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周顾苏容》讲述的小爷,苏七,江宁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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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宁太守府,小小的府宅,也就是护国公府占地的十分之一,但也算是养了跟护国公府人口差不多的一大家子了。
在护国公府,除了年节,男女不同席,但这江宁太守府,显然没这规矩,挺一视同仁的。
众人见礼后,周顾坐在苏太守旁边的位置,苏容挨着他坐下。
六个姨娘和六个小姐,都很吃惊,显然也没料到护国公府的小公子长的这般好看。不过她们都是挺规矩的人,没有别的府邸那般勾心斗角,也不胡作妖,这得益于大夫人治家有方,赏罚分明,一视同仁。所以,环境使然,她们除了起初见到周顾露出惊艳震惊之色后,再没往他身上瞟,这让周顾自在了些。
苏太守问周顾,“贤侄,你酒量如何?”
“尚可。”
“尚可是多少?”
周顾想说“我千杯不醉”,但觉得这话太年少轻狂了,只能道:“一壶酒是无碍的。”
苏太守哈哈大笑,“那我懂了,你至少有一坛酒的量。”
周顾:“……”
苏太守吩咐,“来人,拿……”
“父亲,我们说好,下午要出去玩的。”苏容连忙打断苏太守,她怎么允许周顾喝多?她有半个多月没出去玩了,今天一定不能泡汤。
“呃……”苏太守顿住,看着二人,“你们说好下午要出去玩?”
周顾没说话。
苏容点头,“是啊,他自从来了江宁,还没去城外玩呢,我决定带他去凤凰山。”
“去爬山啊,那山怪陡峭的。”苏太守担心苏容露馅。
大夫人咳嗽一声,知道苏容憋的狠了,若是不让她出去,指不定自己偷偷往外跑呢,建议道:“不如去游船。”
“这个也行。总之我们是要出去玩的。父亲,今日不能多喝,若不然,等到晚上你们再不醉不休?”苏容用商量柔婉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显得强硬。
几位姨娘和小姐们纷纷看她,心里都暗暗想着装的还挺像模像样,若是往日,她平平静静毫无波澜不带情绪地直接说一句“不行”,这事儿就真不行了,哪怕是对着苏太守,亦或者大夫人,她们这些人更不用说,除了苏行则,是个例外。
“咳咳,好吧!那就来两壶吧,我与贤侄,一人一壶,小酌一杯。”苏太守妥协。
苏容温柔地笑,“谢谢父亲。”
苏太守心里慰烫,待人拿来酒,他对周顾说:“这是江宁特产上等的醉花饮,贤侄,你来尝尝这酒。这是我最爱喝的酒。”
周顾颔首,“多谢伯父。”
两壶酒,对于有点儿酒量的人来说,就是浅酌,不算什么,所以,这一顿饭,吃的十分太平。
饭后,苏容迫不及待想出去玩,但还是耐心地问周顾,“你要不要歇个晌?”
周顾摇头,“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正好我也没有。”苏容开心了,“那我们走吧?”
周顾犹豫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容跟苏太守和大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周顾走了。
二人离开后,大夫人有些愁,“这丫头,不知道能不能撑着装到及笄后,不会刚装半日,就露馅吧?”
“露就露吧!”苏太守倒是有不同意见,“周顾虽好,护国公府虽好,但咱们也不能骗婚啊!再说也骗不了一辈子。”
大夫人瞪了苏太守一眼,“你倒是想得开。”
“我看周顾这孩子不错,护国公府教导的好,比咱们会教养孩子。”苏太守想着周顾被强留在太守府,当时脸都十分难看了,但都能忍着没翻脸,涵养不错,他像他这么大年纪时,可没有这份涵养,当然,也幸运没遇到他和夫人这么坏的长辈。
大夫人也想到了两个人豁出去脸皮欺负人孩子,逗笑,“一把年纪了,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周顾应该不会往外说吧?”
“做都做了,说就说吧!”苏太守脸皮素来要更厚些,“反正老护国公的书信在头上顶着呢,不怕。”
大夫人想想也是,老国公信中言明了,说让他们别拿周顾当外人,多多相处,他等着好消息,也等着喝孙媳妇儿的茶呢。周顾不住在家里,怎么多多相处啊?
于是,大夫人只盼着苏容自己懂点儿事儿,只盼着她这几日跟她说的话管用。
她又对没离开的众姨娘和小姐们道:“周顾住在家里,一直到小七及笄,这段时间,你们无论是谁,千万别给我惹事儿,要知道,小七攀上这个高枝,你们才有好前程。若是坏了小七的婚事儿,得罪了护国公府,咱们家谁都得不了好。”
众人齐齐点头。
大夫人就怕有人犯糊涂,再三严厉道:“小七这门婚事儿,不管七姨娘当初是怎么攀的,既然能攀上,还得到老国公如此重视,就说明,这内里不简单。周顾看着是挺好对不对?但别有谁做出跟妹妹抢人的龌龊事儿来。否则,下场如何,不用我说,你们也该明白。毕竟,你们可都不是无知妇人,咱们府中的书籍,你们都读过,每个人都被先生教过,就算当初一文不识的进来,如今也已经是识文断字,知晓廉耻,懂得tຊ有所为有所不为道理的人了,别白吃了咱们家的大米,养出颗糊涂心。”
她说完,又表扬道:“今天你们做的就挺好,都将他给我当做七姑爷对待,别走岔了道。”
众位姨娘们纷纷表态,“夫人放心,妾不会,咱们都等着沾小七光呢。”
众位小姐人人表情诚挚,“母亲,我们都明白的,自小受您教导,咱们都是懂这个理的,是一家人,就不能分两家心。”
“对,母亲,我们也不敢抢七妹妹的人啊。”年纪与苏容相差两个月的苏梨表情木木的,“她凶神恶煞的,我盼着一辈子都不招惹她。”
她此言一出,众人被逗笑。
四姨娘附和道:“可不是嘛,谁敢惹她啊,别说从小到大,东西都不敢抢她的,更何况那么一个大活人了?”
大夫人也觉得自己过于紧绷了,也笑了,“我是该放心你们的,但这周顾啊,瞧着太好了。就怕你们糊涂。”
“我们瞧着好,小七不是更瞧着好吗?您看她装模作样的模样,心里估计中意的。”五小姐敬谢不敏,“女儿没小七那两下子,千人千变的,将来母亲给我许个普通点儿的相公就成,长成周小公子那样,沾花惹草,除了跟人主动抢女人,估计京城也有不少女人盯着他纠缠,着实让人不踏实。”
大夫人:“……”
她无语,“你可有点儿出息吧!长的好看,每日能赏心悦目,能下饭,你伺候他,也乐意,长的丑还作妖的男人少吗?也不少。怎么都是心累,何不舒舒服服的心累。”
五小姐想想也是,惭愧,“母亲说的是,女儿受教了,那还是您过眼的吧!”
苏容带了月弯,周顾带了子夜,一行四人乘车出了太守府。
马车内,苏容见周顾似乎怎么坐着都不舒服,对他问:“你寻常都是习惯骑马吗?”
周顾点头。
“外面的太阳太烈了,大晌午的,不适宜骑马,乘车可以遮阴避热。你且忍忍,不太远的,一个时辰就能到。”苏容其实也想骑马,她每回出城,都是溜出城门后,再让人给她牵马来,但她总不能刚跟周顾接触,面罩就碎掉,只能忍着这慢悠悠的马车。
“那么远吗?”周顾皱眉,一个时辰的路呢,待在马车里,也够难受的,让他几乎后悔跟她出来了。
“也还好,就是马车慢了些。”苏容拿出棋盒,“要不我们来下棋吧?”
周顾点头,“也好。”
于是,苏容铺上棋盘,问他,“你选哪个子?”
“随意。”
苏容便自己选了黑子,先落了一子。
周顾拿了白子,也跟着落了一子。
周顾起初很是漫不经心,当着闲暇无聊打发时间,不如陪着她玩一玩的心态,但当棋局下到一半,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心中惊诧,抬眼看苏容。
苏容小脸沉静,头也不抬,似乎没发现他的打量,下棋很是专心致志的感觉。
周顾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手上,明明是娇美的一张脸,也明明是不堪一折的如葱细指,这样柔软的一个小姑娘,下起棋来,怎么这般凌厉有杀气?若不跟她认真些,这一局岂不是要输?
周顾自然不想输给一个小姑娘,所以,后半局,很是认真。
但他认真后,发现也没有赢的把握,心中愈发地惊诧,尤其是一局棋快下完了,他竟然摸不准苏容的棋风,她忽而这边砍一刀,忽而那边刺一剑,很是兵行诡异,变化多样,与他师承正统的棋风,着实大不相同,最终,他到底没扛住,输了。
落下最后一子,苏容眉眼笑开,“周顾,你输啦!”
周顾:“……”
子夜凑过头,一脸震惊,“我家公子竟然输了?”
月弯拍手,“好耶好耶,我家小姐赢了!”
周顾盯着棋盘,他后半局认真了,挽救了,但也是认认真真输了,他抿了一下嘴角,扭头看月弯。
月弯顿时放下手,不敢高兴了。
周顾转回头,看着苏容。
苏容歪着头看着他,“你没有不高兴吧?”,见他不说话,她立即无辜地说:“是你开始不认真,没将我看在眼里,不怪我的。”
周顾“嗯”了一声,“不怪你,再来?”
苏容点头,“好啊。”
于是,两人又再来。
这一局,周顾自然从开始就认真的,每走一步,都盯准苏容,又计算推测她下一步该怎样走,但偏偏苏容这一局与上一局完全不一样,似乎不认真起来,随意落子,没半点儿杀机,让他摸不着规律,推测不出来她下一步的路子。
周顾提醒她,“我没生气,你认真些,好好下。”
“我在认真。”苏容对他俏皮一笑,“这一局你若是输了,也别生气好吗?”
“我不会再输。”
苏容心想那可不一定。
这一局棋下的久了些,但最终落子,还是苏容以一子之差赢了。
子夜惊掉了下巴,“公子,您又输了?”
月弯又拍手,“小姐,你好厉害啊,你又赢啦!”
周顾:“……”
他伸手捏捏眉心,抬眼看苏容,忽然被气笑了,“很得意?”
苏容弯着嘴角,得意的神情明显,“不枉我自小钻研棋谱。”
月弯想说“小姐你哪里自小就钻研棋谱了?你不过就闲的无聊时随便自己跟自己下两局而已。我压根就没见过你捧着棋谱钻研。”,但她不是真傻,这话自然不会说,她怕说出来,周小公子觉得更没面子了。
“我的棋虽然下的不是太好,但向来也是不差的,师承东宫秦太傅。”周顾捏着棋子在手指尖打转,“你说你自小钻研棋谱?什么棋谱?”
苏容叹气,“无名棋谱,都已烧了。”
周顾“哦?”了一声。
月弯立即在一旁说:“小公子,我家小姐七岁时,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将一间院子都烧了,当时是夜晚,风大,没能救了火,所有东西,都烧成灰了。就跑出来我们俩。”
周顾心惊,“那你们俩可真命大。”
月弯连连点头,“我都吓哭了,腿都软了,还是小姐拽着我跑,我们刚跑出院门,房梁就塌了,吓死个人。”
“真看不出来,你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拽着个人跑得动。”周顾想想都觉得危险。
月弯想说“我家小姐力气大着呢。”,但觉得这话不能说,会暴露小姐,大夫人说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只道:“危急关头,小姐比奴婢管用多了。”
苏容莞尔,“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嘛。”
周顾诚然地点点头。
苏容问:“还下了吗?”
“不下了,反正也下不过你。”周顾觉得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下两局都输了,再下第三局,那么连输三局,也太难看了,还是适可而止吧!
苏容心想没有大男人输给女人就恼的毛病,坦然认输,这一点也很不错。
她动手收了棋盘,问月弯,“到哪里了?”
“还有五里地。”
苏容点头,对周顾询问,“今日先游河如何?明儿一早,咱们骑马出来,再爬凤凰山,今儿时间不够上山了。”
周顾看着她,“你会骑马?”
苏容点头,“跟我大哥学的。”
周顾目光落在她身上,想着她这副柔软的身子骨,骑在马上,马跑起来,不会将她颠飞吗?但明日能不坐车,他还是不想坐车的,遂点头,“成!”
不知觉间,没发现苏容把明儿出来玩也给预定了。
马车来到枫叶河,虽还没到枫叶红的季节,但枫叶河也聚了不少人。
苏容几人下了马车,因两个人都长的好看,婢女和护卫也可爱俊秀,一下子吸引了人的目光。
其中有一行人,正要上船,往这边瞥过来一眼,动作齐齐顿住。
苏容也看到了那一行人,三女两男,其中一女她认识,想着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江宁太守虽是个人物,但上面还有刺史,江宁郡归江州刺史辖制,而她曾经与江州刺史府的小姐江云英有过节。
江云英不好好在江州待着,跑来江宁做什么?
苏容觉得今日怕是避不开了,伸手扯了扯周顾衣袖,“周顾。”
周顾有些不适应苏容挨他这么近,说话就说话,扯什么衣袖,但看她脸皱成一团,他还是问了一句,“嗯?怎么了?”
苏容往那边看了一眼,“你看到那边了吗?那一行人在看我们,其中那个穿鹅黄衣裙的女人,我跟她有些过节。她今日怕是要找我麻烦。”
周顾是最不怕麻烦了,“你怕她?”
苏容摇头,“怕倒是不怕,但她父亲是江州刺史江盛。”
周顾懂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嗯。我父亲官小,对上她,我施展不开。”
周顾刚想说“若是你父亲官大,你想怎么施展?”,但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猜测估计也就是骂人一顿吧?她这么柔软的姑娘,应该做不出泼tຊ辣之相,不像京城那些厉害的贵女们,将人揍一顿。她顶多打打嘴皮子架吧?但她这样的,打嘴皮子架,估计都是温温柔柔的,跟挠人痒痒差不多。
他问:“什么过节?很大吗?”
“有点儿大。”苏容小声说:“三年前,他未婚夫瞧上我了,跑她家去找她退婚了,她后来就恨死我了。”
周顾:“……”
“三年前你才多大?”
“我十二啊。”
周顾皱眉,“你没主动招惹人吧?”
“没有啊。”苏容觉得冤枉,“我有一个护国公府的小公子做未婚夫,做什么想不开作死的要去招惹别人啊?刺史嫡女的未婚夫,虽然门楣高那么一点儿,但是提鞋都赶不上你家的。”
周顾被逗乐,扯出自己的袖子,瞧着她,挑眉,“行啊你,原来是为了我家的门庭高。”
苏容一脸“难道不对吗?”的表情,“我又没见过你,也没法先为了你啊。”
这话无法反驳。
周顾轻哼一声,“那你就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吗?”
苏容心想来了,果然高门大院,都讲究门当户对的,周顾对她的出身是嫌弃的,她诚然地点头,“觉得啊,但我能拒绝老国公订下的婚约吗?”
周顾被堵住,这个倒是实话,就连他也拒绝不了他祖父。
他心里不得劲极了,刚想再说什么,见那边几个人不上船了,径直走了过来,显然是冲苏容来了。他不当回事儿地开口:“行了,有我在呢,你只管扯虎皮拉大旗。”
苏容等的就是这句话,三年前,她憋屈死了,大夫人再厉害,也不能越过刺史夫人去,被刺史夫人夹枪带棒骂了一通,让她管好她,不讲理地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眼光不行,选了个好色之徒给女儿,那玩意儿只见过她一面,就跑去退从小订的未婚妻的婚,连她有没有婚约都不知道,蠢货一个,还有脸来找她的麻烦。
但谁让她是刺史夫人呢,也没法子,这个明面上的亏,得吃。后来哪怕苏容暗搓搓还回去,但也觉得憋屈,今儿虽倒霉,但也是还击的机会。
转眼,一行人来到跟前,打头阵的自然是江云英,她看清周顾的模样,露出惊艳之色,倒没失态,打量完人,挑眉看着苏容,“我说苏容,你今儿打扮的人模人样的,这是在钓金龟婿?”
苏容:“……”
她很认真地说:“江姐姐,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的金龟婿,他是我自小订婚的未婚夫,娃娃亲那种,从没换过,一直是他。”
周顾:“……”
江云英换过两个未婚夫,一个是三年前,那人看上苏容,跑去退了她的亲,一个是一年前,刺史夫人给她又订了一门亲事儿,刚订下三个月,那家犯事儿了,她只能又退了那家的亲。
苏容这样一说,一下子扎到江云英的心上,她瞬间冷了脸,一双眸子如下刀子,“你一个太守府的小小庶女,妾生女,能钓到什么金龟婿?别也是个妾生的,贱种配贱种吧?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苏容:“……”
她是贱种倒也没骂错,庶女确实没地位,被人瞧不上,但周顾可不是啊。
她想说,姐姐,你今天开大了。
果然,不等她再骂回去,周顾沉了一张脸,怒喝,“放肆!”
他瞬间刀剑出鞘,架在了江云英的脖子上,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冷意,人如宝剑一般,锋利至极,“有胆子,把你刚刚的话,再跟小爷说一遍?”
江云英一下子被惊住,花容失色,脸色煞白,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你、你……”
她大约从没见过,一句话,就惹人对她拔剑的,锋利的剑刃,刺的她皮肤疼,只要他剑往前推一寸,她就能血溅三尺。
与江云英同行的两男两女这时也惊了,那两女同样白了脸,两男倒是镇定,其中一人立即开口:“这位仁兄,有话好好说,先放下利器。”
周顾冷哼,“小爷要杀一个侮辱小爷的人,就算是江州刺史的女儿,也是杀得。你几个胆子,敢冒犯小爷?”
江云英心里惧怕极了,一双眼睛露出惊恐之色,但她连抖都不敢抖。
那开口解围的男子一惊,没想到周顾连江州刺史都不怕,那他的身份,可见不一般,他立即报出自己的身份,“在下是南平侯府宁池,江妹妹不知仁兄身份,多有得罪,请仁兄大人不记小人过。”
“南平侯世子?”周顾给了这人一个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冷笑,“怎么?你要以身份施压于我?”
“不敢!”宁池见周顾架在江云英脖颈上的剑纹丝不动,心中更惊,这人连南平侯府都不买账,怕是真身份极高。
他转向苏容,曲线救国,“苏七小姐,女儿家口舌,虽言语不当,但也罪不至死,还请苏七小姐说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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