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白初秦瑜》的主角是素素,白小姐,都快,小说《白初秦瑜》的作者佚名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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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看到自己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马也不见你摔过,怎么这次就伤得这么重呢。”
白初不想让她担心,刚想开口说没事。
沈容揽着自己的未婚妻,拧起眉:“素素也不是故意的,她才刚学,马儿受惊也正常。”
“我本来也是不想去学的,但是姐姐说学这些都是为了我好,还说如果不好好学的话,就…….”说到在这里她就说不下去了,扑进沈容怀里一个劲的哭。
“就什么?”出声的是白詹。
白素素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几人,低眉轻声说:“姐姐说,爸妈嫌弃我不懂规矩,会丢白家的脸,如果不听她的话我就要被赶出去了。”
从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白初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胡编乱造真行啊。
“胡闹!”
白詹想发火,但是看到她手上的石膏时又止住了,只是带着警告说道:“我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了你是我女儿,那就是白家的一份子,谁能把你赶走。”
“白初,我看你还是在医院好好反省一下,这么多年来是我和你妈把你性子养骄纵了,怎么变得如此善妒。”
白初的脸一寸一寸地冷下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失望。
手上的麻药差不多消散了,疼得钻心,但是什么都比不上父亲的这句话疼。
她想解释,但是看到撒完气拍着白素素肩膀安慰这不是她的错的白詹,看到宋温紧张地非要拉着白素素去做全身检查,看到沈容也用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盯着她。
她突然觉得,解不解释好像都一样了。
真相是什么,他们哪里会关心。
一个是跟他们朝夕相处五年善良孝顺的养女,一个是失踪了五年,回来性子大变的女儿。
孰轻孰重,已经在他们心里形成不平衡的天秤。
——
白初独自住院,傍晚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在,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睁眼都费劲,嘴巴张开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里不是凶恶的缅北,死在这里是不是也挺好的。
全身都发着烫,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浑浊,好的记忆坏的记忆都在走马观花地带着她走了一番。
她在缅北和江叙的第一次也是发烧了。
男人兴趣也提不起来,啧了声披上浴袍抽身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初快醒来的时候,听到医生在旁边对着江叙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是用英文说的,所以她全部听懂了。
“是个宠物都要先养养才享用,你才冲动了。”
男人脾气不好,踢了下椅子:“操!老子还没开始呢。”
“噢?那就是你吓到她了。”
很正经,又有点不正经的话,让白初眼皮猛跳了一下。
“你得温柔,这位东方女孩很虚弱,这么美的金丝雀,你可别一下子玩死了。”
这种聊天气氛她适应不了,所以干脆装睡,直到医生走后,男人待房间里没动,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
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白初渐渐退烧了,她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江寻那难以忽视的容色,手上时不时地拧干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江寻。”
“嗯?”他话变得好少啊,脸上有些丧,像是在生很大的气。
白初觉得有些好笑,受伤的是自己,他在气什么啊。
也可能是看开了,无所畏惧,她胆子变大了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寻让她问。
“你有没有弟弟或者哥哥?或者是长得相似的亲戚?”
男人探究地眼神看着她:“又要说ⓝⓜⓩⓛ我跟你那个老情人很像了?”
老情人三个字打得白初不知所措,想到曾经跟江叙的关系,好像也算得上,连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爬上了绯色。
那是害羞的表现。
江寻脸色说不上好看,说不上不好看,总之就是有点矛盾,又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她:“你喜欢他?”
白初迟疑了三秒,摇头,轻声说出那句:“不喜欢。”
她无法喜欢一个将自己拖进深渊的人,纵然那几年她被男人用命护着,不说感动是假的,但是若是没有那些坏人,自己的生活怎么会变成今天这种地步。
她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没有看到,床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眸底闪过一丝落寞。
白初一直睡到晚上,烧差不多都退干净了,全身躺得难受,就下地出去走走。
病房的门没有关拢,稍稍推开一点就能听到走廊那边有人打电话。
“不要她的命,但是要让她生不如死,按照老方法。”
这层是VIP病房,走廊很静,男人的声音清晰落地,带着凛凛寒意。
风扇动着被打开的门,发出声响。
江寻猝然转头,撞上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初初……”
白初手心都是汗,很快就镇定下来,唇边努力挤出一丝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男人挂掉电话走过来,每走一步她心里都在发颤。
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呢,人是可以伪装的。
江叙能做到二把手的位置,没有足够的手段怎么可能胜任,这人不是一向都对自己挺狠的吗。
可他变成现在这样,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来找自己寻仇吗?
“手怎么这么凉?”
江寻表情淡静,丝毫不见方才的狠戾,好似都是她的错觉。
白初想抽回自己的手,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她咬着唇。
“初初,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迎上男人的眼睛,像是跌进无尽的深渊,犹如地狱。
那一刻,她看见了江叙。
江叙将她锁在房间里,日日纠缠,夜夜祈求,也就是这样的眼神。
所以他还是来了吗。
以这样的身份,来折磨她。
他笑:“初初,你好像在怕我?”
走廊上的温度低了几度。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化解的时候,沈容来了。
“你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江寻不耐地转过眼,睨他:“你来干什么?”
凝固的气氛终于有了松动,她才得以呼吸。
沈容看到两人就站在这里,下意识的心里警铃就起来了把白初拉到自己身后:“江先生,这么晚了,你待在这里不合适吧。”
谁知男人狠戾出声:“——关你屁事。”
沈容愣住了。
不是说这位江先生是从国外留学,为人绅士谨礼吗?怎么脱口而出的是这种粗话。
白初可不想让沈容来碰枪口,到时候把江寻激怒了,索性什么都不装了怎么办。
她疲惫地捏着眉心;“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初初,我想跟你说一些话。”说后半部分的时候眼睛看向江寻,意思是让他离开。
江寻看懂了,轻嗤一声,脸上似笑非笑:“我在追求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什么?”
沈容一脸的震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两人,“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白初也想说这句话。
她刚要反驳,那个俊朗男人又慢悠悠望这边抬眸说出这句话:“挺久的了,久到我都忘了。”
脑子里一声“嗡鸣”,那些好不容易埋藏的记忆终是破了冰面,爆发在这一刻,垂落的手不易察觉的微颤。
白初无心分析这其中的韵味。
她不记得男人走之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沈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将自己锁在病房里,哆嗦着手给警方那边打电话:“江寻就是江叙,是真的!”
“白小姐,你不要慌,你先跟他保持距离,我们的人会保护你的,他的身份我们会尽快查清。”
保持距离,现在可不是她说了算。
若是真的惹怒了江寻,整个白家都不得好过,他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白初待在窗边一直坐到了天亮,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她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通江叙为什么要这样的方式回来,还是说,他享受那种猎物慢慢进坑,而后逃不出手掌心的绝望感。
“张嘴。”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嘴,温热的液体进入口腔,才第一口,她皱眉,不喜欢的味道。
男人今天没穿西服,而是一件极其少年感的黑色卫衣,头发也是随意耷拉在眉骨上,V字领口将那个纹身显现出大概,纹的是个女人,挽起衣袖的手臂上能看到女人的裙角。
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热粥,递向白初的嘴边:“张嘴。”
白初避开:“谢谢,我已经饱了。”
江寻放下碗。
“你好像有心事?”
“江先生,你好像很闲。”
他猝然抬眼,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接踵而来:“你说什么?”
白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僵硬地扯出笑言:“我说,你这一天都待我这里,好像挺耽误你正事的。”
男人轻笑一声,低眉搅拌着粥。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多看看,到时候想你怎么办?”
他说得很露骨,很直白,打破了初见时候的矜持。
而白初的重点则是那个他要离开了,这是为何?难道他不是江叙,亦或者不是来报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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