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古扶洛常》,小说《古扶洛常》讲述了主角扶道,古扶,向古扶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佚名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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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做什么?”古扶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我这记性,人老了,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这东西叫‘炙阳草’,可以快速修补你损伤的精气。”
“我这半个多月,为了找这东西,跑了不少地方。你快去洗洗,然后熬了吧,记住,三碗水煎成一碗。”
我没听说过这么个东西,但光看它的外形,以及这散发出的热气,就知道这不是寻常能看见的物种。
哪有植物,自带发热属性的?
我心情很复杂:“你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在给我寻找这个东西?我以为你在追踪那个恶灵。”
古扶将抹布扔在桌面上,端起半杯凉茶咕嘟咕嘟喝,看起来像是渴坏了。
他喝完才道:“我追踪那恶灵两年多了,它到安阳市后,更是隐藏了全部气息,哪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还是你的事要紧,你记住,对于我们鉴诡师来说,精气为一身之本,没有精气,一切术法都无法施展,而且,还会成为诡物袭击的主要目标。”
我自然知道精气对于鉴诡师的重要性,即便是普通人,精气神缺少其一,身体都会产生反应。
但是,鉴诡师缺少精气,会成为诡物袭击目标这事儿,我到是第一次听说。
古扶估计是累坏了,目光往后一看,问哪个是他的房间。
我指了指左侧第一间房,他便直接回房休息了,关门前还嘱咐我立刻将炙阳草煎了。
我当然不敢耽误,怀着复杂的心情,把这株奇特的植物给处理了。
由于古扶神神秘秘的,身上又有很强的违和感,这让我对他一直抱有警惕,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这种敌意,我将它归结为人面对未知的强大存在的本能。
但此刻,我竟然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识好歹了?
甭管他是什么身份,我既然受了人家的好处,就该有感恩之心。
今后对他态度还是好点儿吧。
一边琢磨,我一边将熬好的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这炙阳草熬的药汁,味道特别**,像是高度白酒和辣椒水兑在一起的感觉,喝起来简直割嗓子。
药到胃里,不过十来秒的功夫,我脑子里便轰的一声,整个人从内而外,仿佛炸开。
这种强烈的冲击,直接让我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我是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的。
虽然昏迷一宿,在地上趴了一夜,但醒来时,我整个人却神清气爽,动用两仪尺后的虚弱和疲惫,一扫而空。
那药真是神了!
我看了看时间,是上午的十点钟,古扶的房门还关着。
我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于是轻手轻脚凑过去,悄悄开了一道门。
透过门缝,我发现这哥们儿还在蒙头大睡,估计真的是累坏了,我于是没打扰他,决定出门买点儿吃的,这样他一醒来就有饭吃。
咱做人嘛,得知恩图报。
然而,我一打开事务所的门,就发现门口坐了个人。
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神情憔悴,弓着背坐在事务所外的楼梯上,听见我的开门声,他便转过头看着我。
我有些懵,不禁敲了敲左右,然后才问:“……你是在等人?”
我们事务所是开在这条街的街尾,事务所左侧是墙,墙角被之前的老板种了藤本蔷薇,已经爬满了大半的墙面。
事务所右侧相邻的,是一家盲人**店,店面很小,但是家开了十几年的老店,来的都是周围小区的回头客。
除此之外,靠角落这边的几个门店都是空置状态,毕竟位置不好,没什么人租。
因此,我看着坐在门口的中年男人,一时吃不准他是干嘛的。
总不至于是等我开门的吧?
中年男人这时起身,搓手,指了指我们事务所的招牌:“诡秘事务所,我是来找你们帮忙的。我遇见了一件很、很古怪的事,我怀疑是鬼,所以、所以……我来这儿找你们事务所,没毛病吧?”
他一副也不太确定的模样。
我明白了,这是来活儿了。
不过,我们事务所才刚开业没几天,也没在网上做什么广告,他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好,那进来说吧。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们事务所的?”我把人往里请,一边请他落座,一边烧开水,准备给他泡茶。
其实有活干我心里很高兴,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人家是遇见了鬼怪的事,来求助的。
我要是太高兴了,幸灾乐祸的,难保不会被人揍,因此我全程保持一副淡定又高深的模样。
男人搓着手,一边打量事务所的布置,一边道:“哦,在网上啊,有你们的广告。”
他从手机上翻出一个网页广告来,赫然是我们事务所的地址,以及服务内容的宣传。
我大为惊讶。
这广告谁投放的?
古扶?他天天骑着自行车在外面奔波,还有时间投广告?
当然,我没逮着广告的事细问,比起它,眼前的‘客户’明显更重要,我能不能多活几个月,没准儿就看他了。
“先生,请喝茶。”我递了茶给他,然后在他对面落座。
“谢谢。”中年男人双手捧着茶杯,整个事务所已经被他打量了一圈,他见我坐下,就道:“就你一个人吗?真能抓鬼?”
我道:“我还有个合伙人,具体出多少人手,还是要看您遇到了什么事儿,要不,您先说说您的情况?”
中年男人嘴唇干裂起皮,脸色很难看,思维似乎也有些迟钝,他哦了一声,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们收费贵吗?我的钱,最近都花光了,我能拿出手的不多了。”
“………”得,上次高佳也这么说。
“先生,我们的收费情况,还是要看您具体遇到了什么事。如果是被一些好治的小鬼缠上,那我们收费是很便宜的,七八千块钱就行了,如果厉害的,那可能需要商量……所以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
中年男人喝了口热茶,脸色却不见红润,似乎更苍白了一些,他颠三倒四的说了起来。
从他说话的过程中,我明显感觉这哥们儿精神状态都有问题了,一时间我心里有些打鼓。
他究竟是真遇到了诡异事件,还是说本身脑子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做小生意的,平时应酬多,我其实不喜欢应酬,所以不工作的时候,我就爱宅着。我晚上有空,就喜欢看网络直播,那种女主播……我给那个女主播刷了很多钱,但是我后来发现,她其实不是女主播,甚至她可能不是个人……”
“她一直让我们刷礼物,但她一直在变……我不想刷礼物了,但是我不敢,太邪门儿了你知道吗?本来是个女的,后来变成男的,都不是人,就是那种……”
我不得不打断他。
他的语言实在太混乱了。
我道:“先生、先生,你等一下,你说的太乱了……我觉得可能不是撞邪,你去精神科看过吗?”
精神病人是声称见鬼最多的人,而且我在这个人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阴气。
“精神科?我没有,我没有时间去精神科。你不相信我?”他瞪大眼,眼中布满疲惫的红血丝,一副我好像伤害了他的模样。
我很无奈:“你身上没有一点儿阴气,你确定你是撞邪了,不是因为太累,出现什么幻想了?”
男人听我这么问,立刻神经质的揪自己的头发,他神情焦躁的起身,开始在事务所里来来回回走。
他穿的是皮鞋,走起路来,皮鞋底子踩在地板上,声音又响又乱。
估计是外面的动静把古扶吵醒了,他慢悠悠的打开卧室门出来。
他这次总算没穿那套八十年代老干部套装了,而是穿着条灰短裤,一件白背心,跟个老大爷似的,背着手就慢悠悠的出来了。
一个看着二十出头的俊秀小伙儿,愣是走出了八十岁老大爷才有的步伐。
中年人停下了走动,看向古扶。
我以为古扶要过来查看情况,谁知道他只是冲我点了点头,然后目不斜视的走到了后面厨房的位置。
在我和中年人紧随的视线中,他打开了厨房的小冰箱,上下看了看,才关上冰箱溜达出来:“里面没吃的,我出去买点菜。”
他边说,边淡定的从我们身后走过去,一副要出门买菜的模样。
我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忍不住一把将他胳膊拽住:“老哥,有客户。”
古扶看了我一眼,目光中竟然透出疑惑来:“我知道。有客户,你接客就行了。放心,遇上棘手的,我会给你压阵。”说完,递给我一个慈祥的、充满鼓励的眼神,就慢悠悠的出去了。
他骑上了停在门口的二八大杠,白色的背心迎风鼓荡起来……
造孽啊!
这什么合伙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淡定、淡定,看在炙阳草的份上!咱知恩图报,咱义薄云天……
压下心头老血,我示意中年男人:“我们还是坐下慢慢聊吧,这样,从最开始讲起,能先说一下你的个人信息吗?”
这大哥进来,颠三倒四说了半天,连他叫什么都没说清楚。
我也不指望那不靠谱的合伙人了,便耐心引导起来,如果确定他是精神有问题,那我就只能报警,让警察叔叔送他回家了。
古扶这么一打岔,中年男人到是淡定了许多,搓着手自个儿坐下了:“你、你同事啊?真年轻,气质挺特别的……哦,我个人信息,我叫胡爱军,家就在安阳市,我是个生意人……”
他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中途还是有些颠倒,磕磕绊绊,来来回回,也总算让我理清了个大概。
他讲的这事,如果是真的,那还真够邪门的。
胡爱军是个小生意人,不算特别有钱,但一家人日子过的也挺滋润。
他本身并不是个特别爱应酬的人,但为了生活也没办法,经常得出去喝酒陪客户。
平时晚上只要没应酬,他就喜欢一个人待着,刷刷短视频,听听有声书之类的。
一开始,他在豆音短视频里看女主播跳舞,但他不从来不刷礼物,属于直播间的围观群众,充其量在直播间给女主播点点赞。
两个多月前,他偶然一次刷进了一个特殊的直播间。
那个直播间没有美女主播,只有一张漂亮的风景图片。
与此同时,一个十分温柔悦耳的女声欢迎了他,并且问他:“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那声音太好听了,太温柔了,仿佛有一种魔力,胡爱军于是就没有划走,而是在左下角的互动公屏上,开始回复。
他至今都能记得和那个女主播的第一次互动。
他问:“为什么没有人,只有声音?”
女主播:“这里是声音直播电台,主播将用好听、治愈的声音,每晚陪伴你哦。”
他继续拿着手机扣字:“就是不露脸,只用声音聊天的意思吗?”
女主播:“是呀,喜欢我的声音,就给我点个关注吧。”
那一晚,他聊了很多,自己的烦恼,自己的苦闷,自己陪客户的压力等等。
…………
就这样,他开始每晚蹲守那个名叫‘苏柔有声电台’的直播间。
那是个小主播,每晚直播间加上胡爱军,来来去去就那么四五个熟人。
作为一个围观群众,他鬼使神差的,开始跟着另外几个人,一起每晚给女主播刷礼物。
“那种感觉就像、就像着了魔一样,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还有父母,公司业绩也一般,只够温饱……我知道自己那样做不对,但就是每天晚上到了时间,就控制不住……我礼物越刷越多,和直播间的其他五个人,渐渐也熟悉了,我们还互相加了QQ,拉了个柔柔的QQ群,柔柔就是女主播的名字。”
“我们六个人,每晚都在直播间和柔柔聊天,一起给她刷礼物,反正那一个月吧,我刷了有十多万。我做小生意,手里的现金流不多,刷到十万的时候,我忽然清醒了。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婆孩子,所以那天晚上,我就忍住,决定不去了………”
那天晚上,由于他没有按时去蹲直播间,QQ群里那几个人,开始不停艾特他,问他今晚怎么不去。
着魔般的思念,和那几个人的艾特询问,他还是没忍住,又进去了。
“……但是进去后,我就感觉不对,不是柔柔,主播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我以为柔柔开了变声器,但越听越不对劲,那声音是‘天涯孤独’的声音!”
天涯孤独以前是柔柔直播间的大哥,胡爱军加入后,渐渐的他压倒了其他几个人,成为了榜一。
说到这里时,他非常郑重的停顿了,问我有没有纸和笔。
我给他拿了纸笔,于是,他从上到下,写了六个网络ID的名字。
第一是他自己,ID:秃头小奶狗
第二是:阳光开朗你爸爸。
第三是:哎哟喂。
第四是:吃我一记大耳光。
第五是:神之海带。
第六是:天涯孤客。
写完,胡爱军指着最后一个名字,声音发紧:“就是这个名次,谁排最后一名,谁就会变成主播。那天晚上开播的不是柔柔,是天涯孤客!他在直播间,惨叫了一晚上!”
胡爱军说到这儿,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脸色苍白,直冒汗。
现在已经是五月份,天气开始转热了,我一直耐心的听着,但对胡爱军的话保持怀疑,毕竟他说话颠三倒四,精神状况怎么看都不对劲。
到目前为止,听他说下来,我觉得一切都很正常。
这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苦闷中年大叔,在夜晚刷进一个温柔女主播的直播间,然后给她充钱刷礼物的故事。
这样的事情,在网络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我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打开豆音视频软件,看上面的女主播表演擦玻璃。
当然,我很抠门,撑死了送主播一颗免费的小心心。
他刷礼物刷了十万,这对我来说还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太能理解这类人的消费观念。
或许就是单纯的因为有钱?
紧张中,胡爱军已经把杯子里的茶喝完了,我给他续上一杯水:“你那天晚上进入直播间,听到的不是女主播苏柔的声音,而是男网友‘天涯孤客’的惨叫声?”
他点头:“我们几个混熟了之后,处的跟兄弟一样,我们经常在QQ群聊天。语音、视频,都聊过,所以我能听出他的声音来。天涯孤客四十多岁,离婚带了个儿子,估计也是寂寞吧。他钱刷的不多,但每天都在直播间,从晚上的十点,一直陪伴苏柔到凌晨三点下播。”
“我不行,我白天还要工作,还要陪家里人,我一般就在里面待两个小时左右,戴着耳机那种。”
我还是比较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于是继续道;“只是惨叫吗?听到惨叫后,你做了什么?直播间其他人是什么反应?”
胡爱军却立刻摇头,惊恐的看着我,急促道:“不是、不是!如果只是惨叫,我可能会以为是在开玩笑。那个直播间,和其他直播间不一样,因为人数太少了,就我们几个固定的人,所以主播比较放的开,不会很‘端着’那种,我们之前也玩过搞怪或者其他的……”
“天涯孤客他就是在直播!很认真的那种直播。”
“我就打字问,我问他怎么上苏柔的号直播?问是不是私底下和苏柔见面了?我当时心里很吃醋很酸的,就问了很多,但是他都不回答。他就是直播……是他的声音,但直播风格,说话的套路,就和苏柔一样。”
“我很生气……你知道的,喜欢的主播,和直播间其他人线下见面,还让那个人上她的号直播,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戴了绿帽子。因为他不回我,苏柔也不出声,我就失态了,在直播间骂他们,我骂苏柔辜负了我对她的爱……”
“然后骂着骂着,我发现不对劲。直播间其他几个兄弟,好像看不见我的发言一样,他们还是像平时那样,正常的和主播互动,但是主播换人了呀!他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就切换到QQ群打算问他们怎么回事,结果发现我们那群不见了,不是解散了,是不见了,就像不存在一样。”
“我又回到直播间,这个时候,天涯孤客正好在要礼物。主播嘛,播一会儿就会互动,向观众要一点礼物。以往苏柔要礼物的时候,我都会刷,现在就觉得很荒谬,但是很奇怪你知道吗?我没刷礼物,其他人开始刷了,而且都是刷的直播间最大的那个礼物,一个价值三千块钱。”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背靠在沙发上,觉得胡爱军有些过于啰嗦,半天没进入正题。
于是我不得不打断他:“这算是什么邪门的事吗?这就是主播和大哥线下在一起,拿直播间其他人取乐的故事吧?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胡先生,如果你没什么正经的事,我恐怕不能再听你聊下去了。”
听了半天他怎么追女主播,怎么刷礼物,这不是拿我消遣吗?
说话间,古扶都回来了,他两手提着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菜,活脱脱一个居家小青年的模样。
他拎着菜看了我俩一眼,显然也有些惊讶:“还在聊?”
我无奈的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示意他对面这哥们儿可能不是顾客,而是脑子有问题,来消遣我的。
古扶笑了笑:“那你们继续,我去做饭了。”
在我和胡爱军的视线中,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厨房,我听到后面传来响动。
不是……这哥们儿,真做饭去了?
现在是上午的十一点半,是,也确实到饭点了。
我决定把这看起来不靠谱的大哥打发出去,但是,没等我开口,那大哥就深深吸了口气,颤声道:“快到了,我觉得就快要轮到我了,那五个人,都死了。”
人……死了?
我诧异的看向胡爱军:“你是说,那五个网友,死了?”
胡爱军点头:“对,因为没钱刷礼物,都死了……你、你听我说,就是他们五个,都没我有钱,你明白吗?我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比他们强。我去了后,成了那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但是天涯孤客,那天晚上要礼物,其他几个人都开始上最贵的礼物,他们以前给苏柔都没那么刷过。”
“我觉得很气人,我就没刷,中途天涯孤客就一直找我要礼物,我一直在直播间骂他,其余人当我不存在。天涯孤客要不到我的礼物,忽然就听到他那边有响动,他就开始惨叫,真的是撕心裂肺那种惨叫,一边惨叫还一边求饶,就好像有人在折磨他,在受什么酷刑一样。”
“说实话,特别变态,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居然没有退出去,可能就是那种邪门的东西在作怪吧。”
“他一边惨叫,一边中途撕心裂肺的求我刷礼物,我就、我就鬼使神差的又刷了,我刷的不多,但是天涯孤客的惨叫就停止了。他还向我道谢,我能听得出他要哭了,声音都在抖,我那时候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我就退出了那个直播。”
“第二天晚上,我忍不住又想去看苏柔,进去后,还是天涯孤客在直播要礼物,一会儿直播、一会儿惨叫、一会儿要礼物。我立刻就退出去了,我觉得自己被耍了,发誓再也不去。”
“第三天我没去那个直播间,忍住了,但第四天,我接到了电话。”
“是明东市的警察打来的,说做个例行询问。天涯孤客自杀了,死在了他自己房间的电脑桌前。警察是查询他的社交软件,发现有我的联系方式,所以找我询问……反正,他自杀了,把自己身上,划的一刀一刀的,特别惨,据说整个房间都是血,他把自己的那个地方都活活切下来了……警察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就说他可能是精神压力大,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意识到这哥们儿终于进入正题了。
死了人,而且是自杀,而且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自杀……
他在直播间听见的惨叫,不会就是天涯孤客自残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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