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回家,彭浦,萧书鸢的书名叫《心动预警:赌王千金她不讲道理》,小说《心动预警:赌王千金她不讲道理》作者为天开妄想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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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澳城被太阳暴晒了一周后,突然下起了暴雨。
整座城都被乌云笼罩,沥青路上的污泥被雨水冲刷,化作一股股污水流淌。
澳城机场,一辆黑色魅影停在贵宾通道外。
四名身着统一黑色保镖服的男人双手负于身后,跨立在车的四角。
贵宾通道处,盛蓝音拎着手提包,一身休闲装走了出来。
利落的高马尾,白皙的肌肤,拎着手提包的手臂若隐若现的肌肉弧度。
那张不着粉黛却血气十足的脸,连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健康美感,黑白的眸目光坚韧。
如同雨后池中摇曳的白莲,从淤泥中生长,圣洁孤傲。
车边的保镖看到她的出现,下意识绷直了神经,脊背挺直。
不过眨眼间,远处的人儿就已经越过通道来到眼前。
为首的保镖撑开黑色的伞快步走过去,刚遮住她的头顶,就被抬手拨开。
盛蓝音长腿一迈,走入雨中。
脚上的马丁靴踩在水里,溅起一地水花。
细白的手臂拉开车门,随手将包扔进去,长腿一跨,整个人动作敏捷的钻进了车里。
保镖对视一眼,快速分为两队进入车里。
油门轰动,两辆车一起驶入雨中。
天空的暴雨短暂的收敛,雷声却一声比一声更闷。
后座,盛蓝音双腿跨坐,坐姿笔挺,视线盯着窗外模糊又陌生的街景,恍如隔世。
入伍六年,再次回到这座城,迎接她的依旧是狂风骤雨。
身侧的手机传来振动,盛蓝音收回思绪,看向微信信息。
乔绮港临桥有垃圾,需要让人提前处理吗?
看着乔绮的信息,盛蓝音平静的眸子闪过一抹讽刺。
她才下飞机,就按耐不住了?
不用,陪他们玩玩。
乔绮好,晚上约。
平坦公路上,没什么车流。
保镖驾驶着车子快速飞驰,车轮从水坑碾过,飞溅起一地的水花。
一声惊雷炸开,原本停歇的暴雨再次袭来,雨刮器晃动的节奏加快,却依旧有些视线模糊。
后视镜的视线也被遮挡,隐约只能看到后车车灯的模糊影子。
“嘭”
“哧”
暴雨拍打车顶的声音中,夹杂着车辆碰撞以及车轮急刹的刺耳声响。
跟在后面的车子被撞出去,失控朝着魅影车冲来。
开车的保镖猛的扭动方向盘变更车道,却见前方突然逆行冲来一辆车。
手中刚打了半圈的方向盘又紧急反向打了一圈,堪堪与前车擦边而过。
两车铁皮相碰,在大雨中蹭起火花。
一波未停,车**又被后方车辆撞上。
最后,被迫急刹踩停。
一系列极限操作,前方两名保镖早已经满头大汗,急得回头看向盛蓝音:“小姐……”
一句话没说完,看到稳坐原地一脸不耐烦的人,保镖嘴边的关切戛然而止,两人对视一眼,抓起身侧的家伙,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港临桥上,横七竖八停着五六辆车,暴雨倾盆,车内鱼贯而出清一色的雇佣打手。
四名保镖手里拎着家伙,一字排开挡在魅影车前,意识到这是冲着他们来的。
敌多我少,保镖队伍第一时间打开传呼机,试图呼叫救援。
然而,并没有找到信号源。
车内,盛蓝音无聊打开手机,看到灰色信号格,歪头冷笑出声。
“大手笔啊~”
让她想想,整个盛家,能有这个能力的,会是谁呢……
车外,雇佣打手并不打算浪费时间,拎着手里的家伙朝着魅影车靠近。
铁器碰撞的声音在暴雨淅沥声中异常清晰,伴随着雷鸣闪电,“嘭”的一声闷响。
钢管砸在盛蓝音车顶。
车外人影晃动,下一秒,“哗”的一声响,后座车窗应声砸碎,一根冰冷钢管破窗而入。
而车内的人儿,早在车窗砸碎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一跃而下。
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外套,拉链顺滑的拉到脖颈下,前一秒还慵懒随性的人儿,抬眸的瞬间,神色凌厉。
眼看着对方拉开车门要冲过来,她不屑一笑,单手撑着车顶,纵身一跃。
借助车顶的雨水,顺滑的来到对面,身子在空中翻转,双腿踹向车边的雇佣打手将人直接踹进车里,而后平稳落地。
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她弯腰抓住挣扎着想爬起来的雇佣打手衣领,往后一扯。
同时抬腿踹向对方后背。
伴随着一声闷哼,骨裂的声音传入耳中。
盛蓝音脚上用力下压,“咔擦”一声脆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伸手夺过对方失去力量掉落在一旁的钢管,将腰椎断裂动弹不得的雇佣打手当垃圾随意扔一旁。
握紧钢管转身就加入了战斗。
暴雨不要钱的下,不过六点半,天空却昏暗一片。
港临桥衔接处不知何时放上了施工中的标识牌。
整座大桥被暴雨笼罩仿若地狱,冷兵器与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仿若阴暗地狱,死亡气息在上空盘旋。
大雨朦胧中,纤细的身影如同猎豹,敏捷的穿梭战斗。
手中冰冷的钢管如同玩具随性把玩,却在每一个落下的瞬间都能带起一声惨叫。
十分钟不到,暴雨停歇。
大桥上横七竖八倒了一群哀嚎的人,黑色魅影亮着车灯,快速飞驰而去。
车上,开车的人变成了盛蓝音。
后座三名保镖多处受伤,其中一个头部流血,用盛蓝音的外套捂着伤口,脸色苍白。
副驾驶位,为首的保镖脸色不算好看:“小姐,需要让人过来处理吗?”
“冤有头债有主,没必要在这群人身上浪费时间。”
她掌控着方向盘朝着与赌王庄园相反的方向而去,眼底噙着淡淡的玩味。
日子还长,慢慢儿玩。
#
同一时间,赌王庄园。
气派宏伟的欧式古堡内装饰豪华,餐厅巨大的水晶灯从二楼垂落下来,照得整个房间明亮璀璨。
自上往下看,白色长桌两旁男左女右端端正正的齐坐一堂。
正首位,今天的寿星澳城赌王一身唐装坐于其上,手中随意把玩的佛珠是世上仅有一串的盛唐金珠。
年过76的赌王如今英姿不减,俊朗眉宇透着几分斯文,那双古井眸子深邃又平静。
书生气的脸,却是澳城赌场的一代传奇。
草根出生,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赌博技术,几乎改变了澳城的格局。
作为澳城一手遮天的传奇人物,提到赌王盛问。
世人最先想到的除了他白手起家的传奇一生,就是他身旁的四大姨太和膝下十五个子女。
餐桌两侧,除了前年意外身亡的儿子以外,四位姨太和十三位子女盛装出席,一席人正襟危坐。
视线无一不落在赌王左侧空出来的那个位置。
看似宁静的气氛下,却是凝结到冰点的窒息。
寿宴已经开始。
正室所生的盛蓝音却迟迟未到。
二姨太摸了摸鼻尖,给一旁的四姨太使了个眼神。
赌王的四位姨太里,以二姨太最为强势,没有儿子的四姨太向来弱势。
面对二姨太的指示,四姨太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自己有求于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池管家说派去的人,一个小时前已经就已经接到蓝音。”
“怎么这会儿还不见人影?”
餐桌上的沉默被打破,原本平静的众人瞬间提起了精神,互相对视一眼,暗流涌动。
最得赌王宠爱的五姨太冷笑一声,毫不顾忌:“能为什么,那大小姐从小就不守规矩。”
“平时不喜欢我们不回家就算了,今天是家主的生日,她也故意迟迟不到,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好了。”二姨太看了眼上首位神色微冷的赌王,充当上了和事佬:“蓝音时隔六年退役归家,可能路上耽搁了。”
“耐心等一等,今天是家主生日,她不会这么不懂事。”
二姨太这话一出,四姨太的脸一下就僵了。
她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但面对二姨太,没有儿子可以依靠的她只能咬牙沉默。
五姨太直接冷哼一声,就差把对二姨太虚伪嘴脸的不屑写在脸上了。
二姨太在赌王正室病逝后,是第一个被接进来的,又是赌王初恋。
这些年盛家上下她管理的最多。
其它几位姨太虽然各有心思,明面上对她也算恭敬,唯独五姨太。
五姨太最年轻,这些年得赌王宠爱,加上膝下两个都是儿子,自己又有经商头脑,与二姨太可谓是水火不容。
她坐直身子,正准备给二姨太找不痛快。
门外管家恭敬的声音先一步在客厅响起:“蓝音小姐。”
这一声呼唤,仿佛有魔力一般。
长桌之上,算计戛然而止。
各怀心事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客厅。
凌厉脚步声在客厅响起,黑色马丁靴率先映入眼帘。
被迷彩裤包裹的长腿之上,是贴身马甲遮挡下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腹肌轮廓。
盛蓝音手里拎着被鲜血浸泡还在滴水的外套,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入所有人的视线。
她的出现像一簇烈焰火把扔进油锅,瞬间点燃了原本沉淀于空气之下的厮杀算计。
所有人都将锋芒对准了她,从四大姨太到兄弟姐妹。
或算计、或看戏、或幸灾乐祸,还有单纯的厌恶。
盛蓝音迎着众人的目光,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进来。
水晶灯照耀下,细腻肌肤白得曝光,飒爽与野性在她身上得以共通。
她站在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处,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随意湿答答的垂在肩头,手中拎着的外套往下滴着血水。
随着她的进入,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在客厅弥漫,强势的让人无法忽略。
迎着所有人的注视,大小姐缓缓抬眸,黑白的眸透着几分摄人的玩味,一一扫过这个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家。
坐在赌王右手边的,是二姨太陈婷,66岁,在盛蓝音母亲还在世时,就与赌王私下勾搭,提前产下了二子一女,进门后又生下一个儿子。
赌王的正室萧书鸢病逝之后,被赌王带回盛家,虽然没有正式迎娶,却手握掌管盛家的权利。
从来跟盛蓝音都不对付,却擅长维持表面的和平,私底下不止一次想置她于死地。
但,盛蓝音不觉得陈婷会这么蠢,在她退役回家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对自己下杀手。
陈婷斜身旁是赌王的三姨太方琼,53岁,膝下二子二女,面容慈善,表面吃斋念佛一心挂念赌王。
实则与母族借助盛家的庇护这些年节节攀升,不断扩大势力,蛰伏而动。
盛蓝音平日里与她几乎无交集,方琼这人性子伪善,做坏事都是假借他人之手,从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雇佣打手这种事,会是她干得出来的。
方琼身旁,是赌王的四姨太蒋芸,47岁,澳城蒋家私生女,从小不受待见,但长相出挑,遇到赌王之前是澳城歌星,见到赌王后一眼终生,放弃其他富二代的追求,也要跟着赌王做四姨太。
膝下三个女儿,典型的恋爱脑,没什么太坏的主意,属于墙头草,没什么头脑。
盛蓝音并不觉得她有这种脑子雇佣打手暗杀自己。
蒋芸身旁是赌王五姨太,徐露,42岁,风韵不减,生着一张美人皮,虽然出身普通,但头脑灵活,曾经是赌王的秘书,育有二子一女。
被带回盛家后,开始着手打造她自己的商业圈子,这些年钱滚钱,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相比起其他三位姨太主要靠赌王,五姨太则是靠自己打出了一片退路。
为人嚣张跋扈,毒舌又心狠手辣,手段在澳城几乎是人尽皆知。
她这人,嚣张至极,但也还算光明正大,不爽一个人直接写脸上。
最喜欢正大光明弄死你,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这次是不是她的手笔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
今天的那群雇佣打手所属的田家帮,是五姨太亲弟弟在管理。
一个专门给人处理见不得人的脏活的组织,涉猎的大多都是灰色产业。
哦,还忘了一点。
盛蓝音视线流转,看向对坐在前方席位的,自己所谓的兄弟姐妹们。
赌王十五个子女,最年长的大儿子盛漾去年车祸去世,岁月定格在45岁。
除此之外,剩下的十四人中,成年的占三分之二。
赌王年迈,大家都想要掌家之权,而她这个唯一的正室之女,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绊脚石。
虽然大家同在一个户口本上,但,赌王的配偶那一栏,从来都只有正室萧书鸢。
按照现在的法律,他们的母亲都是无名无份的小三。
唯一的正室之女,怎么不算眼中钉肉中刺呢。
不过,她与这群人大多不太熟,暂且不做判断。
抬眸,盛蓝音径直看向坐在正首位的赌王。
微微偏头,耸肩:“老头,生日快乐。”
盛问脸色严肃,坐在主位之上,手里的佛珠挺直转动,声色严厉:“怎么这副鬼样子?”
盛蓝音应声低头将自己打量了一下。
刚淋了雨,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湿润的,头发也在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相比起这一室盛装出席贵气无比的人,她的确格格不入。
冷笑一声,她重新抬头,眼底神色散漫又疏离。
随手把往下滴血的外套扔到前方空着的餐桌上,大小姐勾唇浅笑:“这您就得问问,是谁最不想我坐上桌了。”
沾了血的外套扔到桌上,血水四溅,血腥味瞬间遮盖了饭菜的香气。
气氛陡然下降,死寂蔓延。
几个年纪小的吓了一跳,连忙捂着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神色各异,或是觉得盛蓝音行为举止太过乖张离谱。
或是幸灾乐祸,笑看着她作死。
或是面容阴沉,没理由的厌恶。
四位姨太沉下了脸,看向盛蓝音的视线都不太友善。
赌王眸子眯起,看向对面神经紧绷的管家:“老池,这怎么回事。”
池管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弯着腰回复:“我这就让人去查。”
盛蓝音满意的看着这场正式上演的大戏,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淤泥,双手背在身后。
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朝着赌王左手边,给她预留出来的位置走去。
在所有人各怀心思的表情中,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顺便翘了个二郎腿。
赌王拧眉:“坐没坐相。”
大小姐打了个哈欠,眼睛在桌上巡视,漫不经心道:“我差点小命都没了,您让我做一回自己怎么了?”
说话时,她指着赌王右手边的红烧肉,使唤赌王:“我够不着,帮个忙。”
赌王没说话。
也没打算动。
“啧,真小气。”撇了撇嘴,大小姐意识到自家渣爹大抵是真的怒了,识趣的把刀叉一丢。
放下交叠的长腿,往后靠在椅子里,捂着肚子愁眉苦脸。
她是真饿了。
昨天办完手续正式退役,今天一早去各个部门走完流程,就赶飞机回来了。
一两天没吃饭,刚才又消耗体能,肚子在飞机上就咕咕叫了。
早知道回来不能吃饭,在飞机上时,就在干饭和睡觉二者之间选择前者了。
很快,去接盛蓝音的保镖队长走了进来。
将路上发生的事简单阐述了一遍,感激道:“蓝音小姐是为了送我们兄弟几人去医院才晚到的。”
“如果不是蓝音小姐,我兄弟可能活不了……”
赌王扭头看向懒洋洋瘫倒在椅子里的盛蓝音:“你倒是热情。”
盛蓝音掀开眼皮看他一眼,没说。
为他不给自己红烧肉吃而生气呢。
赌王冷哼一声:“站起来。”
大小姐闭着眼睛装死。
赌王语气软了点:“我看看你受伤没。”
盛蓝音声音虚弱:“伤了。”
“伤哪了!”赌王一听,瞬间坐直了身子。
周身气息沉了下去。
一旁的几位姨太跟着绷紧了神经。
盛蓝音悠悠睁开眼,捂着自己的心脏:“您不给我饭吃,伤心了。”
众人:“??”
大小姐一本正经的控诉:“怪不得人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爹。”
她眼神扫过对面无语的四个姨太,委屈巴巴:“我这还有四个。”
众人:“。。”
家人们,谁懂啊,有时候一群人也会很无助。
盛蓝音这阴阳怪气跟谁学的?
赌王被她弄的没脾气,抬手把红烧肉端到她面前:“吃饭。”
堵着点嘴省的胡言乱语。
盛蓝音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赌王看向池管家,面色冷厉:“让彭浦去查。”
说话时,他的视线在桌上巡视,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我倒要看看,在澳城,谁这么大胆,敢动我盛问的女儿。”
赌王语气平缓,但众人都知道,他怒了。
四位姨太见赌王这么护着盛蓝音,脸色不算好看。
其他人则是沉默着,内心暗暗不爽。
盛蓝音看似大快朵颐,实则早已经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真有意思。
几年不回家,大家都成长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看出漏洞。
饭吃到一半,赌王突然放出一个重磅炸弹:“下周开始,你正式进入公司。”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吃饭的众人纷纷停下动作抬起头,不确定的看向赌王。
赌王的产业涉及酒店、赌场、餐饮乃至金融行业,这些产业遍布澳门甚至内陆。
家里子女中也有参与管理的,但无一不是在子公司里,管理某一行业。
盛蓝音军人出身,不是专业的,却一回来就直接去总公司?
赌王这偏袒未免太明显了点。
“可以啊。”盛蓝音看众人不爽,她就高兴了。
大小姐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故意开口:“你给我什么职位?”
赌王没明确说明,只是道:“我会让彭浦给你测试,什么职位得看你有多大能力。”
“蓝音刚回来,直接让她去总公司,会不会跨度太大?”
让盛蓝音越过家族里的所有人空降总公司,对外界来说无异于直接公开盛蓝音总有优先继承权。
眼看着盛蓝音这次不作死跟赌王唱反调,二姨太忍不住了:“盛颐在酒店行从最基本做起,用了六年才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尚且有人不服气,直接让蓝音空降,恐怕难以服众。”
事关所有庶出子女的命运,几大姨太异常团结。
五姨太冷哼出声:“盛蓝音18岁就去了部队,一待就是六七年。”
“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凭什么一出来就可以享受别人努力打造的成果?”
“你们急什么?”赌王沉着脸:“我让她去公司是为了锻炼,什么职位靠她自己的能力。”
“若是她自己没能力,不用你们着急,彭浦会让她滚出公司。”
眼看赌王铁了心要让盛蓝音去总公司,阻拦无果的几位姨太只能换个思路给自己争取好处。
“既然家主您这么说,那在座的都是您的子女,您要让他们进总公司历练,就应该公平,给每个人一次机会。”
提及平均利益,原本安静的子女们不自觉挺直了脊背,竖起耳朵听。
唯独盛蓝音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副随时能睡着的模样。
赌王看了眼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里,事不关己的盛蓝音。
拧眉,为了**盛蓝音,破天荒的掉了头:“四房最年长的一个,后天与蓝音一起去公司接受考验,谁通过谁留下。”
话落,不给其他人再争吵的机会,赌王伸手打断盛蓝音的哈欠。
冷着脸:“我给你安排了与顾家独子的相亲,明天下午十二点半皇廷酒店,准时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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