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是病美人_第一权臣夏景昀免费阅读_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第一权臣夏景昀夏云飞完结版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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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第一权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第一权臣》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县衙的后堂,正坐着三个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焦头烂额四个字。江安县县令赵鸿飞坐在正中,左手端着茶碗,右手拿着杯盖,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刮着茶沫。接着喝都没喝便放了下来,轻叹一声,“德妃娘娘省亲,是通了天的大事,如今距离德妃娘娘抵达,仅有不足一月,那观景饮宴的高台,连土堆都还没垒起来,两位大人,计将安出啊?”在他的右手边坐着的,是一个五短身材,手掌粗厚的中年人,乃是将作监四名大匠中的一个,名叫张大志,作为此番德妃省亲的先头部队,前来协助相关建造事宜。在他的右手边,则是与将作监糙汉子形成鲜明对比的一位宫装美人,二十七八的年纪,青色长裙典雅,明眸皓齿美艳,虽不复少女娇俏明丽,却正带着女人熟透了的丰腴气质。俗称:润。她来自尚宫台,乃是宫中专门负责妃嫔诸事的一位女官,名叫冯秀云,此番同样是提前来此,负责相应准备。作为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德妃此番千里省亲,光是先头部队就是阵容庞大,由此带来准备工作亦是繁重。办好了有赏,办不好,可能一辈子仕途就停在这儿了,而这还是所有结果中最好的一种。“这种事情,是张大匠的本行,张大匠觉得呢?”尚宫台独立于朝堂,虽谈不上地位超然,但也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东西,冯秀云直接点名问道。将作监大匠张大志苦着一张脸,就像是地里收成欠佳的老农,搓了搓粗糙大手,“要说起宫室建造,器械打造这种事情,我能想到些办法,但是这个高台是要德妃娘娘宴请州中官员才俊,秋日饮宴所用,这土堆至少得垒起到合适的高度才能说后话吧?”他掰着手指头,“高台垒起之后,还要平整、开道、移树、布景,这些怎么都得花个旬日。也就是说,高台必须在半月之内垒好。”冯秀云是宫中女官,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稍微想了想,“赵县令,不行再多征发些民夫吧。”赵县令刚端起凑到嘴边的茶盏又放下,摇头道:“为了此事,州中罪民已经悉数弄了过来,还用了些重典。如今再想征发,恐怕就得朝良民动手了。”冯秀云平静道:“征发什么人,这是赵县令需要考虑的事,我只是建议要多加派人手。否则完不成任务,我们三人恐怕都没好果子吃。”老农般的张大志皱着眉头,“这种堆土的活儿,只能靠人力。”没给建议,但已经给出了建议。赵鸿飞揉着眉心,陷入了纠结。再征发民夫的话,恐怕县里会生出不小的动乱,到时候一告状,自己不是个死字?可若是不想办法,这事情办不好,触怒了德妃娘娘,好吧,就算德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底下人呢?州牧大人,太守大人会不会也觉得他办事不力,扒了他那身官袍?左也是死,又也是死,横竖都是死,赵县令纠结起了到底怎么死。“县尊大人,胡管事求见。”赵县令面色一寒,带着几分不耐烦,“他不在那边盯着跑来这儿干什么!不见!让他滚回去抓紧做事!”“等一下。”通禀的小厮正要离开,忽然被冯秀云叫住。她看着赵县令,“此人负责劳工事宜,既然来了,不妨叫进来问一问情况,我们也好有个对策。”赵县令自然不敢驳了德妃身边女官的面子,开口道:“那就让他进来吧!”很快,胡管事颠颠进来,一看三位大人物都在,连忙屁股一撅,一个个地拜过去,就跟在庙里拜四方菩萨一样。“胡毅,你不在营地那边好好待着,跑来县衙干什么!”听着赵县令语气不善,胡管事心头一颤,先前计划的话术全部乱了,连忙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偶然想到一个良策,或许能让高台尽快垒好,这才赶紧来请示诸位大人。”!!!三人瞬间齐齐面色一动。赵县令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拿捏姿态,敲打下属,激动问道,“此话当真?”胡管事连忙道:“小的岂敢欺瞒大人,昨日突发奇想,便想到了一种滑车运土的办法。”说着,他就将夏景昀所说的办法,转述了出来。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几张纸,递了上去,“此法所需的材料也很简单,只需准备这些东西,不出一两个时辰就可安装完毕,立见成效。”赵县令拿着图纸看了一阵,缓缓点头,“不错,你能有此心,着实不错。你先去找许县丞,让他尽快安排人准备这些东西,只要有用,本官少不了你的赏赐!”“多谢大人!小的告退!”等胡管事走了,赵县令将图纸递向张大志和冯秀云,“二位怎么看?”身为将作监大匠的张大志看了一遍图纸,回想着方才胡管事说的办法,缓缓道:“听起来没啥大问题,或许能成,可以试试。”接着赵县令又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冯秀云,冯秀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图纸,似笑非笑,“字写得不错。”“那就立刻准备,死马也当活马医了!”……入夜,县城的一处空地搭起了几个棚子,每个棚子里都挂着几个灯笼,在早秋的夜风中微微摇晃。灯光将棚子里照得一片亮堂,四五个木匠正各自带着徒弟,热火朝天地忙活着。一个穿着官服,胸口绣着只鹌鹑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默默看着。“大人,您去歇歇吧,这儿我来看着就好。”身旁的心腹体贴地为县丞大人分忧解难。许县丞却摇了摇头,“我得亲自守着把这些东西弄好。”“大人,这些东西有用?”“有用?”县丞鄙夷地哼了一声,“就这些破木头破绳子要都能有用了,咱们的县尊大人至于天天愁得觉都睡不着吗?”心腹不解,“既如此,大人为何?”“咱们的县尊大人急了。”许县丞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如果观景高台不能如期完工,他这个位置怕是坐不住了,所以只能病急乱投医。我现在便不能让他抓到一丝把柄,他要我尽快督造,我就给他来一个连夜赶工,亲自坐镇,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时候上面怪罪起来,能有我的事吗?”心腹恍然大悟,连连竖起大拇指,“大人英明!祝大人早日登上县尊之位!”……第二天,当天色方明,上工的锣便又敲了起来。夏景昀从床上起来,吃了一顿肉食饱饭,又休息了半日,今天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一旁的父亲和大伯也一样,虽然依旧憔悴狼狈,但精气神明显好了些。至于堂兄夏云飞则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健,看得出来当初的底子确实打得厚实。今天没了昨天的优待,夏景昀也得再度上工。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监工比之前还要狠,催得跟催命一样,众人的劳动强度瞬间拉满。也就夏景昀被胡子监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过去,但也累得够呛。但令人意外的是,就劳作了一个时辰左右,便鸣锣休息了起来。原本还在诧异的众人,瞧见一向高高在上的管事此刻卑微地跟在两男一女身后,走过场中,来到堆好了基座的土坡之上,登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有大人物来了!众人也不在乎那些人的身份,正好躲在树荫下休息。夏家父兄四人此刻也聚在一块,遥望着那边。胡子监工却小跑着来到夏景昀面前,从怀中掏出两个大油纸包,烧鸡的香气,登时传开了。若非有监工在此,怕是立刻就有人来抢。“先生,管事大人说,让你和你父兄先好好吃一顿,今日上午也不用再劳作了。”夏景昀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旋即轻笑点头,“多谢大人好意。也请他放心。”胡子监工一听这话,就知道夏景昀明白了他的意思,歉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看着眼冒绿光的众人,厉声道:“这是管事大人的赏赐,要是你们谁敢抢,老子第一个弄死他!”说完就走到一旁,执鞭而立。他心头暗叹一声,夏景昀虽然身怀仙术,但还是太单纯了,或者说也是没办法,这样的功劳胡管事怎么可能大度地让出来呢。说不定,事成之后,未来还会来一个杀人灭口。自己到时候要不要想办法帮他一帮?胡子监工陷入了无声的纠结之中。当夏景昀把烧鸡递给他的父亲和大伯,两人还沉浸在那一声先生的震惊中。夏云飞默默撕咬着香喷喷的鸡肉,感慨道:“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好么?夏景昀默默看着远处那位正鞍前马后,试图独吞功劳的管事,心头冷笑。对方想独吞,却没想到这块肥肉里,早被他埋下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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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灰扑扑的劳工营地中,江安县令赵鸿飞恢复了一位县尊面对下位者该有的气度,淡淡开口道:“胡毅,本官命人连夜赶工,给你把这些东西做出来了,你可别让本官,让两位大人,失望啊!”胡管事连忙斩钉截铁道:“请县尊和诸位大人放心,小的有万全准备,一定不负所托。”“好!”赵鸿飞微微颔首,指着前方空地上摆放好的一大堆物件,“你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本官就在此看着,希望你给本官一个惊喜!只要成功,本官重重有赏!”胡管事大喜过望,“多谢大人恩典!”赵鸿飞转身看着一旁的尚宫台女官冯秀云和将作监大匠张大志,“二位大人,咱们去旁边凉棚稍坐用茶,且看他如何动作?”张大志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看看。”这算是对了口味了,赵鸿飞也不勉强,侧身一领,“那冯尚宫这边请?”冯秀云当然不想站在这儿吃灰,便当先迈步走出。赵鸿飞跟在身后,瞧见眼前那青色长裙下摇曳的丰腴圆润,忍不住心头燥热。就这样的还只是宫中无机可乘的普通女官,陛下真是……有福啊!等到在不远处的一处新搭建的一处凉棚中坐下,赵鸿飞便又是一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君子形象了。另一边,胡管事紧张地看着那一堆东西,脑海里,回忆着夏景昀那些已经被他反复记了无数遍的话,开始指挥起来。“先立木架。”他指挥着众人,将高大的木架在已经垒到一半的高台上竖起。“再将这大轱辘横放在木架之上。”众人便合力将约七尺长的大轱辘横架在木架上,这个轱辘跟平日里扯井水的轱辘没什么区别,就是要大上许多,放在木架上,这一幕便让张大志若有所思。“再将两根绳子绑上。”胡管事的命令一出,忙活的众人却迟疑地看着他,“大人,绑哪儿啊?”胡管事一愣,急中生智,旋即佯装自信道:“还用说吗?你家扯井水绳子绑哪儿啊?”众人琢磨了一下,立刻懂了,将两根绳子分别绑在了大轱辘的两头。接着,他们便牵着长绳,顺着土坡下去,来到了下方大约五十丈的地方。张大志也负手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再将两个木桩立起!”众人依言照办,立起两个木桩子。“然后,将绳子一头分别绑在木桩上,距离要与上方距离一致!”众人一愣,顾不得腹诽,连忙有个人又跑上去,将上面两根绳子的距离量了,又下来,调整了木桩的间距,将绳子绑上。两条绳子立刻在空中,拉出了两根轨道。胡管事重重扯了扯绳子,发现纹丝不动,大喜过望,命人前去禀报县尊,自己快步走上了高台。等他上去,赵县令和冯秀云也走了出来。“大人,这一套滑车便安置好了,接下来我们只需将带有轮子的车放在上面,再用这个轱辘,像汲水一样把车子扯上来就行!”赵县令扭头看了一眼冯秀云,笑着道:“似乎有些简陋了啊!”冯秀云依旧一副冷傲的模样,“有没有成效,试试不就知道了。”“也对。胡毅,那你就亲自演示一下吧!”“遵命!”胡管事朝着一个随从吩咐了一声,让他拿了一个特制的带着两个轮子的箩筐下去,待他举起旗子,便将箩筐装满土,放上在绳子上。然后又让两个随从站在大轱辘旁边,准备摇动轱辘,将滑车扯上来。但就在这时,随从面色一变,连忙把胡管事拉到一旁,“大人,不对啊,咱们这个绳子绷死了的,摇不动啊!”胡管事一惊,扭头看去,果然瞧见绳子这头绑在大轱辘上,那头绑在木桩子上,绷得直直的,这他娘的摇个屁啊!他心思急转,连忙来到赵县令面前,二话不说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大人,小的该死,小的心情太过紧张,以至于有个东西都忘了装上,还得麻烦大人再稍等一会儿。”赵县令心头骤然不豫,但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敲打了几句,“速速去办,这一次要办好了!”二人又回了凉棚,胡管事擦了把汗,心里知道不妙,也不知道是自己记错了什么步骤还是夏景昀那狗东西给自己挖了坑。但现在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他看着眼前的装置,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物件里,居然还有几个转盘。他福至心灵,对对对,那天夏景昀也提了转盘这回事的,自己怎么给忘了!“立刻把这两个转盘搬到下面去。”一帮随从跟着一顿忙活,下去之后,将木桩子取下,安上转盘,将绳子绑在转盘之上。他大喜道:“这样就对了,这头的绳子足够长,绕在转盘上,绳子也可以绷直,然后将箩筐放在上面,就可以利用大轱辘将箩筐拉上去了。这一段路,劳工负重而行,少说得一盏茶以上的时间,若是利用这个,怕是转瞬即到!”他兴奋地再度跑上高台,将赵县令和冯秀云请了出来。赵县令看了一眼,“胡毅,此番可准备周全了?”“回大人的话,已经周全,请大人拭目以待!此物必能大大提升运土之速,必能如期完成这高台修筑,为大人解忧,为德妃娘娘贺!”“好!”赵县令一敲掌心,“只要你真能办到,本官重重有赏!开始吧!”“是!”胡管事来到木架旁边站定,看着下方做好准备的众人。升官发财,就在今日!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挥动了旗子。下方的人立刻将装满了土的箩筐放了上去,然后上方的人立刻就转动了轱辘。监工们都侧目看去,重新开工的劳工们也趁机偷懒,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不转睛地张望着。“动了!动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果然,瞧见那个箩筐随着上面绳子的扯动渐渐升高。高台上,赵县令也神色一动,下意识地朝前走了几步。如果这样就能把一筐筐土扯上来,那确实要省下不少的力。最关键的是不用弄什么复杂的装置,要是架上几十上百台这样的滑车,那岂不是真的能成?!胡管事心头也激动不已,仿佛已经瞧见了荣华富贵在朝他招手。“快看!好神奇啊!”人群中,夏天雄也忍不住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堂弟,一脸震惊的样子。夏景昀的嘴角却勾起一丝弧度,不屑地笑了一声。他的笑容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随着这一声轻笑,箩筐上升的势头忽然一顿,然后直直地朝着下面滑落。然后,在众人猝不及防之中,撞在转盘上。筐翻土洒。胡管事的表情骤然凝固,他连忙挥动着旗子,示意再来。下面的随从们也不敢怠慢,连忙又装好一筐土,继续放上了绳子。但如出一辙的情况再次出现,这一次,甚至只往上升了几丈便再次滑落回了原点。胡管事已经彻底慌了,再度摇着旗子。然后,下方转盘上的绳子没了。上面转轱辘的人还不知道,卯足了劲儿地摇着,只听一声脆响,下方的转盘直接被拽倒,而上面的木架也一个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翻滚着坠下土坡,吓得众人狼狈逃窜,场中登时乱作一团!“胡毅!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赵县令的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暴怒,吓得胡管事连忙跪地,不住地磕着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请大人再给小人点时间,只需一日,小人一定再献新法!”赵县令盛怒不已,“一日复一日!如此紧要关头,岂有时间容你这等人挥霍!你当本官是你随意戏弄之人吗?”“胡管事,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这时候,一直默默旁观着胡管事安装整个工事的将作监大匠张大志缓缓开口,“我看你献上的图纸,将其中各项尺寸细节都标注得十分清晰,显然是成竹在胸,将整个装置都计算清楚了的。但为何今日看你,却显得如此手忙脚乱,似乎并不知晓这些东西是如何搭配的一般?”胡管事身子一颤,“这……许是小人从未具体搭建过,只是心中有个念头。”赵县令闻言眯起眼,盯着胡管事,“胡毅,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胡管事身子不住哆嗦着,却没开口。尚宫台女官冯秀云忽地上前一步,寒声厉喝,“还不将真正的献策之人说出来,你是真的想死吗?”腾腾的杀气将胡管事彻底击垮,跌坐在地,眼神中流露出走投无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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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处,三三两两书生模样的人正排着队,一个文士模样的小吏坐在一张案几前,做着登记。夏景昀也在队伍中,慢慢朝前挪着。很快就到了他。“姓名。”文士头也不抬。“夏景昀。景色之景,日光之昀。”“籍贯。”“建宁郡万福县。”“是否州学学子?”“不是。”“那师从何人?”“额,自学成才。”文士抬头看着他,“可有大儒保举?”夏景昀摇了摇头。“可有官员举荐?”夏景昀又摇了摇头。文士停下笔,将手里这张纸揉成一团扔掉,“那你不能进场参加,只能在外旁观。如果你想入内,去寻大儒或者官员保举,再来吧。”夏景昀还想说什么,身后的人便又催促起来,只好先行离开。走出凉棚,他挠了挠头,没想到宏伟计划,倒在了第一步。“二郎,怎么了?”“二哥,报好名了吗?”看见他,夏云飞和夏宁真两兄妹都凑了上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人家还要州学学子,或者有大儒官员举荐才行。”两兄妹对视一眼,眼里都写满了遗憾和无奈。以他们家如今的情况,上哪儿去找那样的人啊!夏景昀没有放弃,嘬着牙花子琢磨着怎么弄,这样的大好机会在眼前,肯定是不能轻易放弃的。人家搞这个倒也的确称不上是歧视,这么多人肯定要有个筛选。但是,他能找谁呢!正在纠结地四处张望中,一道靓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那负重前行的身影,赫然正是那位尚宫台女官冯秀云!他脑子一转,旋即咬牙,朝着对方走去。……冯秀云正在四处张望着夏景昀的身影。今日一早,她又被云府的护卫请了回去。云老爷子亲自吩咐她,让她以她的名义想办法让夏景昀去参加文会。虽然老爷子没多说,但在后宫之中历练出来的冯秀云立刻就明白,老太爷或者苏大儒看上夏景昀了,想借着文会的机会考察一下。或许这个夏景昀就能成为她这一次的关键胜负手!于是,接到吩咐的她立刻就去了南田巷,谁知道夏景昀竟不在家,说是出来逛街来了。你兜里就几个钱,还出来逛街!冯秀云一边嘀咕着,一边匆匆带着护卫到处找。不过随着德妃到来的日子临近,这江安城愈发繁华起来,颇有几分摩肩接踵的感觉,让她费了不少的力气也没找到。正张望间,一个身影忽地出现在她面前,“冯大人。”冯秀云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居然正是她苦苦找寻的夏景昀,“啊!你在这儿啊!”夏景昀没注意到冯秀云微微有些奇怪的言语,拱手作揖,恭敬道:“冯大人,草民有一事相求。”冯秀云脑子里琢磨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且不露痕迹地讲出自己让他参加文会的目的,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你说。”“草民想去参加文会,但草民并非州学学子,须有官员作保。不知大人可否援手?”冯秀云:???她一时有些发愣,原来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吗?想瞌睡了就来送枕头?看着冯秀云微微有些惊讶的样子,夏景昀稍有些忐忑,他之所以找到冯秀云,是因为比起其余两位大人,冯秀云跟他之间还多了一层关系,终归是要更亲近些。而且同性互相排斥,异性相互勾引,同样条件下,异性通常会比同性更好说话一些。他赶紧补了一句,“无需额外做什么,就只是帮忙做个保而已,草民定不让大人失望。”冯秀云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俊脸真是越看越欢喜,压着心头任务完成的喜悦,绷着小脸,“带路。”夏景昀神色一喜,“大人这边请。”很快,夏景昀又出现在凉棚中。文士从光影变幻中察觉到换了人了,依旧头也不抬,“姓名。”“夏景昀。”“我不是说了嘛,你没……”文士不耐烦地开口,然后抬起头,神色猛地一变,起身恭敬道:“冯尚宫。”冯秀云风轻云淡,敛袖轻语,“我给他作保。”文士连忙点头,飞快地写下了凭证,递给了夏景昀。走出凉棚,夏景昀连忙道谢,一旁的夏云飞和夏宁真也跟着拜了拜。瞧见他这么客气,冯秀云颇有点不好意思,那副字帮了她大忙,这会儿又帮她完成了老太爷交办的任务,结果还朝自己这么道谢。自己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还是要好给人家一点回馈的。于是她微微笑了笑,“你既有此等上进之心,我也很是欣慰,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再帮你一次。”夏景昀连忙道:“劳动大人作保,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有奢望。”“无妨。”冯秀云笑了笑,“你前日那副字我很喜欢,就当是给你的赏赐。”夏景昀当年也是工地小霸王,顺杆子爬这种事情自然不陌生,人与人关系的亲近就是靠这一来二去之间变得熟稔顺滑的,所以眼珠子一转,“既然如此,就容草民斗胆,请大人再帮我一个忙。”冯秀云微笑点头,“好。”……江安县最大的赌坊叫明玉赌坊。它能成最大的主要原因是它是许县丞的小舅子开的。也因此,它也成了本次文会独家下注代理商。为了这场文会,它还专门会场对面贴心地租了个小门脸,用来当投注点。不得不说,赌坊在客户服务这方面绝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到位,尤其是在你身上的钱还没转移到他的腰包,你的笑容还没转移到他的脸上之前。小门脸里,有两个账房正在忙碌着,接受着赌客们的押注,并且交予凭证。门外一个面色冷峻的锦衣男子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缓缓走来。在门口值守的壮汉瞧见了二人,连忙小步快跑迎上来,“东家,少东家。”锦衣男子淡淡道:“忙你们的,我就四处看看。”护卫退下,锦衣男子和小男孩站在一旁,看着赌客们下注。一个赌客上来,将五贯钱放下,“郑天煜,押五贯钱!”小男孩仰头望着门脸前挂着的一个大牌子,在上面找到郑天煜的名字,“爹爹,郑天煜一赔一成是什么意思?”锦衣男子朝儿子温和一笑,“就是说,你押这个郑天煜一两银子,他要是拿下文魁,你总共就可以拿回一两一钱银子。”小男孩点了点头,缓缓消化着父亲的话。“只赔这么一点,这个郑天煜很厉害吗?”“那是当然,这届文魁十有八九是他了。”接着又有一个赌客上前,“曾济民,押二两。”小男孩,“这个曾济民一赔二,是不是我押一两,要是赢了就可以拿回三两?”锦衣男子欣慰地笑了笑,“对喽!我儿可真聪明。”说话间,又有一个身材修长但瘦削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先在牌子前驻足看了一阵,走过去,却没有直接押注,而是开口问道:“这个其他是指只要是除了这上面的人得了文魁,都可以算赢?”在得到赌坊的人确认之后,那人掏出十两银子,“我就押这个其他!”小男孩目光看着最末一行,高兴道:“我知道了,他押这个叫其他的人十两,如果赢了,我就可以拿回一千零十两银子!”“你错了。”锦衣男子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微笑道:“这意味着他这十两银子没了。”说完,他看了一眼夏景昀的背影,轻笑一声,这等人他见得多了,只看着能赢的钱,却不想能不能赢,到头来只能将底裤都输了。真开心啊,就这么一眨眼,又挣了十两银子,“俊儿,你不是想吃萃华楼的烤鸡吗,走,爹爹带你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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