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被绑住手脚,扔在营帐的床上。我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衣带完整。我乍然松一口气,忽觉浑身疲软,根本使不上劲——被下药了?我扫了一眼营帐的陈设,这营帐一看就是主帅营帐。不对劲!怎么四处都有祥龙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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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贪玩,被敌军俘虏于阵前,要求换人质。
领兵的陆巍看向身旁女扮男装的我。
我跟在陆巍身边十余年,陪他出生入死、屡立军功,我是女子的事只有他清楚,他也曾对我许诺终生。
可看到敌军的刀架在公主脖子上时,陆巍明显心疼了。
「将公主换回来后,我就来救你。」
我被陆巍亲手送到敌军手里,刀架上我脖子时,陆巍已经将脱险的公主抱入怀中。
我被拖入敌营,日夜盼着陆巍来救,却只等来陆巍即将迎娶公主的消息。
当晚,我当着敌国皇帝谢凛的面卸下束胸,主动爬上他的龙床。
后来,陆巍终于下战书说要来救我。
我看着正在逗孩子笑的谢凛,懒懒回他:「今日是我儿的满月酒,别来扫兴。」
陆巍发了疯。
两军对峙,敌军的钢刀架在公主脖子上,叫嚣:「听说这位锦玉公主是你们越国最金贵的皇女,要救她的命,就拿皇子来换!」
公主吓得浑身发抖,哭得破碎柔弱:「陆巍,救我……」
大将军陆巍神情严肃。
三天前,公主摆皇家的架子来边境游玩。
她不知从哪听说边境线上有一处山谷开满了异域牡丹,闹着要来赏花。
军中将领阻止,公主怒斥:「你们这群武夫打仗不就是为了让本公主能想去哪里赏花就去哪里赏花吗?不然你们打胜仗的意义在哪?」
「再敢阻拦,担心本公主让父皇扣减你们的粮草!」
那时陆巍与我在外勘察作战地貌,不在营中,军中上下无人敢忤逆公主的意思。
于是公主就带着几个丫鬟和侍卫去了那处临近边境线的山谷。
她还带了个画师,准备让画师在花丛中为她描出一幅《公主赏花图》。
玩得正开心时,花丛里钻出了敌国埋伏的军队,将她身边的侍女侍卫画师全杀了个干净,只将公主活捉。
今日这场仗,原本陆巍与我都胜券在握。
谁也没料到关键时候,敌国居然将公主俘虏到阵前,一时间全军上下都束手束脚。
战事陷入僵局。
面对对方的无理要求,军中有人怒喝:「皇子尊贵无比,怎么可能在边境涉险?!」
敌将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这不就是现成的皇子吗?」
陆巍也看向了我。
我自小被父皇丢弃在军营自生自灭,女扮男装才保住名节。
军中上下乃至朝野文武都以为我是皇子,只有陆巍清楚,我也是个公主。
不过比起锦玉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女,我昭宁只是个出生就背负母族重罪的落魄公主。
我跟在陆巍身边十余年,陪他出生入死、屡立军功。
我是女子的事只有他清楚,他也曾在边境线的月亮下向我许诺终生。
可看到敌军的刀架在公主脖子上时,陆巍明显心疼了。
「将公主换回来后,我就来救你。」
他告诉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委屈你用皇子的身份先骗过他们,等公主安全后,我立刻来救你。」
我抬眸看着陆巍:「这是军令吗?」
陆巍犹豫了一瞬,对我说:「是军令。」
他用军令要求我去换公主平安。
我答应了,是陆巍亲手将我送到敌将手中,那把钢刀从锦玉脖子上移开,落到了我肩上。
敌将以为我是个男子,下手更重,刀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吃痛时,正看见陆巍将公主紧紧抱入怀中。
「将军,我就知道你能救下我!」
公主像只受伤的兔子,紧紧贴在陆巍的怀里。
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惹人爱怜。
陆巍心疼地抱着她,大概是心都被她哭乱了。
以至于他这样杀伐果决的大将军,居然因此错失了救下我的最好时机。
等陆巍安抚好公主,想起要救我时,我早已被敌军虏进敌营。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被绑住手脚,扔在营帐的床上。
我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衣带完整。
我乍然松一口气,忽觉浑身疲软,根本使不上劲——被下药了?
我扫了一眼营帐的陈设,这营帐一看就是主帅营帐。
不对劲!怎么四处都有祥龙图腾?
听说启国的国君此次御驾出征——不会吧?!
营帐门帘拉开,一道粗厚的声音传来:「陛下,用公主换回来的六皇子已经灌了软筋散,送到床上了。」
「送床上了?」
我正扭曲着身体在床上蛄蛹,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罩住了我。
他生得极为俊俏,眼尾一颗妖冶的红痣,眉宇却覆满帝王的威压。
凑近时,一股恼人的冷檀香气扑面而来。
这香气来自他手中的一串檀木佛珠。
谢凛——启国的新帝,登基不到三年,已将周边曾经侵犯过边境的小国吞噬殆尽。
每灭一国,这位新帝手上的佛珠就会多一颗。
听说是因为他自觉灭国杀伐太重,所以才常在掌心握一串佛珠。
如今这串佛珠已有十七颗了。
我越国是仅存的能与启国抗衡的大国,但一着不慎,也可能变成这位新帝手上的第十八颗佛珠。
「你你你!你别过来!!」
谢凛用缠着佛珠的右手握住我的下巴,眼睛一眯,探究地端详着我:「是个结巴?」
「你才结巴!」
我回嘴极快。
谢凛轻笑一声:「陆巍为公主抛弃了你,作何感想?」
我在军中锤炼多年,两国开战后,我更是陆巍的幕后军师。
明里暗里,我早已跟谢凛过招多次。
要说我怕他,那倒不至于,但今日第一次与他如此贴近,我身上又中了药,难免有些发怵。
我只知道,在陆巍来救我之前,皇子的身份是我唯一的保护伞。
再落魄的皇子在敌国都能以质子的身份苟活下去。
可若被他发现我实则是个女子,还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下场必然很惨。
「公主是女子,我是她皇弟,弟弟救姐姐,也算是英雄!」我嘴硬地说。
谢凛盯着我看了许久,眼里溢着玩味。
忽然,他伸出一根手指,从我的脖子一路滑到我的领口。
当时我害怕极了。
谢凛的手却没有探进我的衣领里,而是为我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子。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看到我双手手腕勒出一道红痕时,眼眸明显暗了暗。
「你敢给我松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他听了,转身拿了一把匕首,亲自递到我掌心:「来,杀我。」
我立刻去抓匕首,可别说杀了,我连匕首的手柄都握不住!
「朕不仅敢给你松绑,还要留你在身边做个小奴隶。
「只要不服解药,软筋散会让你四肢无力,你连勺子都拿不起来。
「朕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谢凛说这话时,故意凑近了我,我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憋得脸都红了。
谢凛轻笑:
「你害羞什么?
「你以为朕饿到什么都吃?
「朕不喜欢男人。」
我:……
最后谢凛把我和匕首一起踹下了床,他自己躺上去呼呼大睡。
我试了几次,都拿不起匕首,最后只能浑身瘫软地靠着床边坐下。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幸好本来就不大,幸好束胸束得够紧,不然靠得这么近,一定会被谢凛发现的。
陆巍会来救我的。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想起小时候在宫中,我和锦玉皇姐站在一起时,陆巍从来看不到我。
那时他是皇子的伴读,他对我比其他皇兄都要好。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我是这些皇女中长得最像锦玉的妹妹。
后来在军营里,我曾问他是不是把我当皇姐的替身。
陆巍揪了揪我的鼻梁,说他那时是童言无忌,说我心小,小时候的一句话能记这么久。
说我跟他在沙场上经历过几轮生死,他还知道我唯一的秘密。
「昭宁,没有人能插足你我之间。」
可战场上,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皇姐。
我睁着眼睛一夜没睡,给他找理由——他此刻应该已经安顿好公主了吧?
就算是在军营里给公主找军医医治,一晚上的时间应该也够了。
明日一早,他应该就能起兵来救我吧?
哪怕是杀进敌营尝试一下,让我知道他至少想救我也好啊!
我就这样一夜未眠,等到了天亮也没等来陆巍来袭营救我。
我不死心,又等了三天。
这三天,我被关在谢凛的营帐里,除了浑身无力,每日都要闻那股慑人的檀香味外,倒也吃喝不愁。
我看过史书,知道皇子在敌国做人质虽然屈辱,但也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但史书上那些质子,极少有被关在皇帝身边,给皇帝当陪床小奴隶的吧!
每当此时,我都庆幸自己胸平声音也粗,只要没人来扒衣服,我就能以皇子的身份一直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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