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被判流放?玄学大佬直接夺权称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被判流放?玄学大佬直接夺权称帝》作者为佚名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周夫人,郑大人,萧景,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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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她家是因为贪赃枉法而获罪流放的,我去集市的时候恰好遇见他们被抄家。”
萧景衡突然拧起眉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怒意,“荒谬!周大人如果是贪官,那朝堂之上无人配称清廉。”
看来又是被冤枉的,她就说哪有贪官的家底那么薄,“没关系,既然是认识的,那以后咱们就多帮衬照顾些。”
没过多久,谢绾宁锅里的粥开始咕嘟作响,粥汤黏黏糊糊,米香混着菜香飘出来。
对于好几天没吃过热食的谢绾宁来说,喝上这么一碗热粥,整个人的胃里都暖暖的。
“看,专门给你下的,为这我还特地把你弟给支走,悄悄吃不要被发现啊!”谢绾宁将鸡蛋压到萧景衡的碗底。
多补充点蛋白质,让萧景衡赶紧好起来自己走,她也能甩掉个「大包袱」,每天背着他走是真的累够呛。
萧景衡接过碗看向谢绾宁,看她大快朵颐,吃的香喷喷的模样,心情都不自觉明朗起来。
不过萧景衡很快发现,谢绾宁竟然将鸡蛋全部给了他,自己只吃杂菜粥和前两天剩的冷馒头。
她竟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心里有什么地方像被小猫爪挠过,有些酸又有些痒。
可是这样下去不行,谢绾宁为照顾他已经消瘦不少,那纤腰都不够他两手握的,最应该补身体的是她才对!
萧景衡端着碗慢慢挪过去,随后迅速将碗里的鸡蛋夹到谢绾宁的碗中,“你吃,我有些没胃口。”
“哦——”谢绾宁的余光瞥见他的耳根又变得通红,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她早已看穿一切。
这么别扭可爱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给她吃就说给她吃呗!还要口是心非找借口。
夹起来咬上一大口,谢绾宁觉得今天的鸡蛋格外香,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还能哼段小调。
可惜这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萧老夫人手里拿着几个黑乎乎,看不清本来模样的东西走过来。
开始煮粥的时候,谢绾宁就注意到萧老夫人和宋青烟避开他们,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垣儿、衡儿还有绾宁,来尝尝祖母做的烤萝卜如何?”萧老夫人那张老脸笑得褶子全跑出来。
妈呀!
这要是不提前说是烤萝卜,谢绾宁还以为萧老夫人是把中午的玉米芯拿来烧的呢!
不过……
谢绾宁怀疑地打量着那堆像焦炭似的玩意,“祖母,萝卜可是稀罕物,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
萧老夫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这些都是宋青烟拿来给她的,她怎么知道哪里来的。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明说,要是被谢绾宁知道这活是宋青烟干的,不给她分肉包吃可怎么行?
只能硬着头皮说:“当然是我挖的,看,为了弄这几根萝卜,指甲都险些断掉,不过不要紧,你们喜欢吃就好。”
恰好此时萧景垣送完人回来,萧老夫人便拿了根放在他手里,“垣儿你快吃,祖母特地给你们做的。”
“祖母,你……该不会是毒死我吧?”萧景垣虽然最依赖萧老夫人,可是他眼睛不瞎啊!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可以吃的东西吧?
萧老夫人还不死心,亲自上手忍着烫给他剥去外面烧焦的壳,里面还当真是萝卜芯。
“看,看到没?肯定好吃的,祖母自己都舍不得吃,专门留给你们。”
萧景垣的心里还是有些抗拒,不过到底和祖母的关系亲,决定捏着鼻子尝尝。
“等等!”谢绾宁起身阻止他的动作,“这玩意来历不明,最好是先找人试试看才放心。”
萧老夫人听到这话后,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下来,“做什么!难道我还会故意害我的乖孙不成?你自己不吃就不吃。”
第一次将姿态放的这么低,竟然还不被领情,萧老夫人觉得谢绾这就是故意针对报复,想打她的脸!
“没人说你是故意的,但万一你是无知呢?毕竟外面采来的东西吃死人的事情屡见不鲜。”
萧老夫人急得嘴唇颤抖,不知道怎么解释,抓起那烤萝卜要往嘴里塞,“那我先吃给你们看总行吧!”
不好!那团黑云即将凝成实体,这说明此人危在旦夕,看来这便是她的血光之灾。
谢绾宁眼明手快地用石块击中萧老夫人的手腕……直到那烤萝卜掉在地上,她额头的黑云才慢慢消散。
“祖母,您怕是有些误会我的意思,咱家从前试菜,有过主子亲自来试的先例嘛?”
对啊!萧老夫人被谢绾宁那句话给激的,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在脑后,向来都是奴婢确认过菜品没问题,主子才会动筷。
萧老夫人迫不及待地将宋青烟封嘴的布条扯下,命令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烤萝卜,“你先吃!”
宋青烟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慌忙摆手拒绝道:“不……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奴婢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谁说的,我看你这两天将祖母照顾的挺好,这些是给你的奖励,你觉得奴婢有权利拒绝主子赏赐?”
看到宋青烟的反应,谢绾宁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想学别人玩借刀杀人?只可惜伎俩用的实在太蠢。
宋青烟反复用同样的借口拒绝,坚决不碰那烤萝卜,听得谢绾宁耳朵都要起茧。
既然她自己不愿动手,那只能多操点心,亲自动手帮帮她喽!
谢绾宁随手拿起地上烤焦的萝卜,捏开宋青烟的嘴塞进去,还捏住腮帮子不准她往外吐,将人噎的直翻白眼。
完事后,她拿出手帕边擦手边感叹,“啧啧!给奴婢亲自喂食,这样的恩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要敢吐就是不识好歹。”
“呕——”
宋青烟根本听不进去,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将没咽进去的萝卜全吐出来。
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魔怔似的掐着自己的喉咙,另外一只手伸进嘴里抠嗓子眼。
更多的秽物被吐出来,可宋青烟的嘴唇还是开始变紫发乌,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这是……有、有毒!”萧老夫人再糊涂,这时候也看出来端倪,吓得她浑身冒冷汗。
那有毒的萝卜可是差点被她亲自喂给宝贝小孙子吃……如果不是谢绾宁及时阻止,那后果不堪设想。
“给我拿清水来,越多越好。”谢绾宁提着宋青烟的后脖颈将她揪起来。
这白莲花还有价值,还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死。
谢绾宁给宋青烟喂毒萝卜的分寸拿捏的刚好,不会令她中毒过深有生命危险,却也足够难受好长时间。
没过多会儿萧景垣打来两盆水,谢绾宁如法炮制给她灌下去,再捡起旁边的树枝压她舌根。
很快宋青烟便条件反射似的将喝进去的水统统吐出来……虽说脸色还是苍白如纸,可好歹人是醒了过来。
嗓子**辣的疼,宋青烟不断条件反射的干呕,还没等她回神,便被人揪起来狠狠扇了两耳光。
“你这**,竟敢做有毒的东西给垣儿吃?想害他的命,那我就先要你的命!”萧老夫人的两只手如铁钳般扼住她的脖颈。
看宋青烟的脸色因为喘不上气而憋的通红,再不阻止估计真要被掐死,谢绾宁赶紧上前拉开她。
语气略带戏谑地说:“祖母,您不是说那萝卜是你挖的,你做的嘛?怎么又将罪责怪到旁人头上。”
“不……不是我,是她弄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我的垣儿啊!”萧老夫人瘫坐在地上,哪儿还敢再说瞎话。
谢绾宁当然知道这事不是萧老夫人搞出来的,她那么说只是想让她吃一堑长一智。
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要问出宋青烟,在背后指使她下毒的,到底是什么人?
“接下去的事情交给你。”谢绾宁拍了拍萧景衡的肩膀,审问的事情她不擅长,可却是萧景衡的专长。
果然,没过多久宋青烟便承受不住萧景衡用来对付战场俘虏的讯问手段,支支吾吾开始交代。
“是……是二婶给我的,这都是她逼我!她想害死你们所有人,霸占长房的财产。”
谢绾宁听到这话后挑了挑眉,看来宋青烟还没有长记性,还敢和他们耍这种心机?
她并没有说谎,这件事情确实有江春莲的参与。
可却也没有完全说实话,毕竟以江春莲那种段位的,还不足以成为幕后主谋。
真假话掺半这种手段被宋青烟玩的溜啊!若是换成其他人,还真会被她耍的团团转。
谢绾宁没有急着揭穿她,况且单收拾她还不够,还有和她同谋的江春莲。
现在收网还为时过早,最好的办法便是将水搅的更浑,用来迷惑藏在暗处的黑手。
和萧景衡的眼神对视,里面有心照不宣的默契,看来他和自己的想法一致。
“小郑大人,这里有人投毒谋财害命,请你们来处置。”谢绾宁毫不犹豫地举手打小报告。
郑光听见之后立刻带着几个官差过来,“什么?在官爷我眼皮底下敢做这种事,不想活命是吧!”
要知道罪犯之间有点小打小闹,他们都会懒得管,可就是不能弄出人命来。
不然等送到地方,流放犯都死的差不多,他们全都要按渎职的罪名处置。
“抓起来,吊到那边的树上去好好拷打!”郑光严肃起来的气势,倒是不比他哥差多少。
可怜江春莲见到事态不对想逃跑,正好被郑光给逮个正着。
他对这该死的婆娘还有印象,上次想陷害恩人的就是她!
“冤枉啊!都是那小贱蹄子冤枉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江春莲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郑光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着江春莲,边打边审问她,“老实交代,这毒是怎么流到你手里的!”
“啊!是她,是那个小贱蹄子介绍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春莲受不住这酷刑,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交代。
另外一边,宋青烟被打的皮开肉绽,实在疼得受不住,索性直接装晕过去。
妄想这样就可以让官差停下。
可惜,她忘记现在并不是在侯府,这些官差可不会对她手软。
晕过去是嘛?整桶冷水从头浇到脚,要是不醒的话就再来一桶。
衣裳被浇透,宋青烟冷的牙齿控制不住打颤,再也装不下去,但还是咬死开始的说辞。
“我是被污蔑的,明明是她胁迫我,毒药也是她交给我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在决定投毒的时候,宋青烟就已经想到暴露后的安排,这也是她将江春莲拉拢来的原因。
这时候,江春莲便是她的替罪羊,反正和那些人接头的是江春莲,东西也是她拿给自己的。
郑光想不到那么多,在盘问审查过后,发现事情果真如宋青烟所说,便直接下结论。
“给这两人戴上重枷和脚镣,待押送到沧州之后交给知府重新审理,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盛国有明律规定,流放犯途中若再犯案,无论程度轻重都算作会被立即处斩。
眼看那几十斤的枷板就要套在脖颈上,江春莲忙不迭地伸手向家里人求救。
“我不想死,不想掉脑袋,真的不是我下毒,你们快想办法救我,晨儿快救救娘啊!”
二房长子萧景晨看着亲娘被打成那样,急得扑过去想要阻止官差,结果被郑光给踹的爬不起来。
“做什么?无法无天是吧!小心官爷我把你也给捆喽!”
萧焕山倒是挺冷静,过去宽慰她道,“你先忍忍,等到沧州我们可以找绣儿,她会帮我们的。”
萧焕山说的是二房的小女儿萧锦绣,年前刚嫁给沧州的高官,不然现在也得和他们流放。
“没法忍啊!”
江春莲感觉浑身没一处不疼,更不用说等会身上还要压着几十斤的东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就要见阎王。
“沧州还有五六天才能到,我怕是坚持不到那时候,你……你快去求母亲,不对、求谢绾宁!”
江春莲突然反应过来,只要长房那边不再追究,她就不用被官差定罪,也不用戴这个要命的东西。
郑光恨不得将这聒噪臭婆娘的嘴给堵起来……不过他知道以恩人的性格,绝对没可能放过仇人。
果然,在萧焕山和萧景晨找过来的时候,谢绾宁正悠闲地喝着杂菜粥,欣赏着眼前的好戏。
“母亲,母亲求你救救春莲,她毕竟为萧家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萧焕山跪在萧老夫人面前哭诉着。
若是往常,萧老夫人绝对会心软,可现在的她已经看清楚二房的人到底是什么玩意。
忍不住狠狠吐了口唾沫到萧焕山身上,“你不配喊我母亲!还有脸来求我?下毒害我嫡亲孙孙,早该打死你个**的玩意。”
眼看萧老夫人是不可能心软的,萧焕山又去求谢绾宁,这女人在长房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就连萧景衡都事事站在她这边。
“景衡媳妇,你来说句公道话,你知道你二婶的性子,她这都是别人利用,才做出的错事啊!”
谢绾宁做出苦恼的表情,“可是,小郑大人已经查出来,这事确实是二婶主谋,你们的手里又没有证据可以自证清白……”
“有,肯定有,只不过应该在你二婶的身上。”萧焕山听江春莲提起过这件事,隐约记得她说宋青烟给过纸条。
谢绾宁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嘛?那还不赶紧去问问二婶,放在什么地方,事不宜迟,要不咱们现在就过去?”
“哎,哎!谢谢侄媳妇,我就知道你是明事理的孩子,以前都是我们有眼无珠。”
心里重新燃起希望,萧焕山赔着笑脸,“侄媳妇,你和官爷的关系好,要不你等会儿说说情,给你二婶将镣铐给摘掉?”
“什么话,我哪来那么大的脸面,若是二婶真的是被冤枉,小郑大人自然会秉公处理,否则他的决定,岂是我可以置喙的?”
来到江春莲被押的地方,她已经被重枷压的直不起来腰,浑身难受地马上要晕过去。
萧焕山赶紧将证据的事情和她说,“快将宋青烟利用你,给你传的纸条拿出来,那样你就不用再待在这里受苦啊!”
纸条?江春莲隐约记起来是有那东西,不过那东西看完之后就被她给吞掉了啊!
当时哪里想到会想到那么多,早知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就该留一手,都怪她被宋青烟那无辜的模样给迷惑了。
江春莲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些东西都是宋青烟让我去取的。”
“从什么人手里取的?在什么地方取的?”谢绾宁趁此机会问出关键问题,没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
这是她刚从萧景衡那里学来的技巧,人如果有思考空间,便会选择说于自己趋利避害的答案。
只有不断给人营造紧迫感,被逼着下意识说出来的话,里面才不会掺杂水分。
果然,江春莲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认识,浑身穿着黑衣,眼睛特别细长,在进山之前出现。”
“那人只给你毒萝卜,没给其他的东西?说出来,否则你必定逃不掉被处死的命。”谢绾宁突然走近和她对视。
江春莲仿佛被「死」这个字**到神经,瞪大眼睛喊出来,“有!还有装萝卜的布袋,我看料子挺值钱的,便留在了身边。”
“东西在哪里,交出来!”谢绾宁「啪」的拍在她戴的枷板上,吓得她立刻说出东西的所在。
这番操作差点让站在旁边的郑光看傻,嘴巴惊讶地半天合不上。
趁着萧焕山去拿东西的时间,他对谢绾宁竖起拇指,“恩人,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他拿着鞭子抽半天,手都酸的要命,这婆娘都交代不出个所以然,被谢绾宁几句话给问出来?
“恩人,我要有你一半的本事,都能直接考进慎刑司,哪儿还用得着出来这苦。”
谢绾宁还是非常谦虚的,实话实说告诉郑光,“哪有,都是我夫君教的好,他才厉害呢!”
萧焕山很快将东西拿来,那料子竟然是上好的蜀锦,难怪江春莲会动心思将这东西留下来。
摊开后,中间是用密密麻麻的红线交织刺绣而成的彼岸花,这是通往幽冥的死亡之花。
谢绾宁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沿着蜀锦的边缘摸,动作突然顿住,“小郑大人,借你的匕首用用。”
“嗯好,是这东西有问题?”郑光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却莫名觉得这块布看着令人不舒服。
谢绾宁直接用匕首将蜀锦从中间划开,里面突然掉出来个黄色符纸,上面画着小人。
只见那小人的身上密密麻麻写着符文,代表七窍的地方全都用红色朱砂笔描画过。
郑光好奇地蹲下身,想将那符纸捡起来,“这是?”
谢绾宁猛地抓住他快要碰到符纸的手,“别碰,这是最恶毒的死咒,七杀破魂符。”
顾名思义,将这符放在被下咒之人身边,七日之后必定会七窍流血而死,死后魂飞魄散无法入轮回。
“这……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郑光的寒毛直竖,后怕地搓着手臂,他差点半只脚迈进阎罗殿里啊!
谢绾宁看着符纸上面写的生辰八字,心中已经了然,看来事实果然如她和萧景衡所想。
这东西必须立刻处理掉,谢绾宁在识海里喊醒萌玄,“小肥鸡,我要兑换符纸和朱砂,快点的!”
她之前就看见过,玄灵空间里有她需要的全套家伙事,等她赚够玄晶之后肯定要全部抱回家。
“嗷!总计二十玄晶,还有下次不许再喊我小肥鸡。”
话音落,谢绾宁便感觉衣袖里多了些东西。
快速画好破咒的符,再引来明火点燃,两张符纸顷刻间化为灰烬,这便代表萧景衡不会再有危险。
萧焕山在旁边等的搓手顿足,好不容易等到谢绾宁忙完,“侄媳妇,现在可以放过你二婶了吧?”
“可是这东西又不能证明她是被陷害的,要不你再努努力?”谢绾宁轻笑过后转身离开。
她才不管江春莲是不是被骗的,如果不是她主观意愿有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中宋青烟的圈套?
萧焕山终于明白自己上了谢绾宁的当,当即恼羞成怒,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心思歹毒的女人,是要置长辈于死地,简直大逆不道!”
谢绾宁顿住脚步讥讽地啧啧两声,“我心肠这么歹毒,都没见给你们毒死,看来论毒性,还是你们更胜一筹。”
和这种人扯皮就是浪费生命,谢绾宁赶紧回去将这事告诉萧景衡,“还真的被你猜对了,下毒只是为掩饰他们的真正目的。”
解决毒萝卜事件时,谢绾宁的心里就隐隐有所怀疑,这种破绽百出的小儿科计谋,确定能解决掉萧景衡?
后来和萧景衡沟通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那些人是要借着送毒萝卜的机会……趁机将写有萧景衡生辰八字的七杀破魂符送到他身边。
谢绾宁没想到除了她师父之外,世间还有人会这种咒术,这不是一般玄术师能掌握的。
“盛国之中,有没有名声特别大,特别厉害的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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