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南唯汤景曜》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南唯汤景曜》作者为佚名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傅景,方在,傅哥,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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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唯心跳一紧,汤景曜又要发什么疯!
毫不迟疑用力握着门把往回拉,不料汤景曜另一只手直接攥住她的下巴,她只觉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吻疯狂地碾压而来。
“你放开……”南唯咬紧牙关不松开,从齿缝溢出抗拒。
男人手指巧劲一捏。
她痛得直呼,张开嘴,恰巧给他可乘之机。
舌尖被他搅得发麻发痛,南唯嘴里发出呜咽声,握紧拳头用力砸他,奈何他胸膛铜墙铁壁一般,凭她的力气根本喊不动不了半分。
想要用脚踢,鱼尾裙摆太低,她的脚抬不高,踢踏了几下,不痛不痒地蹭着汤景曜的裤腿,火苗越撩越旺。
察觉出她要故技重施,汤景曜捏着她下颌的手一紧,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几公分。
“又想咬我?”他岑薄的唇上水光潋滟,说完话后,再次俯身吻上她。
南唯一偏头,他的吻落在她眼尾那颗小痣上。
汤景曜恶劣地咬上去,南唯疼得躲闪,却再次被他禁锢在怀里。
“汤景曜你王八蛋!”她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妄图拿出一点动静,他会有所顾忌。
可更衣室外的店员早不见了。
沈唯在另一个方向的更衣间,中间隔了一条厚重的帘子,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更衣室里传出来的砰砰声。
汤景曜吻着她,另一只手从她腰际往后,爬上背脊,轻松将拉锁往下拉。
失去固定的裙子不堪重负往下坠落。
南唯浑身一凉。
为了穿裙子好看,她把肩带给拆了,此时此刻,黑色的半杯胸衣完全拢不住地往外涨开。
南唯被宋清霜养得很好,皮肤娇嫩,肤若凝脂又透着淡淡的粉,漂亮得好似一件工艺品,没有一丝瑕疵。
听见汤景曜的呼吸渐渐粗沉,手指从她的下颌一路往下,她的脑子砰的一下炸开。
“付小姐,沈小姐问你好了没有?”
忽然门外传来声音。
南唯浑身一僵,冷汗都冒出来了。
店员和她就隔着一扇门,如果没有这扇门,她脸色潮红的媚态就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呃!”南唯咬唇,握住汤景曜作乱的手。
“付小姐,你怎么了?”店员直接敲门。
南唯的呼吸急促而慌乱。
她从来没有求过汤景曜什么,此刻,她眼带乞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就此收手。
可她没想到汤景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贴在她耳边喑哑道:“你这样最勾人。”
南唯的脸腾的一下迅速涨红,不是羞,是耻辱。
“付小姐?”
南唯急中生智,“就快好了,你,你请沈小姐过来看看。”
店员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一声低笑仿佛从汤景曜的喉腔溢出。
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眼底水光氤氲倒映着汤景曜充满危险气息的双眸,仿佛是拽着人不断坠落的深渊。
“南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作死?以为沈唯过来我就不敢怎么样你了是吗?”
“昨晚有句话还没有回答你,我不是玩不起,而是没玩够。”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角,一字一顿,像贴着她的心脏。
狂乱而崩塌。
……
沈唯过来的时候,南唯正被汤景曜按在穿衣镜前,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一寸寸地撩拨,要扯碎她的防线。
“小胭,你好了吗?”沈唯敲门。
门内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她又敲了敲门,“小胭?”
南唯嘴里溢出嘤咛声,用手背捂着,“裙子……我穿了不合适,正打算脱下……来。”
“那好,你慢慢脱,我去等阿征,他出去接电话还没回来。”
沈唯走了。
南唯不敢松懈,汤景曜还不肯放开她。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泪痣,她在床上被弄哭的时候,泪痣染了水渍,透着股诱人的味道。
叫人萌生出摧残的念头。
亦如此刻。
他低声蛊惑道:“以后不许再去相亲。”
……
南唯整理好后,出了试衣间,对店员说了声先走了,麻烦她们告诉沈唯一声。
店员看她面色潮红,娇嫩欲滴的唇瓣像被人狠狠蹂躏过。
几个人面面相觑。
出了品牌店,南唯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曹方跟在她身后,“付小姐,汤总叫我送您回家。”
南唯现在根本不想看到跟汤景曜有关的任何人!
她知道不该迁怒,但只能做到面无表情,“我自己开。”
“汤总说您车技烂,不安全。”
南唯:“……”
好吧,她无话可说。
她回头,透过橱窗,灯火璀璨的中心,汤景曜靠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时尚杂志,矜贵禁欲,仿佛之前在更衣间里疯狂的男人不是他。
她看了一眼曹方手里提的纸袋,不用看她也知道是那一条裙子。
沈唯换好礼服出来,听见南唯走了,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阿征,你看这条裙子怎么样?刚才你去接电话我试了另一条,不是很满意呢。”
她拉着裙摆,在原地打了个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汤景曜嗯了一声,放下杂志,“你慢慢试,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阿征……”沈唯的心往下坠,语气说不上是埋怨还是生气,“爷爷说你会陪我试衣服的。”
她一直是骄纵的大小姐,从来都是她放别人鸽子,怎么半中间还要被人放鸽子?
她拽着汤景曜的衣袖,都快订婚了,这个举动她觉得不过分。
汤景曜不露声色拂开她的手,波澜不惊的眼眸看着她,淡声道:“听话一点。”
沈唯知道汤景曜坐到今时今日这个位置,汤家的家主,南城一呼百应的顶尖权贵世家,这样集财富和权利为一身的男人多少都有大男子主义。
生平最不喜欢被束缚,尤其是女人。
他想要她听话,那她就能做到。
旋即换上一副笑脸,沈唯通情达理,“那你去吧,我会发照片给你看的。”
沈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手背上两三厘米的划痕,清晰的,像指甲抓挠过的痕迹,之前并没有。
她倏然握紧拳头,脸上的笑意一寸寸龟裂,化为强烈的不甘。
刚才,她在试衣间门口听到了。
上了车,汤景曜脸色阴沉,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把锦和园的经理开了。”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他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什么菜不能上桌我的人已经吩咐过了,他耳朵不好使,这种人留着有何用!”
“好。”
司机问道:“汤总,回老宅还是?”
车厢昏暗,汤景曜望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座位,摩挲着翡翠扳指,耳边犹响起女人憋闷的笑声。
傅景逗她笑了。
他冷声道:“去华和路的击剑俱乐部。”
平常没事,傅景很少到击剑俱乐部,这里平时有人帮他打理。
他大部分时间在场馆里帮教练指导师弟师妹。
他今天刚到,听见有客人指明了要他陪练。
“不是说过了,我不陪练。”傅景脱了外套,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南唯没回他。
“傅哥,那边人说是汤家的,南城汤家的家主,汤景曜。”
傅景滑动手机的手一顿,想起季临跟他说过南唯的身份,不过他不知道汤景曜和南唯的另一层关系。
他回头,“可以,我换个衣服。”
秦恒本来想叫汤景曜出去喝酒的,听他说来了击剑俱乐部,他在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
“手怎么了?”他是医生,专业敏感度高。
汤景曜一边换上击剑服,一边不以为意地扫了手背一眼,脑海里是女人娇媚含泪模样,怕出声咬着唇,那双含情眼看着他乞求他。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可怜,像只动情的猫。
他漫不经心道:“猫挠的。”
“哟,哪来的猫敢挠汤家太子爷啊?”秦恒幸灾乐祸。
“野猫。”
“那还不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秦恒是真心提醒他,被野猫挠了可不是小事,汤家太子爷金尊玉贵的,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谁知汤景曜闻言睇了他一眼,他莫名其妙,但又莫名心里发毛。
他说错什么了吗?
汤景曜提着头盔往外走,“挠多了,有抗体了。”
秦恒:“……?”
傅景换好衣服来到击剑馆,助手跟在他一旁。
走进门内,傅景还在拿着手机看,他调侃:“傅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快了。”傅景逗他。
助手惊呆了,“你终于铁树开花了啊?”
两人的对话声不大不小,场地空旷安静,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叮”的一声。
傅景对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停下脚步看向台阶之上。
穿着击剑服的男人高大英伟,戴着头盔看不见容貌,但那一身与生俱来的尊贵感强烈得不容忽视。
男人握着一把长剑,动作专业一看就是训练过的,还不是普通的训练,刚才的声音是剑刃发出来的脆响。
“汤先生,这是傅景。”助手上前介绍。
汤景曜隔着头盔,眼眸锐利冷漠,“我知道。”
傅景将右手的头盔放到左边,主动伸出手,“汤先生。”
气氛停滞了两秒。
汤景曜伸手握了一下。
秦恒站在一旁心里犯嘀咕,这气氛怎么有点怪怪的?
他倒要看看,汤景曜和这位退役运动员谁更技高一筹。
……
第一回合,傅景的长剑直接被汤景曜打落。
“这就是你的专业水平?”汤景曜语气冷漠。
而傅景也着实是没想到,汤景曜的击剑水平这么高,可以媲美专业选手了。
他是放水了,而汤景曜也看穿。
他是值得全力以赴的对手。
傅景重新捡起剑,“抱歉。”
秦恒对击剑没兴趣,不过这不影响他紧张的心态,尤其是台上的两人攻防实力相当,谁也找不出对方的破绽。
有一剑,汤景曜差点攻击到傅景,可傅景剑端一顶,堪堪躲了过去,秦恒紧张地站起来,紧接着汤景曜也同样险些被刺中,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给病人做手术都没这么紧张!
直到规定的时间结束。
双方打成平手。
傅景率先摘下头盔,迈开长腿走向汤景曜,而汤景曜也摘下头盔。
“汤先生水平很高,我为之前的怠慢说声抱歉。”傅景伸手,这才看清汤景曜的样貌,难怪外界那样评价他。
是汤躲不过。
汤景曜握了一下他的手,“彼此。”
走下台,秦恒给汤景曜递水,“我以为你会赢他。”
汤景曜仰头喝水,喉结一起一落,紧实的肌肤蒙上一层汗,偾张的荷尔蒙气息浓烈沸腾。
他口中呼出热气,拧上瓶盖儿,“他以前是奥运冠军,我随随便便赢他,你当我是什么?”
秦恒拱火,“那是,你是比他差了点。”
汤景曜冷眼扫他,将水瓶往他身上一丢,秦恒双手接过,看他走上台的背影,乐了。
一直到深夜,两人一直都是打成平手的状态,谁也赢不了谁。
傅景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和人比试过了。
汤景曜不光水平高,体力也惊人。
比试了五场,他的心跳明显加速得厉害,可他靠近汤景曜的时候,竟发觉他的气息还很稳,如果在赛场上是个可怕的对手。
最终,两人还是打成了平手。
傅景摘下头盔,他已经全力以赴了,胸腔急剧起伏,他长舒一口气,走向汤景曜,但这一次,是汤景曜先伸的手。
傅景伸出手握住。
汤景曜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提醒他:“你的确很优秀,不过在你的专业领域上发展就好了。不该碰的人别招惹。”
傅景神情微顿,但也不糊涂,“汤先生说的是谁?”
“你不清楚?”男人的声线裹挟着丝丝入扣的压迫。
傅景被汗湿的脸坦坦荡荡,“如果您说的是南唯,那抱歉,我喜欢她。”
男人的眼底迸射出危险的冷芒,唇边漾起一抹讽意,“你了解她吗?就说喜欢她。”
傅景一愣,旋即微笑道:“只要她给我机会,我可以慢慢了解她。”
“那你试试。”
……
秦恒陪汤景曜去换衣服,他靠在柜门边,看着冲完澡神清气爽的男人,“你们台上嘀咕什么呢?”
汤景曜没说话。
倒是秦恒瞥了一眼他的手心,嘶,都磨出血泡了,干嘛这么拼啊,他又不拿金牌!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对击剑这么有兴趣?你和傅景棋逢对手,觉得难得是吧?”
汤景曜穿衣服的手一顿。
随后手臂穿过,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棋逢对手?”
“你差点就输了。”秦恒不要命地提醒他。
“你也说差点,但结果就是我没输。”
秦恒见不得他这个傲娇样,又找不到话反击,想起什么,他激动道:“我想起来了,难怪看傅景眼熟,他不就是和你家天仙堂妹相亲的那个人吗?”
汤景曜理好衬衣的领子,穿上西装,手里拎着深灰色大衣大步往外走,刮带而过的风寒意森森,秦恒一个哆嗦。
“去哪啊?”
汤景曜头也不回,“不是要喝酒?”
秦恒快步跟上去,他怎么觉得今晚汤景曜的心情很差呢?
谁惹他了?
谁敢惹他?
小夏的转正考核结果正式下来,请南唯喝酒,在公司附近的酒吧,环境不错,没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
“胭姐,我跟你说个八卦。”小夏咪了一口酒,一双大眼睛亮晶晶,“我看见沈总监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南唯拿着酒杯晃了晃,“这也算八卦?能不能来点劲爆的?”
小夏一副你别不信我的表情,放下酒杯,激动道:“我还看到她亲了对方,然后那个男人搂了她的腰,就在我们公司地下车库,我亲眼看到的!”
南唯也放下酒杯,眸光闪了闪。
“不是说她要订婚了吗?我听说她要嫁给汤景曜,可那个男的不是汤景曜,汤景曜我在网上见过,帅!”
小夏竖起拇指,一副好像汤景曜是她的骄傲的表情。
觉得这个程度不够,她又补充道:“人神共愤!”
南唯自动忽略她的花痴行为。
沈唯和别的男人亲密?
“你没看错?”
小夏猛摇头,举手发誓,“我亲眼所见,除非那人戴了沈总监的人皮面具,否则我绝对没认错,就是沈总监。”
这件事非比寻常。
“你还跟谁说过?”
小夏摇头,“大领导的八卦我可不敢到处乱说,你是我亲的胭姐,我不瞒你。”
南唯提醒她:“以后也别说,就当没看见知道吗?”
小夏也不是傻的,她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再三保证,南唯这才放心。
放在酒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南唯翻过来看,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毫不犹豫挂断。
小夏吃着开心果,“又是骚扰电话?”
南唯喝了一口酒,嗯了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疑云。
这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骚扰电话了。
一开始她还不知情,接了三个,全是问她交友条件,还有问她能不能出来见面,甚至还有问她卖不卖的,多少钱一夜。
她忍着怒骂对方的冲动,问他们是从哪里知道她的电话的。
那些人回答有从交友网来的,也有从婚恋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正经人想不到的途径。
她上网查证了,果然有人将她的号码发布到网上。
当时她就联系几个网站,要求他们删除她的信息,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号码被发布到多少个网站。
一个网站上的信息删除了,千千万万个网站又出现了。
一个下午已经不下十个电话了。
她又不能设置只接听通讯录以内的电话号码,万一客户找上门来,联系不到她又是件麻烦事。
她到现在也想不出来到底谁这么缺德?
又是一通骚扰电话进来,南唯按耐住怒火,再次挂断。
她起身去洗手间,想冷静冷静。
她已经报案了,警方受理会帮她解决这件事,这些骚扰电话很快也不会再出现了。
走过拐弯,身后有人冲她吹了个响哨。
这里环境虽然相对较好,但架不住有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这种流氓行径越是理他,他就越兴奋。
她越走越快,快速进了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外面除了两个女生之外就没其他人了。
她松了一口气,正要回去时,忽然一个男人从她的右边闪现,拦住她的去路,酒气扑面而来。
这会儿过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对方长得流里流气,年纪看着不大,像混社会的二流子,“你是南唯?”
“认错人了。”南唯找回冷静。
“我没认错,你就是南唯!”对方一口咬定,摩挲着嘴唇打量她,“就是你在网上交友相亲?没想到本人这么漂亮,怎么样,对年下感不感兴趣?”
一股寒意爬上南唯的背脊。
对方既然能认出她,说明有人把她的照片也发布到网上去了。
“我对弟弟不感兴趣。”南唯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忽然对面的男人解开皮带扣,哗啦一声,牛仔裤一松架在男人的小腿上。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甚至还晃了晃,“先试试再说吧?”
南唯想起季临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随意扫过,笑得颇有些不正经的味道:“说你是小弟弟,没想到真是个小弟弟。”
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眼神重新落回到他一瞬气得铁青的脸上,唇角上扬,“这尺寸,姐看不上。”
说着,她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走到拐角,她加快了脚步,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轰隆隆的声音贴着耳膜无限放大。
她分神看那个变态有没有跟上来,没注意到几个人从拐角的另一边过来,整个人往前一撞。
“诶哟,小心!”秦恒正跟汤景曜说话,没注意到有人。
那人直接撞进汤景曜怀里,奇迹的是,汤家太子爷居然没有把人甩开。
他定睛一看,嗬,这不是汤景曜的天仙堂妹嘛!
“毛毛躁躁。”
南唯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酒吧迷醉的灯光晃动着,汤景曜站在五光十色里清贵冷漠,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轰的一声,她强行建立起来的高墙瞬间坍塌!
刚才她是不敢在那个变态面前露怯,怕对方突然丧心病狂对她做什么才强装镇定。
此刻她双腿一软,紧抓着汤景曜的胳膊,出于本能,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她又给憋了回去。
“怎么了?”秦恒见她的脸瞬间发白又瞬间发红,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他熟悉,这是一个人在高度紧张害怕之后的表现。
他看了一眼汤景曜,奈何汤景曜没看他,直接拎着南唯进了旁边的空包间。
门关上。
“说吧。”
汤景曜站在她面前,解开两颗衬衣纽扣,他喝了一点酒,酒味不重也不难闻。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不禁让她想起那天在更衣室里的画面。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黑色衬衣,心跳渐渐平静,摇头,“没事。”
“没事会慌成这样?”
南唯不言不语,汤景曜从兜里掏出烟盒打火机,斜靠在门上点烟,仿佛她不说,他就有耐心等下去。
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毫不迟疑挂了。
“怎么不接电话?”汤景曜点烟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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