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我娘死后,我爹疯了》本文讲述了官厚禄,都会,徐郎两人的爱情故事,《我娘死后,我爹疯了》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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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疯了
动乱年代,我娘靠着一手好琵琶和一副好嗓子维持生计。
遇见我爹之后她便在江南的小船上一曲一曲的卖唱供我爹读书科考。
我爹是个有出息的,仅仅几年他就高中状元了。
据说公主对爹爹一见钟情,一定要皇帝赐婚。
爹在金銮殿跪了三天三夜,等来的却是我娘的尸体以及半月后与公主大婚。
那之后,我爹已然是个疯子了。
……
母亲并不知道皇宫内发生的事,只是爹爹一去不复返她觉得心慌。
母亲一大早就带着我出门了,在街头给我买了些小玩意。
她说总有预感爹爹会出事,问我同她一起去寺庙为爹爹祈福可好。
我郑重的点头,娘爱惜的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讲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过苦日子了。
我与娘从天色大亮走到黄昏日落,终于到了,只是里面的人却不让娘进去。
「施主请回吧,贫僧也是奉命行事。」
我与娘虽然不懂,但也不好在为难只好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一路上都有行人朝着我们指指点点,娘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我有点担心娘,「娘,你怎么了?」
娘只是捂住我的耳朵,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听到了他们说:「一个娼女也想做官家家眷,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们说的越来越难听,娘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我很想挣脱开娘的束缚,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我娘清清白白。
可是娘的力气太大了,我挣脱不开。
在一个拐角处,我娘突然被人拽走,我想要过去救娘却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在我面前被凌.辱,直到娘咽下最后一口气。
娘最后被送走了,我甚至都不能在碰一下娘的脸。
「公主,这个小娼妇怎么办?」
为首的那个女人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留着吧,莫要逼急了徐郎。」
爹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其斯文的人,向来都是把君子礼仪看的比谁都重,可是他看到没了气息的娘亲之时将所有的教养都踩在了脚下。
他将母亲牢牢的搂在怀里,在大堂之上发疯。
爹爹癫狂扯掉御赐的官袍盖在娘亲身上。
「皇家威严,真是让人好生敬佩!」
天子怒极,要赐爹毒酒,是公主拦了下来。
爹抱着娘出现在家门的时候,公主也在一旁。
我把想说的话又咽进肚子里。
爹不许我见娘亲,爹也在怪我没有护好娘亲吗?
爹将自己和娘亲关在一个屋子里,不吃不喝的关了自己七日。
爹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我哭了一通,那是我第一次见爹的眼泪。
娘亲丧礼的那日公主也来了,她穿的雍容华贵仿佛是什么天大的好日子一样。
我死死盯着她,这就是让我失去娘亲的仇人。
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雍容华贵,不愧是冠绝京城的美人。
只是跟娘亲比起来,她却面目可憎,令人作呕。
七日滴水未进的爹爹虽然清瘦了不少,却棱角分明越加俊美。
冰山般傲慢的公主竟对爹爹和颜悦色,眼中满是爱慕。
待到公主走后爹爹眼睛变得猩红:「记住她的脸,爹日后用她的皮给你做一把上好的琴可好?」
那时我才七岁,却也记住了仇恨的滋味,何须爹爹送,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爹爹不愿意让娘亲受委屈,娘的丧事做的十分盛大,一连办了七日。
七日之后,爹爹就回宫任职了。
爹爹每次回来官袍上都会沾上特殊的脂粉气,这是公主独有的。
原定的半月婚期也迟迟没有完婚,我知道,爹爹是在为娘守孝。
只是公主竟然没有闹。
只是后来,公主突然大了肚子,公主已经慌得差人来了好几回了。
可是爹爹好像就从没见过这些人一样,只是专心致志教我念书。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不够宽容,即使她是公主。
公主的肚子越来越大,未婚先孕的事情逐渐瞒不住人。
消息自打从宫里传出,便一路席卷京城直至朝堂,终是有刚正官员上书参议。
当天夜里爹爹的房中多了女子的嬉笑,自打娘亲过世后爹爹房间便不再有女子,直至今日。
我知道是她来了。
我躲在门后看着她抓着爹的衣袖,呜咽着:「徐郎,日复一日,我的肚子等不了啊,你怎的忍心要我这般着急,你是想逼死我吗?」
「我的娇娇不可胡说八道,我怎的忍心让你去死,只不过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娇娇的大婚也不能这样举办吧。」
爹爹模样温柔,似乎是真的为公主着想一般。
「我只是担忧….」
爹爹一下子冷了脸色:「担忧什么?公主想让皇上知晓我使得你未婚先孕?只怕不是我想公主死,是公主想毁了我的仕途。」
「这我怎么敢同父皇讲」公主哭了起来,「万一他一气之下将我降为庶人怎么办…」
父亲温柔的把公主揽进怀里,声音既温柔又蛊惑。
「娇娇儿,只要你能舍弃这个孩子,到时候高.官厚禄不都是我们的?你若是能让陛下对我有愧疚感,那我们岂不是要平步青云。娇娇儿你可要好好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啊!」
第二章召见
爹爹淡淡几句话就哄得公主晕头转向。
第二天,公主府来人说公主落胎坏了身子,请爹过去看看。
爹爹并不理会,他总是跟那些人说现在不是时候,就将人打发了去。
公主好转之后,陛下召见爹爹。
他不在似当初那般好说话,一道不容辩驳的口谕便定下了爹爹与公主的婚事。
外人都说爹爹没骨气,一顶帽子一只破鞋只需要升官就可以接受。
可公主是破鞋这话若不是有人蓄意指点,又怎么会传出来呢?
我知道爹爹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这些侮辱是公主该受的。
新婚并没有张罗打鼓,一来是爹爹不愿,二来是陛下觉得有失颜面。
只是没想到陛下竟连大婚礼服都没为公主准备,公主只得匆忙买来一套不合身的礼服。
原本公主的礼服是可以很华丽的,可是爹爹不愿意。
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爹爹给娘亲打造了一套极其华美的婚服,她想爹爹将这套婚服改一改给她用的,可是爹爹却变了脸色。
「公主如今已经**到要自降身份同自己与下等人比?」
公主却听不出爹爹话语之间的羞辱,天真的以为爹爹是在同她嬉闹。
公主脸上挂着小女儿姿态:「徐郎休要打趣我,你明知青.楼娼ji怎可与我相提并论。」
爹爹眼里就像是粹了一层冰霜:「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公主也断了要穿我娘嫁衣的心思。
因着皇帝并不是很在意这桩婚事,所以爹爹做有些事情就大胆起来。
爹爹准备一鼎破烂的小轿子。
那日公主被人送进来之后爹爹让公主坐进小轿子里。
公主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无论如何都不肯依了爹爹。
她哭的梨花带雨:「徐郎当真要如此伤我才甘心吗?我承认算计你是我不好,可你怎能如此侮辱我!」
爹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大的污蔑一般,眼眶红红的,一言不发。
爹爹本就貌美,如今一身婚服衬得他更妖冶几分,只是他的眼眶红彤彤的,像是受了欺负一般让人忍不住怜惜。
公主看了爹爹这副模样也忍住不在发脾气,只是终究还是可怜兮兮的。
爹爹开口颇有些委屈:「原以为公主是真心与我在一起,只是如今或许我与那些面首并无他别。」
公主听闻有些着急:「怎么会,徐郎不可胡言,我自是真心待你,只是…」
爹爹却只是苦笑:「娇娇儿不愿,难道我就愿让你受这个委屈吗?还不是…」
爹爹欲言又止,眼神里带了几分痛苦。
公主哪里见的了爹爹这副样子,让爹爹有什么苦衷全说出来。
爹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公主着急的一把掀开自己的盖头,死死的盯着爹爹,让他说出来。
爹爹这才勉强松了口:「自打你我婚事一定,我便浑身不舒服,每每夜半时分总会看见晚娘,她说她要来锁我的命。」
公主厉声打断爹爹:「一个卑贱的娼女,也配纠缠徐郎?」
爹爹示意公主不要着急:「我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直到一日偶然碰到前国师,他说我被煞气缠身,恐是有人动了纠缠我之人的地位,他要我避其锋芒,明哲保身。」
爹爹此言一出,公主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纵使有再多不愿,这话也是国师说出口的。
皇家之人最是讲究这些,公主自然不会再有异议。
公主最终还是被一顶小轿抬了进来,给娘亲敬了茶。
那之后,爹爹便和公主进入洞房了。
我原以为今日爹爹不会再来教我,我便趴在他的喜房门口。
里面的动静仍在继续,我爹却从我后背拍了我一下。
我看见爹爹吓了一跳,又看了看屋子,心下了然。
爹爹示意我不要出声,带着我来了我娘的祠堂。
爹爹在祠堂外让我给娘上香磕头,他却不进来,他让我将娘的牌位给他,如此他便抱着娘的牌位在外头坐了一整夜。
第二日,公主见了一身素衣的爹爹有些不满,诚然没有人会在大婚第二日穿一身白。
直到她看清爹爹在做什么之后才明白了,她怒气冲冲作势要踢翻火盆,却被爹爹出言阻止了。
「公主若是真不顾我死活便可尽情做自己想做的。」
第三章杀意
公主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
我能清楚的看到,爹刻意埋低的脸庞在明亮的火光里扭曲而又可怖,眼神中的杀意让我不寒而栗。
等爹爹忙完手里的事,公主亲密的挽着爹的胳膊,朝着他撒娇。
「这次父皇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我的终身大事都办的如此潦草,徐郎肯定也是不忍心的对吧。」
她哀怨地盯着爹爹,眼神里又带了几分笃定。
我看着只想笑,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觉得她配拥有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呢?
爹爹在遇见娘之前已经是走到穷途末路了,身上唯一的钱都用来安葬老母了。
爹爹再也没法子读书了,只能做个苦力,可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没有人愿意要他。
娘亲那时已经是名满江南的歌女了,无数达官显贵散尽家财只为听娘唱一曲。
可是娘不在乎珠宝钱财,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在曲中才能听见的幸福。
娘亲把这些年来存起了的钱财都给了爹,希望爹爹来日能带她离开这烟花之地。
娘亲心里也不安,怕爹会像话本子里无情无义的书生。
娘亲的姐妹就是因为所托非人,非但没有解脱自己,还被人骗去了所有钱财,最后落得个服毒的下场。
事实证明,娘赢了,爹爹除了所求的心什么都没有。
爹爹替娘亲赎身之后,就拜了堂,成了亲。
那时家里是真的不富裕,没能给娘亲一场盛大的婚礼一直是爹的遗憾。
后来爹爹考试每每中的,家里的情况也越来越好了,可娘亲却始终不肯再拜一次堂。
爹爹知道,娘亲是怕自己的身世会连累爹爹被诟病,可爹爹从来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可是爹爹最终还是没有给娘一场风光的大婚,并不是爹爹得了高.官厚禄就忘记了自己的发妻,而是他懂树大招风,官场尔虞我诈难免波及到娘亲。
爹爹就那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娘亲的自尊。
可是公主却揭开了爹爹苦心遮挡的身世,还大肆宣扬,让娘亲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
爹爹本是想拒婚以表真心,可他的做法却将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公主如今这么说,无非是想让爹爹像对娘那般待她,可爹爹又怎会如她所愿呢。
爹爹握着公主的手,有些玩味的打量着她。
「公主觉得,此时的你配得上风光吗?」
公主被爹爹问的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无法作答。
「现如今人人都说公主婚前风流,是破鞋,要是再办一次婚礼我的娇娇岂不是又要经受一次流言蜚语。」
公主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她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她泛红的眼眶,忍不住掉落的眼泪惹得爹爹轻啧一声,将人搂进怀里安慰。
「好了,旁人怎么说是旁人的,娇娇儿有些时候确实了的,比娼ji还要厉害,我就是喜欢娇娇儿这般的。」
公主羞恼的给了爹爹一拳:「怎能当着旁人说!」
爹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脾气也好了许多。
「好了,当着孩子的面莫要胡闹了。」
公主这才掀起眼皮看我一眼,她讨厌我。
爹爹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一点,宽慰性的拍了拍公主的手背。
「如今我已官拜正三品,手里也有些权,娇娇儿可要为我再添一个孩子,等将来让他继承爵位,届时也可让我的娇娇儿风光一番。」
公主这才收回目光,与爹爹深情对望。
只是,爹爹真的会让她生下孩子吗?
公主的眼眶略略湿.润了些:「徐郎可知那日滑掉的孩子是个成型的男孩儿。」
爹爹却从容淡定,似乎滑掉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一般。
公主越发气恼,声音都颤抖了几分:「那日险些母子双亡,徐郎竟狠心至此,不闻不问。」
爹爹笑意盎然的轻声哄着公主:「我这也是为了我的娇娇儿好,我若是克制不住自己,哪里会有今天的局面,那时去看你反而才是真的害了你。」
公主委屈的绞着爹爹的手指不发一言。
爹爹今日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公主矫揉造作至此,他竟也能哄得下去。
「公主莫要伤心了,如今我大权在握,这一切都是为他做的准备,只盼他日后能平安喜乐,无忧无虑的长大。」
公主终是被爹爹哄好了,她吩咐太医为她调理身子,她要尽快为爹爹诞下一子。
在公主离开的角落里,爹爹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手,直到泛出血色才堪堪止住。
爹爹又吩咐人沐浴更衣,足足待了三个小时才出来。
自那日之后爹爹就变得越来越忙,就连检查我的课业也是到了后半夜。
他常常不在府里,公主就有了作威作福的好机会。
这些日子我都是在她的房中过的。
她总是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我,用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身上,这些都做得极为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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