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素手医妃》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昭雪陆祁玉,《素手医妃》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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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嗓音抑扬顿挫地念完了圣旨,空气顿时就像是凝滞了一样,四周一点儿声音也无。安静了片刻后,陆祁玉匍匐磕头:“臣冤枉!佟总管,这旨意请恕我不能接!我要面见圣上,明晰冤情!”“大胆!”姓佟的内监总管操着一口公鸭嗓,呵斥着,“陆侯爷,咱家这回可不是来明冤的,而是来宣旨的,给你定罪的就是当今圣上,你意图谋反不算,还抗旨不尊,罪加一等!”宣旨的太监总管穿着一身暗绿色的葛布长衫,腰间系着约莫两寸宽的黑色绒布绣暗红色祥云图案的腰带,鞋也是新做的官靴,浑身上下看起来十分体面。唯独那略显福态的脸上,原本应该很亲和,此时却挂着有些阴冷得意的笑容。“佟总管,沧州远离京城,自十五年前定远侯府被皇上投闲置散,陆家军十万兵马解甲归田,我陆某人便成了这沧州城里地位最高、年纪最大的纨绔。”陆祁玉反口质问,“陆某人又怎么会跟私造兵器、意图谋反扯上关系?”其实陆祁玉这么说,无非是想让佟总管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透露点苗头,可谁知这佟总管就像是个敲不开嘴的老河蚌,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只阴测测地笑道:“陆侯爷这话问的好极了!咱家也不知道您好端端的,为何非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既然陆侯爷怎么都不肯承认,那么……来人呐,给咱家搜,拿出证据来,也让陆侯爷心服口服!”佟总管有圣旨在手,侯府的众人不敢阻拦,便眼睁睁看着原本守在门口的几十个士兵冲了进去,在偌大的府邸中胡乱翻找。一炷香之后,这些士兵抬出来六七个箱子,当着全沧州百姓的面扔在地上,然后把盖子打开,赫然见里面放着的就是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还有玄铁打造的箭头……“启禀总管,定远侯府一共有类似的箱笼二十八个,每一个里面都装着兵器,属下等人手有限,只抬出这么几个。”为首的士兵朝着佟总管拱手说着。佟总管看着陆祁玉,笑问:“陆侯爷,物证可在这儿了,这回可抵赖不了了吧?”轿子里,顾昭雪看的分明——被士兵抬出来的那些箱子,正是不久前从她的住处抬到定远侯府的嫁妆。顾昭雪无父无母,唯有一个年迈的祖父幽居在沧州城外的归云山,即便是她成亲这样的大事,他也不肯下山,所以定远侯府便在沧州城云台巷给她找了个幽静的院子,让她待嫁。凭着陆沉谙的身体状况,加上陆祁玉被圣上猜忌了十五年的现实,侯府也没想娶个高门贵女为长媳,可不管怎么样,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所以,嫁妆是侯府准备的,二十八抬嫁妆,已经是如今的侯府能凑出来的最大的诚意了,可他们为了给陆沉谙娶亲,全数都私底下送到了顾昭雪的院子里,给足了她面子。顾昭雪上花轿之前,二十八抬嫁妆先行开路,从云台巷绕沧州城一圈,再送入定远侯府,而嫁妆出门的时候她还看过,那里面都是多年来侯府积攒的金石玉器、书卷画册。可不过短短功夫,箱子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指证陆祁玉谋反的罪证。嫁妆是在送往定远侯府的途中被人动的手脚,能在今日这般喜庆的日子里,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偷天换日,可见幕后之人心思之深沉,手段之高明!此时此刻,顾昭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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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玉也看出门道来了。嫁妆半个时辰之前才抬进府,这会儿就有佟总管带着圣旨来搜证物,时间卡的刚刚好,若说不是安排好的,打死他也不信。毕竟从来没有哪家娶亲,在新娘子的嫁妆抬进门之后当场点验的,所以定远侯府丝毫不曾察觉有人动手脚。这是一个死局,一个针对定远侯府的死局。陆祁玉想通了这一点,心慢慢地沉下去,手脚一寸寸变得冰凉,这个春光明媚的日子,仿佛顷刻间就变成了寒冬腊月,遍体生寒。“佟总管,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可犬子沉谙自幼体弱多病,药不离身,流放途中艰难险阻,怕是危及性命,还请佟总管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犬子一马。还有今日的新媳妇,她没过门,算不得陆家人,是以……”陆祁玉在接受了现实之后,尽最大的可能为陆沉谙和顾昭雪谋出路。谁料话还没说完,便被佟总管打断:“陆侯爷,咱家也是奉命行事,陆侯爷所求之事,兹事体大,咱家可不敢随意答应。圣旨上说了,但凡与陆家有关之人,一律流放!”佟总管油盐不进,一挥手,之前的士兵一拥而上,纷纷抓着定远侯府的众人,送上了囚车。囚车是早就准备好的,就跟在那两百士兵后面,连给定远侯府应对的时间都没有。佟总管一手捧着圣旨,笑容可掬地站在门口盯着,士兵们手中捧着册子,挨个儿清点定远侯府的人数,所有的奴仆杂役、府兵护卫,一个不落。终于轮到了主人家,定远侯陆祁玉和夫人杨巧叶被关进打头的一辆囚车,而那几个粗手粗脚的士兵转身去抓陆沉谙,还有两个士兵朝着顾昭雪走过来。“姑娘,怎么办?他们人多,我没办法救你出去!”这时,顾昭雪耳边传来音若的声音。音若是顾昭雪五年前救下的女子。当初她碰到音若的时候,音若正浑身是血地躺在归云山的山间,重伤不治,几乎身亡。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音若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从此音若跟随在她的左右,暗中保护她的周全。忘了说,音若是个武功高强的杀手,她自醒来之后失去记忆,只认顾昭雪为主。“不要轻举妄动,既是流放,至少性命暂时无碍,你暗中跟着吧。”顾昭雪低声吩咐着。音若刚应了声,下一刻,轿帘被人掀开,两个士兵粗鲁地将顾昭雪拖了出去,和定远侯夫妇塞到同一个囚车里。与此同时,陆沉谙也被人从轮椅上拖了下来,那病弱的身体养了二十年,却仍然孱弱不堪,稍微受点重力,便脸色苍白、几欲昏厥。“沉谙——你们放开他,他身体不好,经不住你们这么推搡啊!”杨巧叶扶着囚车的栅栏,哭喊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心如刀绞。可还没等她求完,却见陆沉谙喷出一口鲜血,洒在大红色的喜袍上,与那妖娆夺目的颜色融为一体,顷刻间两眼一番,没了动静。“陆沉谙!”顾昭雪见状,也顾不得许多,奋力挣开两个士兵的手,跳下囚车跑道陆沉谙的身边,熟练地查脉搏、探鼻息、听心跳。下一刻,她浑身冰凉,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定远侯夫人那张期待的脸。因为……陆沉谙死了。死在他刚刚行了弱冠之礼的一个月后,死在他成亲的大喜之日,死在他生命中本该最狂妄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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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雪待着没有动,但很快就有人过来拉她上囚车。眼前是陆沉谙的尸体,耳边是定远侯夫人的哭喊,可刹那间,顾昭雪却觉得天地苍茫,唯独只有她一个人。虽然和陆沉谙是各取所需,却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这些年陆沉谙每每去归云山找祖父求医,她都会跟在一旁照顾。比起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婚的男女,洞房前夕甚至不知对方长的是圆是扁的男女,她已经幸运很多。虽说早有准备,知道陆沉谙撑不了几年,可谁也不曾想过,他会死在这样猝不及防的阴谋中。“沉谙,我的儿——”定远侯夫人哭晕厥过去,陆祁玉忙揽着她照顾。佟总管走到囚车旁边,笑道:“既然大公子已经死了,咱家也就不为难他了。陆侯爷请放心,您在沧州十五年,怎么着也有几户交好的人家,他们自然会替大公子收尸。”言罢,手一挥,囚车开始前行,朝着城外慢慢地走去。挂满了大红灯笼和双喜字的定远侯府,像是一场美丽的笑话,唯有陆沉谙的遗体,成了陆祁玉和顾昭雪的牵挂,但他们无可奈何。与此同时,距离定远侯府不远的地方,主街上一处四层的茶楼顶层,玄衣男子负手而立,站在临街的窗边,看着下方那惨烈的鲜红,脸上寒霜密布,冷意盎然,死死地盯着那传旨的太监。倘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玄衣男子的脸,和侯府门口陆沉谙的遗体一模一样,此人正是定远侯府自小离家的二公子,陆沉渊。“二哥,切莫冲动。”身边的白衣男子见状,忙开口劝着。“是啊,二哥,三哥说得对。”同一间屋子里,紫衣男子也开口说道,“对方有备而来,咱们势单力薄,更何况还有你这张脸……走出去便立刻会被当成谋逆抓起来,一同流放。”“我知道。”陆沉渊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森冷地如同寒冬的霜雪,等着那狗仗人势的佟总管离开。陆沉渊这次来沧州,原本是来吃喜酒的。二十年来,世人只知道定远侯府有个体弱多病的大公子,却从不曾听闻还有个二公子。只因为杨巧叶十月怀胎双生子,生了陆沉谙之后,再生陆沉渊的时候,差点难产血崩而亡。后来算命的说,陆沉渊天煞孤星,克父克母,二十岁之前不能养在侯府,于是将他送到偏远的乡下,交由别人抚养,这些年来不曾过问。等了二十年,陆沉渊满以为自己能回归家庭,在父母跟前尽孝,与哥哥兄友弟恭,却没想到在这个原本大喜的日子里,亲眼目睹了家破人亡的惨剧。可偏偏他还不能出面。谁都看得出来这所谓的“私造兵器、意图谋反”是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罪名,他是定远侯府唯一的希望,唯有他脱身,才能为父母和满门洗清冤屈。“可惜了你那未过门的新嫂嫂,没捞着身份,却跟着受苦。”白衣男子知道陆沉渊不会胡来,便摇头晃脑的叹息着。“这倒不见得。”紫衣男子否认,“定远侯府已远离京城权利中心十五年,陆侯爷多年来谨慎小心,何曾被人拿住过把柄?可偏偏这场婚事,给了人可乘之机,谁又能保证这未过门的嫂夫人,不知情呢?”毕竟,嫁妆是从她院子里抬出去的,在她院子里动手脚,可比在路上动手脚,要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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