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陆巍用我换回公主这件事,他必然不敢隐瞒。原来,哪怕知道我被俘虏进敌国,父皇也不愿意记得他还有我这个女儿。「当日是六皇子无知贪玩,引诱公主去山谷观赏奇花,才导致公主误中敌军埋伏,身边人也尽数殒命失踪。」陆巍维护公主说:「如今六皇子陷入敌营,形同质子,已经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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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谢凛看我心事重重,使唤我:「小奴隶,侍候朕更衣。」
我回过神,才发现在烛火摇曳下,谢凛精壮的身体、完美的五官以及他的谋略战绩,丝毫不输,不,应该是远胜于陆巍这个将军。
陆巍要娶公主了,我的父皇在我小时候就任由我自生自灭,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唯有自救。
我乖顺地走到谢凛面前,伸出手,却没有为他更衣,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外衫,又拔下束发的发簪。
如墨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接着,我卸下了隐藏我女子身份的束胸。
「陛下不喜欢男人,那喜欢女人吗?」
他攥住我不安分的手:「人人都说朕是暴君,你不怕朕?」
「陛下杀的都是负你的该死之人,我不会辜负你,自然就不用怕你。」
那一晚,烛火都没有谢凛眼中的光烧得亮。
他将我抵在床上折腾。
营帐中的龙床到底没有宫里的好,吱呀乱响了一晚上。
「朕知道你收了陆巍的飞鸽传书。」谢凛用他身上的刑具拷问我,他咬着我的耳朵,「上面写了什么?」
「上面写着……嗯……让我……诱敌深入。
「我打算听话照做。」
我用汗津津的手揽住谢凛的脖子,娇声喊:「陛下,那就再深一点!」
7
次日一早,谢凛的心腹带着日常线报急匆匆闯进营帐,正撞见屏风外挂着几件被揉皱的男人里衣。
而威武高大的皇帝一脸餍足,从屏风里走出来,正亲手捡起昨晚飞到椅子上的外袍。
心腹的眼睛在皇帝和地上那些衣服上来回转了十几回,突然跺脚,痛心疾首:
「我早说陛下该选妃了!登基三年,一个女人没碰!
「如今真是饿了,什么都吃!那质子是个男子!!男子啊!!」
我早已清醒,只是腰间胀痛,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哦~陛下饿了三年啊,难怪昨晚那么猛唔……」
话还没说完,谢凛已经捂住我的嘴。
说这话时,我用了自己原本的嗓音,还刻意做作地夹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又润又甜。
心腹虽然不敢探进屏风,但听声音也能判断出容貌,他震惊之后竖起大拇指:
「陛下吃得真好!」
心腹虽然不敢探进屏风,但听声音也能判断出容貌,他震惊之后竖起大拇指:
「陛下吃得真好!」
谢凛睨他一眼,顺手把一件绣龙描云的外袍裹在我身上。
我特意看了看,这衣服是他昨日穿的常服龙袍。
他低声呵斥我:「你也是个公主,一点都不害臊?」
我笑着答:「都做到那一步了,害什么臊?装什么纯?」
他板着一张俊脸,被挑弄得像是要生气,但最终只是在被子下轻轻掐了我的腰一把。
我笑眼一弯,昨晚我就发现了,谢凛对外是个杀神暴君,实则一旦进入亲密的防线里,他就十分容易害羞,经不起一丝挑逗。
昨晚意乱情迷时,这个狡猾的男人试图从我嘴里骗出越国的边境布防图。
我始终绷着一根弦,不管他怎么折腾怎么诱供,我都不正面回应,转而说些浪荡的话。
把他羞得小脸通红。
他问我哪学的那些话,我说在军营里看那些话本子看来的。
谢凛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越国皇室的闺中教育真是独树一帜,你别跟那些兵痞子学荤话。」
他不知道,这可是我的计策。
只要一直装作轻浮的模样,他就没法问我情报的事儿。
我想自救,我想活下去,但不代表,我会背叛我的母国。
昨晚都那样了,我反正是不要脸了。
求生之举,也不用在乎手段卑微或是高贵了,太矫情。
8
「在军营里混了十几年,那些规训女子的规矩,我一日都没有遵守过。」
我凑到谢凛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眨巴眨巴:「陛下不就喜欢我没规矩吗?你昨晚……」
「够了,不用你来说书。」
谢凛耳根红透了,他撇过脸不看我,右手握拳战术性咳嗽了两声,才想起屏风外还有个震惊凌乱的心腹。
「何事慌乱?」
心腹低头垂眼不敢乱看地走进屏风里,送上一份线报,我大着胆子凑上去。
这是谢凛安插在越国皇城的眼线从各处探听汇总后呈上来的线报。
上面如同起居注一样记录了越国皇城里重要人物的诸多变动。
谢凛见我凑过来,还把线报合了起来,我摇他胳膊:「一起看嘛一起看嘛,昨晚不都看光了吗?现在遮遮掩掩什么?」
谢凛被我吵得头疼,由着我看。
这一月,越国也发生了不少事。
越国皇宫。
病中的锦玉公主被老皇帝召进朝堂,让她下跪认错。
她任性去边境线上赏花才被俘虏的事很早就传遍越国上下。
被救回国都后,遭受了不少百姓的议论和言官的弹劾。
明面上言官参锦玉公主不顾大局、任性顽劣、理应受罚。
背地里,老百姓骂她惹祸精、矫情鬼,非要去边境给将士们惹事,自己要找死就去死,别给别人添麻烦。
锦玉从敌营脱身后,众人不只怀疑她的清白,更觉得她完全是活该。
因为一个公主的任性,导致前线错失了一场胜仗。
若不责罚公主,必定引起民怨,更会寒了军中将士的心。
因此锦玉病稍好转,她就被皇帝押来了朝堂。
锦玉歪着身体跪着,被言官弹劾时,她满脸委屈,不敢反驳一句,却无辜地用眼神看向武将首列的陆巍。
公主柔弱得快碎掉了,陆巍心疼,站出来为她开脱:「此事不能全怪公主,要怪……就怪六皇子。」
他口中的「六皇子」就是我。
我排行老六,扮作男儿身时便是六皇子,化名越宁。
乍然提起我,百官还愣了一下,就连座上的父皇都好像才想起我这个人来。
这些年我混迹军营,做陆巍的幕后军师。
陆巍说我母族戴罪,不能太出风头。
于是一切有我参与谋划的胜仗,军功全记在他一人身上。
因此,朝野上下并不知道,他们忽略的「六皇子」,曾保了边境十年安稳。
陆巍用我换回公主这件事,他必然不敢隐瞒。
原来,哪怕知道我被俘虏进敌国,父皇也不愿意记得他还有我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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