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月亮藏心里》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月亮藏心里》,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钟叔,那双,裴祈安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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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缓缓低下头,慢慢吃着自己煮的面条,眸色略显孤寂与落寞,平静地回复:“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
“我并没有与你商量。”
男人低沉的嗓音明明没有一丝起伏,犹如切碎的寒冰令人发颤。
他似乎忽然变得冷漠起来。
司念全身的血液在他这句冰冷的话中凝固住,气氛好像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
“我刚才讲清楚了么。”
在男人的询问下,司念心头一颤,默默收回了握筷子的手。
尼卡死去的场景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
司念睫毛微微颤抖,脑袋垂得更低了,下意识屏住呼吸,只能僵硬地握紧了自己的手。
“说话。”
“讲清楚了。”她低声道。
纪晏深瞥了一眼手表,大概还有半小时的空闲时间。
一碗面很快就被纪晏深吃干净了,连这种没有什么味道的汤都喝了个干净,换做平时,他家厨子要是敢做出这样的黑暗料理,早就被开了。
男人两手轻握,搭在餐桌边,叮嘱她:“你以后不用再去警局了。”
听到这,司念双唇紧紧的抿着。
见他已经吃完饭了,司念心里七上八下,但终于鼓起勇气,放下了筷子:“你…你等我一下,很快。”
司念跑向了书房。
纪晏深走到客厅,穿上了外套,站在原地等待司念。
书房里,司念拿了一个小帆布包,打开了书柜最底下的抽屉,将里面的两张银行卡,以及这房子的备用钥匙,都放在了帆布包里。
拉好了拉链。
司念跑了出去,看到纪晏深还没有走后,走到他身边,将帆布包递给他。
纪晏深接了过来。
他疑惑不解地低头,打开了包,在发现里面装的是什么后。
“……”
司念多少还有些畏惧这个男人:“警局还在找你,叔叔,你少做危险的事情,银行卡密码我发你手机了,里面还有我家的钥匙,你没地可去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住,不需要通知我,随时都可以来。”
在小姑娘看不到的视线里,纪晏深淡淡扬起了唇。
他将帆布包还给司念。
谁知这孩子硬是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是铁了心的想把这些钱送给他,现在也不敢抬头,就像个小鹌鹑一样缩在墙边。
纪晏深忍俊不禁。
他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眼眸,向她缓缓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你先收下。”
“这样吧,钥匙我收下了,钱我不要,等叔叔哪天钱不够花的时候,一定找你要,好吗?”
司念犹豫了许久,才慢慢走向他。
纪晏深拿走了房门钥匙,放在了口袋里。
他稍稍俯身,将帆布包递到她手里,做最后的叮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司念点点头,思来想去,也叮嘱他:“叔叔,公众场合你还是少去比较好,李昭北一直在找你。”
纪晏深轻笑一声,语调柔缓许多:“好。”
–
黑夜,似乎总是这样暗沉与冰冷。
天空中还有淅淅沥沥的小雨,在路灯下交织成闪烁着光芒的雨幕,车水马龙的街头,黑色的宾利正在等待它的主人。
钟兆平撑着伞主动跑向从小区门口出来的纪晏深。
池江也撑着伞跟了上去。
在越来越靠近纪晏深的时候,钟兆平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此时的纪董步伐走的不紧不慢,但身上似乎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他的眉宇间也散发着令人揣摩不透的神情,让人莫名感到恐惧,令人窒息,甚至不敢轻易接近。
钟兆平吞了吞喉咙,隐隐发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走到纪晏深身边的时候,钟兆平恭敬地给这个威严的男人撑好伞,俯身在他身后半步,屏气凝神,紧跟纪董的步伐。
纪晏深忽然驻了足。
他敛着眸,慢条斯理地解开手腕上那个价值不菲的手表,然后随意扔给身边的池江。
纪晏深淡淡瞥向身边为他撑伞的钟兆平。
此刻,男人的眼神冷静又透着几分令人头皮发麻的阴森。
“伞。”
纪晏深语气毫无温度。
钟兆平立刻把手中的伞双手递给纪晏深,然后毕恭毕敬地向他鞠躬。
“哐”的一声响。
池江瞬间瞠目结舌!
是先生,他竟然把伞卷了起来,然后狠狠抽向了钟叔的腿弯。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先生的力气竟然毫不留情?!而且钟叔那么大的年纪了,狼狈地在这冰冷的雨天跪在了路上。
池江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钟兆平强忍着腿上的剧痛,爬到纪晏深脚边,跪着道歉:“纪董,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
雨还在下,池江心惊胆战地为先生撑了伞。
纪晏深扔掉手中的伞,不紧不慢地戴上了自己的手表。
黑夜中,男人如一只狠厉又无情的狼,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悦:“钟兆平,这一次是腿,若有下一次,你知道是什么。”
钟兆平立刻将头扣在地上:“谢谢纪董!”
纪董果然知道了他隐瞒司念这个孩子独居的事情了,当时司念这个姑娘疑点重重,也还没有成年,所以他擅自做主,想着先不要告诉纪董一些有的没的。
但他的做法属实是背叛了纪董。
他虽是初犯,但依着纪董的脾气,罚他一条腿已经是念及旧情了。
池江根本不敢去扶钟叔,他简直匪夷所思,钟叔做错了什么先生要发这么大的火?!
下一次是什么?
是命。
来不及多想,池江动作利索地为先生拉开后车门,纪晏深微微俯身,坐回宾利后座。
昏暗的视线里。
男人背靠在后座,缓缓交叠起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叠放在腿间,闭目养神。
钟叔还在雨里跪着呢。
池江却不敢迟疑一刻,主动走向驾驶位,开车离开了南湖湾。
池江偷偷瞥了一眼后视镜。
就看到先生的面容在沿途的路灯下忽明忽暗,他的身上似乎总是泛着这种君临天下的强势。
气质清贵又淡漠。
哪怕先生不言不语,仅仅是一个清淡无波的眼神,就能让人战战兢兢,不寒而栗。
–
第二天一早,司念迷迷糊糊间被门**吵醒。
她披了件外套,走到玄关处,看向显示屏,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个保温餐盒。
司念恍然醒神。
她背脊发麻,那个可怕的男人竟然真的派人来送东西了!
她立马拉开了房门。
钟兆平弯腰,双手恭敬地将餐盒递向门内的女孩子,语气也是毕恭毕敬:“请您收下。”
司念礼貌地弯了弯腰,语气却分外疏离:“谢谢您,不过还请您转告叔叔,谢谢他的好意,但我不需要这些。”
钟兆平两手交叠在身前,标准的笑容:“若您不收下,属于我的失职,先生会严惩我。”
气氛陷入了僵化,出奇的静。
司念左右为难地接了过来。
她提着保温盒,身体稍稍缩在门框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兆平一双犀利的眼审视着这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试图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以此来辨认出司念这个姑娘是真不认识纪董,还是在欲擒故纵。
毕竟她的身份仍是个谜。
此刻,司念静静地站在那里。
钟兆平在名利场上浸润多年,早已见识过各种佳人。
但面前这个女孩子,实话说,是他这些年见过的模样最上乘,气质最清新脱俗的一位。
因为年纪小,她的五官还略显稚嫩,但却足以倾城。
她有着一张优越的鹅蛋脸,以及无可挑剔的皮相与骨相,细长**的天鹅颈,线条轮廓堪称完美,给人的视觉感受并非是那种带有攻击性的凌厉美,反而是温润柔和,类似于皎皎明月般婉约宁静的美。
特别是她的大眼睛。
干净又漂亮,若星河璀璨,又似玉澄净。
此时她散着柔顺的长发,衬得小脸白皙如瓷又娇嫩细腻,这个女孩子完全不需要粉黛来修饰,那些胭脂水粉反而会遮掩住她独一无二的澄净。
这副模样,已是造物主的完美之作。
若正常来说,十七岁的年纪还在高中读高二。
可是这女孩子已经读博了。
青金奖的加冕下,她甚至不需要再去北萨尔大学上课,还被军方收了编,上交了国家。
钟兆平眸底闪过一丝精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怪不得这女孩子的追求者那么多,似乎没有男人能从她的那双眼睛下完美逃脱,像她这样不善言辞但又纯洁柔弱的姑娘,仅一眼就能瞬间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钟兆平收回审视的视线。
他只感叹,这个孩子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被那么多男人盯上了。
对于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儿来说,并没有什么自保能力,长成这副模样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会变成利器害了她。
“明天中午我还会过来,就不多耽误您的时间了。”
司念叹息一口气。
钟兆平离开后,她关上了门,把保温盒放在了餐桌上。
–
洗漱好之后,司念坐在餐桌前,把保温盒打开,里面的药还是热的。
有浓郁的中药味道传来。
那个男人昨天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派人为她送来了调养身体的药。
司念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神色悠远又漠然,似乎在看桌上的中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直到墙壁上的钟表打了整点的**。
司念才一瞬间回过神,端起餐盒里的汤碗,慢吞吞地喝,毕竟还要拍照发给那人。
–
临近中午,司念拿着一个小气球在阳台逗小馒头,把气球丢给小馒头,小馒头就会很聪明得跳起来顶一下,又把气球传给小主人。
它开心地摇头晃脑,大眼睛水汪汪的。
司念借接住气球,又拍给小馒头。
小馒头再次跳起来,顶一下空中垂落的气球,乐滋滋地传给小主人。
“嗡”的一声。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司念将气球放在一旁,给了小馒头一个玩具鸭子,摸了摸它的小脑壳:“去,把小鸭子藏起来,我一会儿去找。”
小馒头高兴坏了!
它最喜欢玩藏鸭子的游戏啦。
只见巴掌大的小狗叼着小主人给的鸭鸭,跑到司念卧室门口,“诡计多端”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念,然后“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
司念哭笑不得。
她走到沙发旁,舒适地躺在上面,摸起了手机,打开锁屏看了一眼信息。
她眸色一僵。
映入眼帘的是备注“叔叔”的那个聊天框。
她上午给叔叔发了晨跑以及喝完药的照片,叔叔刚才给她回来了一个字。
【叔叔:嗯。】
司念点开这个男人的头像。
他的头像是一轮镶嵌在深蓝色夜幕上的上弦月,皎洁的月光漫天辉映,那月色如水,轻柔恬静,流转着朦胧又高贵的缤纷光彩,似夜明珠一般散发着洁净无暇的光,点燃了万籁俱静的夜。
月白风清,很漂亮的一个图片。
–
–
去北萨尔军研院报到的那天。
有明媚的太阳。
司念坐在军用吉普的副驾驶,困得昏昏欲睡,颠簸的时候,她抬眸望去,清晨的阳光仿佛都是这样金灿灿的娇嫩,含蓄而又柔和,不像正午的阳光那般耀眼与热烈。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男人司念并不陌生。
或者说。
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很熟悉了。
阳光透过前车窗静静地洒在男人光洁俊朗的脸上,他眉弓骨长,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有着惊艳绝伦的皮相与骨相。
仔细看来,他的眉眼与她有着五六分相似。
在金色晨光的照耀下,男人乌黑幽沉的眸显得愈发晶亮柔润。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说话。
男人唇角却始终微微扬着,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周身环绕的都是悠闲安逸之气。
司念觉得他身上始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慵懒的狠厉感。
她亲眼见到过他一脚把人踹到重症监护室。
那还是她十三岁的时候,许氏集团娇生惯养的太子爷特别喜欢沾花惹草,在玩弄女生方面不择手段,也百无禁忌,那段时间盯上了才十三岁的她,每天开着豪车在校外堵她。
后来被这个男人知道了。
他直接从部队赶了过来,闯进许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二话不说,当着许董事长的面,一脚把人家儿子从五楼踹了下去。
那位太子爷当场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据说现在还瘫痪在床。
许氏集团那么有钱,儿子差点连命都没了,许董事长连警都没有报,封锁住了这个无比耻辱的事情,丝毫不敢跟裴家的人有任何过节,当晚就提着重礼去裴家道了歉。
在某些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倒和那个怪叔叔极为相似了。
他们都是令人望而生畏的人。
他就是裴祈安。
裴承江的儿子,她同父同母的哥哥。
司念从小就觉得,这是一个寓意很好的一个名字,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不求荣华与富贵,只祈一世长安。
她还记得自己三岁多,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裴祈安最喜欢抱着她,四处炫耀有个白白胖胖,可可爱爱的妹妹。
这些年,裴祈安特别喜欢在空闲的时候来找她玩。
只不过,现在他在军区的职务越来越高,工作也越来越繁忙,一年到头基本没多少空闲时间了。
她记得自己以前刚上大学那会儿,裴祈安的工作还不是很忙,每次他想见她的时候,都会无奈地找几个好吃的甜品店、咖啡馆或者餐饮店,供她来挑选,然后等她消息。
她会选择一个地点。
与他见面。
每次裴祈安都会提着一大堆昂贵的礼物,与她“接头碰面”,她不要礼物,但会故意狠狠“宰”他一顿。
菜单全挑贵的点。
“裴司念,”裴祈安在公寓楼下面停了车,看向司念,笑着说道,“公寓到了,既然你不愿意回家,以后下了班来这边就好。”
她的语气有几分清淡:“嗯,好,谢谢你带我过来,我以后就住这里。”
裴祈安点点头。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为司念拉开了车门,然后打开后备箱,把她的行李箱提了出来。
军用吉普底座有些高,司念跳下了车。
感觉到微风夹带着些凉意。
她抬眸看着军区大院的公寓楼,建造的朴素又大气,再看向那个正在为她拿包收拾东西的男人。
此刻,淡青色的天畔渐渐抹上了一层粉色,在粉色下面藏着无数道金光,光辉洒在裴祈安的背上,衬得他的身影高大伟岸,似乎充满了温柔的力量感。
使得他像极了顾怀安。
司念看着他的背影,眼眶一热。
曾经,顾怀安也是这样送她去北萨尔大学报到,和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裴祈安漂亮的眼眸带着柔和的色彩,背上了司念的书包,他转过身,唇角的笑意径自蔓延开来:“走吧,小祖宗,你东西有点多,我拿着送你上楼,收拾好带你去研究院报到。”
男人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司念看到他的脸,顷刻间回神,眸底浮上一层落寞。
“走吧。”
她淡淡道。
司念跟着裴祈安进了公寓楼,在一楼登记了名字,进了电梯。
裴祈安看着跟在她身后半步的妹妹,许久不见,她身形比之前瘦弱更多了,肩膀更是单薄。
这小祖宗平时就很喜欢低着个脑袋。
她的小脸透着病态的苍白,微垂的眼睫盖住了她的眸色,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自从被绑架后,念念再未唤过他一声哥。
她今年十七岁。
按理说,应该还在上高二,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女孩子,可是司念却已经独居很多年了。
“宿舍号不是602吗,”司念凝眉,看着径自往前走,神情似乎在游离的男人,“裴祈安,你走过了。”
“哦。”
裴祈安收回悠远的思绪,倒回两步,走到602房间的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司念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公寓楼里大都是两室一厅的户型,两个人住一起,有特殊情况的可以申请一人住宿,距家比较近的同事平时都回自己的家,基本不怎么留在公寓,也就平时任务紧的时候在这公寓楼里住上几天,完成任务后就回家团聚。
裴祈安给司念安排的房子采光最好,知道她性格内向,这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
里面干净整洁,家具应有尽有,显然被装饰和打扫过。
司念将自己的背包放在沙发上。
她掏出保温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瓶泡着枸杞的温水,然后累的躺在靠背上,虚的额角都出了汗。
本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几近透明。
裴祈安拧了拧眉。
这丫头的体质还是真的越来越差了,大包小包都是他拿着,走这两步路都能把她累成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于是,他萌生了一个想法:“去研究院报到之后,暂时不用工作,从明天开始,接下来的半个月,你跟着文化部新来的几个同志一起军训。”
司念如雷轰耳。
她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后的裴祈安:“谁军训?”
“你。”
“我不去。”
裴祈安去餐桌旁,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喝着:“每个新来的同志都得军训,这是区里的规定。”
司念垂头。
女孩儿揪着卫衣上的花纹,揪啊揪,揪啊揪,别扭地嘀嘀咕咕:“我不想军训,我体质差,不能军训。”
从小到大,她的字典里绝对没有“运动”这两个字。
平时路走多了都带喘的,也从没有经历过残酷又熬人的军训,不用想也知道那强度绝对不适合她这种病弱体质。
叔叔和裴祈安,一个让她每天六点起床晨跑两公里,一个让她这个都读博的人跟着新同志去军训。
他俩是活阎王。
“不去也行。”
裴祈安瞥了她一眼,打蛇拿七寸:“你去跟你们研究院的廖主任或者魏院长写个申请吧,或者是…嗯,多越几个级,直接向父亲打个报告,走个关系,就可以不军训了,人家知道你是首长的闺女后,就不敢委屈你咯。”
司念敛眸:“我军训。”
“你不是体质差,比较虚弱吗?其实,可以不军训的。”
“我不虚弱。”
裴祈安淡定自若地喝着水,眉眼清俊动人,薄唇微微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笑。
似想起什么,他放下茶杯,眸色严肃:“我有时候在部队工作,不能带任何通讯设备,忙的时候顾不上盯着你,但你项目都差点被那个叫尼卡的混账东西抢走了,怎么不主动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告诉我?”
TL论坛峰会那一天,他瞒着司念,带了人准备直接去现场收拾那个畜生。
结果,被丹希财团的董事长纪晏深捷足先登了十分钟,估计是那个尼卡在某个地方惹到了那睚眦必报的姓纪的。
裴祈安又随口一问:“哦,还有,你认识纪晏深吗?”
“谁?”
“Duciy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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