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我自地狱来,掌人间生死》讲述的那晚,元哥,朝蛇群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我自地狱来,掌人间生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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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陈纪元,生于世纪之初的七月十五。
家里添丁进口本来是大喜事,但这天喜事差点成了丧事。
要不是有一个纸人把我拽出来,我可能早就胎死腹中了。
这件事的起因是我爷爷。
他早年是村里的盲流子,被太爷爷送到山上跟着老道士修身养性。
可是好景不长,赶上破四旧,爷爷不得不躲回家。
等到风声过去,他年纪也大了,干脆就在十里八村儿摆摊看风水。
兴许是有了本事见了世面,把爷爷骨子里的好胜心又勾了出来。
老陈家一直是独丁,传了九代,也穷了九代。
我爸妈结婚之后,爷爷把注意打在了我的身上,想让老陈家出一个金娃娃。
打我妈怀孕那天开始,他就用公鸡血在我妈的肚子上画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村里人背地里串闲话,说老公公扒灰,我妈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爷爷的。
因为这事儿,我爸被气得离家出走,奶奶和村里人闹翻了之后,也差点一病不起。
日子就在这种吵吵闹闹中过了十个月。
我妈临盆这天,房间里的哀嚎声就没停过,从早晨直到天黑都不见孩子出生。
直到临近十一点,院子里忽然升起了大雾,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听奶奶说,当时她隐约听到院子里似乎有很多人在说话,七嘴八舌的也听不真着。
爷爷就坐在门槛石上,叼着烟袋锅子,笑眯眯的冲院子里说了句,‘排好队,让孩子自己选。’
不大会儿,接生婆就一脸惶急的跑了出来,说先出来的是脚,身子卡在里面怎么都出不来。
这可把我奶奶吓坏了,谁都知道,胎位不正的孩子最难生,要是耽搁久了,孩子就会被憋死。
可爷爷却表现得极为高兴,拍着手大喊:“坐生娘娘立生官,老陈家要出一条真龙了。”
他给了两百块钱,打发走了接生婆,然后自己钻进了房间。
我奶奶气得不行,追上去一个死命捶他的后背,骂他这时候了还要让人看笑话。
爷爷不管不顾,忍着痛,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好的纸人,在纸人手上绑了一根红线,另一头则是牢牢缠在我的脚上。
就听他嘴里小声嘀咕了句什么,那纸人就像活过来一般,用力拉着红线。
一下两下,原本接生婆都束手无策的死局,就这样被一个纸人给解开了。
爷爷身上的压力,也在我呱呱坠地的那一刻,陡然而松。
从那以后,爷爷就不再出门摆摊了,也不下地干活儿,成天就守在我身边,咧着嘴傻笑。
不过六岁之后,爷爷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不仅逼迫我学习他那一套风水玄学,还在生日那天把我关进柴房睡一晚。
小孩子一般犯了错才会被关柴房,可我打小就乖巧听话,更是被爷爷当成宝贝。
起初我还不明白,为何爷爷要在那天把我关进去。
直到那天,我第一次在柴房里见到了那个纸人。
尽管我知道这纸人就是当初把我从娘胎里拽出来的那个,但看到它的一瞬间,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身上画着古代的服饰,描眉打鬓,嘴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她始终端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却仿佛一直在注视着我。
这些年,爷爷为了锻炼我的胆子,带我去过不少纸裱店,也见了许多纸人纸马。
可没有一个纸人,像眼前这个一样如此精致。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活人。
我不明白爷爷为何会把它放在这里。
一想到我出生那晚它竟然会动,我就吓得浑身发抖,抱着被子躲得远远的。
我用草垛把自己和纸人隔开,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即使热得全身冒汗,也不敢露头。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一晚。
只是第二天醒来一睁眼,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憋不住尿。
昨晚那个纸人,竟直挺挺的躺在我身边。
我蹭的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出去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爷爷,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爷爷听完之后,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笑骂道:“它又不会把你腿咬了去,怕个球!”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回想早晨的一幕,心里还是怕得不行。
想到每年都要来上一次,我开始撒泼打滚。
爷爷不再管着我,自那以后,每年生日,我都会和那纸人度过一晚。
最开始的几年,我想尽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到了后半都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的时候依然和纸人大被同眠。
我也怀疑过,这是爷爷为了锻炼我的胆子,故意在捉弄我,趁我睡着了把纸人放进我被窝。
可奶奶却说,爷爷一整晚都没有出过房门。
随着我逐渐长大,对这件事的诡异也习以为常,更是没了追求真相的心气。
往后的日子里,爷爷每天对我耳提面命,灌输他那一套风水玄学,说到精彩的地方,还让我拿本子记下。
这一学,就是十二年。
十八岁端午这天,爷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村口。
他头顶的气已经消散殆尽。
堪舆术中,有一门望气的手段,地有气,人也有气。
人气一旦消散,就代表着生命走到了尽头。
我知道爷爷的寿数到了。
他终于是没等到我爸回来的那天,在第二天撒手人寰。
临走前,他把我叫到床边,交代了我两件事。
第一,他死后就埋在屋后的竹林里,等我爸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入祖坟。
第二就是每年生日这天,必须和那纸人呆上一晚,如果发现异样,必须立即烧掉它。
第一件事我很能理解,或许是爷爷对于自己一意孤行的愧疚。
但第二件事,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这么些年,那纸人除了会莫名奇妙的睡到我旁边之外,并没有发生过别的怪象。
我很想问爷爷他说的到底是怎样的异样?
可没等我问出口,他的神志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爷爷的后事一切从简,家里的生活也按部就班。
十八岁这天,奶奶按照往年一样,给我煮了几个红鸡蛋。
我也按照往年一样,带着纸人和被子去了柴房。
岁月穿梭催人老,可时间在它身上起不到任何效果。
这是没有爷爷后的第一个生日,那晚,我破天荒的和它说起了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熟悉的困倦再度席卷上头。
只是这一次,我并未彻底昏睡。
迷迷糊糊之中,我依稀听到耳边响起了细微的沙沙声。
我强挣扎着抬了抬眼皮,眼前的一幕让我脊背发凉。
那直挺挺的纸人,不知何时竟然侧过了身子,光滑的纸皮上,竟然长出了头发。
这一刻我这才明白,爷爷担心的异样,终于出现了。
第2章
纸人的头发如柳树抽新芽,以肉眼可见般疯长,给我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当时脑子里仿佛有一道惊雷炸响,根本来不及思考,哇呀一声就冲出了柴房。
即便如此,我尤是觉得不稳当,搬来院子里的接雨瓮,死死顶住。
又抱起一捆玉米杆挡住窗户,这才停下手来。
屋里的我妈和奶奶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见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连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我已经冷静了许多,紧张的心跳也逐渐平复下来。
爷爷没了,爸爸又没音讯,家里就我一个男人扛大梁。
这件事的诡异性,于我而言都有些惊恐,更别说奶奶和我妈这种乡下妇人。
我没敢跟她们说实话,谎称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两人哄了我好一阵,这才重新进了屋。
经此一事之后,我再也无心睡眠,纸人头发疯长的画面,始终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爷爷说过,纸人一旦发生异样,就要立刻烧掉。
可我也记得他曾说过,死物逢春是聚集天地灵气的表现,若能得到这种东西,便能获得大气运。
在普通人眼中,气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还没有钱来得实在。
可学了风水堪舆之后的我,才明白一命二运三风水,并非是空穴来风。
白衣王侯,朝代更迭,都和气运有关。
即便是一些命格卑贱的人,得了大气运,也会一飞冲天。
我的出生来自于爷爷的苦心经营,而他所图,也是改变老陈家的命运。
面对能够获得大气运的机会,我生平第一次对爷爷的话产生了质疑。
试问,谁不想好,谁又不想好了更好?
人心总是贪婪的,我不是圣人,更没办法抵御这种诱惑。
我情绪再次变得激动。
或许后面还有我意想不到的异变出现,但为了得到传说中的大气运,我当即打消了要烧掉纸人的念头。
我在院子里转悠了许久,做好了重新面对纸人的心理建设,然后打开了柴门。
好在纸人身上的变化已经停止,它依旧是纸上的一幅画,只不过那头浓密秀丽的长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打算把纸人重新折好。
一伸手却发现纸人表面硬邦邦的,和先前大不相同,不仅如此,还十分僵手,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我心说奇怪。
虽说七月流火,但夜里的温度还达不到把东西冻僵的程度。
更何况纸人放在屋内,怎么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冻成了这副模样?
想来想去也琢磨不出个原因,此时天边已经微微泛白。
和纸人大被同眠的事情,爷爷一直瞒着家里人。
现在的它没办法折叠,放在柴房里过于显眼,于是我将它塞进被子里,偷摸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防止我妈给我整理房间的时候把纸人翻出来,我不得不把它藏在床底下。
第二天我如往常一样去县城上学,原以为这件事自己办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谁料我的贪念,给家里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当时正值午休,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说一到晚上家里就有嘎吱吱的声响。
起初她还当是进了耗子,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接下来的几天,那声音越来越密集。
我妈顺着声音去找,才发现那声响是从我房间里传出来的。
打开房门,她整个人都被吓蒙了,原本铺满水泥的的地面,已经变得四分五裂,更为诡异的是地面上竟然长出了一棵树。
硬化过的地面,三五天就长出来一棵树,这种事若是放在以前,我是绝不会信的。
可见识过纸人长头发之后,我算彻底明白,这世上有太多诡异的事情。
我当即就联想到,这件事可能和床底下的那个纸人有关,于是收拾东西就往家里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直接推开了房门。
我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房间里的情形惊住了。
整个房间已经不复之前的存在,全都被一棵没有叶子的树木所占据。
屋子里的陈设,除了那一张床之外,全都被树枝给串了起来,衣服杂物散落了一地。
最为诡异的是,这棵树通体呈淡紫色,给人一种妖冶的感觉。
“咋会这样呢,前几天还是一棵树苗,今天咋就长这么大了?”
我妈发出了一声惊叹,同时催促我想想办法,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房子都保不住了。
当时的我脑袋空空,爷爷教授的那些里也没有关于这种东西的记载。我只能强压着心里的震撼,对我妈说:“没多大事儿,明天我就把它砍了。”
这是实在话。
这东西的诡异程度同样超出了我的认知,保险起见,还真不能放任不管。
一家人忐忑的吃了晚饭,我早早的回了屋守着,想要看看这东西长起来是怎样一副模样。
可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它有任何变化。
夜越来越深,赶了一下午的路,我也有些疲倦,不知不觉就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咚咚声。
我醒转意识,却没有着急睁眼,而是屏息凝神,仔细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声音略有些沉闷,就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
我皱了皱眉,怀疑会不会又和那纸人有关。
几天不见,也不知它是否有了别的变化。
一念及此,我翻身下床,伸手就去够床下的纸人。
却不防这次手上又有了新的触感,前几天还僵手的纸人,竟然已经有了些许温度。
不仅如此,我竟然觉得它没有了以前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反而变得厚重了许多。
我来不及思考太多,一把就将其拽了出来。
这一次,我明显看到了它身上其他的变化。
除了一头秀丽的头发之外,脸上的五官也变得更加清晰,原本孔洞的眼睛,似乎也有了神采。
我不由得暗自咋舌,心里念叨有大气运加持的东西,果真不同寻常。
心下感叹之际,一阵更为清晰咚咚声,将我的思绪拽了回来。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纸人的胸口竟然在上下起伏。
而那声响,分明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一个纸人,竟然有了心跳。
第3章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下就缩了回来。
一个纸人有了心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接连的诡异现象,让我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
我再也不敢妄想把纸人留下,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至于泼天的大气运,见鬼去吧!
我捡起掉在床边的打火机,打算就地把它烧掉。
可火苗在上面烤了许久,都没见有燃烧的迹象,甚至连一点灼烧的痕迹都没有。
我有些慌了神,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处置了它。
我有些不信邪,伸手就要去撕,却没曾想以往始终保持着浅笑的纸人,此刻脸上已经有了变化。
它低眼蹙眉,嘴角微微向下,俨然一副伤感的模样。
我当自己眼花了,伸手揉了揉,再一睁眼,纸人仍旧是以往那副模样。
还没等我琢磨为何如此,就听屋外传来了奶奶和我妈的尖叫声。
“蛇,好多的蛇!”
我再也顾不上纸人,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刚走到堂屋,就见奶奶和我妈抱着扫帚,站在桌子上直跳脚。
而堂屋的地上,爬满了花花绿绿的蛇。
房顶上、窗户上也塞得严严实实,院子里更是有数不清的蛇,朝屋里扑来。
我顿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元,赶紧想想办法,到底该咋办啊!”
奶奶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
可我哪里有什么好办法,要是只有一两条,随手就弄死了,可眼下的却是成百上千,就是大象来了,恐怕也会麻爪。
可是我又不能这么干看着,脑子一抽,就钻进了厨房,点燃了一根木柴,鼓着气就朝蛇群冲了过去。
当时的我害怕急了,几乎能预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境地会有多么的糟糕。
可又不能抛弃奶奶和我妈跑路,只能闭着眼,一边大叫,一边在原地转圈,手里的木柴都被舞出了残影。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自己预料中的情形根本没有出现,周围的蛇甚至都没有心思理会我,纷纷绕开,朝着我房间的方向疯狂爬去。
我愣了愣神,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冲着那棵树来的。
虽然不知道那棵树到底是什么来历,但瞧着这么多长虫,着了魔似的往里面钻,可见它有极强的诱惑性。
我心里好奇的紧。
蛇鼠对我的不屑一顾,更是打消了我心底的犹豫,扭头就朝房间跑去。
等到了房门口,我这才瞧见,那些先一步进来的长虫,正盘踞在树枝之上,露出尖锐的獠牙,似要撕咬树皮。
而紧随其后的,则是在离树干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猩红的眼睛变得越发凌厉,似乎陷入了癫狂。
随着树上的蛇一口一口的咬下去,我清晰的看到,整棵树木发出了剧烈的颤抖。
同时从树干到树枝,几乎每一寸地方,都溢满了紫色的流光。
那情形,像极了被蚂蟥吸血。
看着越来越多的蛇攀上树枝,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很难和一棵树共情,但这场景的凶残,又让我心里发寒。
就在我踌躇无措时,我察觉到似乎有人在盯着我。
转头一看,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纸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它靠着床边,目光怯怯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祈求。
它似乎正遭受着痛苦,脸上有淡淡的泪痕,身体更是不断在抖动。
我明显察觉到,它身体抖动的频率,和面前的树木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果然,两者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我从它眼神中读出了点什么,它很挣扎,似乎很想得到我的帮助。
起初,我对它并没有多少感觉。
即便当初是它亲手把我从娘胎里拽出来,但我坚定的将这份感激加在了爷爷身上,毕竟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手段。
可几天前纸人的异变,让我惊恐的同时,又有些欣喜。
这依旧无关纸人本身,全赖那传说中的大气运。
接连的诡异变化,让我一度生出了要毁掉它的心思,可还没来得及实施,家里已经乱作一团。
此时我的心绪有种无法言喻的复杂,一方面想尽快回归正常的生活,另一方面又不忍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忽然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
我以为是被蛇误伤了,卷起裤腿一看,发现脚踝的位置竟然有一道红色的小圈儿正隐隐泛光。
我猛然回想起,当初纸人把我拽出来的时候,那红绳就绑在这个位置。
没想到,那一次之后,我和它竟然就产生了羁绊。
难道说它是通过这种办法,在向我求救?
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纸人可能会对我很重要。
想到这里,再看那个纸人,竟觉得有些可怜。
我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可面对这么大一群的长虫,我却有些浑身法术。
看着它们疯狂的行径,明显已经脱离了正常生物的范畴。
我想起爷爷貌似留下来一些符纸,听他说对付邪祟有奇效。
我也拿不准是否真的有用,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爷爷的房间。
一通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那保存尚好的符纸,顺便发现了一袋朱砂。
我原路折返,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一些树枝已经明显发生了枯萎。
意识到情况不妙,我不敢再耽搁,抓了一把符纸,就贴在了树干上。
我紧盯着符纸,期盼它们能起到效果。
果然,那符纸忽然闪过一道淡淡微光,紧接着树梢上的长虫,仿佛触电般痉挛起来,随后犹如下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可这些符纸似乎并未对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短暂的恍惚之后,它们又重新冲向树干,然后继续抽搐,又继续冲刺。
我见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那符纸虽然灵验,但终归没能劝退它们。
想了想,低头瞧见了手里的朱砂。
爷爷说过,这些朱砂不是凡品,为了筹集这些,几乎耗费了他大半生的时间。
朱砂本身对邪祟有克制作用,想来这些高档货的效果会更佳。
我尝试着抓起一把,朝蛇群里扔了过去。
朱砂在碰到蛇群的一瞬间,就冒起了阵阵白烟。
而后沾上朱砂的蛇,开始在原地翻滚,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溃烂,不多时便不再动弹。
见这这东西效果如此明显,我再次抓起一把抛洒出去。
又是一阵混乱过后,蛇群终于停止了向树干冲击的动作,而是纷纷转向了我。
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它们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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