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张清歌李萧彬》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张清歌李萧彬》,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萧彬垂,水儿,张晏秋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李国公府,束香院。
嬷嬷端来一碗药,态度轻慢地对张清歌说:“二姑娘明晚便要圆房,今日药量便重了些。”
张清歌看了一眼黑糊糊的药汁,攥紧了指尖。
这药是给她调身子的,往日放微量,她都不大受得住……
见她不愿,嬷嬷皱起眉当即严厉呵斥:“这药是为你好,能保管男人更宠爱你!”
张清歌听得耳根发红,心里却一阵难言的涩然。
她虽然只是庶女,却也是尚书府家的小姐。
如今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是。”她敛眸掩去眼中羞耻,接过药一口气喝完。
很快,身体里窜起一股热意,张清歌脱力地倒在榻上,难耐到粉面绯红。
嬷嬷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了,你只是代大姑娘去与世子圆房!”
“一不可点烛,二不得出声,三不能留宿。”
张清歌勉强保持着清明神思,低低喘着气回话:“我……我知晓……”
她的嫡姐张晏秋早些年嫁给李国公府世子。
不想一入门,边关便传来世子死讯。
嫡姐守寡三年,耐不住寂寞与人苟合破了瓜,还有了孕。
偏巧这个时候,李世子从边关回来了。
嫡姐怕丑事暴露,便强逼着她替她承欢,生子……
这时,嬷嬷冷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必要时,你得表现得缠人些,争取早日替大姑娘生下孩子。”
“这样,周姨娘在咱们尚书府也能过得好。”
听她提到生母,张清歌心中一阵酸楚,眼眶都染了红:“我知道……”
她心里是屈辱的,可身体却更加失控。
嬷嬷冷哼了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真是天生的……”
“唔……”张清歌连忙咬唇忍住哼声。
嬷嬷嗤了声,警告:“您且熬着,切记,不可自渎。”
张清歌强忍着那烧心一样的难受,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
直到侍女剪桃过来叫她,伺候她沐浴更衣:“世子快到了,大家都去了门口迎接。”
“……知道了。”张清歌选了身不抢风头的鹅黄衣裙,带着剪桃去了国公府门口。
李国公与李夫人站在人群最首。
张清歌跟着嫡姐张晏秋站在稍后的位置。
刚一站定,她就听见张晏秋压低的声音:“妹妹,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的未来夫婿,只能是李萧彬!”
张清歌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愧疚:“是。”
是的,她原本和李国公府的二公子李萧彬有婚约。
可偏偏李萧彬有疾在身,瘫痪多年,且不能人事……
住进李府这段时日,张清歌只在暗处见过他两面。
既出于礼教,也是内心愧疚,无颜见他……
这时,忽然有人喊了声:“世子回来了!”
众人立刻扭头朝着长街尽头看去。
只见一盔甲带血的高大男人骑着骏马飞奔而来,隔老远就能听见马蹄踏踏的声响。
李国公夫妇激动得热泪盈眶:“是晟儿回来了!”
张晏秋也翘首盼着,满眼都是爱慕。
全府上下一片喜气。
唯独张清歌不敢面对,一颗心跳到嗓子眼,满脑子都在想今晚的圆房到底该如何隐瞒过去……
但不管怎么不想面对,李晟还是越来越近。
最终,他一勒缰绳,骏马在国公府门外停下。
张清歌这才回过神去看李晟。
不想只一眼,她登时便惊得僵在原地!
李国公府世子李晟,挺鼻薄唇,眉眼如剑,竟和她那未婚夫李萧彬长得一模一样!
李晟正和李国公及府上家眷互相见礼。
张清歌站在一旁,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回去的路上,她悄悄问剪桃:“世子和二公子……竟长得这般像?”
剪桃说:“世子与二公子的生母乃是双生姊妹。”
“二夫人亡故后,二公子性情大变,和世子还有夫人交恶,经常独自去城西庄子上住。”
说着,她声音更低提醒道:“这在府上是禁忌,您千万莫提。”
张清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仔细想来,两兄弟虽然长相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大公子李晟举止端方,还带着战场上的杀伐正气。
二公子李萧彬满身沉郁,眼神像阴冷的毒蛇。
要不是他身残,张清歌一个尚书府的庶女是没资格嫁给他的。
夜晚,国公府为了庆祝李晟回来,特地办了场家宴。
张清歌坐在离李晟最远的的角落里。
这也是嫡姐交代的:平日里要和李晟保持距离,才不容易暴露。
李萧彬依然没有出现。
李国公派去寻他的人回来说,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桌上所有人表情难看,只有张清歌暗暗想:这二公子与世子当真是水火不容。
李夫人看向李晟和张晏秋,尴尬岔开话题:“晟儿当日和张氏拜完堂就走了,如今回来,当让为娘早日抱上孙儿。”
李晟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
张晏秋举筷的手却一颤,万分羞赧似的低下头:“儿媳知晓。”
她嘴上这样应,眼神却偷偷瞟向角落的张清歌。
张清歌攒紧手帕,再想到今晚要替嫡姐和李晟圆房,心里更是阵阵发慌……
但不管怎么害怕抗拒,宴席散去,张清歌还是被带去了嫡姐的院子里。
沐浴后,她便换上了大红描金的鸳鸯肚兜,衬得那张脸更加艳若芙蕖。
张晏秋嫉恨扫过她胸前,警告:“今夜必得成功圆房,听到没有?”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说:“不许对我夫君使那些狐媚子!”
这话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又酸又涩。
张清歌不做争辩,微微垂下头应了:“我知道的。”
张晏秋又敲打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李晟来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张清歌独自坐在床边,心跳如擂鼓。
李晟沐浴完走进来的那刻。
张清歌只觉得屋内瞬间燥热了起来,连带着她的脸都在发烫。
她害怕暴露身份,又怕对上李晟的目光,声音细弱蚊吟:“夫君,我想……灭了烛火。”
重重纱帐外,李晟高大的身影一顿。
他什么也没说,熄了烛,在一片黑暗中走到张清歌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来——
李晟的气息渐渐逼近,极富压迫感。
张清歌立时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如同蝴蝶振翅。
鼻尖已然相碰,呼吸都在交缠。
男人身上的檀香浓烈,勾得张清歌骨头都在发酥发软。
平日里喝下的那些药,仿佛都在这一刻发作了,让人心痒难耐……
“你知道男女之事应当如何么?”李晟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蛊惑。
黑夜中,张清歌心口的热流更加汹涌。
她不敢看李晟,垂着眼轻轻点头。
嬷嬷教过她,在床榻之上该如何让男人动情。
张清歌深吸一口气,勾住了李晟的腰带,和他双双倒在锦被之上,而后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李晟定定看着她,静静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张清歌心下越发紧张,害怕露馅。
她垂着眸,回忆着嬷嬷教过的内容,将外衫褪下三分,露出雪白的肩。
描金的鸳鸯垂在李晟眼前,栩栩如生。
身体越发热起来,张清歌咬着唇,抬手去解颈后的系绳。
光是这个动作,她就忍不住夹紧了李晟的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张清歌僵了一瞬,讶异又羞耻。
她怎么这般了……
李晟眼神一暗,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肢。
“嗯……”张清歌嘤咛一声,立刻慌乱地咬住唇。
她记得嬷嬷的嘱咐,不能轻易出声,怕被发现。
李晟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缓缓摩挲着。
腰侧的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一般,灼热得厉害。
张清歌紧紧咬着唇,所有的定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叫,呼吸却越发急促。
身体里仿佛有一阵阵浪潮找不到倾泻的出口。
这样的煎熬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伏在了男人身上,那描金鸳鸯都变了形状。
可即使她如此求欢了,李晟也还是那般克制的模样。
张清歌更加着急,只想快些完成嫡姐交代的事,也就不用这般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如浪浮沉。
她一手搭在了他的襟前,葱白的指尖缓缓去勾。
那窈窕的身子像缠人的蛇一般滑下几分,她偏过头,樱口微张,轻轻衔住了男人凸出的喉结。
终于,李晟的呼吸骤然一重,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下一刻,帐中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贴——
一时之间,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许多。
张清歌光是听着,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
她笨拙的讨好李晟,生怕让他发现不对。
李晟的大手隔着布料覆了上去,握着满手温软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感觉到抵着她的那处更加灼热膨胀。
张清歌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
李晟忽然开口,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你跟谁学的?”
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手却一个用力,将肚兜生生扯下!
张清歌刚要开口,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
“唔……”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没忍住喟叹一声
可这声刚起。
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像是打碎了什么!
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张清歌回过神,紧张地回头看向李晟。
李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收回手起身:“我去书房睡。”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
张清歌看着他的背影,僵坐在床上,思绪如乱麻。
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李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张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张清歌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张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张清歌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张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张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张清歌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张清歌就听说李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张清歌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
这天,张清歌刚刚喝了药。
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绵姑娘,二公子回来了,请您过去商量婚事。”
屋内,张清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怎么好去见李萧彬!?
可李萧彬喜怒无常,她也惹不得,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
他们没拜堂,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
张清歌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她兴许能蒙混过关。
平澜院。
张清歌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李萧彬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李晟几乎一样,这让张清歌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软得厉害,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
李萧彬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李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李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李萧彬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张清歌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李萧彬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张清歌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李萧彬的怀中!
“啊……”张清歌惊喘一声,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李萧彬不能人道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李萧彬的肩,下裳都湿透了。
李萧彬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
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这是在勾引我?”
张清歌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满面通红,难为情地想要解释:“我……我……”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张清歌忽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
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张清歌傻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不是不能人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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