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娇藏蜜恋》讲述的玉柳,那条,金主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哐啷——
铸铜镀金的金像奖奖杯被丢进垃圾桶里,干脆又随意。
紧接着一声脆响,奖杯底座卡槽里的金色卡片也随之崩落。
卡片上的字鲜红刺眼:[最佳女演员奖:盛意。]
扔掉奖杯后,盛意慵懒地坐在深红色丝绒沙发上,刷着手机看热搜:
#三金影后盛意出道六年,凭借吻替,床替,裸替三个规矩,勇夺“水后”桂冠#爆
#演技平平,资源逆天,扒一扒盛意背后的那位神秘大金主!#爆
#五百万的Schiaparelli的私藏高定,公主别来娱乐圈玩票#热
“猜得一点儿也不准。”盛意低头刷着评论区自言自语:“这些人怎么配当我的金主?”
叮——
手机微信弹出消息,盛意点进去——
“金主Z”发来消息:
【来临海壹号顶楼,我想要你。】
盛意往上拉消息,上次联系还是两个月前。
狗男人。
一回国就急不可耐地要和她上床。
盛意起身,理顺长裙准备赴约。
银色流苏,在化妆灯的照射下星光熠熠。
这件高定是Schiaparelli家的新款,由二十个女工耗时一万两千个小时,根据盛意的身型订制,纯手工缝制完成。
设计师和品牌都经过法国高级时装认证,造价成本不低于五十万欧元。
秀场都没上过的定制款,是盛意的私藏。
被她穿得像件便服。
女明星是舍不得私藏如此昂贵得高定的,穿一次就得封箱。
但盛意不一样。
她有金主。
完全查不到任何背景的那种金主。
门被推开,经纪人贾元失声惊呼:
“哎哟,您这是在生什么气呐我的祖宗,这可是金像奖!哪能说丢就丢?”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奖杯和卡片,用一次性面巾蘸了卸妆水擦拭了好几遍后,又郑重其事地将卡片嵌了回去。
贾元把金像奖放到化妆镜前,借着白炽的灯光拍了张照,得意洋洋地发了个朋友圈:
“三金已齐。”
“你喜欢?”盛意轻笑一声,语气平淡:“既然你喜欢,这奖杯就送你好了。”
贾元捧着奖杯,愣住了。
他知道这这小祖宗今天拿了奖被群嘲,很不高兴。
但今天可是她三金封神的好日子!!
多少人这辈子做梦拿不到的这些奖,盛意25岁就拿全了。
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
“最近怎么没见你家大佬找你?你们俩吵架了?”贾元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句。
他不敢深究盛意背后大佬的身份。
“没。”盛意整理手包。
贾元:“那是分手?”
盛意悠哉悠哉抬头看了眼贾元,淡淡回应:
“是我打算和他分开,不是分手。”
女朋友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说分手?
叮——
微信提示音又响了一下,盛意心头一紧,低头看:
金主Z:【别墨迹,等你二十分钟。】
盛意往侧门看了一眼,那辆熟悉的迈巴赫62S在等她。
她打字拒绝:【我不舒服。】
金主Z:【不给睡?】
盛意只觉得心底一股那股火气再次涌上来,她不愿回话。
过了几秒Z再次发来消息:
金主Z:【不是没怀孕么?】
金主Z:【别矫情,如果你不介意我在化妆间睡你,现在我就可以去。】
盛意气得忍不住原地跺了下脚,她信他真能干出来!
这人就是个**。
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
她咬了咬嘴唇,又拍拍脸。
只觉得脸在发烧,要不是有厚重的粉底盖着,怕是烫得都要滴出血了。
“我出去一趟,晚宴迟点到。”
盛意将手机塞回手包,打算离开。
贾元握住门把手想要阻止:
“还有三个小时晚宴就要开始了,你干嘛去?”
金像奖颁奖典礼后,圈内前辈会聚在一起再开个晚宴,这可是个社交打关系的好机会。
“大佬找我侍寝。”盛意一句话就让贾元松手:“就现在。”
贾元直接大脑宕机,怎么一会儿“分开”,一会儿“侍寝的”。
有钱人的情趣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
刚下过雨,六点多的海岸笼着一层薄雾,让沿海公路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次金像奖的颁奖典礼设置在了滨州港口的海峡大剧院,对面构建豪华的度假酒店一年前被低调收购,改名“临海壹号”,去年改造竣工,成为滨州又一个地标性建筑。
临海壹号顶楼套房至少得提前半年预约。
但盛意的金主不用。
下车前,盛意披上车里备好的男士黑色大衣,戴好口罩,跟着司机从侧门走酒店贵宾通道。
正门的动静吸引了她的目光。
原本还在忙碌的侍应生,忙不迭搁下手里正在干的活儿,以最快的速度去酒店大堂门口队列。
耳麦里应该是有主管通知要去恭迎谁。
大堂里本来还交错着一些轻微的交谈声,看见这样的阵仗,几乎是一瞬间肃静。
盛意顺着其他人的视线望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陈最一身黑色西装,质感和光泽无可匹配,在侍应生的引导下一路走来。
他没给任何人眼神,带出的那份独特的漫不经心,充满生人勿近的凌厉。
周围的人面露讨好的嘴脸,有些年纪大的笑得满脸都是褶子,一口一个“欢迎陈总”地喊,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奉承的味道。
盛意不禁暗暗感慨,记得前两年那批人还喊得是“小陈总”。
这风向,变得还真快!
她怔怔地看着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由一旁的助理接去,里面的衬衫是冷黑色的,同色系的领带颜色稍深,在灯光下泛出暗纹。
配着他的金丝眼镜,尤其斯文矜贵。
“麻烦了,只是考察。”
陈最微微颔首,冲众人打招呼,口吻认真得体:
“以后不用这么大阵仗,大家各司其职就好。”
难以想象——
眼前这个清风霁月,在下属面前温和有礼的陈最,和刚刚在微信上急不可耐要和盛意上床的Z,是同一个人。
清隽疏朗的绝佳容貌总是能让人自动掩去陈最眼底的清冷和不耐。
他个子很高,在众人簇拥中十分出挑。
即使是侧影,也能看出身型体态优越,下颌清晰而鼻骨高挺。
人群散开的时候,有个穿着吊带礼服的漂亮女人不小心在他身前跌倒。
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地走到陈最和那个女人中间,隔开二人的距离。
“不好意思,陈总。”
女人抬头,一双水灵无辜的大眼看着陈最,胸口的雪白呼之欲出,她又慌忙装作没意识到,捂着胸口小声道歉。
她摔倒的明明是**。
陈最没看她,更没什么反应,甚至绕开女人,准备离开。
女人再次道了个歉:“陈总,不好意思。”
声音更大了。
陈最皱了皱眉,终于浅笑又礼貌地朝着漂亮女人问了句:
“你身上香水哪个牌子的?”
女人面露惊喜,立刻报出:
“Sanial333!”
陈最转头对身边的助理厉声交代:
“记住这个牌子,别再让这个味道出现在我面前。”
这已经是这周第六个在他面前“不小心”跌倒,又“恰好”穿着暴露的女人了。
陈最嗤笑一声,眯眼打量着周围的这批下属:
“不知是哪位安排的艳遇来投机取巧,费心了。”
不过三两句警告,下属们噤若寒蝉。
他们也切切实实感受到,传闻中新上任的陈总看似温和低调,是个绅士贵公子。
实则行事作风乖张狂妄,脾气阴晴不定,十分不给面子。
–
远处的盛意并不知道陈最在说什么。
她只能看到陈最笑了一下,他跟前跌倒的女人站起来后,先是红了脸,然后又完全失态地跑开了。
周围的下属们脸色也有些难看。
陈最一向招蜂引蝶,三两句话就能让女人脸红心跳,这样的艳遇出国这一个多月应该不少。
偏偏他还闲散随意,没当回事儿。
这样不经意地自在散漫离经叛道,总是能精准斩女。
年少的时候是这样。
现在有名有利有地位了之后,更是。
盛意心底微微发酸,视线最终落到他那条暗纹领带上,然后进电梯离开,不再看他。
贵宾通道直通顶楼,隐私设施做的好。
从顶楼套房往下看,视野也极佳。
明净的三面落地窗倒映出碧海,琉璃水晶灯早已点亮,连桌上的饭菜都做了恒温保鲜处理。
盛意只吃了两片鱼生就放筷,礼服太贴身,她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生怕长了一丢丢小肚子就被媒体们胡编乱造。
微信连续弹了两条消息,都是贾元反应过来后给盛意发的一些不痛不痒的劝慰:
“想开些,影后奖杯有谁不喜欢?那些嘲笑你的,也都是嫉妒。”
“放眼圈内女星,现在谁有你咖位高,流量大?”
“这些不都是靠你金主捧起来的?要是分开了,你还能有现在的地位?”
说白了贾元还是怕没了神秘金主砸钱,盛意一落千丈,连带他也跌落神坛。
盛意闭起眼睛,浑身的焦躁感还没打散,贾元又发来几张照片和截图:
“看看叶嘉发的微博‘持续陪跑继续加油!’,还手滑点赞营销号骂你‘三金水后’的那条热搜。”
“我可是听说叶嘉前段时间在意大利参加珠宝品牌的秀展,搭上了一位神秘大佬,好像是陈家那位新上任的继承人。”
盛意掀开眼皮看了眼图,又闭上了。
可不是搭上了么?
连陈最脖子上那条暗纹领带都是叶嘉送的。
颁奖典礼前化妆的间隙,叶嘉假装不经意地翻出秀展照片提过一嘴:“有在尝试接触啦,送了他一条手工定制的Shibumi深灰暗纹领带。”
盛意好心提醒“万一他不喜欢打领带呢?”。
没想到立刻就被打脸,一向不喜打领带的陈最不仅打了,还和叶嘉送的是同一款。
更讽刺的是,今年盛意和叶嘉一同入围金像奖,叶嘉凭借的是一部豆瓣评分高达9.2分的文艺片提名,而盛意靠的是一部叫座的商业爱情片,人物主线单薄,评分刚刚及格。
盛意提名时就引发了巨大的争议,今天获奖更是引媒体发通告群嘲:金像奖失去公信力。
离奖项颁发到现在不过短短两个小时,热搜上挂满了相关词条,评论区更是吵翻了天:
【就凭盛意的业务能力,那些个奖真的是她凭实力拿的?除了刚出道那几部有灵气的作品,这几年拍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给她买奖啦,你看她出席活动身上穿得高定,用一次就得封箱的衣服,她去年一年加起来就穿了一个小目标,还都不是品牌方赞助款。】
【扒不出来金主是谁就别乱讲,我们意意靠着一张神颜横行霸道不行?】
【意意真的有在好好成长哦,请大家嘴下留情。】
【***,金像奖都能乱来了,这含金量最起码得打个对折了】
下午翻了评论区后,盛意就没敢再看手机。
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发现陈最还没到,她准备发个微信问问。
手指滑动又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她只是陈最包养了五年的地下情人,又见不得光,有什么立场催金主?
他们一个多月没见面,几乎没什么联系。
直到半个月前盛意突然意识到例假一直没来,半夜慌里慌张给陈最打了个电话怀疑自己可能怀孕了。
陈最那边隔了很久才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去医院做个检查,真怀了就打掉。”
这盆冷水是实打实从盛意头顶浇下来直接冰到心底,即便后来检查显示没有早孕,她也没再自讨没趣打扰陈最了。
“啪嗒”房门被打开,盛意回头。
和陈最四目相对,他似乎有些疲惫,眼睑下泛着乌青。
脱离人群的瞩目,宽肩窄腰的长腿贵公子立刻将手臂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伸手拉松脖子上的领带。
他先是不耐烦又粗暴地拧了两下,把平整的衬衫口解开揉皱,还是没能把领带卸下来,反而越拉越紧。
盛意没说话,立在原地看他。
她站在水晶吊灯打下来的灯光束里,白的像块嫩豆腐。
礼服是露肩高领的,打了细致高光的肩头被灯光一照,水光潋滟又圆润。
陈最盯了盛意几秒,走上前将她横抱放在自己腿上,在沙发上坐下,他才指着领带懒洋洋开口:
“帮我解。”
盛意“哦”了声,咬着嘴唇慢吞吞地帮陈最解领带。
陈最以前不习惯打领带,盛意当然也不会系,更不会解。
折腾半天,陈最等不及了,他从桌上拿了个金色火机递给盛意:
“烧开吧。”
盛意松手不干:“我不要。”
她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讥讽:
“别人送陈总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烧呢?”
她挣扎着要从陈最腿上下来。
陈最不满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从进门开始就咬唇板着脸,满身的矫情劲儿。
“瞎想什么。”
他直接伸手探进盛意裙里,压着她的大腿根儿将人摁住:
“这是刘叔随便买的一条,赶紧烧断。”
啊?
盛意捏着火机呆愣愣地看陈最。
不是叶嘉送的?
….
猩红的火焰跳动。
透过火光,陈最看到盛意的嘴角也弯着往上翘。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五官灵动。
一个多月没见,陈最有多躁,只有他自己明白。
而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瞳,也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平面,早有无数暗潮在底部涌动。
领带被烧断,他的心弦也随之绷断。
带着火焰的暗纹领带被陈最随手一抛,他强势地将盛意压在身下。
他那点儿克制早已被磨尽,几乎是用蛮力把银色流苏裙高高推到胸口,眯眼上下打量身下的女人:
“我看你气色好得很。”
语气又冷,又傲,又挑剔:
“哪儿不舒服了,用不用我帮你看看?”
白瞎了他那一张好脸,手上干得没有一件是人事儿。
一场男欢女爱比困兽争斗还要激烈,两个人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陈最几次想亲吻盛意的唇,都被她偏头躲了过去。
男人迫切地在想解决这种下半身问题的时候,总是分外好说话。
陈最好声好气地哄着盛意配合:
“你要是真想要孩子,我们明天就去体检,提前半年准备。”
他以为盛意还在为让她打胎的事儿不高兴。
盛意看着陈最,眉心微皱:
“那我们生的孩子算什么?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
陈最今天格外好脾气。
他只伸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稍稍用力,低眸警告:
“你今天不能和我好好儿说话了,是不是?”
这么多年,陈最什么坏样儿盛意没见过,他这种警告根本不起作用。
盛意眼皮一掀,看向沙发上的大理石天花板。
一字一句地继续不“好好儿说话”:
“要是被曝光了,我们俩又算什么呢?”
“陈最你别忘了,要是当初我的户口本没丢,我现在就是你名义上的——”
“闭嘴!”陈最彻底失去最后的耐心,用手掩住盛意的唇瓣,他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盛意,我看你最近是反了天了。”
接下来陈最的每个动作强势又粗鲁,他在用实际行动惩罚盛意。
脱去矜贵斯文的西装革履,他**又下流的那面在盛意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纵欲过度的代价就是那件在微博上上过热搜的手工高定直接报废。
–
盛意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的。
她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挂断。
落地窗外星光闪烁,暮色已至。
盛意睁开眼时,还有片刻的迷茫。
目光逐渐聚焦,她才看清,陈最已经穿戴整齐,在餐桌旁吃饭。
长得好看的人,吃饭也好看。
陈最即使是一脸悠闲地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剥着虾壳,浑身还是透着股养尊处优般的矜贵。
“醒了就来吃虾。”
男人性事过后的嗓音沙哑深沉,有种餍足后的倦怠之意。
盛意翻看手机上贾元求救的微信:
“我的祖宗,你再不来,耍大牌的新闻又要被挂上热搜了!”
看时间晚宴刚开,还来得及。
本来她拿影后的那部片儿争议就大,这种名利场所,和前辈的关系再处不到位,她盛意以后在圈内只会越混越难了。
“不吃了,我还得去晚宴。”
盛意懊恼地翻看着床上的那条裙子,不能再穿了。
陈最指了指桌上的礼盒,随口问:
“你的奖杯呢,怎么没见?”
盛意急着赶时间,急急忙忙拆了礼盒,和她心里猜的一样,是件新礼裙。
比刚才的那件露背高领银色长裙的更加保守端庄。
十分符合陈最的审美,从头到尾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个肩膀都露不了一点。
盛意这才反应过来,陈最这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即便两个人行程如此繁忙,他也一定要见缝插针地睡她两次。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禽兽!
**!
**!
盛意睇过去一眼,充满怨念。
“哑巴了?”吃饱喝足,陈最心情倒是不错。
见盛意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又用手背指节叩了叩大理石桌子,笑得又痞又坏:
“瞪什么,我刚才又没让你用嘴。”
盛意懒得理他,对着镜子,将盘发放下,用手顺了顺:
“奖杯我送贾元儿了。”
她的儿化音现在和陈最如出一辙,京腔听起来总是有些吊儿郎当的。
明明十年前她刚来北市的时候,还是字正腔圆又软糯的南方口音。
都是被陈最带的。
陈最眸光黯了黯,低头看腕表,也没再多问:
“把虾吃了再走。”
盛意看了眼他面前的盘子,剥好的甜虾摆得整整齐齐。
心一软,她又到陈最边乖巧坐下陪他吃晚餐。
她最近行程紧,还有好几个试镜,为了贴合角色,一个月瘦了快八斤。
刚才在床上陈最一摸就知道了。
他不满地警告盛意,本来就没几两肉,现在太瘦了影响手感,让她别接那些乱七八糟的戏。
盛意本来想反驳,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陈家旗下光是遍布全球业务的集团就有五个,涉及生物,医疗,房地产,娱乐传媒,军工业等各行业的上市公司不计其数。
陈最身为陈家唯一的继承人,刚上任两年都没满,时间是按秒计算的,哪里有空听她讲什么逐梦演艺圈的梦想。
到他们那种地位,女明星就是戏子,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
陈最当年包养她时,肯让她出道拍戏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一顿饭吃得沉默快速,两个人都要赶时间,也没什么好闲聊的。
直到盛意用完漱口水和口喷后,陈最才问了句:
“什么时候回去?”
盛意回答:“后天吧。”
陈最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然后接话:“我也是。”
盛意看着陈最表情有些惊讶。
这么多年,他鲜少对她交代自己的行程,反正他一忙起来根本见不到人。
但陈最想知道她的行程轻而易举,现在又何必问的这么刻意?
盛意等了几秒,看餐桌上的男人在看手机,没有要再理会她的意思。
她直接开门离开,连声招呼都懒得再打。
–
晚宴折腾到很晚,出了临海港口,沿海公路上还水泄不通地围满了各家艺人的粉丝。
本来大粉们晚上是给盛意准备了另外的场子另办一场庆功宴。
但盛意最近有几个试戏,体重卡得紧。
她替粉丝们把庆功宴的费用报销后婉拒了这份好意。
一出现场,盛意就立刻上了保姆车,司机往外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车外的喧闹声才渐渐冷清。
贾元端着几叠剧本随手扔到座位后,又被盛意重新捡了回来。
她晚上去得晚,贾元提前收了不少编剧的本子。
夺奖虽然争议大,她的演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尤其是今晚这种名利场,肯定有不少编剧抢着巴结贾元。
“你这段时间风头太盛,营销号也放了不少胡编乱造的黑料,现在不适合立刻接戏进组。”
贾元递了两个综艺本子压到剧本上:
“先挑个综艺刷刷好感,等这阵儿避过去了再进组。”
盛意大概翻了两个综艺本子:
一个是选秀导师,常驻嘉宾,两个月八期,钱多时间长。
一个是生活类综艺飞行嘉宾,只有三期,钱少,曝光量少。
盛意打小就学舞蹈,功底很强,高中用业余时间当过两年练习生。
考上北市电影学院后,又去参加了女团选秀,还没毕业就累积了一批粉丝,走的是实实在在流量小花的路线。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没有陈最背后运作的那三座影后奖杯,她现在也会是流量小花里最会演戏,最有灵气的。
按道理来说,以她的资历和经验,参加选秀类节目肯定是稳赚不赔,还能秀一波舞台,吸吸粉。
贾元也觉得选秀类综艺是最合适的她的,别的不说,这祖宗被金主宠成这样的狗脾气,去了生活类综艺还得了?
能干点儿啥啊?
“去这个吧。”盛意点了点生活类综艺的本子:“还可以养猪养鸡种地,看起来挺好玩的。”
???
贾元:“你确定吗盛老师?”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贾元估计能从座位上跳起来:
“鸡屎猪屎很臭的,还得给农地浇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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