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重生后,我回到父亲带着渣男上门时》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那裴宴,沈府,阿娘,《重生后,我回到父亲带着渣男上门时》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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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缘起
阿爹因为当年的承诺,将我许给了一个穷酸秀才。
世人都说阿爹文人风度,君子一诺重千金。
却无人在意我被恶毒婆母无故磋磨,被夫君漠视,最后甚至被丈夫的青梅故意设计滑胎。
我同父亲哭诉,可父亲却只会劝慰我忍让。
后来,夫君踩着我的骨血行至高位,亲自一杯毒酒送我去死。
死后我才知晓,阿爹年少时有个爱如骨血的情儿,正是裴宴的母亲。
重活一世,回到阿爹让我嫁给裴宴那日,我不愿意了。
阿爹重面子,所以,当一身贫寒的裴家带着裴宴和那块玉佩上门求亲时,阿爹招呼人住了下来。
前世,我并不喜裴宴,相较于裴宴的冷淡,我喜欢的是能事事以我为先,明媚热烈的少年郎。
可是奈何父母之命,尤其是在父亲母亲的墩墩劝导下我还是下嫁给了裴宴。
母亲说,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在寄于丈夫身上。
裴宴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学识谈吐皆是上承,尤其对待长辈由为孝顺,算是不错的归宿。
再后来,裴宴意外救下了被匪徒将要拐走的我。
自那之后,我便知道了,所以哪怕再不愿,我必须要嫁给裴宴了。
而父亲也顺理成章的资助了穷苦的裴宴。
朝堂上对父亲的赞赏更是铺天盖地,就连对父亲的官声也是极为有好处的。
我的夫君乘着我沈府的门楣填妆,乘风直上。
京中贵族小姐们说起我时多是艳羡的,羡慕我早年嫁了一个合心意的丈夫,羡慕我恩爱两全。
可哪里有什么恩爱呢?
我的丈夫裴宴从不与我同房,婆母一日日的罚我起来站规矩。
我原先以为,裴宴只是太忙了,可什么太忙到连我都要照应不到呢?
直到那日我瞧见裴宴醉酒后,看向我的眉眼处尽是嫌恶。
之前一日日的伪装,温文尔雅彻底被他撕了下来。
他向我展露了他内心最难堪的恶。
「沈明珠,你怎么能比的上我的娇娇儿呢?」
「你知不知道,每次与你一起,我总是恶心的要死,却还要和你装的恩爱,当真是晦气极了。」
那日,我才知晓,他口中的娇娇是他幼时陪伴他的青梅。
俩人相伴多年,裴宴曾亲口说要娶她为妻。
只可惜,早在裴宴来京中求助我家时,那青梅的肚子便藏不住了。
阿娘为了我的名声,亲自差人给了那姑娘银两,带去别处先生产了再说,可那青梅却因羞愤跳河身亡,一尸两命。
我知道,裴宴是恨我的。
所以,因着阿娘,我也曾想着去弥补,哪怕他娶我之后日日对我冷淡,我都不曾怨怼。
可惜,我终究还是被他一杯毒酒去还了他那青梅的命。
我的记忆中,阿娘看向我和父亲的眉眼总是温柔的带着爱的。
可是,不知怎的,在我嫁给裴宴的那几年啊,阿娘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我因着忙于裴宴之事,因着救命之恩,亦因为愧疚,我事事绕着裴宴,忽略了阿娘。
死前之时,我才被人告诉,原来的原来,父亲为我谋了这门婚事,从始至终都在算计我啊。
父亲少年时曾有一心爱之人,可因着家世背景,身份悬殊。也因着当年老太太的棒打鸳鸯。
那女子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京城。
后父亲消沉一段时间后,也遵循家中意思娶了阿娘,好不美满。
老太太以为我父亲早就忘了那婢女。
可却不知,早在同我阿娘成婚的第六年,父亲羽翼丰满之时。
早早的找到了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人。
裴宴的母亲,便是当年父亲的心爱之人。
我不知,我那风光霁月,对待万事都格外冷淡的爹偏偏就对一个婢女上了心。
恋爱脑上头,爱屋及乌到了裴宴身上。
竟想着让我这个侯府的嫡女去给那婢女之子去做配。
就连我阿娘,也在我出嫁之后被我那杀千刀的父亲下了慢性毒药,至此日日下不得床榻。
美名其曰为爱情的纯洁伟大。
我恨,恨父亲的冷漠无情,更恨我识人不清。
毒酒穿肠的那一瞬间,大脑一瞬间放空。
人生好似走马灯一般,那些曾藏在记忆中深处的事情就这样一幕幕在我脑中浮现。
那个曾经大马上街,放纵肆意的红衣少年郎。
他也曾说着要娶我。
最后的最后一刻,我脑中浮现的是我父亲那张脸。
他唯一一次对我的温和。
「明珠,君子一诺最是重要,明珠也不想着父亲难堪,丢了脸,毁了父亲这一身的文人风骨吧?」
因为父亲的笑,还有父亲的风骨,又夹杂着其他,我就这样嫁了。
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父亲背后阴狠的算计。
还有裴宴一家踩着我和阿娘的骨血成就的高位。
重来一世,父亲的恋爱脑和那没什么用的文人风骨,凭什么要我和阿娘去维护?
我只要父亲带着他那唯实不算多的恋爱脑和那裴宴一家好好锁死。
第二章重生
窗外寒风朔朔,初雪迎着寒风吹了进来。
我眼看着落于掌心的雪消弭,笑了出来。
裴宴啊裴宴,这世没有我的帮扶,我不信他真能有着同前一世的那般成就。
前世正值新旧势力交替,新王登位,自是要大展拳脚。
可朝廷因着同蒙古科尔沁部的打仗,国库早早的人就亏空了。
不单是打仗,更是因为贪污。
与此同时,江南地水坝的决堤更是将事态带到了更严重的地步。
朝廷中残存的旧贵族,世家的臭虫,新皇又怎会看不出。
只消着隐忍不发,待到全部一网打尽。
而水患之事,难民涌动便是当帝王怒到了极点。
抨击的折子如雪花般呈了上来,帝王震怒,朝堂上的旧臣被革了一大半。
甚者,更是有被诛九族的。
没了旧的,自然要有新的补上,而当今的皇上励精图治,早早就有了革新的目的。
自然,寒门一处便被帝王重用了起来。
旧世家同寒门子弟相制衡,而不是旧的门阀世家独掌官职一处,自是皇帝乐意看到的。
而恰巧,裴宴便是那众多为皇帝效命的寒门子弟之一,更是今年春闱定榜的状元郎。
而更合心意的还是我世家最是尊贵的侯府的女婿。
瞧好也缓和这次革新的工具。
如此称手的工具,皇帝怎会不用?
更有着我同父亲的帮衬,裴宴自然是一路乘风,顺风顺水,前世,不过是三十年华,便已经坐到了摄政大臣的位置。
可这次,裴宴就真的如当年那般如愿吗?
我看,未必。
我记得,当年最为热门的夺魁人选,是那个明媚热烈的少年郎,顾承恩。
只可惜,当年我的一句文人多是薄情汉的一句戏言,他便真的弃文走上了武将的路。
时光荏苒,我依然记得,那年他身披铠甲,将要离开之际,唯一一次的冒昧。
便是爬上我家围墙送了一株我最喜爱的绿梅。
我不知当年三年得胜归来时看到早已经嫁为人妇的我时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只知道,是我们错过了。
重来一世,我只知道,那连带着裴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联了。
我本以为这几日的闭门不出,就碰不上那个因没有钱财为母治病而失意的裴宴,也不会因为怜惜他的才情而和父亲抗争,自此顺理成章的让他见到我那位父亲,让父亲认出裴宴便是他新上人的儿子。
世事难料,这日阿娘兴冲冲的来找我,说是父亲收留了一位少年郎。
「明珠,你可还记得你之前提到的那位惊才艳艳的少年郎?」
我被阿娘的话问住,差点丢了手中的暖壶。
是了,我想起来了。
殿试之初,我也曾被闺中的小姐妹拉着去文人阁看那些个进入殿选的少年郎。
文人阁自有一处闺中女子嬉闹的地方,也为了博一个好彩头,阁中都会在最初时设一个小型的赌局,小打小闹,看是否能慧眼识英雄,压中今年的状元郎。
当年我便是惊鸿一瞥,见了那一身青衣,面如冠玉的裴宴,知晓他一介寒衣,怜惜他于京中博弈困难,故而为他压下重金。
为的是让文人阁中的人瞧见,这裴宴也是个可堪争锋的苗子。
自然会有人抢着接济他,毕竟,锦上添花难记得,雪中送炭才让人记于心。
「阿娘,您说什么呢?我可不记得什么读书人了。」
我敛下眸子,在阿娘面前卖着乖巧。
可心中却想到前世那番愚蠢的作为,自以为的好,却在那裴宴看来,不过是大家小姐作践他的一种新方法。
阿娘拍了拍我的手,将我抱紧在怀中。
「我的明珠啊,阿娘的宝贝女儿,这也只是相看相看,你若是不愿,即便你父亲说的再好,阿娘也是不愿的,阿娘只有你这个女儿了。」
我敛下眼中的狠厉,回抱住阿娘,心中难掩之前的悲痛。
就是这般好的阿娘,被父亲和那女人害的如此境地,无辜撒手而去。
我没想到,我都如此的避让之下,裴宴还是如狗皮膏药一般找了上来。
这次,是父亲亲自带着人上了沈府的大门。
我远远就瞧见父亲面色红润,眸中多了几分缱绻,甚至连嘴角都在看向裴宴的时候都不住的翘起来。
我心中一阵冷意。
初恋生的儿子,就这般让父亲高兴吗?
甚至,相比于往常的父亲,多了几分人气。
我记得,以前,父亲对待母亲总是不假辞色,公事公办的态度。
如今到了对裴宴时,偏偏就换了一副态度。
若是明眼人瞧着,似乎裴宴才是受父亲待见的亲儿子。
第三章争辩
「明珠啊,快来,这是裴宴,正是要参加殿选的考生,为父看他学识谈吐皆是不凡,就招徕想着资助,没想到,竟发现这裴宴曾是救过我一命的那家人的孩子啊。」
我挑了挑眉,瞧着父亲为了那裴宴开始睁眼说瞎话的样子,一阵的好笑。
前世不也是这般吗?
我噙着杯中的茶水,并未说话。
阿娘本想着接话,却在我摇头的一瞬噤了声。
母女连心,阿娘什么都懂。
因着没人接话,父亲有一瞬的尴尬,却被自己掩饰的怒气遮了过去。
似乎是在裴宴面前丢了风头,父亲的眼中满是恼怒。
训斥我的话语比以往还要严厉。
「你这孩子,嬷嬷教导的礼仪哪里去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你嫁给裴宴能好好帮扶他!」
听着父亲的话,我不禁一阵嗤笑。
一口茶水喷涌而出。
「父亲,您这是什么话?什么相配不相配的?再怎么说,阿娘收了顾府送上来的请帖,本来俩家谈的好好的,我倒是不知道,父亲这是要因着个不知道哪来的乡下人,拆了当年俩家订下的婚事了?」
我的话实实在在的羞辱了裴宴,本以为能瞧见裴宴的对我表现的那般厌恶。
可却偏偏瞧见裴宴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
有种怪异涌上心头,我摇摇头,依稀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混账!你这是成何体统,忤逆长辈,强词夺理,这便是你母亲这十几年教导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吗?」
父亲的怒气,厅堂上怕的人也不过几人,阿娘,还有那一众只听从父亲的小厮。
重活一世,我又怎会怕,怕?只会让那些个伥鬼一般的亲人继续啃食着我的骨血去滋养别人。
「沈明珠,你是怎的变得如此势利眼了?裴宴一身清明,同你爹一样,以后定会是受圣上眷顾的好苗子,更何况,裴宴满肚子的学文,如今不过是为了那世人口中的家世所累,才如此,而且,裴宴拳拳爱母之心,你可知道?这要上能孝悌父母,下能文采勃然的人物,只要殿选结束,裴宴定是能夺了那状元郎,莫说是我女儿了,你若是今日不答应,以后,以后你怕是连提鞋都不配了!」
父亲越说越激动,似乎投过什么鸣不平一般。
「什么身份,什么家世,通通都不算数!怎么,沈明珠,你是看上了顾家一门三将的荣耀了是吧?才这般的和我推脱!」
何至于如此激动呢,前世我不明原有,死后我终得解惑。
因为就是那父亲不想要的身份名第,分离了他那两情相悦之人。
我微微皱起眉头,打断了父亲的话。
「父亲,您怎可这般冤枉我?顾家的大爷二爷,曾为我朝奔赴沙场,镇守边关,最后马革裹尸,战死沙,这京中十几年的安宁哪个不是顾家一辈换来的?明珠自小便敬佩这样的人家,父亲您不也曾说,“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国家忧。”也曾让我好好敬重这将军府吗?如今,反倒是您多加口舌去了!」
话落。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父亲的眼神,企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对我的怜爱。
毕竟,阿娘为了这个家,穷尽一生,只想着儿女和睦,也能为父亲的官声有所好处。
「混账东西!倒是学会拿着我以前的话堵我了?我曾承诺过,你难道想着为父的一生清明毁于一旦吗!今日晚间的时候,我会带着裴宴的母亲来家里交换庚贴,同你母亲商量婚事的吉日,至于那顾家,便是差人去回禀一声吧。」
母亲被父亲的话惊到,急冲冲的站起身来,来带着茶盏都被不小心的带落。
茶盏掉落的动静不小,连带着父亲都下意识的皱眉,轻声嘟囔了一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规矩,还不小心点?连晚娘都……」
未尽的话语被我听的一清二楚。
真是可惜,男人的劣性根,父亲还是忘不了那个在他叛逆时期的初恋,忘不了在长辈抗压下结出来的爱情的果实。
即便裴宴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父亲还是愿意拿着我这个留着他一半骨血的亲生女儿去做筏子。
我依稀记得的,幼时的时候,父亲也曾疼爱过我的。
我的文采,并不低于裴宴。
我的外公,曾躬身教习过俩任的皇帝。
而我,从小在外公手底下长大,耳濡目染下,我又怎会差?
幼时,我也曾写出过精彩艳艳的文章,父亲也曾为我骄傲过。
可什么时候呢?
是那个女人带着裴宴出现的时候,我阿娘和我这些年的陪伴就如同被人粉碎了一般。
父亲只记着自己年少时被压抑的感情,和不甘心被分离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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