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因为腿伤,商再言搬进了廉租房照顾我。我本以为他会不耐烦,但实际完全相反。每天早上他会决定我每天穿哪件衣服,包括内衣。也会决定我梳什么发型,因为都是他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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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再言破产后被我拐到了床上。
他和我住一百块的廉租房,裤衩都是九块九包邮。
度过最艰难的日子后,他要和白月光结婚。
我决心分手,却等一天都没等到他回来。
半夜,突发地震。
廉租房因为年久失修,被震得彻底坍塌。
据说,商再言跪在废墟上,徒手挖了三天三夜,也没找到我的遗体。
那是当然,因为我当晚就坐飞机走了。
和商再言恋爱的五周年纪念日,他没有回来。
独自吃完晚饭后,我在朋友圈刷到了周锦发的他。
文案是【失而复得】,照片则是商再言正在刷卡的侧脸。
周锦则只有半只手入镜。
纤长的五指上,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戒指正熠熠闪光。
男朋友真有钱啊,我心想。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商再言终于回来了。
他掀开被子,带着冷气的身体贴住我。
我不想碰到他,往墙壁的位置挤。
商再言却贴得更近,大手一路往上摸,最后停留在手腕位置。
一个冰冷的东西,套上我的手指。
有点硌人。
我抬起手,看见指间套着枚戒指。
鸽子蛋那么大,和周锦的一模一样。
是她的同款。
「喜欢吗?」商再言低声问。
月光下,他湿发半干,发尾的水滴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流。
商再言睡觉从不穿上衣,水滴滑过饱含力量感的薄肌和人鱼线,一直滑落到长裤之中。
他静静盯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等着我亲他。
就像以前每次我收到礼物时那样。
「真大。」
我赏脸地笑一声,伸手摸了几把腹肌后,说:「不过我喜欢别的更大的。」
商再言盯着我,眼眸暗了下来。
翌日醒来后,商再言已经离开。
我下意识又去看周锦的朋友圈,她果然又发了新的动态。
周锦在试婚纱。
背景的一角里,有个男人的背影。
宽而有力的肩膀,劲瘦的腰,还有长而直的腿。
是商再言。
认出来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高中时的同学留言:【哇——新郎不会是以前的商校草吧?】
周锦回了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底下的老同学们纷纷冒出来留言:
【恭喜你们哇,从校服走到婚纱。】
【果然男神最后还是会和女神在一起。】
……
看得出神时,手机顶端突然冒出商再言的一条信息:
【醒了?粥在锅里,记得吃。】
我放下手机,果然在厨房看见商再言炖好的红枣小米粥。
商再言做的菜一言难尽,唯独煮粥有几分美味。
我还是把粥给喝了。
委屈什么都行,肚子绝不能受委屈。
对于商再言会和周锦结婚这件事情,我其实并不意外。
高中时,我就认识了商再言。
那时候他是学校里最受瞩目的男生。
家里有钱,自己长着一张帅到让全年级关注的脸。
成绩优异,大提琴独奏拿过市里一等奖。
每周一的国旗下讲话,商再言会穿着干净的白色校服站在主席台上发言。台下人盯着他的目光,如果能化为实质,估计能将他身上烧出窟窿。
但喜欢商再言的女生再多,他眼里永远只有青梅竹马的周锦。
总之,是一个完美得不真实的人。
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被我拉下水的?
高三毕业后,商再言家里破产了。
商再言的妈妈迅速再婚,他的女友周锦,则和他分手去国外读书。
直到这时,接近他的女生也有增不减。
我之所以能脱颖而出,纯粹靠运气。
我们考的同一所大学。
而且我和周锦,这是同一个类型的长相。
我很轻易,就在大学附近的酒吧里,找到了商再言。
那时他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
如果说,以前穿着白色校服的商再言是干净矜贵又带着疏离的清纯校草。
那么,当他的白色衬衫被酒水浸透,黑得像曜石的眼睛里溢满痛苦,随着酒精的吞咽,喉结上下涌动时,散发出的就是破碎的美感,和毫不自知的性张力。
像掉进污泥里的金子。
当酒吧里的人,男的女的,都盯着他虎视眈眈时,商再言始终只是自顾自喝酒。
直到我微笑着坐在他的对面。
商再言头也不抬,冷漠开口:「滚。」
「商再言,」我喊他名字,「你现在脾气可真差。」
商再言抬头,看见我的脸时,他眼神震动了一下。
我把商再言带回了租的房子。
他没拒绝。
躺在床上时,我和商再言说我的名字,说我们是高中同学。
他说,不记得了。
床头的小夜灯光影朦胧。
商再言看我的眼神渐渐清醒。
我脱掉外套,吊带从肩膀滑落时,他别过脸,直起上半身,说要回去。
我看着他发红的耳朵。
到嘴的鸭子让它飞,不可能。
我站起身,捏住他的下巴,主动去亲他。
商再言明显很想推开,但是看见我的脸时,他抵抗的手慢慢放下来。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了谁,但我不在乎。
何况,对于商再言这种性格的人,也许这是他此生难得的堕落。
要是错过,那多可惜。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商再言生涩至极的反应。
哦,他和周锦,原来一直谈的素的。
这让我,有点震惊。
事情做完后,我坐在床边,下意识摸出一支女士烟。
注意到商再言的视线后,我挑起眉:「不习惯?」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半晌淡淡地开口:「我不喜欢烟味。」
我还是点起了火。
商再言往后捋了把头发,眉眼中显现出几分厌恶。
「我走了。」他说。
我伸手指向侧方:「门在那里。」
商再言起身,但没走。
他转了一圈,打开窗户透气,找到洗衣机,自己把弄脏的衬衫洗了。
「我不能这样出去。」他解释。
我没理他。
商再言自己在客厅转了几圈,又走回来,在床边弯下腰:
「疼吗?」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片刻,渐渐往下,定格在嘴唇上。
我掐掉烟,平静道:「五分钟而已,不至于。」
商再言脸黑了。
或许是好胜心。
他没再说话,眼神却慢慢晦暗。
等我发现时,商再言已经一手撑住墙,一手扶住我腰,把我笼罩在一方小小的空间内,用力吻下来。
他进步真的很快。
撞到床头时,我紧咬嘴唇,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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