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回宫,宫里,定会的书名叫《司柏寒颜卿卿》,小说《司柏寒颜卿卿》作者为佚名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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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卿心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留意起周遭的环境。
她压低声音,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妆妃眼睫轻颤:“我听绿芜说了,我知道颜将军将军想离开这儿。”
闻言,颜卿卿心中的疑惑渐渐变大。
她看着眼前身为萧容瑾妃子,却又是司柏寒心之所爱的女子,一字字问:“为什么要帮我?”
从告诉自己萧容瑾、司柏寒和萧霖天之间的阴谋到现在要帮自己逃离皇宫,她着实想不通妆妃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她。
然而妆妃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颜卿卿目光不解。
妆妃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不记得也罢,颜将军将军只需记住十日后定要与皇上分开。”
她伸出手,但犹豫了瞬后还是放了回去。
颜卿卿环顾着寂寥的园子,神色怅然:“若早知如今这般身不由己,不如当初战死沙场来的干净。”
“颜将军将军别这么说。”妆妃安慰道,“你赤胆忠心,心怀万民,定会长命百岁。”
颜卿卿抿唇苦笑:“赤胆忠心不还是担上谋反的罪名吗?心怀万民,万民却因我受苦。”
她抬手摸着脖颈上的疤:“这一剑,我都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私情还是为了对家国的愧疚。”
妆妃眼眶一热,却哽咽地说不出什么。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绿芜便提醒二人该回去了。
颜卿卿这才和妆妃分别。
寒风如刀子刮在脸上,颜卿卿心底还有些挣扎,不知该不该相信妆妃。
但思来想去眼下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她说的那样赌一把。
果不其然,萧容瑾说起十日后祭拜先帝的事。
原本他打断带颜卿卿一起去,但颜卿卿却推说身体不适不愿去。
萧容瑾起初不同意,但看她脸色的确很不好,又想起之前药里的软筋散,便应允了。
十日后。
萧容瑾命人照顾好颜卿卿便去了太庙。
绿芜支开正殿门口的太监后将一套宫女衣服拿了进去。
颜卿卿换好衣服后率先走了出去。
天气寒冷,当值的宫女太监因为萧容瑾不在而懒散了些,只当她是送东西的宫人。
绿芜卷起被褥后又盖上一层被褥,再放下床幔才走了出去。
“长公主说要歇息会儿,你们别去打搅她。”
小宫女点点头:“是。”
绿芜面不改色地加快脚步,躲在转角的颜卿卿低声叫了她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低着头朝承天门走去。
宫墙旁停着辆马车,上面有两个巨大的木桶,这是负责运送宫中泉水的马车。
“颜将军将军。”同样穿着宫女装的妆妃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塞进她怀里,“里面有银子和首饰,还有些衣服,你拿着。”
颜卿卿心底划过一丝久违的暖意。
她看着妆妃和绿芜,目光担忧:“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要是萧容瑾知道了,她们的下场可能比玉妃和那几个太监还要凄惨。
想到这儿,颜卿卿动摇了离开的心思。
妆妃正要说话,绿芜率先开口:“娘娘,您和长公主一起走吧。”
妆妃和颜卿卿愣在原地。
绿芜看着妆妃,眼眶微红:“奴婢听妹妹说了,娘娘您把仅有的饭菜都给了她,不然妹妹也等不到奴婢去看她,您们都是奴婢的大恩人。”
颜卿卿心似是被这番话触动了,看着妆妃的眼神也多了分敬意。
妆妃也有离开的心思,可一直没能打定主意。
这时,一旁等候的太监提醒道:“娘娘,时间不多了。”
绿芜跪了下来,朝她二人叩了个头:“若有来生,奴婢定当牛做马报答您们。”
在绿芜和太监的帮助下,颜卿卿和妆妃一同藏进了木桶里。
马车摇摇晃晃地朝宫门去了,绿芜含泪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哽声呢喃:“长公主,娘娘,愿老天爷保佑你们……”
守门侍卫查看了太监的令牌后围着马车走了一圈后便放行了。
狭l̶l̶l̶小黑暗的木桶中,颜卿卿和妆妃大气不敢出。
直到隐约听见长安街的喧嚣,两人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除了北城门口二十里,太监才将两人扶了出来。
妆妃喘了几口气:“谢谢陈公公了。”
太监忙行了个礼:“娘娘莫要这么说,之前要不是娘娘照应,奴才就病死在宫里了。”
“你快走吧,别耽误了取水。”妆妃轻声道。
太监点点头,坐上马车往玉泉山去了。
看着消失在拐角的马车,颜卿卿道:“我终于明白司柏寒为何心仪你了。”
妆妃蹙了蹙眉,似是不太喜欢她说这句话。
“你生的这般好模样,又有颗仁慈之心,若我是男子也会动心。”颜卿卿笑了笑。
闻言,妆妃垂眸,声音细小:“可惜,你不是……”
“什么?”
妆妃摇摇头,转移话题:“现在我们该去哪儿?”
颜卿卿沉沉舒口气,眼神染上一抹迷惘:“不知道。”
其实她想去展风故去的地方祭拜一下,可也知道去了便会有被抓回去的风险,而忠义祠更不能去。
等萧容瑾发现她逃跑后定会下令找她,如今自己和逃犯有什么区别。
忽然,“司柏寒”的名字在脑海中闪过。
颜卿卿手下意识地收紧。
妆妃发觉她的不对劲,关切问道:“怎么了?”
“我们去找司柏寒。”颜卿卿转身望向远处。
妆妃紧皱眉头:“找他干什么?难道你忘了他……”
“他害死我师父,我要亲手杀了他。”
颜卿卿不知怎么就说出这话,伴随着心底的颤痛,她不由嘲弄自己是不是真的下得了手。
她叹了口气,拉着妆妃朝和长安相反的方向走:“先离开这儿,往后另做打算。”
温暖的掌心和薄茧让妆妃手臂微微一僵,慌忙偏过头掩盖那些不该有的情绪。
午时,祭拜完先帝的萧容瑾准备回宫。
只是回宫的路上心却莫名的有些烦乱,有点像几年前看着颜卿卿嫁给司柏寒的感觉。
他紧绷着脸,深吸了几口气后只当自己想多了。
现在的颜卿卿在宫里等着自己,而且很快就会成为自己家的皇后了。
回到皇宫后,萧容瑾径直往明华宫去了。
“长公主呢?”他扫了眼殿外的宫女。
“回皇上,长公主还在歇息。”
闻言,萧容瑾眉一蹙。
难道身体还没好全吗?
他跨进殿内,目光落在床幔后那拱起的被褥上。
“姐姐?”
无人回应。
萧容瑾眼底一凛,疾步上前挥开床幔,掀开被褥。
霎时间,里面卷起的另一床被褥让他怒火中烧。
“来人!”
正殿外,宫女太监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萧容瑾眸中闪着阴桀寒光:“长公主去哪儿了?”
冰天雪地,可宫人们各个都满头冷汗,只觉大祸临头。
萧容瑾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不说,朕便让你们尝尝冰刑的滋味。”
此言一出,宫人们纷纷哭求:“皇上饶命!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啊!”
这时,一个小宫女指着绿芜结结巴巴说道:“皇,皇上,是她伺候长公主的,她说长公主歇着,让奴婢们不要去打搅……”
闻言,萧容瑾的目光落在绿芜身上:“你?”
绿芜脸色煞白,却竭力保持着镇定辩解:“皇上,奴婢确实看见长公主歇息了。”
萧容瑾缓缓朝她走去,冷冽的气息向海浪扑面而来,压得她难以喘息。
“你若是不这么口齿清晰,朕也许会信你几分。”
萧容瑾一把掐住绿芜脖子,吓得周围的宫女直接倒在了地上。
“说!不然朕就把你凌迟处死!”
绿芜浑身颤抖,泪水因为恐惧而流了下来,可仍旧说:“奴婢……真,真的不知道……”
萧容瑾笑了笑:“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狠狠松开手:“来人。”
话落,门口的侍卫走了进来:“皇上。”
“这奴才赏给你们,等你们玩够了,拖去午门凌迟处死。”萧容瑾一字字道。
绿芜瞳孔骤然一紧。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感觉席卷而来。
侍卫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去。
“不!不要!”绿芜疯狂挣扎起来。
萧容瑾抬起手,侍卫立刻停下。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
绿芜撑在雪地中的手抖如筛子,她紧咬着牙,含泪的双眸满藏愤恨地看着萧容瑾:“你这个暴君!”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她。
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居然敢骂萧容瑾。
萧容瑾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冷笑:“好一个有骨气的奴才。”
说完,他给了侍卫一个眼神。
谁知侍卫还没出手,绿芜忽然起身,不顾一切地朝石柱撞去。
“嘭”的一声,鸭卵色的石柱上溅开一片殷红。
宫女吓了一跳,纷纷捂着眼睛转过头不敢去看。
消瘦的身躯跟着血缓缓滑落在地,最后的一丝气息也消失在了寒风中。
萧容瑾也是惊讶了一瞬,他看了眼脚下被染红的雪:“拖出去。”
这时,一太监急匆匆地来禀:“皇上,不好了,妆妃不见了!”
听了这话,萧容瑾脸色一沉:“去找,带回长公主,妆妃就地正法。”
“是!”
莫夜,野外破庙。
鹅毛大雪无声落下,盖住了路上一深一浅的脚印。
“咳咳咳……”妆妃紧拢着身上的披风,却还觉得总有风漏进去。
她只能往火堆前挪了挪,想借着火驱散些寒意。
颜卿卿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妆妃忙要推脱:“别,你还病着呢……”
“虽然我现在武功尽失,但身体弟子到底比你好。”
颜卿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坐在她身边。
“想不到你我还有一起逃亡的一天。”她笑了笑,添了几根柴。
妆妃低头抿抿唇:“世事无常。”
沉默了一阵,颜卿卿又开口问:“你不恨我吗?因为我,你和司柏寒……”
“我对他从没有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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