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臣妻难诱》讲述的姜家女,苏将,宋焰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臣妻难诱》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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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隐走进最大的隔间,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瓷器花瓶。
这些东西个个价值不菲。
她之前看到顾家的人,似是将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此处。
那凤盏想必应也是在这里。
就在她四下寻找时,果不其然在一个瓷器的上方,看见了凤盏的踪迹。
姜青隐找一根木棍,用巧劲一勾,那凤盏便稳稳落于怀中。
“三殿下,凤盏找到了。”
姜青隐走出隔间,却并未瞧见卫颐苏的身影。
“三殿下?”
姜青隐再次呼喊,转身时瞧见一个角落的隔间内有烛火的亮光。
她记得那个隔间,常年被锁,顾家之人很是宝贝。
有一次顾长晏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却被顾侯拦住教训了一顿。
姜青隐走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案桌,案桌上摆着被卫颐苏翻开过的信。
桌上有一个大铁盒,铁盒里面装的全是书信。
“三殿下,凤盏我给你找到了。”
见卫颐苏看得入迷不搭理她,她抓住卫颐苏的胳膊,将凤盏放在他手上。
“物归原主,你可看好啊,以后丢了就跟我没关系了。”
卫颐苏一愣,轻咳一声,似是很不喜欢肢体接触。
遂应下将凤盏放入一个布袋。
姜青隐无奈一笑,转身想出去探查别的隔间时,却被桌子上的一封信吸引住。
姜家?
姜青隐回过头拿起案桌上的信。
上面赫然写着八个字:姜家乃最好的选择。
她心间一颤,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姜家乃最好的选择?
但这信封上面,落笔送信人都没有,连要送的人名字都没有。
莫非当年之事与顾家有关,是顾家做的?
姜青隐心急,又翻看别的信,信的纸糙旧,有些许年头,但是这上面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怎么会是侪文呢?”
闻言卫颐苏眼里泛起一丝惊意:“你识得此文?”
姜青隐摇摇头:“不认识,这侪文是民间的特殊部族侪狐族专用,除他们外,无人识得,我也只是儿时见过。”
姜青隐又翻看其他信封,除了她姜家那封之外,全是侪文。
看来她得带回去找人研究翻译,这些信定然跟她爹娘有关。
姜青隐忍不住回想顾家说爹娘为救他们身死的消息。
当时她想着爹娘心善,又有死侍,会救顾家也实属常事。
当时顾家之人伤亡惨重,她没有怀疑过顾家。
可万一顾家撒谎呢,万一是顾家为了钱财杀害他们呢?
若真是这样,那些尸首去哪里了?为什么顾家的人也死了?
想到此处,姜青隐脑子仿佛要炸了一般。
这时,只见卫颐苏将信全部装进他的衣衫中。
姜青隐不解:“殿下,你要这些做什么。”
见卫颐苏不搭理,姜青隐有些着急:“殿下,这些信与我爹娘有关,能不能让我带回去,我翻译好了给你一份。”
卫颐苏看她一眼:“既与你爹娘有关,那你更不能带回去,不然只会被偷。”
姜青隐被这话噎住。
“上次是个例外,我肯定不会让信丢的,能不能……”
“不能。”
卫颐苏说罢便走出隔间。
姜青隐知道这卫颐苏定不会将信给她了,又追上去。
“殿下你看,我带你来密室帮你找凤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信你可以带回去,但等你翻译好了能不能给我一份。”
卫颐苏并未搭理,径直走进其他的隔间。
“殿下,三殿……”
姜青隐追卫颐苏进隔间时愣住,隔间中有一个红色箱子,由上好的黄花梨树制作再由金子点缀而成。
这是她的嫁妆箱。
她上前将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她姜家田产铺面的契书。
姜青隐又翻开其他的隔间,里面均是一些宝物瓷器之类的,有一大半是她的东西。
但这些远不止她嫁妆的百分之一,难道她的嫁妆就剩这些了?
姜青隐气得将里面的契书搬出来,放入存信的空铁盒里,搬完就将铁盒锁住。
这可是她的东西,可不能被烧坏。
姜青隐又将柴抱到隔间外,往那五个火烛上洒了粉末,倒了些水。
从隔间搬出酒壶在密室各处全泼上酒。
又拿出身上的匕首在墙壁上用刀大大地刻一个急字。
一切就绪,才拿起火折子扔在柴上,不一会火势便蔓延开来。
这个鬼地方,烧成灰才好。
卫颐苏捂住口鼻从隔间出来,不可置信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怕啊,所以我们得赶紧走啊。”
姜青隐一溜烟离去。
卫颐苏蹙眉,他越来越看不懂此人了。
离开密室,进入柴房时,柴房已是浓烟滚滚。
姜青隐吹起火折子,准备点燃柴房时,被卫颐苏一把抓住手腕。
“别点,外面有人。”
姜青隐一惊,刚吹灭火折子,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走水了,柴房走水了。”
“快走。”
卫颐苏带上面具从槛窗翻走,姜青隐紧随其后。
刚走出柴房,在绕到顾家老太太的望神院时,几个侍卫从正面提水走来。
“什么人?”
“刺客,有刺客。”
这一嗓子喊得所有人都喊了起来。
卫颐苏刚想拉着她纵身跃走时,却突然被她一拽。
“朝这边走。”
卫颐苏一愣,还没反应便被她拉到一堵墙下。
只见她指着墙下一狗洞道:“从这能钻出去,这可算欠我一次人情啊。”
这时,许多背着弓箭的侍卫紧追而来。
卫颐苏蹙眉甩开姜青隐的手:“要钻你钻,本殿下不钻狗……”
“小心。”
卫颐苏话还没说完被姜青隐一把推开。
抬眼间,只见一只箭插在她的臂膀上。
姜青隐震惊地看着插在自己臂膀上的箭。
她中箭了?
她明明只是想将他推开而已啊。
“你。”
卫颐苏诧异。
这时又一支箭射来,直直射在她脚下。
见卫颐苏站着不动,姜青隐也不想管他了,她的命要紧。
便弯腰准备从狗洞爬过去。
刚弯下腰时,突然被人抓住衣领,紧接着一个腾空,便翻至墙外。
落地后,姜青隐不可思议:“原来你会轻功,我还以为你不会呢,这一箭之恩,你可要还,将信翻译好了给我一……”
话还没说完,姜青隐只觉晕晕乎乎,眼前一黑再无知觉,身子直直倒地。
卫颐苏蹲下看向那箭,银箭发黑,箭上有毒。
卫颐苏又将她摇了摇喊了几声,见丝毫没有动静,卫颐苏脸色一沉。
阳华殿内。
宏源眼睛瞪得像铜铃般,看着躺椅上的女子。
“殿,殿下,这顾少夫人,不,姜家女君怎会在此处?”
卫颐苏摘下面具,脱去夜行衣:“去将蒋太医请过来给她看看,中毒了。”
“中,中……,是。”
宏源结结巴巴想问原因,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问他家殿下还不如等这姜家女君醒了问她呢。
宏源领着一脸困意的蒋太医来时,卫颐苏已换好一身衣衫。
蒋太医行礼:“殿下,不知是何人中毒。”
卫颐苏示意一眼帷帐后方,蒋太医过去遂行至帷帐后方。
当他看到那夜行衣时一脸震惊。
“刺,刺客?”
宏源解释道:“哥,她不是刺客,你快给她治吧。”
他已经等不及问其原因了。
蒋太医咳嗽几声,这才将其衣衫剪开,又将箭取出端详许久后摇摇头。
“这毒甚是少见,得让我拿回去细细研究,难解。”
“连你都解不了?”
宏源惊叹,他的兄长蒋景怀可是皇宫数一数二的名医,他都解不了,怕是…….
卫颐苏走过来:“很严重吗。”
蒋太医叹气:“这毒或许是掩盖了气味,又或是几种毒掺杂在一起,一时难以分辨,还需些时日才行。”
这是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姜青隐缓缓睁眼:“这是箭毒木,乌头和断肠草,混杂,在一起的剧毒。”
“麻烦大夫将红背竹竿草,和治疗断肠草的药熬在一起,再给我找些乳牛的奶。”
蒋太医一惊:“好好,我这就去准备,姑娘你稍等。”
宏源满脸震惊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还能准确说出解药?”
姜青隐头晕无力,不想回答,遂慢慢地闭上了眼。
方才说解药已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若是她在不挣扎醒来说这毒,怕是她今夜要饮恨西北了。
顾家的箭都是有专门淬炼的剧毒的,前世阿焰也是中了这毒才横死。
那时阿焰死后顾长晏才告诉她解药,她将解药熬了一次又一次,喂给阿焰,可他却连药都喝不进。
因此她才对这药记得滚瓜烂熟。
“让她休息吧,给她的伤口消毒包扎下。”
卫颐苏眉宇舒展,吩咐完宏源便离开帷帐。
在他走后,宏源边给姜青隐包扎边念叨:“你可是来此处的第一个女子,千万别死啊,我还有好多话想问呢。”
姜青隐虽闭着眼迷迷糊糊,可还是听得清楚此人的话。
但她无心遐想,只觉得一阵聒噪。
而卫颐苏坐在案桌前,拿出凤盏尝试打开。
宏源出来见到后询问:“殿下,凤盏您找回来了。”
卫颐苏轻嗯一声,又将案桌上的信递给宏源:“将这个拿去青镜司,让他们找人译出来。”
“是。”
“对了,译两份。”
“是。”
宏源将信带下去一刻钟后,蒋太医才端着药和一碗奶进来。
向卫颐苏打过招呼后,端到姜青隐身旁。
似是听见声音,姜青隐缓缓睁开眼睛想起身喝药。
蒋太医见她的手颤颤巍巍,害怕将药洒了,便将要端起送到她嘴边。
“我端着你喝吧,你这手也不行。”
姜青隐点头将药全喝了下去。
蒋太医又将那碗奶端起时摇摇头,女子都怕苦,还要奶来缓解苦味,娇贵得很呐。
只是姜青隐却拦住了他。
“多谢大夫,这奶我过半个时辰再喝,你先放下吧。”
蒋太医闻言眼中诧异,莫非这奶不是为了缓解苦味?
他想询问,但在见到躺椅上之人虚弱无力时欲言又止,终归是没问出口。
如若不是,那还真是他医学浅薄了。
蒋太医遂放下碗走出帷帐朝卫颐苏行礼。
“殿下,天色太晚臣先回去了,半个时辰后,还劳烦您提醒那位女君喝药。”
卫颐苏点头:“辛苦你一趟。”
“殿下客气,这是臣的本分,臣先告退。”
在蒋太医走后,卫颐苏又尝试打开凤盏,只是他尝试许多次,凤盏都丝毫没有动静。
卫颐苏不禁深思。
母妃在凤盏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渐亮,卫颐苏起身来到帷帐后方。
躺椅上的人静静睡着,一张脸毫无血色。
这般弱竟也敢独自去侯府,真是大胆。
卫颐苏端起奶,准备叫醒姜青隐时,直接她蓦地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
姜青隐一把将奶夺过,灌入口中。
那狼吞虎咽的动作,就像是他要抢她东西般。
卫颐苏哂笑,遂移步回去坐于桌前。
姜青隐缓了半个时辰,才觉身子没有那般笨重,神智也越来越清晰。
姜青隐隔着帷账询问:“这是什么地方啊,客栈吗,多谢你给我请大夫,没让我死在顾家。”
问完姜青隐觉得问错了,方才听那大夫自称臣,只有太医才会称臣。
“阳华殿。”
帷账那边的声音传来,姜青隐惊坐而起,阳华殿?
“这里是皇宫?”
卫颐苏闻言轻嗯一声,又补充道:“你中毒了,虽不是我本意,但也是因我,去外面客栈不方便,就将你带了回来。”
姜青隐听完只觉不可思议,又细细端详此处。
白玉铺地琉璃造顶,雕栏画槛的确是皇宫那以气派为首的建筑。
只是这殿内的摆设却是不像是寻常富贵人家那般的奢华,反而给人一种幽静潇洒的意境。
姜青隐掀开帷账,看向案桌上面如冠玉的俊俏男子,一身青色锦袍微微凸显出提拔的身姿,一双凤眼犹如秋波流动,朦胧的天色衬托下显得异常动人心弦,任凭是她重活一世,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可惜是个浪荡登徒子,与众多女君都有牵扯不尽的关系。
还有那疑神疑鬼,爱用匕首杀人的性子可与这容貌一点都不符合。
似是察觉到她的眼神,卫颐苏抬眸看向她。
姜青隐眼神回避忙停止脑子胡乱揣度他人的想法,又起身询问:“那我怎么回去?”
她一夜未归,若是寒露尾牙去侯府闹岂不是搅乱她的计划。
“走回去。”
走回去?
姜青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遂移步至卫颐苏面前质问。
“我就这样走回去吗,靠我的这双腿?”
虽说是他救了她。
可她不识路不说,光是这一身夜行衣,若是在皇宫大摇大摆地走,那还不得被当成刺客抓起来砍头?
见卫颐苏并未答话,只是一味地研究桌子上的凤盏,姜青隐一阵叹气。
这个不爱说话的性子真是急死人啊。
姜青隐试探性地询问:“对了,那信你翻译出来了吗,看在我中毒的份上,你会给我一份的对吗。”
卫颐苏瞧见她眼中满是期待时,想起她中箭,便也不再逗她,遂轻嗯一声。
姜青隐闻声欢喜:“多谢三殿下。”
这信事关她的爹娘,她一定要知道里面的内容。
见卫颐苏盯着那凤盏满脸愁容,姜青隐疑惑,这凤盏有何异样吗?
她之前拿在手中时,除去色泽好看,似是并无不同。
姜青隐刚转身之际,突然脑海中闪过一段幼时的画面,记忆中阿娘似是也有过同样的一个盏台。
那个盏台轻轻转动后,阿娘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过。
不过那时太小,她不记得是什么了。
后来她便没怎么见过那个盏台了,不过时间间隔太久,这段记忆异常模糊。
莫非。
姜青隐回头看向卫颐苏和他手中的盏台。
莫非卫颐苏是想要打开这盏台?
姜青隐唇角勾起,真是这样,那她就好回去了。
姜青隐移步至案桌面前,盯着卫颐苏:“若是我帮你把这盏台打开,你能套马车让我回去吗?”
卫颐苏只觉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姜青隐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一遍。
卫颐苏轻笑一声,他都打不开这盏台,她一个行商的女子能打开?
“你若是打开,除去套马车这个要求,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反悔,得立字据。”
“不需要,本殿下的话比字据管用。”
姜青隐点头:“信你一次。”
说罢只见她将盏台拿起来,转了个身,闭上眼睛,按照模糊的记忆转动这莲花形状的盏台。
转动第一次,没转开,她又按照记忆再转一次。
半刻钟过去,还是没开。
姜青隐蹙眉,是哪里有问题?
见她手拿凤盏踱步,卫颐苏手指轻抚额头冷笑:“看来你得走回去了。”
姜青隐瞥他一眼不予理会,一心扑在凤盏上。
她分明是按着记忆来转的,怎会打不开。
莫非。
姜青隐从袖口中掏出火折子,将凤盏点上火,又闭上双眼重新转了一次。
这一次只听一声机关响动。
凤盏上的火烛自动熄灭,上面的机关齿转动。
从底部掉落一张纸条。
姜青隐刚想弯腰将纸条捡起,就被卫颐苏唤住。
“别动。”
姜青隐愣住,遂将盏台放至纸条旁边,退至一旁。
卫颐苏移步将纸条捡起,深邃的眼眸仿佛渐渐起了一层迷雾。
只见他将纸条捏在手中停顿好一会,似是犹豫不决。
卫颐苏看着这张陈旧的纸条,心中忐忑不安。
那是他母妃最后死的原因。
姜青隐最后只见他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将纸条打开。
又看他盯着那张纸条怔了许久,不知是写了什么,但是她能肯定的是,里面的东西对他应该非常重要。
也不知藏的是什么秘密。
卫颐苏将纸条卷起,又重新放回盏台里。
姜青隐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是那道背影似是有些许落寞。
“待会让宏源送你回去。”卫颐苏转身离去。
“好。”
姜青隐应着,她还想问那信什么时候可以给她,想问方才他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但是这话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坐上马车,宏源坐在车前询问:“姜小姐,你怎么会跟我们殿下在一起啊。”
姜青隐回道:“我救了你家殿下,所以就来了。”
“那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那先前的凤盏真是你拿的吗。”
姜青隐无奈一笑:“这都是误会,现在解开了。”
“那你们是怎么遇到的啊。”
“你之前要和离是真的吗。”
……
一路上宏源从天南聊到海北,从皇宫聊到老家特产,姜青隐有些不耐烦,整个人困得不行却还要应付他。
快到午时时,姜青隐才回到姜府,临走前那宏源又询问:“对了,姜小姐,我哥就是给你看病的太医,让我问你那牛奶有什么作用。”
姜青隐一怔,笑道:“牛奶可解乌头的毒。”
“好嘞,那就告辞了。”
说罢,那宏源高兴地驾车离去,但姜青隐只觉身心俱疲,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能说话的人。
回到西苑居时,尾牙与寒露跑过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你了。”
“我没事,你们呢,没去顾家吧。”
尾牙摇头:“我们差点就要去了,只是被二公子拦了。”
姜青隐闻言心中一喜,阿焰回来了。
“他在哪?”
尾牙与寒露互视一眼低着头一脸为难。
“小姐,二公子回来后,就在他之前住的院子皓天阁。”
见俩人神色不对,姜青隐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跑向皓天阁。
走进皓天阁内,只见丫鬟一个有一个端着血水出来。
姜青隐一怔,抓住丫鬟的胳膊。
“阿焰他怎么了?”
“二公子他…….”
见丫鬟满脸慌张,姜青隐快步走进正屋。
只见屋内丫鬟们不停地换水,三个大夫忙前忙后,而在床榻之上,宋焰胸膛上插着一把利箭。
姜青隐呼吸一滞,胸口好似被钝刀剌过般疼痛。
“呃。”
一声痛苦**传来,宋焰胸膛上的箭慢慢被抽出,血随着箭的拔出喷涌出来。
宋焰疼的额头满是汗珠。
姜青隐慢慢靠近,心中焦躁不安。
但是宋焰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嘴角却撇起一抹飘渺的笑意。
“隐儿……”
说罢,只见宋焰整个人晕厥过去。
姜青隐惊乱,忙叫大夫救人。
三个大夫给宋焰包扎后,朝姜青隐行礼回道:“姜小姐,我们三人实属尽力,这箭已拔出,血已止住,但是此箭伤及心脉,若是三日内不醒,怕是……”
姜青隐抓住大夫的手:“你们三个人肯定有办法让他醒来的,你们不是大夫吗,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能让他早点醒来。”
大夫见状摇摇头:“姜小姐,我们真的尽力了,这几日你只需好生照料,莫要让他发热。”
说罢三个大夫匆匆离去。
尾牙寒露扶住她,姜青隐瘫坐在椅子上,整理整理思绪,如今她不能自乱阵脚。
这时,门外的两个侍卫进来:“姜小姐,劳烦您多照顾我们大人,我等二人先回去复命,以免海大人产生误解。”
姜青隐点头,又询问:“宋大人是如何受伤的。”
两人互看一眼,一脸为难。
“他是我弟弟,我得知道他是因何受伤。”
其中一个侍卫道:“想必小姐在大人心中地位定然不低,否则大人他也不会一回来就来姜府了,那我二人就斗胆多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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