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可她还是不放弃。「你不会以为,姑娘们去了真的就是去当个屏风的吧?」我刚抬起的脚瞬间收回,有些警惕地望向她。见我有反应,她继续说道:「是做药引子的。」…
免费试读
全家都在等妹妹胖到 300 斤。
好将她送去做肉屏风。
这是村里人人羡慕的差事,可享无边富贵。
但他们不知道,肉屏风是味药引子。
续命用的。
1
寒冬腊月,我汗如雨下。
我妈不允许我长肉,每天都逼我做大量的运动。
此刻我正蹲在院子中央,吃力地举起一块重 50 斤的木头。
正赶上饭点,我还得再做五百个蹲起。
才能吃点水煮菜。
妈妈正往厨房送妹妹用完的餐具,数量之多,她来来回回八九趟才收拾妥当。
妹妹的每一餐,堪比满汉全席。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有助于长膘,都进过她的肚子。
我却只能吃素,喝清水。
虽是个男孩,我一点不受宠。
妈妈宝贝似的供着妹妹。
这会儿,她抱着个脑袋大小的缸子,贪婪地喝漂着油花的水。
她只喝用热水冲开的猪大油。
不到一米六的个头,却有二百多斤,卧在床上像头穿了衣服的猪。
水都喝完,她意犹未尽地捧着缸子,用舌尖将附着在内壁的油花舔了个干净。
我在院子里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听说常年吃素闻见油腥味会反胃,可我怎么这么馋呢?
我羡慕地看着妹妹两脚一蹬,躺回床上开始发呆,以便更迅速长肉。
好不容易做完妈妈规定的动作,我三五口吃下那几根菜叶子,忙不迭进到屋里伺候妹妹。
见我进去,她眼也不抬地对我说:
「哥,帮我清清褶子。」
她的皮肉一层一层地堆在一块,缝隙里容易堆积皴泥,时常还有被夹死的小虫,久了便又臭又痒,需定期清理。
我掩住口鼻,俯身为她擦拭。
我掩住口鼻,俯身为她擦拭。
猪猡一样的妹妹,我从没把她当成女人。
伺候完她,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厨房炼油。
油炼好,剩的肉渣也不能丢,裹上白糖又是妹妹爱吃的一道小食。
「先放着吧,我吃不下了。」
诱人的脂渣,竟引不起她的兴趣。
可肉香将我的涎水激出来,我看她没注意我,悄悄捏起一块塞进嘴里。
不等咀嚼,一阵火辣的痛感在嘴周漫延。
新的焦香味冒出,我的嘴上瞬时鼓了好大一个水泡。
妈妈正握着滚烫的烧火棍,狠狠瞪着我:
「贱!谁准你吃红珠的东西了?!」
说罢,她又举起棍子,死命地抽打着,在我后背烫下好几个水泡。
全程妹妹都在看着,脸上浮着若有似无的得意。
「滚出去!」
妈妈打够了,嫌恶地将我撵走。
刚踏进院子,肉眼可见地,我身上的伤瞬间愈合。
甚至被烫过的皮肤,比先前还要滑嫩。
2
我不记恨妈妈,这是我和她演的一出戏。
观众是妹妹。
再有三个月,我便有 47 岁了。
可看着只是个少年模样。
18 岁后,我的样子没再变过。
我不会老,也不会死。
这是藏在我身上的秘密,妹妹红珠并不知道。
再有三个月,我便有 47 岁了。
可看着只是个少年模样。
18 岁后,我的样子没再变过。
我不会老,也不会死。
这是藏在我身上的秘密,妹妹红珠并不知道。
她也不必知道。
等她胖到三百斤,送她去到那个地方,我和妈妈就会搬走。
我看了眼正在哄妹妹睡觉的妈妈。
她也有六十几岁了,眼角却没有一丝皱纹。
3
红珠睡下后,妈妈进到柴房来看我。
她摩挲着烫过我的地方,叹口气:
「就快了,等红珠到三百斤,咱搬走,你就不用受苦了。」
我点点头,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翘首以盼。
在红珠面前,妈妈总是对我很凶很苛刻。
其实她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
十六年前的一个雪天,她抱着哇哇大哭的红珠回来。
「我在后山捡的。」
妈妈有些窘迫。
在一个地方我们最多待五六年就要搬走,捡到这么个孩子,实在棘手。
「这么冷的天,我也不能看着她冻死吧?」
妈妈满眼不舍。
「等她长大后,发现我们的模样始终不变,要怎么向她解释?」
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我虽心有不忍,却不得不理智地思考现实问题。
万一这个秘密被泄露出去,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麻烦。
妈妈在原地踱步半天,最后笃定地说:
「我给她找好出路,保她后世无忧。」
其间,我们带着红珠辗转搬过两次家,在她十二岁那年,又回到了当初捡她的村子。
因为她已经胖到行动不便了,而在这里,胖女人很受欢迎。
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只觉我和妈妈有些眼熟,却不曾联想我们是十几年前在这里居住过的母子。
毕竟,岁月没在我俩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们要在这里等妹妹胖到三百斤。
到时候她会被送去胡员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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