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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王妃:疯批太子宠上瘾》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毒医王妃:疯批太子宠上瘾》,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谢大人,凤翼,张脸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新房内,喜庆的嫁衣和龙凤呈祥的盖头散落满地。
本应端坐喜床上等他来掀盖头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这场景,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凤翼寒沉着脸扯着宴楚歌的衣领将人拽起来,“说,那个奸夫是谁?!”
一句话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定性为红杏出墙。
宴楚歌双眸不自觉的瞪大,眼泪扑簌簌话落,她大力的摇头,“我没有,世子你相信我。
是有人故意害我……,你看,我的守宫砂还在呢……”
她急切的撸起袖子想用守宫砂证明自己的清白,可那藕节似的玉臂上清白一片。
宴楚歌懵了,全然没注意到凤翼寒带来的那些纨绔子弟们正贪婪的窥伺着她漂亮的玉臂。
凤翼寒则满脸厌恶的一把将她甩在地上。
他不过是想制造这个女人失贞的假象,借机离京而已。
原本他还有些愧疚,想着回来之后定会好生弥补她,却不想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真的失身给那个奴才了。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想骗本世子!
你既然不肯交代你那奸夫是谁,那便等着本世子的休书吧。”
那憎恨的眼神让宴楚歌心如刀割,再想到自己失贞之事传出去,父母族人都会跟着自己蒙羞。
她卑微的祈求着,“世子你信我一次,你只要现在派人去查,就能还我清白。”
凤翼寒当然不会真的去查,他只是满脸不耐烦道:“你还嫌我头上这顶绿帽子不够瓷实吗?”
这无疑是认定了她就是与人通奸的**。
宴楚歌的心脏传来一阵生疼,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十六年恪守克己在他眼里竟是一文不值。
她同凤翼寒自幼指腹为婚,她自记事起便日日在府上被教养嬷嬷耳提面,夫为妻纲,要三从四德,只为了日后做一名合格的世子妃。
可谁曾想到,八年前凤翼寒同荣亲王去边关支援,被敌军偷袭,传回来父子俩双双殒命的噩耗。
她成为了京城百姓人人皆知的望门寡。
而今她已然及笄,本以为要抱着凤翼寒的灵位嫁入荣亲王府守活寡,好在大婚前不久,凤翼寒平安归来。
她以为是上天垂怜她,可现在她被人王府的新房里欺辱,他竟连查都不愿意查一下,就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定了罪。
她绝望的闭了闭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任谁都能听出来不对劲,凤翼寒却不管不顾拂袖而去。
趁圣文公府嫡女新婚夜与人通奸的事情传遍京城,分散皇帝命太子彻查二皇子谋反之事,他得赶快逃离京城。
荣亲王府与二皇子谋逆之事脱不了干系,皇帝要严查,分明是要赶尽杀绝。
他一离开,那些跟着过来凑热闹的宾客们就肆无忌惮的朝院子里窥探起来。
宴楚歌爬在地上,费力的捡起地上的衣衫将自己包裹起来。
院子里的丫鬟见状却故意扯着嗓子讽刺道:“大婚当天就敢与人苟合,也不知道是有多饥渴?
还说不是奸夫,连守宫砂都没了,鬼知道与人通奸多久了!”
别的丫鬟跟着附和,“就是!还说圣文公府的教养好呢,依我看啊,这些个读书人最是喜欢欺世盗名了!
幸亏被世子发现了,否则我们世子娶这么一个**,岂不丢死个人了?”
那些充斥着恶意的声音像是细密的利刺争先恐后的扎在宴楚歌身上。
只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的恶意便如此之深,若是等到事情闹大,圣文公府得遭受多大的羞辱?
她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被下人议论得如此不堪,若非主家授意,这些贱婢们有岂敢嚼舌根?
宴楚歌惨淡的闭了闭眼,她知道,荣亲王府是不会给她留活路了。
她缓缓将繁琐的嫁衣重新穿上,对着镜子整理发髻。
那些丫鬟们见状又开始口吐恶言,“说她是**,还真没冤枉了她。
你们瞧,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搔首弄姿呢,她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勾引的世子……”
砰的一声,宴楚歌当着一群丫鬟的面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丫鬟们慌了!
“来人啊!世子妃自戕了!”
鲜红的嫁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像是要为主人留住最后的一丝尊严。
就连灼热的血液,也在努力的帮主人洗刷耻辱。
一身米白色衣裙的少女掩唇惊呼,“天哪,姨母,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死就死了,有什么打紧的?
左右让她进门,不过就是为了演这一出捉奸大戏,好让翼儿名正言顺的离京。
雅儿你离她远点儿,仔细让着小**的晦气冲撞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华服妇人正是凤翼寒的母亲荣亲王妃,神情严肃,不带一丝慌张,好像完全没将宴楚歌的死当回事。
“翼儿,趁着这个**的死讯还没传出去,你马上带雅儿走。
记住了,不管走到哪里,你都是被这个小**气的离家出走的。
二皇子谋逆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马上走,走得远远的,没有你父王的通知,永远都别回来!”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儿,一道轻柔的声音钻进宴楚歌耳中,“宴楚歌,别怪我。
怪只怪你挡了我和腹中孩儿的路。”
啪——
柔韧的东西抽在身上,动静不大,痛感却异常深刻。
质地柔软的东西抡过来的动静还在继续,宴楚歌本能的握住那东西,睁开眼就对上了一个一身下人打扮的老妇。
宴楚歌愣了下,她不是实验失败不幸嘎了么,怎么还会活着?
脑袋忽然一阵刺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钻入脑海中。
宴楚歌骇然发现,她穿越了。
原身也叫宴楚歌,是天启圣文公府嫡次女,自幼与荣亲王府世子凤翼寒指腹为婚。
昨晚是她和凤翼寒大婚的日子,她满心欢喜的等着新婚丈夫时,新房里钻进来一个登徒子,意图对她不轨。
原身身为世家女,自然拼死保护清白,那登徒子怕闹出人命就跑了。
她虽然奋力保住了清白,可喜娘的一声尖叫,引来了许多宾客。
众目睽睽之下,宴楚歌衣衫不整,又惊又羞。
凤翼寒身为她丈夫,非但不体贴安慰,还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她与人通奸,还扬言要休了她。
原身羞愧难当,当即撞柱自尽。
脑海中播放原生临死前鲜活的记忆,宴楚歌一下就通透了。
荣亲王府特地将婚期提前,根本不是凤翼寒急着将她娶回家,而是利用她化解荣亲王府卷入二皇子谋逆案的祸患。
不仅如此,凤翼寒还与她表妹南宫雅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如今她被害失贞,凤翼寒既有了顺利离京的借口,还能掩盖南宫雅珠胎暗结之事。
好一招一箭双雕,他们打的如意算盘,付出的代价却是宴楚歌的性命。
好啊!真的是好得很!
那老妇不知面前的宴楚歌早已经换了芯子,见宴楚歌冷着脸不说话,直接当她是在挑衅自己了。
“还敢还手?
你还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圣文公府二小姐呢?
也不瞧瞧自己脏成什么样了,还学那套要死要活的把戏来吓唬人?
既然要死,何不死的干脆些?
平白占了世子妃的名头恶心人!”
陈嬷嬷满脸恶意,她是荣亲王妃的陪嫁丫鬟,亦是凤翼寒的乳母。
凤翼寒是她一手带大的,那是比她亲儿子还珍贵的人物,宴楚歌能嫁给凤翼寒是她圣文公府的祖坟冒青烟了。
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好生相夫教子,竟然还敢在新婚夜给凤翼寒带绿帽子,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简直不可饶恕。
而且王妃明明说这个小**已经撞柱身亡了,让她来处理一下。
她是抱着毁尸灭迹的心思来的飘絮阁,结果这小**忽然还手,差点把她吓个半死。
想到此,她又想给宴楚歌点颜色瞧瞧了。
宴楚歌手上一用力,那棉帕就抽在了陈嬷嬷脸上。
“我再怎么不济也是皇帝钦赐的荣亲王世子妃,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对我动手动脚!”
宴楚歌反手挥舞手中的棉帕啪啪抽打在陈嬷嬷身上。
用盐水浸泡过的棉帕拧成一股,抽打在人身上,既疼,还不留痕迹。
这是王府里用来折磨人不留痕迹的手段。
陈嬷嬷仗着荣亲王妃的势不知道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折磨了多少人,如今被用在自己身上,才真正尝到这盐水棉帕的滋味儿。
陈嬷嬷被打的四下逃窜,口中还不忘仗势欺人,“小**!
我即便是奴才,也是清清白白的奴才!
不像你,马上就被浸猪笼了还敢在这人嚣张,今日我便替王妃教教你王府的规矩!”
宴楚歌身体虚弱的很,抽了几下就有些体力不支。
还真让陈嬷嬷逮着了机会,她撕扯着宴楚歌的头发就往她身上掐。
可手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宴楚歌咔嚓一声扭断了手腕儿。
来不及痛呼出声,湿棉帕缠在陈嬷嬷的脖子上用力一扯,陈嬷嬷被勒的直翻白眼儿。
“住手!”
一道明媚而强势的女声传来,宴楚歌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宴楚歌很清楚,一旦凤翼寒真的走了,那她这满身的脏水就洗不清了。
这个时代,失贞的女人是不会有活路的。
所以,凤翼寒不能走。
他不仅要留在盛京,还要乖乖将他泼到她身上的污水一点点洗刷干净。
一身米白色萝裙的少女走上前,宴楚歌手上迅速用力,咔嚓一声,嬷嬷直接两翻一番,软哒哒倒在了地上。
脑袋刚好抵在迅速靠近的少女脚边。
养尊处优的少女哪儿见过这等阵仗,当即吓傻了。
“你,你杀了陈嬷嬷?!”
南宫雅一直对宴楚歌这个抢了她世子妃之位的女人怀恨在心。
听下人说荣亲王妃派了陈嬷嬷给宴楚歌收尸,她便跟过来想要落井下石一番。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一幕,南宫雅心惊不已。
“我没有!”
宴楚歌倏地丢掉手里的棉帕,看上去比南宫雅还慌张。
见少女吓的还呆在那儿,她故意抓着南宫雅的胳膊状若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报官好不好?
世子因为昨晚之事已经厌弃我了,若是你报官,世子一定会休了我的!”
被吓蒙了的南宫雅听到宴楚歌的话陡然回过神来,反手按了按宴楚歌的手腕表示安抚。
“你别怕,我不会报官的,她只是个下人,勒死她不算杀人,官府不会管的……”
“真的吗?”
宴楚歌眨巴着一双纯真的眼睛单纯极了,“你没有骗我吧?”
“我当然没骗你了,我叫南宫雅,世子是我表哥,我自幼在王府长大,王府也是我的家,我怎么会害的王府惹上人命官司呢?
你别怕,我先找个人把尸体处理了,官府不会发现的。”
南宫雅见宴楚歌并没有认出自己,匆匆安抚了宴楚歌几句便转身离开,没看到宴楚歌眼底的冷意。
南宫雅可是立志要当荣亲王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帮她这个占了荣亲王世子妃位置的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还在荣亲王府里,但宴楚歌料定,经她方才的刻意提醒,南宫雅一定会去报官的。
到时候京兆府一查起来,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凤翼寒自然得在场,如此一来,凤翼寒想离京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如此重要之事,她可不能全靠南宫雅一人。
南宫雅报官,固然可以多一个让凤翼寒不能离京的理由。
但若是凤翼寒真的硬闯,区区京兆府可拦不住身为荣亲王世子的凤翼寒。
她决定,还是要做点什么。
根据原身的记忆,二皇子谋逆案事关重大,皇帝越过三司,直接将此案交给掌管着神机营的太子凤玄冥彻查。
太子凤玄冥身为储君,和对皇位虎视眈眈的荣亲王一脉是与生俱来的死敌。
加之有皇帝的命令在,凤玄冥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凤翼寒置于死地。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得想办法将凤翼寒要离京的消息透露给凤玄冥才是。
思来想去,她摸到梳妆台前找出笔墨,落笔的瞬间想到了什么。
转身在衣橱里翻找片刻,找了一块最为普通的白布,左手执笔写下几个字,甩了甩,墨迹稍干后就收在袖口中起身走人。
宴楚歌得庆幸原身出身不俗,所以对盛京的各方衙门的路线也还算熟悉。
环顾左右,荣亲王妃和凤翼寒母子俩为了污蔑她通奸,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走了。
这会儿四下无人,倒是方便她行事了。
荣亲王府就在皇城根儿上,也算是戒备森严。
但对于曾任九州古武实验室负责人的宴楚歌而言,躲过那些侍卫和下人,轻而易举。
顺着原身的记忆熟门熟路溜到神机营诏狱门口,看着戒备森严的诏狱,她将藏有情报的布条栓在一枚款式烂大街的铁簪上,投飞镖似的投向门口的柱子。
咚的一声闷响,铁簪带着布条入木三分。
“谁在那边?”
一个门外迅速追过来,剩下的一人则迅速取下情报检查起来。
宴楚歌故意往另一边丢了颗石头将追过去的守卫引开,看着门口那守卫拿着情报匆匆进门才离开。
盛京的局势错综复杂,各方人员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其实并不敢确定那个守卫一定会将情报呈交给太子凤玄冥。
为了自己的清白,她决定,亲自将凤翼寒带回去。
打定主意要将凤翼寒带回去,宴楚歌直奔城门口。
昨晚她出事时城门已经落锁。
凤翼寒就算是荣亲王世子,也没有资格在晚上开城门。
所以必定就躲在城门口的客栈里,只等着天一亮就出城。
凤翼寒那等养尊处优之人,必不会委屈自己。
所以,她需要找的地方并不多。
冷静的抽丝剥茧,各种摸排。
宴楚歌果然在城门口最为繁华的客栈找到了凤翼寒。
明明是要去逃亡的人,还一点苦都不愿意吃。
昨晚离开王府后就跑到这家离城门口最近的客栈来打尖儿了。
就因为荣亲王妃还没安排好车马行囊,他就什么都不做,在这儿干等着。
宴楚歌摸进去的时候他居然喝的酩酊大醉。
无语的摇了摇头,“嘿,醒醒!”
凤翼寒自是没反应的。
嫌弃的撇撇嘴,把人扛起来。
往王府的方向走了一段,宴楚歌忽然猥琐一笑,调转了方向。
少时,盛京城最便宜的花楼里,满口黄牙的老鸨对着凤翼寒那张脸直流口水。
“此等好货,当真只要一两银子,小哥儿不是在拿我老婆子寻开心吧?”
“废话少说,钱不是问题。
我只有一个要求,今天晚上,我要你们这儿最丑的小倌儿来伺候他,你应是不应?
不应我便换个地方。”
已然换了一副男人模样的宴楚歌一脚踩在凳子上,流里流气地,像个坑蒙拐骗信手拈来的二流子。
那老鸨是个见钱眼开的,闻言忙拿了一两银子双手递给宴楚歌,“要要要,小哥儿常来啊!
以后有好货,想着妈妈我……”
油腻的声音听的宴楚歌直欲作呕,只想飞速撤离那个地方。
不过想到凤翼寒这渣男对原身做的孽,她手指动了动,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隔壁房间里,两个高挑的身影面对面抽了抽嘴角,“你确定,这真的是圣文公府养出来的女儿?”
另一人默不作声,幽暗的眼神却跟着宴楚歌看了许久。
直到那抹灵动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才幽幽开口,“跟上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宴楚歌一回到荣亲王府,就听到了如同狗子拆家似的声音。
避过众人耳目回到自己的飘絮阁,再假装刚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出门,就看到荣亲王府主院里站着一队满身黑甲,武装到牙齿的军士。
院子中央停放着一架看上去像车又不是车,像轿子又不是轿子的古怪坐骑。
一身玄色锦袍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华贵且古怪的座椅上,手指悠闲的敲着扶手。
听到动静,狭长的眸子倏地“看”向宴楚歌。
太可惜了!
这是宴楚歌看到那张脸时唯一的反应。
剑眉星目,琼鼻薄唇,本就极为优越的五官组合在那人的脸上,又给人以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俊美。
可惜,那是一双盲瞳。
对上那双不会动的眸子,宴楚歌迅速判断出,来人便是当朝太子——凤玄冥。
正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入乡随俗的行个礼,就被一声尖叫吓的打了个激灵。
“啊!”
尖锐的嗓音犹如魔音穿耳,妇人捂着胸口直往丫鬟婆子身后躲,“鬼啊!
你你你……你是自己撞柱的,我可没害你,你别来找我……”
颠三倒四的言语让不知情的人听的一头雾水。
宴楚歌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荣亲王妃以为自己早就死了,才派陈嬷嬷去给她收尸。
可陈嬷嬷早就被她弄死了,南宫雅又被自己忽悠去报官。
所以,荣亲王妃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
看到宴楚歌,还以为是宴楚歌的鬼魂来索命了,瞧这狼狈样儿,果然是做贼心虚么?
如此想着,宴楚歌坏心眼儿的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来,学着原身的语气哀哀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明明是清白的……”
她边说边向荣亲王妃走去。
也不知是宴楚歌演技太精湛,还是荣亲王妃太心虚了。
眼看宴楚歌就要走到她面前,荣亲王妃竟然膝盖一软,直接给她跪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的你!
你放过我吧……”
惊恐求饶之际,荣亲王妃下意识的去拉扯宴楚歌的衣服,却是一个踉跄,直接抱住了宴楚歌的双腿。
虽然宴楚歌很快就挣扎开了,但荣亲王妃智商还是上线了。
“有体温,你……你不是鬼?!”
宴楚歌脸上一副“哎呀,被发现了呢”的遗憾表情。
嘴上却是乖巧极了,“我没说我是鬼啊,是王妃自己说我是鬼的。
我还没生气你说我是鬼呢,怎么王妃你还生气了?”
荣亲王妃心头一梗。
再想到自己方才那么狼狈丢人的样子被这么多人看到了,登时恼羞成怒。
爬起来扬手就朝宴楚歌脸上抽过去,“小**,你是故意的……”
许是气急了,荣亲王妃这一巴掌完全没有控制力道。
宴楚歌见状眼神微眯,众目睽睽之下倒是没还手,只是状若害怕的一侧首,荣亲王妃猝不及防又痛呼出声。
原是宴楚歌扭头的时候将发簪的尖端对准了荣亲王妃。
她一巴掌抽过去,没抽在宴楚歌脸上,倒是让发簪将自己的手心戳了一个血窟窿。
荣亲王妃痛的面无血色,还要破口大骂,一道凌冽的声音传来。
“世人皆知凤翼寒于昨日大婚,荣亲王妃现在告诉孤,他不在盛京了,他凤翼寒是长了翅膀不成?
还是说,凤翼寒早就知道自己罪不容诛,早早就准备好畏罪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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