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理智的弦已经彻底崩断。……简直是禽兽!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浑身仿佛被车轮碾过,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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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不行。
跟他在一起三年,一周最多一次,传教士看了他都得叫声「活爹」。
我终于忍不了了,跟他离婚。
朋友带我去黑马会所放飞自我。
卧槽,我这才发现。
这会所居然是他开的???
1
离婚的当天晚上。
我兴高采烈地跟朋友去了本市最著名的黑马会所。
一进门,我的眼珠子就转不动了。
台上跳舞的那是什么!
肌肉、猛男、八块腹肌,还有呼之欲出的束胸带。
那抖动的不是肌肉。
是我的心啊!
姐妹没骗我。
这里的老板真的好会。
……
我不装了。
妈的,天知道我馋这里多久了。
我一把抓住温茹的手,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你掐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温茹嫌弃地抽回手。
「看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我的两条宽面条眼泪喷涌而出。
「你知道我这三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
霍栩长了一副很能干的样子。
字面意思。
双开门,体毛茂盛,鼻梁高,手指比我的命都长。
我假装清纯小白兔倒追三个月拿下他。
结婚当晚,我以为我可以拥有一个 unbelievable 的美妙夜晚。
没想到。
确实很 unbelievable。
我看起来很能干的新婚老公,上来就给我立了「三固定」原则。
固定时间、固定节奏、固定位置。
我想酒后乱性。
可,他,拿,走,了,我,的,酒。
还,给,我,换,了,一,杯,菊,花,枸,杞。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我们还年轻。
「要知道节制。」
姐妹们,你们知道棋差一步,他就说「时间到了」的痛苦吗?
你们知道明明有一个方方面面都符合审美的男人,可看得到摸不到的痛苦吗?
我都要给他跪下了!
然后他会对我说:
「乖,地上凉,会宫寒的。」
……妈的,我不宫寒,我宫缩。
他妈的和霍栩结婚多久,我就素了多久。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啊!!!
大概我的遭遇实在太过惨淡,温茹听完都眼含热泪,胸脯拍得梆梆作响,我都怕把她的假体拍出来。
「今晚你随便点,一切花销我包了!」
午夜场开始。
温茹拉着我如同脱缰野狗般挤到了前排,边往我手里塞钱边苍蝇状搓手挤眉弄眼。
「别怪姐姐不给你机会。
「一会儿你看准了就往人家的裤子里塞。」
「摸到就是赚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场上灯光骤然全暗。
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
台上站了好几个背手站着,身上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的肌肉猛男。
每一个看起来,肌肉都——挤衣欲裂。
随着鼓点响起。
爆衫了!
全场顿时一片尖叫!
卧槽卧槽,是魔力麦克啊!!!
我举着钱。
看这个也好,看那个也棒。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下手。
有一个肌肉猛男靠近我,主动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胸肌上放。
嘤——好大!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四处找了一圈,我的目光突然停在了二楼包厢窗边抽烟的男人身上。
他正在看着我。
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怎么那么像……我那个刚离婚的前夫呢?
他的视线还肆无忌惮地停在我的身上。
看见我看向他,他捻灭了手中的烟,然后朝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我的腿突然有点软。
我颤抖着伸出手,把正疯狂举着手想往帅哥的西装裤里塞钱的温茹的头强行拧了过来。
「那是谁啊?」
温茹一看就险些爆了粗口。
「卧槽,你不是吧?今天帅哥老板怎么舍得出来露脸了?」
我张大嘴。
「啊?」
他不是教书的吗?
啊??
他不是性冷淡吗?
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和霍栩算是和平离婚。
我们没有财产纠葛,也没有孩子。
就连办离婚证的工作人员都在频频地看我们,忍不住问:
「二位这么般配,不再考虑考虑吗?」
我感觉到霍栩在看我,可我上周、上上周,还有上上上周……每次都被他拒绝,接二连三地求欢被拒,我都怀疑他根本就是性冷淡!
不!
他肯定根本就不爱我!
他和我在一起肯定只是因为年纪到了,是个女人都可以!
我不是没想过跟霍栩谈谈,可每次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每次我一吵架,霍栩就用那种云淡风轻,仿佛看小朋友打滚要糖的目光看我。
「乖,别闹。」
他根本不尊重我!
我越想越气,连带着睡在我旁边的霍栩都格外面目可憎。
「我要和你离婚!」
霍栩愣了愣。
「离婚?」
「对,」我堵着一口气,硬邦邦地回答他,「你根本不爱我!我要去客房睡!」
「算了,我去吧。」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按住了我。
我们开始了冷战。
约定离婚那天,霍栩开车送我去民政局,全程他都没怎么说话。
只是一直在看着我。
最后分开的时候,霍栩问我:
「小软,你究竟为什么要离婚?」
我……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霍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可我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肯定是我的错觉。
霍栩竟然是黑马会所的老板?
那他之前……
我一惊之下……就惊了一下。
下意识多喝了好几杯酒压压惊。
可我没来过酒吧,也不知道洋酒竟然还要兑饮料的,生猛地灌了好几杯下去,脑袋就开始发晕。
温茹早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酒场里的灯光五光十色,晃得人更加头晕。
我摇摇晃晃地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就晕得几乎站不住,压根找不到来路,也不知绕了几个拐弯,绕去了哪里。
我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想清醒点再回去。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拦住我,不让我走。
「美女,一个人吗?」
「走开,我不认识你们。」
可他们竟然伸手强行拉住我,把我往黑暗的安全通道里拖!
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
「都是出来玩的,装什么啊?」
他们往我的嘴里塞了一粒什么,我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跑。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可酒精麻痹了神经,我根本没办法有效地挣脱,更可怕的是,身上竟然诡异地发起热来。
他们给我吃了什么?!
他们强行想拖走我,我挣扎得太厉害,指甲抠在墙壁上甚至都翻过来断了,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痛。
救救我!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就在他们要得手的时候,有人来了。
「放开她!」
一个强劲的臂膀把我拉入怀抱,熟悉的男香涌入鼻间,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安全感,声音一下就哽咽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啊?」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他叹了口气。
「怎么喝成这样?」
「他们给我下药——」
我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撒着娇跟对方告状。
我感觉到那人蓬勃的怒意,他似乎带了人,那几个小混混被打跑了,他把我打横抱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烧死了。
「帮帮我——」
他似乎又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霍……霍栩。」
一个带着惩罚意义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辗转撕咬,我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我听见他说:
「你别后悔。」
……
我零碎的记忆中,只有他滴在我鼻尖的汗水、低哑的声音,以及……无穷无尽的力气。
和我记忆里的根本不一样。
理智的弦已经彻底崩断。
……
简直是禽兽!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浑身仿佛被车轮碾过,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醒了?」
霍栩察觉到了我的动静,侧头看向我。
「你……没帮我洗澡吗?」
我感觉身上黏腻而不适,霍栩似乎没有帮我做清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可是这些以前都是他做的。
「对。」
他回答得很轻松。
房间里烟雾缭绕,他以前也不会在我面前抽烟。
我皱着眉,忍不住问他: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霍栩抽了一口烟,声音沉沉的:
「以前舍不得。」
「那现在呢?」
霍栩的睫毛长而密,隔在烟雾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嗯,现在舍得了。」
我是被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惊醒的。
脑子里的血管一跳一跳,我下意识地去推旁边的人。
「霍栩……去开门。」
可伸手却摸了个空,旁边的被子一片冰凉。
我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原来我们已经离婚了。
温茹进门后先是冷哼一声,然后高深地盯着我打量了许久,最后眼神停在我脖子的吻痕上,十分意味深长。
「可以啊,说说吧。」
「说什么?」
我企图蒙混过关。
温茹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我差点蹦起来。
「昨晚吓死我了!老娘从池子里出来就发现你不见了!结果人家说有个漂亮妹子被人骚扰,好像被人下药带走了,我他妈都快吓尿了!
「结果到处找了一轮,最后看见帅哥老板把你打横抱走了!」
她面目狰狞地和我比画。
「你就那么娇弱地,倒在人家的怀里,胸肌硬吗?好摸吗?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
「硬,好摸。」
温茹拔地而起,就差拿着刀逼问。
「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我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最后弱弱地跟她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他是我结婚三年,那个性冷淡的老公。」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老姐妹的下巴缓缓地掉到了地上。
纵享丝滑。
原来人的嘴可以张得那么大。
最后这位女壮士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
「所以你的性冷淡老公其实是黑马会所的老板?你因为人家矜持的姿势太传教士不能让你满足,所以跟人家离——婚——了???
「真是好清纯不做作啊!
「你们城里人太他妈会玩了吧!
「不是——所以你竟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吗?」
温茹震惊地瞪大眼:「拜托,你们结婚三年了!」
我虚弱地对了对手指。
「我没有问过,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谁家上班族戴百万名表啊!」温茹惨叫。
我羞愧地低头。
「我看不懂。」
「你说实话,」温茹狐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是怎么跟他结婚的?」
她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就凭这张脸吗?」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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