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锁 小说_深宫锁心_深宫锁 小说都说,柳初荣,宫里全章节_深宫锁情丝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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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深宫锁情丝》讲述的都说,柳初荣,宫里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深宫锁情丝》简介:…

免费试读

答应,贵妃,不都是妾么?既然都是妾,为何要计较那么多?

“圣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家嫡女品性矜贵,温婉贤淑,特册尔为正一品贤妃,择吉日进宫,钦此!”

沈清婉端端正正地坐在长乐宫的大床上,静静地等着皇帝。

“娘娘,已经过了子时了。”怜云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西厢阁里燃满了大红的火烛,红木圆桌上是精美的佳肴,还有子孙饽饽和点心,酒杯上缠着红色细丝线。

烛光衬得沈清婉略施粉黛的脸多了几分妩媚,眉宇间夹杂着沉着与冷静。

少女红唇微勾,平淡道:“不早了,关门就寝吧。”

语调却是多了几分哀伤。

“皇上还没有过来,娘娘,奴婢差人去看看吧。”怜云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沈清婉会伤心,只好小心提议。

沈清婉纤手一扬,“不必。这么晚了,皇上还没有过来,许是歇在别处了,怜云,伺候本宫就寝,我们不必等了。”

怜云没有上前,依旧站在原地。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前那般纯真善良活泼的少女,似是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大人,这种感觉更让人感到窒息。

沈清婉幽叹一声,为过去的自己,为将来的自己。

这宫墙里,这后宫中,不知埋了多少风华女子的白骨。而自己,终究逃不过命运,抵不过皇命。

正在沈清婉准备洗漱之时,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缓缓步入。

“皇上。”

怜云随即跪下行礼。

他不是不来了么?

而盖头早就被沈清婉掀了,皇帝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他直直地盯着沈清婉,像是要将她盯出洞来。

“臣妾失礼,请皇上恕罪。”

良久,皇帝才缓缓开口,“沈将军的女儿果真不同于其他女子。”

这句不知喜怒哀乐的话让周围的人瞬间汗毛竖起,唯有沈清婉脸上平淡如水。

她不慌不忙,清淡道:“皇上谬赞。”

“贤妃!”

傅玉珩冷喝一声,殿内的奴才哗啦啦跪了一地。

“上京城的人都说,沈将军生了一个聪慧无比的女儿,依朕看,贤妃好像并不聪明。”

沈清婉莞尔一笑,微微颔首,静而不言。

“那你当知,按照礼制,从一品以上嫔妃进宫当晚朕便要歇在其宫中?”

沈清婉闻言,轻轻地笑了,“臣妾自知皇上今夜不愿留于此。”

“放肆!”

傅玉珩的眸中终于不见冷静,看着沈清婉一字字道:“沈清婉,如果不是你的父亲,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怎会不知?

沈将军的女儿,刚入宫就是正一品的贤妃,何其荣光!可若她能选择,便是弃了这身份,也要选择与自己的如意郎君长相厮守。但终究,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过是家族与皇帝相互牵制的棋子。

她当如何?

弃了这身份,还有整个沈家一百七十八口人的性命。舍了这家族,自己又能逃多远?

“都是臣妾的错,让皇上不顺心了。”沈清婉即刻跪下,微微颔首,继续道:“只是臣妾也是身不由己。”

傅玉珩冷笑一声,俯视着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沈清婉。

“身不由己?”他笑出声来,“好一句身不由己,你的意思就是朕逼你了?”

沈清婉叩首,“臣妾绝无此意。”

她该怎么做,入宫也不是,不入宫也不对,是不是自己死了这一切才会好起来?

“沈清婉,贤妃这个位置是你的爹爹替你求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朕的。你要是敢出什么幺蛾子,休要怪朕对你不留情分!”

傅玉珩咬牙切齿,贤妃之位是自己留给琪嫔的,可就是因为沈天傲的一句话自己便不得不将她的女儿纳进宫。

无法,他是上京的大将军,手里握着几十万兵权,这个江山没了沈天傲,还真是不行。他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不过有那么一天,这个江山总归是得自己完全做主的。

沈清婉登时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爹爹逼他?

爹爹明明告诉自己,是皇命不可违,他也没有办法,怎么可能是爹爹?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沈清婉抬起头,一脸茫然,“我父亲绝不会这么做,况且皇上是九五之尊怎么会受别人的威胁?”

傅玉珩俯身狠狠地钳住沈清婉的下巴,冷冷道:“贤妃啊贤妃,到底是为何,你无须装糊涂,如若不信为何不去问你的父亲?你未必不是不明白。”

说罢,便狠狠将她甩开在一边。

他扫了一眼床上的绢布,厌恶道:“朕今夜不会宠幸你,甚至于十年,朕都不会与你同床共枕,不过,戏还是做足了才可以。”

话落,他抽出身上的匕首,将沈清婉一把扯至床榻边,把她的手按到绢布上,“斯”地一声,鲜血顺着沈清婉的手指流下,滴在那块洁白的绢布上,犹如一朵地狱之莲。

“明日一早,记得将此绢布送去慈宁宫!”

等到沈清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凄凉一笑,真是可悲!

傅玉珩抬脚就走,却被沈清婉拦住,“戏还没做足就要走吗?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她随意找了块布包扎了一下伤口,说道:“皇上尽可以现在就踏出这长乐宫,但是明日便会有传言,说皇上今夜并未歇在长乐宫。宫中人多口杂,皇上不是不知道。”

傅玉珩的脚步微微顿住,便又返回来。

“沈清婉,你威胁朕?”

沈清婉低眉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说的是事实。皇上睡床,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傅玉珩打断,“朕睡觉不习惯身边没人守着,今日你跪着守夜。”

沈清婉震惊地看着傅玉珩,他竟讨厌自己至此,拿自己当丫鬟用?

一滴泪滑过,却容不得自己矫情,既然入了宫,既然是妾,便没有什么好怨恨的。

这便是自己的命罢。

沈清婉点了点头,“是。”

傅玉珩先是一惊,随后扫了一眼已经乖乖跪在地上的沈清婉,便上了床。

这个女人……

“皇上若是睡了,臣妾便将灯熄了。”

傅玉珩没有说话,听着沈清婉轻缓的脚步声,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她不吵不闹,不同于其他女子,黑暗中,看不清沈清婉的脸,而傅玉珩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次日沈清婉醒来的时候,饶是一惊,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她猛然惊跳起来,环视四周都在找傅玉珩的身影。

却看到一种丫鬟婆子端着盆子跪在旁边静静地等着自己。

她昨日明明跪在床边,可是……难道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可傅玉珩没有怪罪自己,这不可能……

“娘娘,皇上吩咐过了,您今日可以不用同皇后请安。”怜云走过来,一脸笑容,“奴婢想着您昨日一定是累着了,便没有叫醒您。”

“现在什么时候了?”沈清婉心里的委屈无处可说,是累着了,不过这份别人看来至高无上的荣耀,自己宁愿不要!

怜云答:“正值辰时。”

沈清婉眉心一蹙,“还不赶紧过来为我梳妆更衣?皇上说要我可以不去皇后那里,我就可以不去了吗,傻丫头,这宫里比不得沈府,我们必须事事小心。规矩就是规矩,不是我一个小小的贤妃可以坏的,明白吗?”

怜云是个聪明的,听着沈清婉这样一说,自然是明白了,便招呼一旁的丫鬟赶紧为她更衣梳妆打扮。

画一个清秀却精致的妆,眉是对着铜镜画的柳叶眉,梳一个略微复杂的凌云髻,带了玲珑如意钗,长长的流苏垂下来,耳朵上是一对翡翠耳坠。

整个妆容,简单而大方。

等到凤栖宫的时候,里头传来女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沈清婉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来迟了。

深吸一口气,她脚步盈盈走了进去。

正座上是皇后,端庄大方,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贵,而旁边则是柳贵妃,她悠悠地喝着茶,一脸的不屑。

“见过皇后娘娘,臣妾来迟了,还请娘娘恕罪。”

沈清婉之前听闻皇后十分和善,也是第一次见皇后,有些不知所措。

她正准备跪下,皇后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贤妃妹妹昨夜辛苦了,来迟了自是不要紧,快起来,入座。”

沈清婉受宠若惊,恭敬道:“谢娘娘。”

柳初荣将茶杯狠狠地顿在桌上,整个屋子都可以听到声音,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

“说得好像就你一人伺候皇上一样,这屋子里头的姐妹那个不是伺候皇上过来的,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矫情,这后宫里头还有没有规矩了?”

沈清婉早就听闻柳贵妃是个不好惹的主,没想到今日初见,便刁难自己。她曾经冲冠后宫,就连皇后都要礼让她三分,后来有了琪嫔,她便不是那么受宠了,性子也变得暴躁起来。

“贵妃娘娘恕罪,是臣妾的不是。”沈清婉的屁股还没有暖热,便又得起来回话,“臣妾在家中懒散惯了,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故而今日来迟了。臣妾自知不敢破坏宫里头的规矩。”

满屋子的嫔妃都白了一眼沈清婉,没有替她说话的,个个都等着看她笑话。

她们也都嫉妒,刚进宫就是从一品贤妃,此等殊荣,前所未有。

一旁的琪嫔倒是不慌不忙地道:“姐姐莫非耳聋了,刚刚皇后娘娘都发话了,已经原谅了贤妃姐姐。”

这是在提醒柳初荣,她还不是后宫之主,皇上虽然给了她协助处理后宫事宜的权力,可终究还是皇后做主。

柳初荣狠狠地说:“你!”

琪嫔笑了笑,便不再说话。而上面的皇后却是微微笑了。

“贤妃妹妹在长乐宫住的可还习惯?”皇后缓缓说道:“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者宫里头还缺什么东西,就尽管来找本宫。”

沈清婉坐下来,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是,臣妾知晓了,谢皇后娘娘。”

皇后摆了摆手,“都是自家姐妹,贤妃妹妹不必客气。”

这边德妃挑了挑眉头,道:“贤妃妹妹果真美若天仙,怪不得上京城的人都说沈府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姑娘,都将我们这些老人生生比下去了呢。”

德妃赵元容,是宫里头年纪比较大的妃子了,陪在皇上身边也有好几年了,膝下育有一个公主,皇上念其陪伴自己多年,便晋升其为四妃之一。

沈清婉微微颔首,看了一眼周围的嫔妃,开口道:“德妃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有皇后娘娘国色天香,贵妃娘娘貌若天仙,再说了,我哪里比得上在座的众位姐妹们,德妃娘娘谬赞了。”

呵呵,沈清婉心底不住冷笑,个个都想挖坑让自己跳。她敬皇后,尊贵妃,可你德妃算是个什么东西?都是从一品,何必让着你。

“臣妾倒是听闻德妃姐姐年轻时,堪称‘沉鱼落雁’之色,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倒也一点儿也没有变。”

德妃一听,整个人脸色都变了,她本来就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妃子,沈清婉说的这句“沉鱼落雁”无非就是在嘲讽自己,现在的德妃,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美貌?

众人一听这话,便“噗嗤”一声就笑了。

德妃脸上实在挂不住,呵斥道:“贤妃你放肆!”

沈清婉便不说话了,两个人位分是一样的,她还真就放肆了。

“姐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和贤妃都是一样的位分,这句‘放肆’又从何说起?”琪嫔又开口了,她白了德妃一眼,玩弄着手上的护甲,轻轻地问道。

德妃正想要说话,皇后缓缓起身,身旁的嬷嬷扶着她。

“本宫乏了,先回屋歇息了,众位姐妹可以在这里聊聊家常。”

众嫔妃起身恭送皇后。

这时候,谁还想在这里待着啊,便纷纷起身,自然是柳初荣走在最前面。

“刚刚谢谢你为我说话。”沈清婉和琪嫔走到最后,感激地对她说道。

琪嫔哼笑一声,“我不是替你说话,只是从一开始就看不惯她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要知道,是你抢了我贤妃的位置,我怎么可能替你出面?”

面对琪嫔突然的冷意,沈清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琪嫔已经走远了。

沈清婉愣了一愣,怜云不解,“娘娘,这……”

她摇了摇头,淡然道:“走吧。”

自从上次傅玉珩离开长乐宫后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沈清婉想,傅玉珩一定是把自己忘了。

不过也好,就这样与世无争,老死宫中未尝不是好事。

“娘娘,皇上来了。”

沈清婉还在屋子里修剪海棠,怜云焦急地跑了进来说道。

她着实一愣,傅玉珩怎么会到这里来?

“娘娘,让怜云赶紧为您梳妆一番,好让皇上来了被您倾国倾城的美貌所迷倒。”

说着,怜云就要上前。

看着怜云满脸的笑容,沈清婉悲从心底来,在外人眼里自己无疑是倍受皇上宠幸的,可实际上,所有的委屈自己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况且傅玉珩那么讨厌自己,自己即便是精心梳妆又如何?

思及此,沈清婉微微一笑道:“怜云,不用了,皇上大抵只是路过,不会来这长乐宫的。”

话音刚落,便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步出,随着那熟悉的身子缓缓而入,沈清婉怔在原地。

良久,她才缓缓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

傅玉珩也不让沈清婉起来,只是淡淡道:“不过看样子,贤妃好像不是很欢迎朕。”

沈清婉微微颔首,“臣妾不敢。”

“起来吧,别跪着了,朕今日就在你这里用午膳了。”

看似满不在意的话更是让沈清婉手足无措,愣了一会,她才吩咐怜云让人去准备午膳。

“皇上今儿个怎么想起来臣妾了。”沈清婉一边为傅玉珩倒茶,一边轻轻地问道。

傅玉珩盯着沈清婉好久,说道:“这是朕的后宫,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沈清婉便不说话了,这话说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反驳。

不多时,下人们便将午膳呈了上来,一一放在两人的面前。

“为朕布菜。”傅玉珩淡淡地吩咐道。

沈清婉也很是乖巧地站起来,就为傅玉珩夹菜。

“这半个月来,朕瞧着你倒还挺乖的,没有惹什么事来。本以为沈将军的女儿定同男子一般,或暴躁或性情不定。你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傅玉珩看着碗里的菜,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这半个月来,她每日都去给皇后请安,也从来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争宠,好像这宫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好像连自己都与她无关一样。傅玉珩想到这里,便认真地看了沈清婉一眼。

今日她一身素白的长裙,头发随意绾起,只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再看这宫里头哪一个嫔妃只要见自己,不是浓妆艳抹精心打扮的,只有她才这么漫不经心,只有她敢把自己不放在眼里。

这让傅玉珩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是吗?”沈清婉也是一惊,“可皇上当初的圣旨上明明夸我性情温婉,端庄大方……”

傅玉珩着实被噎住了,不再说话了。

他刚刚准备去柳贵妃宫里,恰好只是路过,突然想起那夜她一点儿也不畏惧的样子,便来了兴致。没想到却被拆了台,若早知如此,他刚刚就不应该进来。

“长乐宫住的可还习惯?”良久,还是傅玉珩打破了宁静。

沈清婉点了点头,道:“习惯,不劳皇上操心。”

“你喜欢海棠?”傅玉珩转头看到桌上瓶子里的海棠花,继而问道。

这海棠开得极为艳丽,鲜红无比,颜色像极了那夜绢布上的血。

沈清婉点了点头,“臣妾自小就喜欢海棠,在这三月份的天气,也就只有海棠开得最艳丽了。”

皇上看着沈清婉好久,才说道:“今日在朝堂上,你父亲跟朕说,你弟弟今年已经年满十六,是该给个官职做做,让他好好为国出力。朕瞧着朝请大夫挺适合你弟弟的,贤妃以为如何?”

沈清婉身形一震,随即从凳子上起身,直直跪了下去。

“臣妾不敢妄自议论。”

她的头低得很深,甚至不敢看傅玉珩,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如今他自己提起,又是何意?

“不敢?”傅玉珩突然就笑了,“朕瞧着你胆大得很,既是沈将军的女儿,也该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概,如今怎么唯唯诺诺?说吧,朕不会怪罪你。”

沈清婉眉头紧蹙,她不知道爹爹在想什么,即便朝请大夫只是个从五品散官,但是父亲已经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哥哥也身居要位。一下子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从五品的官员,就如同自己当时刚一进宫就是从一品的贤妃一样让她不解。

树大招风,父亲不会不明白。朝中有多少人敬重沈府,就有多少人想要置沈府于死地,看着它一步步走向灭亡。

可她终究是沈家的孩子,就决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沈清婉抬头看了傅玉珩一眼,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也极轻,“臣妾以为,弟弟年纪太小,还不能胜任此官职。”

傅玉珩诧异道:“哦?此话怎讲?”

“家弟从小顽固贪玩,臣妾知道父亲也是希望他早日能成大器,只是他还不能担任此官职,还请皇上重新考虑。”

傅玉珩一头雾水,一动不动地盯着沈清婉,揣摩着她的想法,随即他深深地点了点头,“贤妃所说的是有几分道理,那按你说,应该给个什么官职才好?”

沈清婉动了动唇角,抬眸对上傅玉珩那双潭水般的眸子,道:“臣妾只是一介妇人,不熟悉朝堂……不过皇上所言,臣妾一定会说服家父。”

傅玉珩悄然眯了眯眸子,眼底划过一丝不解的情绪。

他觉着,眼前的沈清婉面对如此的压迫还能淡定从容,换作是旁人,恐怕早就不知所措了。

可她终究是沈家的人。

于是傅玉珩压下眸子,多了几分淡漠,“贤妃到底还是聪慧些,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他起身,拂袖道:“贤妃若是要见你父亲,也该知道什么话当讲,什么不当讲吧?”

沈清婉垂下头,“臣妾从入宫那天起,就知道自己已经和皇上绑在了一起。”

她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让傅玉珩很是满意。

沈清婉目送着傅玉珩走出长乐宫后,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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