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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人实在难缠,我干脆放下筷子,拿出杀手锏来:「不好意思哈,我在备孕,忌酒了。」果然这理由一出,何驰不敢再劝了,只是感到惋惜。「哎呀,班花都结婚了?哪家的猪拱了我们班花啊?!真是可惜了,为了幼小的生命,这杯酒我可不敢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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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上,我因为晚到,不得不坐在校草旁边。
有人劝酒,我婉拒:「不好意思,在备孕,忌酒了。」
那人转身想要和校草碰杯。
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面露歉意:「抱歉,老婆在备孕,让我忌酒。」
夜色渐浓,今日晴朗,再加上城市环创,破天荒地能在城市的夜空中看到连成片的星幕。
微信群里一直有人在催,一路红灯,计程车一走一停,终于在八点前到达了莫兰酒店。
莫兰酒店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之一,进出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酒店大门外的停车场更是豪车云集。
我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林暮沉骚包的迈巴赫。
晦气。
他怎么也来参加什么劳什子高中同学聚会了?
这场聚会来得十分无厘头,提倡者何驰原先是我们班的吊车尾,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辍学不上的。
不过人家财运好,出门了校门便遇到了贵人,一路跌宕坎坷,到现在也成为本市有头有脸的土老板了。
所以这聚会看似久别重逢,其实就是跟老同学炫富,顺便受受同学的追捧。
要不是因为加班搞得晚饭没着落,再加上群里使劲催我,我是不会来的。
只是,林暮沉来这儿干嘛?
他在群里也没发言啊?
来展示一下自己手上刚入的百达翡丽限量款手表吗?
我这样想着,已经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哒哒地推开了包间门。
包间里好不热闹,一群人许久未见,相谈甚欢。
见我到来,原本喧嚣的包间安逸了片刻,一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何驰立马起身相迎,「好久不见啊许大美人,昔日班花不愧是班花,连出场都是压轴的!」
我正要搭话,一旁传来女生酸溜溜的声音,
「哎呀,我们许声大美女从高中就是高傲的小孔雀,看来现在人都没变,真好,不像我早就被社会打磨了。」
旁边有人附和:「班花有什么好摆谱的?校草也没跟她一样姗姗来迟啊。」
说话的二人从高中就好得穿一条裤子,也高中时期都看不惯我,没少言语嘲讽。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还是那么幼稚。
我一点都不生气,称这种行为为——酸鸡表现。
我没接话,打量了一圈环境,目光不期然与那人交接。
他休闲西装的袖子半挽着,手背搁置桌面,食指微拢,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桌面。
看来心情挺好。
也是,前女友被人群起而攻之,他看的能不爽吗?
因为来得晚,全场只余林暮沉旁边一个空位了。
我嗤笑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了林暮沉旁边。
大家没看出我与林暮沉不和的气场,有人玩笑似的开腔:
「果然还是得俊男靓女坐在一起令人赏心悦目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秃了,林暮沉还是这么帅,一般人可不敢坐他旁边。」
全场不少女生的目光在林暮沉身上流转,但都没能坐过来。
毕竟林暮沉这人虽然很骚,但长得确实有祸水儿那味。
再加上高中林暮沉几乎被全校女生神化,是那种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一般的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
所以虽然不少人看到林暮沉小鹿乱跳,但没人敢坐在他旁边。
我就成了被迫坐过来的冤种。
他人高腿长,坐在这种大型圆桌前略显委屈,长腿只好向一旁屈着。
我稍微一动作,便能碰到他的腿。
夏季闷热,我穿的又是短裙,他腿上的热量很容易透过西装裤传过来。
我往旁边不易察觉地靠了多次,还是会贴到他的腿。
要不是他面无表情地摆弄手机,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我咬牙,尽力克制自己的不悦。
「您好,林同学,可以把你的腿收一收吗?」
林暮沉极为优雅地放下手机,侧目看我一眼,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抱歉,我没太注意。」
引得对面女生一阵荡漾。
我掀了掀嘴唇,小声吐槽:
「装什么。」
人都到齐后,菜品也陆陆续续端上桌。
看得出来何驰下了血本,六星级酒店,上的菜品也全是招牌。
干饭才是我此行的目的。
一群人畅聊,我头都不抬,只管干饭,十分快乐。
更快乐的是,我爱吃的菜品每次都能转到我面前,我简直就是天选干饭人。
何驰穿梭在各个人座位旁,来回劝酒。
他现在飞黄腾达,哪怕不胜酒力的人也会给他个面子,顺便说说「有朝一日提拔我」的客套话。
很快他转到了我这里。
「来来来,我敬班花一杯,不过话说回来,班花迟到了,是不是该自罚三杯啊?」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我酒量不佳,酒品也不好,自然是不会喝的。
婉拒了几句,何驰人在兴头上,又喝了些酒,有些不依不饶。
「什么意思?班花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
这不是道德绑架是什么?
见这人实在难缠,我干脆放下筷子,拿出杀手锏来:「不好意思哈,我在备孕,忌酒了。」
果然这理由一出,何驰不敢再劝了,只是感到惋惜。
「哎呀,班花都结婚了?哪家的猪拱了我们班花啊?!真是可惜了,为了幼小的生命,这杯酒我可不敢劝了。」
说罢他转身,将酒杯举到拱了我的猪面前。
「那我们叱诧风云的大校草给不给面子啊?」
他怎么谁的酒都敢劝?
林暮沉这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清瘦冷峻,实则在某些方面猛得超乎凡人相信。
酒量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
不太方便透露。
就当我以为林暮沉能一口气喝趴下他的时候,林暮沉却缓缓摇了摇头。
说出去的话,更是令人跌破眼镜。
「抱歉,老婆在备孕,让我戒酒。」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我似乎都能听到班里女生心碎的声音。
何驰彻底傻眼了。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我俩。
我从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嗅到了一丝危机感。
心里不断暗骂林暮沉乱讲什么东西,我俩是隐婚,现在都要离婚了,他还说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话。
现在人都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到我俩有猫腻了。
我甚至都编好鬼话准备应付了。
然而没想到——
还真遇上了傻子。
何驰嗓音颤抖,「卧槽,你俩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都英年早婚?!班里就属你俩学习好,你俩读的什么书,婚书吗?」
他这一句话,成功把班里人的想法带偏。
大家议论纷纷。
「就是啊,大家结婚都在班级群里发通知,你俩怎么闷声干大事呢?」
「也不知道谁家的猪把校草给拱了,也太幸运了吧。」
有人凑到我面前问:「话说许声方便给我们看一下老公照片吗?满足以下好奇心。」
我微微一笑,「算了吧,我有恋丑癖,老公丑得不能见人,怕吓到你们。」
那人不死心,又凑到何驰面前,「那校草眼光高,能给我们看看什么样的美女把你拿下了吗?」
何驰轻吟片刻,「算了吧,她很腼腆,路上被人看一眼都要害羞很久。」
我如鲠在喉。
我说林暮沉你小子别太荒谬。
这个话题很难再继续下去了,大家虽然好奇,可我跟林暮沉的兴致不太高,所以他们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何驰连遭两次拒绝,一口闷下了那口酒。
而后,他目光落在了林暮沉手腕处的表上。
眼睛一亮,「卧槽,校草这是发大财了,怎么把市中心一套房戴手上了?」
林暮沉算是正儿八经出生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哥。
不过他为人低调,高中穿的衣服全是些不见 logo 的样式,就连平时上学都是骑山地车,所以很少有人能把他和巨有钱联系在一起。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些看似平平无奇的衣服,每一件都好几千。
林暮沉淡定地喝了一口水,眉眼间尽是坦荡,浅声说:「假的,不值钱。」
啧,演技真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义乌淘的地摊货呢。
他的回答让何驰很满意,何驰松了一口气。
毕竟来摆谱的人,当然内心接受不了别人过的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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