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蓄谋暗诱!病娇总裁黏她上瘾》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蓄谋暗诱!病娇总裁黏她上瘾》,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念微微,林丽华,徐东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她看见了后花园外,有两个人扛着摄像机在**。
季末雪立马皮笑肉不笑地松开季念,咬牙切齿道。
“是你找的狗仔?”
她现在可是千万粉丝的网红,网名是“白雪公主”。
目的是进军娱乐圈大红大紫,然后嫁进豪门。
打造的是心地善良,单纯真善美的人设。
万万不能前功尽弃,毁在季念手上。
她脸上堆满了假笑,伸手抚平季念那被她弄皱的衣服。
季念脸上露出标准的商业微笑,附在她耳旁淡淡道,“跟小美道歉。”
“她也……配?!”
她睨一眼查小美,眼里充满鄙夷。
一个狗腿,也配她道歉?
季末雪本能地大声嚷嚷,忽然想起狗仔在,又咬着后牙槽骨把声音收小。
“刚才狗仔已经拍下你打小美的一幕了,如果你想上头条,那就随你便啊。”
季念露出胜利的微笑。
“你……”敢!
骂人的话到嘴边,季末雪却不能说出口。
她知道,现在的季念敢。
只好装模作样拉过查小美的手,挤出笑比哭还难看弧度,“小美。”
查小美本能的厌恶,用力往后退,拍打着季末雪的手。
“别碰我,走开!”
季念嘴角上扬,温柔地拉过季末雪的手握在手里。
“姐姐不是要和小美道歉吗?”
“对对对。小美啊啊啊……”
季末雪挣扎着翻着白眼,又不敢发出响亮的声音,所以,发出了颤抖的尾音。
季念用力掐着季末雪的手,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装作拥抱她在耳边柔声细语。
“再乱喊,狗仔该写你发羊癫疯了。”
查小美没听到她们的对话,看到季末雪突然这样,眉头紧皱,不知所措。
她在抽什么疯?
“对……不……起啊啊啊啊!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季末雪整个人翻着白眼,疼得身体直发抖。
查小美害怕极了,躲在了季念身后,问,“大少奶奶,她在发什么疯?”
季念一如既往地笑,一字一字道,“羊癫疯。”
**!
**!
**!
季末雪听了真的要发疯了。
是真敢乱造谣啊!
老娘撕烂她的嘴!
“啊,啊?”
羊癫疯?
听说会遗传的。
大少奶奶会不会……
“那你……”查小美一本正经地好奇。
“放心,不是亲生的。”
查小美松了一口气,放心地拍拍胸口,忽然又震惊,仿佛吃到了一个大瓜。
原来不是亲生的?
难怪会相互伤害。
这就说得通了。
季念还在掐着季末雪的掌心,痛得她快要昏阙了,就差跪地求饶了。
她五官忍不住抽搐,但仍然要保持着微笑,不能让狗仔拍到她丑陋的一面。
查小美看着五官快要扭曲的季末雪,心一软便没那么气了。
算了。
原谅她吧,毕竟发羊癫也不好受。
“好吧~原谅你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
她同情地拍了拍季末雪的肩膀。
“可以了吗?我,我都已经道歉了。”掐得她钻心的疼。
白凤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龇牙咧嘴的季末雪,扯着嗓子嚷嚷。
“季念,你干什么?放开末末!”
“不想上头条的话,就让你妈闭上臭嘴!”
季念转头犀利地睨了白凤一眼,手里的力道加深了,痛得季末雪想哭出声来。
“妈,我没事。”
季末雪眼睛拼命在眨,示意白凤外面有狗仔队。
白凤往外一看,果然有狗仔在。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如果因为这事惊动了狗仔,那他们的黑料可不经挖呀。
于是她强作镇定地走过来,看到快要哭的季末雪,心疼死了,犀利地瞪着季念。ł
查小美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不是那天和季天成一起参加婚宴的女人吗?
她不是大少奶奶的母亲?
她忽然想到什么,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完了!
感觉自已要吃到大瓜了。
“季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凤小声呵斥。
季念抬起冷眸剜她,“你觉得呢?”
她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季末雪也体会一下被人掐的痛苦滋味。
她现在下手还算轻,和她全身上下都是淤青暗紫的疤痕相比,季末雪此刻的痛远不足她的万分之一痛。
想到从前,季念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
季末雪痛的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扒拉着她的手。
“妈,好痛,救我!”
季末雪红着眼向白凤小声求救。
白凤按住了季念的手,语气放柔和了些,用恳求道语气说道。
“季念,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白凤最清楚不过了。
从小到大拿她的母亲威胁她,还明知故问!
“我、母、亲。”
季念一字一字冷冽道。
白凤眼神闪躲,避重就轻打太极。
“我不知道,都是你爸爸安排的,而且你爸爸肯定会让最好的医生照顾你母亲的。末末她不知道这些事,你掐死她也不清楚啊。”
季念瞬间阴着脸,冷冰冰道,“她不知道,你知道啊。”
“我不知道。”
白凤坚决不肯说。
季念的母亲可是自已手里的王牌,要是没了,那季念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了,谁也别想威胁得了她。
“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季念眼神充满了狠戾,这是查小美第一次见季念这副眼神,她看了都心惊胆战。
她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瓜吃了一个又一个。
原来大少奶奶不是单纯爱吃的小白兔啊。
急了是会咬人的!
季念把手伸向季末雪手臂内侧,用力掐起一点皮肉一扭,哪里最疼她再清楚不过了。
季末雪痛到直翻白眼。
“妈,我受不了了!快要死了……啊啊啊!”
她挣扎着,忍不住发出惨叫声。
外面的狗仔觉察到异常。
镜头咔擦咔擦乱抓拍一通。
白凤看着自已的心肝宝贝痛不欲生,心里纠结万分。
“好,我说!你先放开末末。”
她想耍个心眼,放开了就赶紧进屋,避开狗仔队。
“别废话。”
季念的语气不容商量。
“啊啊啊~!妈,妈你说,你快说啊!”
季末雪痛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全身在抖。
“我只知道在江南医院。”
白凤咬咬牙,只好松口,她眼睛怒视着季念压低声线。
“可以放开末末了吗?”
季末雪嘴巴颤抖着,用怨怼的眼神看着季念。
**!
自从嫁到盛家后,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只有自已掐她的份儿,她哪里敢反抗。
如今,一回到娘家就下马威。
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
季念凝视着此时怨怼季末雪,冷漠地道,“这件事不能让我爸知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眼睛看向狗仔队,聪明的白凤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愤恨不满地点点头。
季末雪不服气地怒视着她,季念真想扇她几个耳光。
不过,今天姑且放她一马,见了母亲再说。
她隐忍着松开了季末雪的手。
季末雪忍不住要还击,却被白凤及时制止了。
“末末,有狗仔在。”她小声道。
季末雪嘴角抽了抽,一肚子气离开了。
**,等着瞧!
白凤怒视着季念,却不敢多说什么,随后进了屋。
查小美都看懵了。
没想到,季念回个娘家,像打仗一样。
难怪刚才不让她跟着,谁希望这么不堪的一面被外人看到呢。
也是个苦命之人啊。
“大少奶奶,他们都走了。”
季念深吸一口气,调整往常柔和的状态。
查小美扶着她,“大少奶奶,狗仔队是你请叫来的?”
季念微微一笑,摇摇头,“怎么可能,你们大少爷不允许外界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这是她故意让人伪装的狗仔,故意吓唬白凤母女的。
毕竟她现在是小网红,季念知道她有进军娱乐圈的想法,肯定很怕被狗仔曝光丑闻。
再加上前段时间因为参加盛家婚宴,认识了一些富二代。
所以,她猜到季末雪近期会很小心。
她掐着季天成不在家的时间段回来,就是想知道威胁白凤说出她母亲的下落。
“是我安排的假狗仔。”
查小美恍然大悟点点头。
大少奶奶真聪明。
“走吧。”
季念没时间和她们继续纠缠,今天回来的目的就是打听她母亲的下落。
……
江南医院。
查小美看着周围环境才想起有件事没说,“大少奶奶,这是盛家的附属医院。”
季念一听眸色一亮,原来是盛家管的。
“你来过这里?”
小美点点头,“嗯嗯。”
她快步下了车,直奔住院部前台。
查小美紧跟在身后。
“可是这里的保密工作很严谨,你知道你母亲在哪个病房吗?”
季念顿住脚步。
白凤只知道在江南医院,季天成连她也没告诉。
她来看母亲的事,万万不能让季天成知道,否则丧心病狂的他不知又要把她母亲转移到哪个医院去。
“小美,你有什么办法吗?”
查小美蹙眉挠了挠头,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打了个响指。
“有了!之前我阿妈住院的时候,老爷子让医院特别关照,我和这里的前台护土小姐姐倒是挺熟,我等下偷偷帮忙查,然后你悄悄进去。”
“那太好了!”
季念面露喜色,连忙躲在一旁偷偷观察。
查小美一进前台就开始寒暄。
护土小姐姐们,一看见小美马上热络了起来。
查小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查了病人资料,迅速把病房通过微信发给季念。
查小美:【大少奶奶,518房。】
季念:【干得漂亮!小美,你在外面等我!】
查小美:【ok!】
季念趁着护土们和小美聊的火热,淡定地像隐形人一样从前台经过,迅速上了电梯。
她找到了一身护土服,把头发盘了起来,戴上口罩,迈着轻巧的步伐来到了五楼。
终于找到了518病房。
从门的玻璃窗看去,一个两鬓斑白,脸色蜡黄,身体消瘦的中年女人躺在病床上。
床边吊着营养药水,她眼睛像死鱼眼一样,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的天花。
季念的心忽然被揪疼了。
这就是她半年没见的母亲林丽华。
半年前她还没这么瘦,脸色没那么差,没想到半年不见,竟瘦成这样……
她强忍着泪水,推开门来到林丽华身边坐下。
“妈。”
才叫一声妈她已经难受了。
床上的林丽华没有任何表情,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眼睛眨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季念搂住林丽华的肩膀,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
“妈,我是念念。女儿不孝,这么久才来见你。”
她握住林丽华的手,喃喃道,“我好想你,妈妈。你有没有想我?”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她把脸贴近林丽华,手温柔地抚摸着。
“妈,我和你说个好消息吧。”
“我嫁人了,嫁给了h国首富盛家的儿子盛凌渊,也算是风光大嫁了吧?你为我感到开心的,对不对?”
季念轻轻捏了捏林丽华的脸,然而对方依然面无表情。
季念的嘴角挤出一抹苦涩的笑。
她已经习惯了。
“我穿上婚纱可漂亮了,只可惜你看不到,你快点醒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季念她撒娇似的,轻轻摇着一动不动的林丽华。
她从包里掏出红色的小本本。
“妈,你看。这是我的结婚证,念念没有骗你哦。这是我,这是你的女婿盛凌渊。”
结婚证上,盛凌渊的脸上布满阴霾,像一坨冰块。
而季念笑得灿烂,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真讨厌。
好像她拿着枪指着他的头,逼他拍的结婚照一样。
哼!
“你不用管他哦,他天生就是臭脸的,但他对我很好。”
才怪!
三个月后就要离婚了。
她只是习惯了给林丽华报喜不报忧。
对她好不好,天知地知,她知。
一想到被迫结婚,婚礼当天和纸牌人拜堂,还有这些天所受的委屈。
她的眼眶就湿润了。
“妈,十年了,你该醒了,别这么贪睡好不好?”
她抱着林丽华,抑制已久的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因为抽泣而抖动着。
她闻到林丽华头发和衣服有点酸臭味。
一定是这里的护工怠慢了,没有每天给她换洗衣服。
林丽华有洁癖的,从前她每天都会帮她擦洗身体。
这些人也是看钱办事,说到底还是季天成没舍得花大钱给林丽华治病。
越想越气愤!
她要加快前进的步伐,尽快把母亲带在身边照顾。
季念擦干眼泪,进去洗手间接了一盆干净的温水,帮林丽华擦了身体,擦洗了头发,一个人艰难地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细心地帮她吹干了头发,把长的指甲剪干净,这才放心。
她看了一眼正在输的营养液,药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难怪瘦成这样。
营养液输得差不多了,护土应该快要来了,她也得离开了。
“妈,你要乖乖的哦,我下次再来看你。你要快点好起来,记得想念念哦~”
她亲了一下林丽华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替她盖好被子。
依依不舍离开了病房。
走到走廊拐弯处,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护土长带着季天成正走进来。
“诶,那谁?你带季先生进去吧,他爱人的药水该换了。”
在叫谁?
季念淡定地看了看周围。
发现没有别人,应该是在叫她。
于是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加快步伐往后面走。
千万不能让季天成知道她来过,否则又把她母亲转移到别的地方。
为了威胁她,丧心病狂的季天成绝对能干得出来的事。
“怎么越叫越走?”
护土长挠挠头,紧跟了上去。
季天成眯着布满鱼尾纹的眼睛,打量着她的背影。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他快步冲林丽华的病房,看到她还像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眼都不眨一下,他嘴角才放心地邪恶一勾。
看来是他多想了。
把林丽华躺在这里已经半年了,他故意让医院不用照顾得太好。
像半死人吊着一口气,能威胁到季念帮他在盛家捞金就可以了。
那护土觉得奇怪,还在追着季念。
季念穿着护土服,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护土长以为是哪个小护土偷懒在躲她。
最近医院的纪律松懈,不少人没把她这个护土长放在眼里,想想她就来气。
这次非抓个现行,杀鸡儆猴不可!
季念东躲西藏,好不容来到另外一条走廊,拐弯处她躲进了一个病房。
这个病房和她母亲的不太一样,里面是一个套间。
她低声喘息,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藏在角落里。
房间里自带一股寒气,安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应该是没人住的。
“砰!”
突然一个杯子砸碎在地上。
季念心一颤,吓得差跳了起来。
有人?
“江南项目一向保密,阳光集团那老头怎么会知道?把内鬼揪出来,我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听懂了吗?”
阴冷不悦的男声在房间响起,季念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出。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男人随意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一帮废物!嘶~”
下一秒,男人眼神阴狠暴戾地睨了一下门口。
“进来!”
看来江南医院的院长嫌日子太安逸,想他请吃生活了?
敢怠慢他,磨磨唧唧,让他等了一分钟,多流了几滴血。
季念记得这个声音。
只有他的声音,才会让人闻风丧胆。
她半个月没见的新婚丈夫。
盛凌渊!
他怎么在医院?
是发现她了?
季念整个人在发抖,登记领证那天她见识过盛凌渊的狠了。
刚才她听到了他的秘密,会不会把她也杀了?
不如就装作没听到,悄悄走掉?
她刚想开门,就看到护土长追了过来。
“诶?刚刚明明看到她跑到这边,死哪去了?”
护土长狐疑,张望着周边病房。
没有别的房间可以躲了。
只有这间vlP病房。
可是这个房间一般都是院长主任他们接待的,她可不敢随便进,只能悻悻离开。
“快点!”
盛凌渊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他叫第二遍,嫌命长?
他声音里透着极度的不耐烦,沉着脸,露出要吃人的狠戾眼神。
季念进退两难。
比起被护土抓现行,被季天成知道她来过再把她母亲转移,她宁愿硬着头皮应付盛凌渊。
有盛老爷子的庇护,他暂时不敢杀她吧。
她忐忑地把口罩往上拉,这样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季念抬起千斤重的双腿,慢慢走进房间。
抬眸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后背衬衫裂开几道鲜红的口子。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解袖扣,接着用一只手灵活地从上往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不是吧。
别脱。
他撩开衬衫,露出半个结实的后背,几条鲜红的刀疤在滴血。
顺着他白皙的后背流下来,滴到白色的被褥上。
他把衣服撩开半边,**的手臂撑着床边,肌理分明。
半裸的他侧着身,露出匀称到完美的腹肌,线条极好看,没有一分赘肉。
觉察到被注视,他微微侧过脸,狠戾的余光瞥向季念。
“看够没?谁让你进来的?”
“???”
季念被他整不会了。
不是他刚才凶巴巴让她进来的?
“你们院长竟然敢打发你来伺候老子,不想活了?”
盛凌渊咬牙切齿道。
怎么?
这是不乐意?
太好了!
那她走?
“等等。”
她正转身准备退出去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了冷酷的声音。
“……”
“过来。”
盛凌渊冰冷地唤道。
季念一怔,当时心里慌极了。
怎么这么善变。
盛凌渊隐忍着疼痛,没什么耐心道,“你来包扎吧。”
“……”
包扎伤口?
她不会啊。
季念瞥了一眼旁边医疗工具,无从下手。
“你是要把伤口看出花来吗?还动手?”
他语气透着不耐烦。
季念不敢再犹豫,怕激怒他。
她僵硬地转过身走向工具柜,脑子一片慌乱。
先消毒?
电视里好像是这么演的。
于是,她拿起消毒碘酒走到他后背去。
伤口有点深,堂堂h国首富的长子,竟然有人敢砍他?
看着都觉得疼,她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么深的伤口,真不敢乱来。
没人保护?
他到底结下多少仇家。
季念拿起棉签沾了碘酒,嘴巴紧紧抿着,会很痛吧?
棉签落到伤口周边的时候,盛凌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
他没痛觉的吗?
在消毒完最后一道伤疤的时候,盛凌渊白皙的颈项渗着几滴汗珠,额前的青筋暴起,被褥被抓的几道褶皱出卖了他。
切。
还以为他不痛呢。
真能忍。
她细心地帮他止完血准备包扎,但是伤口有点严重,只是简单用纱布绷带包扎应该会发脓发炎,应该要缝几针线吧?
正好。
为她逃跑找到借口了。
“伤口有点严重,我让医生过来帮你缝几针。”
季念看着伤口蹙了蹙眉,尽量压着声音小心翼翼道。
刚转身要走,纤细的手腕却被他拉住了。
靠。
被识穿了?
季念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心漏跳了半拍。
“不用,你随便包扎一下就可以。”
盛凌渊坐在那里,苍白的脸一片冷厉。
“……”
倒也不必这么随便吧。
这样她还怎么逃跑?
“真的会发脓的,你稍等,我很快。”
季念轻声提醒。
“别他妈废话那么多。”
盛凌渊冷斥道。
耽误他宝贵时间!
盛凌渊按着额头,伸出大手烦躁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前面来,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惊得季念差点跳起来,脸色顿时煞白,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结实的腿上,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护土服下泄露出她雪白的大长腿,一个逼真的独角兽纹身在大腿外侧,惹人注目。
旗袍上的玫瑰纽扣下的三角领口,她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呃……
好尴尬……
完了!
他不会发现了吧?
她单纯透亮的狐狸眼因为惊慌失措,长睫扑扇着,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弱小无助,脸红得发烫。
身体明显感受到一股温热,他的身体热得像炭火一样发烫。
盛凌渊眼角上挑,视线落在她明亮的眼眸。
嘴角露出邪恶无比的弧度,直勾勾地打量着她这一身护土服。
呵。
制、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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