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就让他把解药拿出来了。我把她们遣回去休息,只留了一个人守在门外。本来她一个宫女,是不敢这样阻止皇上的。可是如今我在这后宫中独大,宫女也愈发大胆起来。皇上守在门口,轻声问我:「皇姐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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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摄政王共感了。
他在朝堂上公然驳斥我。
我不服,悄悄将手伸进衣服里。
他瞬间面色潮红,一言不发。
晚上,他将我抵在榻上:「再来一次,就像白天那样?」
我摇头,他却自己动起手来。
1
我是大周的长公主。
先皇死后,我五岁的弟弟登基。
皇上年幼,处理不了政事,我便垂帘听政。
我刚听政三个月,几个朝中老臣把在边关镇守的少将军宋少珩请了回来,做了摄政王。
他与我是死对头,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与他共感。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父皇才将他派到边关,以减少我们的共同感应。
他甫一归朝,便处处与我作对。
朝堂上,他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剑,桀骜不驯地看着皇上。
我端坐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他。
皇上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一个奏折:「爱卿们的奏章我都看过了,若是无事就下朝吧!」
宋少珩扬起下巴,道:「还有一事,本王既然已经回来了,关于为长公主择驸马之事,我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急着让我嫁人,无非想让我离开宫里,自己独揽大权。
我断然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我在竹帘后,缓缓道:「当年父亲曾将我指婚给方相之子,后来查出方相私收贿赂,买卖官职,满门抄斩,如今婚事无法如期举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皇上行礼,倒是把面子做足了。
他道:「禀皇上,这是臣为长公主寻的几位世家子弟,还请皇上做主,替长公主寻一个良人。」
说完,他转身回到凳子上坐着,偏偏在坐下之前,故意用腿撞了一下凳子角。
他在战场上征战,对于这种程度的小痛自然如家常便饭。
可是我久居宫中,自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痛。
我轻呼一声,捂着腿说不出话来。
我不过沉默一时,几个老臣又开始附和宋少珩的话。
宋少珩也跟着言辞恳切,说着我嫁人的好处。
我狠狠盯着他,想到我与他共感的事,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反击方法。
我缓缓将手伸进衣服里。
还好我在竹帘后面,且如今是在上朝,我周围没有一个宫女跟着。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深入,宋少珩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竹帘是专门做的设计,我可以看到朝中的一举一动,他们却看不清我的动作。
宋少珩轻轻咳了一声,微微弓着腰坐回椅子上。
他脸色潮红,盯着竹帘后面的我,站在混乱的朝堂中一言不发。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如今难堪的又不是我,我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立刻又恢复往日严肃的做派。
他沉声道:「今日时候不早了,此事日后再议,下朝。」
他往时都会示意皇上亲自说下朝,是为了做足表面功夫。
今日他连这些礼数都顾不上了,想来他也撑不住了。
他说完下朝之后,落荒而逃。
最后在门口顿了片刻,竟使用轻功在空中飘着离开了皇宫。
中间他还摔了两次,我只觉得屁股也痛,腰也痛。
七年前,我流落街头,受了些苦,被找回宫之后大病了三个月。
在那之后就落下了病根,身体越来越弱,随便磕碰一下都要恢复好久。
也是在这场大病之后,我与宋少珩有了共感。
我被宫女扶回宫后,腿都被磕青了。
不过今日也算是给宋少珩一个教训了。
晚上,我就着烛火批阅奏折。
这些奏折都是皇上命人送过来的。
所有朝臣上奏的奏折,先有宋少珩过目,他自己能处理的,便自己扣下的。
不在他权力之内的,他才会递上来给皇上,只有这部分奏折,能够送到我面前。
只因为我是长公主,我朝开国以来,便没有女子当政的先例,所以我在朝中行事更加艰难。
我看了看宋少珩筛选过后的奏折。
摞在最上面的,便是宋少珩亲自写的折子,里面详细讲了为我挑选的几位驸马的家世与人品。
其中有几个人我曾经听说过,都是朝中重臣的亲眷。
家世殷实,其才华也是出众,只是还没来得及在朝中一展拳脚。
父王为其他姐姐择驸马时,是不会这样选择的。
驸马不宜选才华过于出众者,不宜选家世过于强大者,也不能在朝中做重臣,是怕公主与驸马在朝中独大,使朝局不稳。
若是我和宋少珩选定的驸马人选联姻,对宋少珩把持朝政没有一丝好处,反倒会使我有更加强大的后盾。
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将奏折一一批阅后,我剪了剪烛火,准备休息。
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半躺在我的榻上。
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第一时间开门想叫人。
开了门后,却只看到门外的侍女被迷药迷晕,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甚至挡住了我跑出去的路。
我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榻上的人。
宋少珩手里把玩着我藏在枕头下防身的匕首,看了两眼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轻轻道:「周书韫,别来无恙。」
看清是他后,我反倒松了一口气。
我们俩虽然互相看不上,但是我却相信,他不会杀了我。
毕竟我小时候和他也算是一起长大,虽然称不上青梅竹马,但是也算是相识一场。
我关上房门,朝他走了几步:「你可知,擅闯后宫是死罪。」
他冷笑了两声:「只要我想,这皇位都是我的,你说这后宫我能不能来?」
他说得没错,我虽然在朝中有些羽翼,但是我没有兵权。
如今兵权都在他手里,他在边关屡立战功,又摄朝中事,民心,兵权尽在他手。
若是他想造反,简直易如反掌。
「你夜闯后宫做什么?」
他闻言站起身,我此时才看清,他如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
他朝我缓缓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碰了碰自己的身体。
大约是离得太近的缘故,此时的共感感觉更强了。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推到榻上,手轻轻触了触我的大腿。
我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他的感觉传到我身上,引起我心中一阵荡漾。
然后便是一阵接一阵的涟漪。
他呼吸逐渐急促,放开了触摸着我的手。
他靠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吹气。
「在朝堂上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我摇头。
他不怒反笑,将手轻轻压在我身上。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带着哭腔道:「我还没成亲呢,你别在这对我做这种浪荡事。」
他愣了一瞬,手若即若离地触摸在我肚子上。
我抬眼,对上他热烈的目光。
他轻轻道:「当年,是我自请去边关的。」
我怔了片刻。
当年我只以为是父皇将他送去边关。
当时我们共感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晓。
这件事毕竟关乎到我的名声,所以父皇立马封锁了所有的消息。
后来我们发现,我们距离越远,共感就越弱。
那时候我刚从宫外回来,身体虚弱,而他又有军职,难免有些磕碰。
因此,我经常被迫一身的伤。
所以父皇才会出此下策。
他在边关,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共感对我的影响。
只有两次,他受了很重的伤,我才有一些微弱的感应。
原来,当年是他自请离开的。
我问他:「为什么?」
他看着我许久都没回答我,只是嘴角微勾,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他摸了摸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将头埋在我的肩窝,轻轻吻了吻我。
亲吻越来越重,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悸动,让我真切感受到他的兴奋。
天快亮时,我才终于得空睡了一会。
他在我旁边抱着我。
我小憩了一会后,迷迷糊糊地问他:「你不睡一会吗,一会还要上朝去。」
他摸了摸我的头,道:「无所谓,咱俩不去,朝上不起来。」
说着,哄着我又睡了。
日上三竿,我感觉到腿上有一丝凉意。
费力睁开眼,才看到宋少珩捧着我的腿给我擦药。
「这是昨天我磕到凳子上磕的吗?」
我看了看青了的膝盖,摇摇头:「不是啊,你昨天在天上飞的时候,是不是撞到啥了。」
他闻言,愣了片刻,耳根微红,摇头道:「不是,你不懂。」
我白了他一眼。
我由着他给我上药,继续闭目养神。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隔着大老远,就听到皇上不停叫着「皇姐。」
如今我衣衫不整,宋少珩急忙帮我穿衣服。
好在脚步声停在门外,我的侍女拦住了皇上。
「回皇上,长公主还在睡着。」
昨晚宋少珩把她们都迷晕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后,就让他把解药拿出来了。
我把她们遣回去休息,只留了一个人守在门外。
本来她一个宫女,是不敢这样阻止皇上的。
可是如今我在这后宫中独大,宫女也愈发大胆起来。
皇上守在门口,轻声问我:「皇姐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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