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要贴贴!将军府的童养媳又娇又乖》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筠卿,才放,严昭,《要贴贴!将军府的童养媳又娇又乖》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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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严筠卿问出个所以然,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刚要追上去问问,段武突然出现:“将军!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
“抚恤银两出了问题。”
严筠卿脸色瞬间一变:“怎么回事?”
“前几日,户部送来银两,属下觉得毕竟是抚恤金,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没太在意。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敢在抚恤金上动手脚,箱子里除了上层是真银之外,其余都是石头。”
“可有去户部?”
段武急切道:“去了,可他们一口咬定银两没有问题,甚至反咬一口,说是我们贪图将士的抚恤金,将银两调换妄图陷害他们。”
“差多少?”
“三百五十万两。”
严筠卿眉头紧蹙,抚恤金本拢共五百两万两,他们就贪了大半,看来是早有准备。
三百五十万两,莫说是她,就算是将整个将军府所有的银两拿出来,也不够一百万两。
段武见状,“扑通”一声跪地:“将军,您罚我吧,若不是属下失职,也不会……属下该死,还请将军降罪。”
“你先起来说话。”
“将军……”
“起来。”
“是。”段武这才起身,只是无颜面对自家将军,一直垂着眸子不敢与之相视。
“细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抚恤金一事,事关重大,若真的出了问题,莫说是她,怕是整个严家都要因此受牵连。
段武悔不当初道:“那日属下偶遇之前的几位旧识,一时冲动就多喝了几杯。回去之后正好撞见户部的人前来送抚恤金,属下便直接让他们放下东西离开了。这么年,抚恤金从未出过问题,谁能想到……”
“不过属下依稀记得,当时他们的反应确实有些反常,若换做往日,定会主动提出查验。可那日却对查验一事只字不提,甚至还有些害怕我会开箱查验。”
“而且,属下当时让他们放下东西离开时,他们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停留,好像生怕我会反悔。如今想来,定是有人故意如此,想陷害将军。属下真是糊涂!”
说着抬手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严筠卿听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明白过来,他们怕是冲她来的。
“就算没有你,此事也无可避免。”
“将军不必宽慰属下,属下自知犯下大错,不求将军原谅,只求将军给属下个痛快。”
严筠卿瞥了他一眼道:“没宽慰你,我说的是事实,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只是你的出现更为稳妥。不过错了就是错了,还是要罚,回去自己领罚。”
“军中之事暂交袁潇处理,至于抚恤金一事,我会想办法。但在此之前,务必稳住局势,在事情未解决前,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抚恤金的事。”
“将军放心,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况且此事因属下而起,怎能让将军替属下受过。”段武担心将军如此是想替他顶罪,毕竟三百五十万两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银两不是问题。”
原本还有些怀疑,可在瞧见自家将军这般胸有成竹,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沉了下来。他一向相信将军,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定是有别的办法。
人前脚刚走,管家就前来传话:“大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一趟。”
严筠卿眉头紧锁,有种不祥的预感,难不成父亲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
怀揣着好奇,走到书房。
“爹,不知爹爹让儿子有何要事?”严筠卿佯装无事道。
听到声音的严昭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抬眸看向他,只是眼底多了一丝探究:“军中这几日可有发生何事?”
他这么一问,方才还有些怀疑的严筠卿当即便确定了,只是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露:“父亲为何这么问?”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到何时?”严昭沉着脸道。
见他如此反应,严筠卿也不再装了:“父亲都知道了。”
“你怕不是忘了,这严家军是我交给你的。若非你陆伯伯派人告知,你打算瞒我到何时?”严昭冷声质问。
“儿子没想瞒着父亲,只是此事儿子也是方才得知。”
“那你打算如何?”
严筠卿沉默片刻,他是有打算,只是怕说出来父亲不会同意。
见他不语,严昭又道:“三百五十万两,就算搭上整个严家都不够。”
父子二人沉默片刻。
“罢了,我去找三皇子。”身为父亲,终是不会忍心看自己的儿子送死。
结果刚要离开,严筠卿开口了:“父亲又怎么知晓是三皇子所为?”
“除了他还能有谁?你前些时日让他颜面尽失,他必然不会放过你。”
其实刚开始,严筠卿的第一反应也是三皇子,可思来想去,又不太确定了。
据她了解,三皇子此人一向目中无人、行事乖张,如果想tຊ杀她,与之前一样,直接动手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且如此行事与他风格不符,更像是有高人指点,又或者说,不是他。
三皇子确实在朝中有些势力,但他的手还伸不到户部。
“儿子以为此事不是三皇子的行事风格,三皇子一向睚眦必报,可每次动手都简单直接,这一次的确有些许反常。”
“就算如你所言,可那又如何?三百五十万两,你我去哪儿弄那么多银子。”
严筠卿勾唇一笑:“我们是没有,可不代表旁人没有。”
“怎么?你还打算挨家挨户去借不成,就算你开得了口,你爹我也丢不起这人。更何况,如此大张旗鼓去借,那不摆明了告诉所有人抚恤金在你手里出了问题?”
“父亲所言极是。”
“那你这话是何意?”严昭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方才听错了。
严筠卿卖了个关子道:“明日父亲便会知晓。”
“明日?你还敢等明日,此事若传出去,莫说等明日,今日你脑袋怕是就得搬家!”瞧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严昭真是心急如焚。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直至次日,严昭依旧面色凝重,心事重重。
反倒是严筠卿依旧如往常一般,没有丝毫影响。
“你不是说今日事情便可解决?”严昭急了,他昨夜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就等今日,结果这臭小子倒好,一点动作都没有。
见他如此模样,严筠卿回话道:“父亲莫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一听这话,严昭瞬间破防:“这便是你的办法?等死?”
“父亲这是什么话,就算我想死,怕是有人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而且就算皇上真想治我的罪,也不会当即要了我的命,毕竟我这条命还要留着守他凌氏江山。”
即便知晓皇上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可她还是不想让严家名声因此受损。
“你倒是会揣测圣意,可万一呢?此事非同小可,若皇上当真要降罪,你又当如何?”
“父亲放心,抚恤金一事有人比我们着急。”
“谁?”
话音刚落,门口的是侍卫就匆忙赶来。
“老爷,大少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太子?”严昭一脸疑惑的看向身旁之人,只见其淡定依旧,似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毫无反应。
“让他们进来吧。”
“是,老爷。”
随之而来的除了人,还有两箱重物,箱子落地的瞬间依稀能听清箱内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护国将军,严将军,我等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探望严将军,不知严将军身子可好些了?”来人笑着寒暄道。
严昭瞥了一眼身旁的严筠卿道:“有劳太子挂念,犬子身子已无大碍。”
后者点头:“严将军无事便好,但无论如何,严将军也是因为莒国才受此重伤,这不,太子殿下特派我等前来为严将军送些疗养的药草,还请严将军务必收下。”
说着身后几人便将箱子打开,果不其然,除了银子便是各类金银珠宝,哪有半点药草的影子。
饶是坐在严昭都不禁一愣:“这、这是何意?”
那人笑了笑道:“军中之事,太子已然知晓,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此事还是莫要声张为好。再者,严将军又是我莒国栋梁之材,太子关才心切,虽说银两不算太多,但也是太子的一番心意,还请严将军收下。”
“老臣多谢太子慷慨,但此事……”
严昭拒绝的话刚要脱口而出,就被严筠卿强行打断。
“多谢太子殿下,此事确实微臣失职,令太子殿下担忧,实乃微臣之过。劳烦两位代微臣向太子殿下表明谢意。”严筠卿说得诚恳。
来人见他收下也松了口气:“严将军放心,我等一定转达。既如此,那我等就先回去复命了。”
“有劳。”
待几人离开,严昭这才转头训斥:“你怎么回事?太子的东西你也敢收,你不要命了!”
“父亲若拒绝,那才真的是不要命了。”严筠卿认真道。
后者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还不明白吗?太子一早便知道抚恤金有问题,但没有阻止,如今又送来银两,不就是想让严家承他的情吗?既如此,我们又岂有拒绝之理。”
话音刚落,管家再次前来:“老爷,大少爷,二皇子和五皇子的人求见。”
严昭一脸的不信邪:“让他们进来。”
果不其然,两人也派人送来银两,一样的话术,一样的借口,说是来送补品,可送来的全是银子,不多不少正好凑够三百五十万两。
“二皇子/五皇子得知严将军重伤迟迟未愈,担心会对之后恢复有所影响,特派我等前来送上补品,还请严将军务必收下。”
这一次,严昭倒是也明白了,笑着道:“多谢二皇子和五皇子关心,犬子毕竟身中剧毒,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不曾想还能得二位皇子关心,老臣感激涕零,东西老臣就替犬子收下了。”
“大将军客气了,我家殿下说了,日后严将军有何需要,尽管开口。”
另外一人见状,也赶紧道:“严将军也知道,我家殿下一向爱民如子,得知严将军受伤后,更是食不下咽,特意吩咐人去各地找来上好的补品,希望严将军早日好转,再为莒国里汗马功劳。”
话落,身后的人竟真的送上了不少稀世药材补品,看样子是真的下了不少功夫。
“微臣多谢二皇子、五皇子,还请两位回去之后代我向两位皇子致谢。两位皇子的大恩大德,严筠卿不敢相忘,日后若有用的着严某的地方,尽管提,只要严某做得到,必定不负恩情。”
“严将军客气了,既然东西已然送到,我等就先告退了。”
“我等也该回去复命了。”
待众人离去,严昭瞬间松了口气。
只是看着院中几箱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父子俩脸色如出一辙的凝重。
“你打算如何?”严昭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严筠卿不紧不慢道:“抚恤金一事不可再拖。”
“你要知道这些银两意味着什么。”
“儿子知道。”
“那你还……”
就在这时,严母听到动静走了过来,看着满院的金银珠宝,瞬间察觉到不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银子,谁送来的?”
严昭急速变脸:“军中的抚恤金,卿儿担心放在营中不安全,便一直存放在府中,这不是快到了朝廷发放抚恤金的日子了,便拿出来了。”
“何时拿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严母一脸狐疑。
“抚恤金毕竟不是小数目,自然是知晓的人越少越好了。”严昭连哄带骗。
严母白了其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防我?”
“没有没有,我哪儿能防夫人啊,再说了,这些银子怎能入得了夫人的眼。我夫人是谁,岂会将这点银子放在眼里。可这毕竟是朝廷拨下来的,我们总得小心才是。”
“你所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朝廷的银两你们日后还是莫要带回府里,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见,免不了麻烦。”
虽说严家一向清廉,但也不可避免被人猜测算计,万一有人借此大做文章,他们也无可奈何。
“夫人教训的是。臭小子,听到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将东西带回去。”严昭转头训斥。
严筠卿很是配合道:“是,儿子这就让人抬走。”
两人一唱一和,看不出任何破绽。
“对了,明日是轻云生辰,你们莫要忘了。”
经严母这么已提醒,严筠卿这才意识到,难怪昨日那丫头突然问她今日可有事,原来是……
她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该死。
“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自小被父母抛弃,若非被我撞见,还不知要遭什么罪”严母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怜惜。
其实说是洛轻云的生辰,倒不如说是她入将军的日子。因为当时她年岁太小,又是个孤儿,严母见她可怜,这才将她带了回来。
身旁的严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你一直将轻云当成自己的女儿,我又何尝不是。好在这丫头平安长大,无论她之前如何,如今都是我严家的女儿。”
“我自然是知道,我就是心疼。轻云从小就懂事,从未让我们担心过,可就是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这么多年,她虽然不说,可我明白,她心里还是想着自己的亲生爹娘。只是他们当年既然狠心将她抛下,又怎么再会寻她。”
“好了,你就莫要多想了。轻云聪慧,而且她若想找,早就去找了,既然没有动静,说明……你我权当不知便好了,莫要让孩子徒增烦恼。”
严母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你说的对,今日高兴,不提这些。对了,我让你去买的东西可都买回来了?。”
后者拍了拍胸脯道:“tຊ放心,夫人交代的,为夫自然不敢忘,都办妥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说话间,方才还在身旁的严筠卿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卿儿呢?方才不还在呢?怎么眨眼人就不见了?”严母看向四周,却是连人影都没瞧见。
反倒是严昭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管他作甚,想必是去找轻云那丫头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刚准备离开的严母注意到他的表情,开口问道:“你笑什么,可是有何事瞒着我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将军府这么多年是时候办喜事了。”说着,自顾自拉着自家夫人往院子走去,丝毫没注意到后者脸色有何不对。
而另一边的严筠卿原本想着将抚恤金的事情处理完后,再去找洛轻云,只是等她结束,天色早已暗淡。
“将军,这么晚了,您要不就别回去了,今日忙了已整整一日,你身子又刚来,来回在路上奔波,身子怎么受得住。”段武瞧了一眼天色,劝解道。
“将军这么做都是因为谁,你可莫要忘了,若不是你,能有这事儿吗?”一旁的袁潇白了其一眼,眼底满是嫌弃。
段武心虚的垂下了眸子,小声嘟囔道:“那我不也受罚了吗。”
“受罚不是应该的?莫要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又想诓着将军陪你喝酒是不是?”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没这么想。”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有些心虚。
“我可告诉你,这次就是因为你喝酒,才造成如今这局面,若非有将军帮你兜底,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袁潇一点也没给他留面子。
似是觉得面上挂不住,段武梗着脖子,红着脸道:“我说姓袁的,你就不能给自己积点口德?每次都这么数落我,是!我是笨了些,头脑没你好使,但战场上我那次不是冲在最前方?”
“呵,你还敢提起这事儿?每次都是因为你冲的太快,身后的士兵追不上,哪次不是连累将军救你。冲的快是冲的快,死的也快,你如今还能活着站在这儿,真该谢谢将军数次舍命相救。”
袁潇的话句句扎心,怼的段武毫无还嘴的余地,只能气的脸红脖子粗。
见他俩这般模样,严筠卿不禁笑出了声:“行了,你就莫要再逗弄他了,即使这次不是他,也会有旁人。明日我还有事,军中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明日是什么重要日子吗?”段武出声问道,他真的不想跟这姓袁的待一块儿了,太侮辱人了,字字夹枪带棒的,任谁能受得了。
将军在时,姓袁的还有所收敛,将军若走了,那他还有活的余地吗?
结果话刚说出口,袁潇就狠狠剐了他一眼,转头一脸认真道:“将军不必理会他,您尽管去就是,军中一切有我,将军放心。”
严筠卿点头:“有你在,我自是放心。只是军中是时候该清理了。”
“将军放心,属下已经在办了。”身为将军的左膀右臂,他已开口,他便知该怎么做。
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袁潇与段武一直都是严筠卿最为信任之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更多的是生死之间,他们从未放弃过彼此。
“将军,属下能问个事儿吗?”段武试探道。
“嗯?”
“您每年这个时候都很忙,在边关的时候倒是还好些,一旦回京,整整一日都见不到人,难不成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
说真的段武真的好奇,每年这个时候,将军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整日心不在焉,看着荷包傻笑。若非了解,怕是会以为自家将军是中了邪。
这一次袁潇出奇的没有阻止,反而转头看向另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严筠卿的回答。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罢,直接转身离开。
“将军,您还没回答属下的问题呢。”段武扯着嗓子大喊,但前者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不是,到底是谁呀?能让将军如此牵挂?”心中疑惑,可又不知问谁,只能转头看向身旁的袁潇。
袁潇一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道:“能让将军如此牵挂的就那么寥寥几人,这还用猜?”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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