青舞。

之后的事情便是兄长一手操持。

他从未见过这样奸猾的女子。

便盯死了这柳晚晚,一有风吹草动,就来和我说。

柳母本就是罪奴,又行刺官家子弟,判了刺字之刑后关押三年。

柳晚晚有积蓄,稍作运作可免掉柳母的刺字之刑。

但她没有这样做。

她将所有的积蓄充作嫁妆,满心欢喜的等着嫁给魏符。

而魏家,为了不让儿子流放,凑齐了两千两银子,将柳晚晚赎出来。

同时,魏符顺带着将另一名**也赎了出来。

魏家原是一个布商,家境算殷实。

但一下子掏出两千两也很困难。

为此,魏母不得不把女儿们的嫁妆拿出来暂时变卖凑钱。

这笔帐都算在了柳晚晚和那**头上。

柳晚晚还没有过门便先得罪了婆婆姑姐。

再加上出身不好,魏母只同意她进门做一个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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