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通房娇软:战王为她咣咣撞大墙》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姑娘,老奴,江晚容,《通房娇软:战王为她咣咣撞大墙》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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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脸上的笑容更甚:“既然没有其他事,那老奴先回去了,王爷那里离不得人,柳副将可以先同媒婆商量与红梅姑娘成亲的日子,老奴就提前恭喜柳副将了。”
柳南笙现在满门心思都是娶梦中情人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他,直接挥手,一副让他快走,他好跟媒婆商量日子,恨不得明天就接人进门的模样。
傍晚,沧澜院的跑马场。
尘烟滚滚,慕霆渊穿着蛟龙束腰骑装,骑着马儿如旋风刮过,手中弯月长弓,连射数发,动作飒爽利落,英姿勃发。
三百步开外的远处竖着长杆,杆上绑着稻草人,只听几声长啸,稻草人的脑袋被钉满箭箭矢,最后一只箭紧跟其后,砰的一声稻草人的脑袋直接被钉到后方的围墙上,入石三寸,守在不远处的小太监上前查看后激动的大声回禀。
德安回来复命,正好看到,小跑过去满脸喜意:“王爷,您的箭术又进益了!”
慕霆渊双目精光四射,这时的他琥珀色眼瞳像野兽一样冷厉嗜杀,浑身气势暴涨。
哪怕德安跟了他许多年,早已见惯了,也还是会畏惧他此刻的样子。
慕霆渊闭了闭眼睛平复内息,再睁开后,目光恢复平日里的淡薄:“事情办好了?”
德安捧着他的弓箭,低声回复:“奴才挑的人,王爷放心,红梅那丫头虽然不比云姑娘,却也是这批丫鬟里姿色最好的,没有辱没了柳副将。”
慕霆渊用鼻子哼了哼:“那家伙可有怀疑?”
德安忍着笑说:“柳副将没有怀疑,看着很是高兴呢。”
“嗯。”慕霆渊满意了,又接着道:“你多上点心,务必给他办好这场喜事,财物方面不许简省。”
“是,奴才明白。”
德安答应着,抬头看了眼天色,提议道:“王爷似乎有几日没去凝辉院了,您今晚要不要去王妃那里用个膳?”
慕霆渊几乎是立马,脑中闪过云窈那张乖顺柔媚的脸,还有她细腻馨香的身子。
可是很快他又皱眉,他不想看见江晚容,不耐道:“算了。”
德安不懂他怎么明明动了心思,转脸又变了主意,没敢多问,谁知刚走几步,前面人脚步一停,又扭了头。
方向不是凝辉院又是哪,德安赶紧吩咐人去凝辉院传话。
华灯初上,凝辉院内灯火通明,慕霆渊坐在主座,江晚容有心表现一下自己,便挽起衣袖,素手纤纤,亲自为他侍膳,态度十分殷勤。
但慕霆渊并不承情,他只觉得烦,先前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看在她晚上伺候很合心意的份上,他愿意多给一点耐心,拿她当自己的王妃尊重,而现在,若不是起了心思,想过来尝尝那小丫鬟,他连凝辉院的大门都不想进。
对这个名义上的王妃,自是已经极度不耐烦。
慕霆渊放下筷子,淡淡道:“你是王妃,这种事让底下的人做就好,歇着吧。”
江晚容还以为他是怕自己辛苦,羞涩的笑道:“王爷是妾身的夫,妾身不觉得辛苦。”
慕霆渊不是喜欢多说的人,于是垂了眼:“随你吧。”
却在江晚容替他倒酒时,他轻轻抬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扔给了德安。
江晚容像是被当头一棒,惊叫一声,吓得酒壶都打了,溅了一地酒水瓷片。
他无事发生一样,转脸看过去,难得对她勾起笑道:“王妃这是怎么了?”
灯光下,随着他的笑,脸上伤疤抽搐抖动,丑的让人心惊。
江晚容浑身发寒,眼中全是惊恐,她下意识的就想跑,却硬撑着不愿丢了王妃的端庄尊贵,强忍着颤抖说:“没、没事,臣妾只是手、手滑了。”
“原来如此。”慕霆渊理解的点头,好心道:“王妃既然不舒服便好好歇着吧,换个人来侍膳。”
江晚容现在巴不得想离他远点,刚准备开口唤德安过来,却听他淡声道:“就让你身边那个叫云窈的过来伺候本王。”
云窈没料到他会突然叫自己,一惊之下抬头,就对上他望过来的幽暗目光。
凝辉院的丫鬟婆子都偷偷瞄着她,也在惊讶。
来不及多想什么,她抿了抿唇,蹲身行礼:“奴婢遵命。”
云窈先是去仔细净了手,然后走上前。
江晚容动作僵硬的让开位置,把侍膳专用的长柄银箸交给她。
即便低着头她也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如针,细密的扎着她。
侍膳这个活说难不算难,说简单却也并不容易,一般都是主子身边最近身的下人侍膳,因为必须得十分了解主子的喜好,不仅如此,主子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也是他们需要仔细观察的。
江晚容自然不用管这许多,她是主子,侍膳侍的不好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当下人的就不同了,万一夹了什么主子忌讳不喜欢的菜,惹了主子不高兴,可是会被罚的。
云窈没伺候过慕霆渊,哪里知道他的喜好,只能听天由命了。
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定定神,试探着夹了一块香煎羊肉放在慕霆渊面前的镶金圆盘里。
武夫力气大,平日出力也多,应该是爱吃肉食一类的,且羊肉是他先前驻守的边关城市的主要肉源之一,就算不喜欢大概也不讨厌。
见他筷子夹起盘里的羊肉吃了,并无不喜,云窈松了口气。
但这只不过是刚开始,八仙红木桌上摆了满满当当各色佳肴,少说也有四十来道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应有尽有,云窈觉得压力山大。
她又试探着夹了块鹿肉给他,慕霆渊依旧吃了,而且好像十分喜欢,吃的很快。
云窈便多夹了几块,但不管她夹多少他都吃,就在她准备再夹两块的时候,却见慕霆渊抬头扫了她一眼,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够了,再多受不住。”
受不住?受不住什么?
云窈没听懂,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的表情她竟有点脸红心跳。
心里一慌就容易办错事,一个没注意,她夹了块黑乎乎的东西放进他的盘子里。
她原以为是肉,夹进去之后才发现是香菇。
香菇的味道独特,并不是大众食材,有很多人都讨厌它,她自己也不喜欢。
她有些紧张。
好在是一场虚惊,也许是她今天运气不错,连着几道菜都没有让主子不喜,即便是香菇,慕霆渊都吃的很香。
只有德安看得心惊肉跳的,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特别清楚的,自家王爷十二岁那年随军打仗,休息的时候吃香菇,因为时间不多吃的急,差点被这东西噎死,自那以后再也没吃过,他料想主子应该非常讨厌香菇,是以叮嘱小厨房所有菜肴都不许放香菇。
没想到今个主子吃的还挺欢,难道是转了性?
看来以后王爷的膳桌上可以有香菇了。
德安暗暗打算着,回头就去吩咐小厨房。
就这样一个夹,一个吃,十分和睦。
吃罢饭,慕霆渊没说要走,凝辉院便自发准备起来了。
最近几天经常下雨,白天还是万里晴空,没想到晚上就开始响起了闷雷。
趁他还在净室,云窈轻手轻脚悄悄摸进房,还没等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待,慕霆渊已经从净室走出,带着一身清新的水汽。
房间里没有丝毫光线,只能看见彼此的身形轮廓。
“到本王身边来。”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隐隐藏着什么危险。
云窈捏着寝衣裙摆,乖乖的走过去。
没等她行礼,迎面一阵水汽袭来,腰间一紧,接着整个人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云窈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举动似乎取悦到了对方,她听见他低低的笑了。
他抱着她去往窗边的贵妃榻。
“王爷?”云窈不解,想问他怎么不去床上,脸一红,不好意思开口。
江晚容是个注重享乐的人,贵妃榻上铺陈着边疆进贡的羊绒毛毯,触感柔软温润,十分舒服,是她们这些丫鬟碰都没资格碰的好东西。
此刻却躺在云窈的身下,瞬间就被厚厚的绒毛触感柔软到了骨子里。
难怪江晚容那么喜欢这条毯子,原来这么舒服。
还没等她享受多久,男人宽厚的胸膛就压上她的后背,微凉的嘴唇熟稔的来到她耳后,细细密密的吻着。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云窈慌了神,要知道这是窗边,离外面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窗纸,一点动静都会传到外面,更何况外面还等候了那么多下人!
她挣扎着想起来:“王爷,不能的……不能在这里……”
结实的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慕霆渊感受着她的纤细柔软,意乱魂迷,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沙哑道:“为什么不能?”
这一下,将云窈咬的整个身子都软了,靠在他怀里。
她强撑理智,低低的恳求:“太羞人了……王爷……会被听见的……”
可是声音娇软,没有半分抗拒的感觉,听着更像是撒娇。
慕霆渊轻笑,大掌滑入她的衣襟,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
他回忆着上次发现真相的那个夜晚,她是那样美好,他轻轻啃噬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下移,呼吸渐重:“那你忍一忍?”
云窈还想抗拒,但是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不想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紧,将她带的撞向他。
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惊叫。
温热的大掌立刻捂上她的唇,慕霆渊没有停,还有些坏的凑到她耳边,嗓音哑的厉害:“不怕羞了吗?”
“呜呜呜……”云窈被**的眼眶都湿了,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移开,就这么承受着。
窗外天际黑沉,乌云翻滚不休,时不时就爆出一个响雷,风渐起,刮的树枝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动静虽然不大,但传出的细微声响反而越发让人想要屏住呼吸探听更多,屋檐下的丫鬟婆子们俱都红着脸垂下头。
云窈的嘴唇发麻,喘息声像是快要窒息一样,胸膛剧烈起伏。
慕霆渊拿开手低头去吻她。
风声愈大,伴着闷雷阵阵,震的整个窗台都在颤动。
今晚的他似乎越发不知节制,云窈有些受不住了,低泣求饶。
慕霆渊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她耳边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烫的她心尖发颤:“再坚持坚持,谁让本王吃多了鹿肉呢。”
云窈脑子一片混乱,现在才知道症结所在,恨死当时夹鹿肉给他吃的自己了。
她被他抱着在贵妃榻,然后是茶几,再然后到了床上,最后又回到了贵妃榻,她已经不记得换了多少地方,直到她晕了过去。
可惜没过多久,她又被**的清醒过来。
云窈坐在慕霆渊的腿上,上半身半趴着贵妃榻的茶几,累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好在风收雷停,她终于能够歇下了。
窗外天色不早,她得离开了。
恢复一点力气之后,她撑手想坐起来,手掌按在贵妃榻上,却摸到大片大片的湿濡黏腻。
先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熟透了。
羞耻过后便害怕起来,云窈欲哭无泪。
糟了,这可是江晚容最喜欢的羊绒毛毯,这东西矜贵难打理,脏成这样显然是不能用了。
明天江晚容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她要倒大霉了。
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慕霆渊有些纳罕:“怎么不高兴,难道是本王没有喂饱你?”
云窈又惊又羞,连忙说:“不是,是妾身……这羊绒毛毯是妾身最喜欢的,可是已经……”
慕霆渊心下了然,他这个人,吃饱喝足后便十分好说话,道:“这有什么,你若喜欢,本王明日再让人多送几条来。”
云窈送了口气:“多谢王爷。”
这下真该离开了,云窈回过身,轻声道:“王爷,妾身想去净室清理一下。”
知道她这是要去换回王妃,慕霆渊不想让她为难,但更不想看见江晚容,便说要回沧澜院。
他抚了抚她的长发,轻笑着说:“本王过两天再来看你。”
云窈脸红红的应了。
每次圆房,为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来不及应对,江晚容都会躲在角房里守着,等慕霆渊走后再回去补觉。
她刚睡下不久,就听王妈妈匆匆过来禀告说德安过来了。
德安是慕王身边的人,又是王府的大总管,不能不亲自见。
江晚容便让王妈妈将她扶坐起来,又吩咐侍女拉下纱帐,这才传人进来。
慕霆渊是个守信的人,刚回沧澜院就让德安去库房挑东西。
德安紧赶慢赶的挑完,带着三名小太监过来了。
“老奴给王妃娘娘请安,这是王爷赏赐给您的边疆毛毯。”
德安站在外厅,身后跟着三名小太监,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条上好的长绒毛毯。
这时候的江晚容还没发现自己的贵妃榻已经被毁了,还疑惑好好的怎么突然赏她毛毯。
毕竟边疆毛毯一般都在每年秋季进贡,现在离进贡的时候还早着呢。
疑惑归疑惑,她确实喜欢这毯子,便端着王妃的架子和煦道:“有劳安公公,替本妃多谢王爷。”
德安隔着一层纱帐,低头恭敬应下,接着道:“老奴告退。”
他领着人退出去,却在转身之际,目光隐晦的朝侍立在纱帐旁的婢女示意了一下。
后者会意的低下头。
等人走后,江晚容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她很困,却强打起精神道:“把东西给本妃拿进来。”
丫鬟们将毛毯端到床前供她欣赏。
孙妈妈上次被打的不轻,直到现在还下不来床,是以江晚容近前服侍的婆子只剩下王妈妈一人。
王妈妈喜笑颜开的夸:“王爷对咱们王妃真真是极好,这赏赐是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凝辉院搬。”
说完,想起一件事,她又接着道:“老婆子听说前几日承恩伯府的三小姐出嫁,嫁的是恭定郡王,新婚第二天就被郡王冷落了。”
江晚容来了兴趣:“承恩伯府家的?可是本妃那位表妹?”
“正是,听说被府里的侍妾随意欺压,郡王对她不管不问,日子过的很是凄惨呢。”
承恩伯府是江晚容母亲的娘家,现任的承恩伯她还要叫一声舅舅,嫡小姐与她正是表姐妹。
不过虽是表姊妹,她却跟那位表妹十分合不来,彼此都是对对方横竖看不顺眼。
王妈妈打量着她的脸色,又夸道:“看咱们小姐多有福气,得王爷如此敬重,王爷定是听说了您喜欢这边疆毛毯,这才让安总管多送几条来。”
几番话下来,捧的江晚容一脸春风得意。
手里一遍一遍的抚摸毛毯,连语调都带着沾沾自喜:“王爷也真是,这么多毛毯让本妃怎么用得完。”
她眼珠转了转,傲然道:“这样吧,送一条去给恭定郡王妃,就说是本妃送她的新婚贺礼,其余的拿到私库收好。”
王妈妈知道她这是想要到郡王妃的面前炫耀一下,心领神会的领命退下:“老婆子这就去送礼。”
落霞正要上前把剩下的两条毛毯收起来,却被一双手抢先了。
“落霞姐姐,奴婢来吧。”
她回头,就见说话的正是先前王爷送来的其中一个丫鬟,叫容心。
因为是王爷送来的人,王妃就将人留在了房中伺候,很愿意给几分脸面,落霞便没拒绝。
容心端着毛毯正要退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绕过她走到江晚容身前跪下道:“王妃娘娘,这正是王爷最喜欢的墨绒,不如就将它放在您房中吧?”
“你以前伺候过王爷?”江晚容记得她是慕王送来的人,有心多问几句。
容心恭敬作答:“回娘娘的话,奴婢没有近身服侍过王爷,只是安总管手下的人,为王爷办过几次差,是以知道点王爷的喜好。”
江晚容知道自己想要在王府立足,少不得要讨得慕王的欢心,身边能有一个知晓慕王喜好的下人,当然是极好的。
“那你便在本妃身边服侍吧。”
容心磕头谢恩。
就这样,在她的建议下,贵妃榻上原有的纯白毛毯换成了墨绒。
纯白色泽的绒毛离远了并不显,只在容心收拾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有着大片大片的水痕。
她年纪不大,不懂这是什么,还以为是云姑娘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她和容安两人被安总管从司礼斋提上来的时候就知道,她们表面上是伺候王妃娘娘,其实真正伺候的主子是云窈姑娘。
也在那时,她们得知了王妃娘娘身边有个奴婢被王爷看中,以后是要当主子的。
这几日她们待在凝辉院,并不敢对云姑娘太过殷勤,只能在暗中偷偷帮她做些活,直到半个时辰之前,她收到沧澜院那边给她递的信。
信上命她想办法把贵妃榻上的毛毯换掉,不许声张。
这里发生的一切,还在房中休息的云窈并不知道。
另一边,德安收到凝辉院的消息,知道事情已经办好了,去跟主子复命。
一踏进寝殿,他就看到自家主子歪在茶几上,手里拿着一根赤金衔红宝石凤钗,钗头上的金凤,两边羽翼上各镶嵌了三颗晶亮的红宝石,凤嘴里还衔着数串细小却颗颗圆润的珍珠。
整支凤钗,华美非常。
德安看在眼里,那支钗可不得了,是圣上当初封主子为异姓王时顺道赏下来的东西,按未来王妃的规制赶造的。
与新婚夜第二天送给王妃的那顶凤冠是同一批。
他料想难道是要送给王妃的?
细想又觉得不对,他早上才送了三条边疆毛毯过去,也没听主子提起凤钗的事。
慕霆渊一只手抵着头,一只手捏着金钗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德安试探的开口:“王爷是想送给王妃娘娘?”
谁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笑起来,只是眼神有些冷。
德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不敢吭声了。
慕霆渊确实是想赏人,不过可不是赏给江晚容。
他方才一直在犹豫,好歹那丫鬟也辛辛苦苦伺候了他几回,好处却全都被江晚容拿了。
慕霆渊不是那种吃干抹尽的**,便寻思想要送点什么给云窈。
他想起这金钗,但等拿出来之后他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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