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官人万岁》是作家酒千岁创作。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书中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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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朝。
永圣十九年。
大事件!
武德侯世子李佑调戏清瑶公主,三皇子赵景煊一怒之下,将其打得半死。
这一重磅消息,轰动整个上城。
金陵城。
武德侯府,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
内院。
“连世子都照顾不好,要你们这帮下人有何用!来人,将他们拖出去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一名身材孔武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的走来,含怒下了死令。
片刻后,李天阔来到内院。
他含怒踹开一间卧室的房门。
“谁啊?”
床榻上,昏睡的李佑被惊醒。
当看到步入房内的雄壮身影时,他陡然愣住。
与此同时,大量记忆涌入脑海。
“周王朝,武德侯府世子李佑……现年十九岁,还是个败家子。”
感受着脑中浮现的信息,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穿越了!
同时融合原身的记忆,逐渐明白自身的处境。
“你个逆子!”
刚打了个照面,李天阔就瞬间变脸,踹了李佑几脚。
他还是一贯的严厉形象,见惯生死的深邃眼神,仿佛能直击人心。
“好强的威压!”
李佑被看得心里发毛。
李天阔一把揪住儿子的衣襟,怒道:“你竟敢不知死活的调戏清瑶公主,犯下大逆之罪,给老子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若是陛下追究起来,你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我……”
李佑有些蒙圈,“照你这么说,我被赵景煊打得半死还不算完,现在又过不了皇帝那一关?”
“不然呢?”李天阔反问。
李佑心头一沉。
通过前身的记忆,他已经得知事情的原委。
所谓的调戏清瑶公主,不过是欲加之罪,纯属是鸿王,也就是三皇子赵景煊借题发挥,栽赃陷害。
时下,赵景煊与太子以及五皇子的夺嫡之势愈演愈烈。
武德侯李天阔身为军部二把手,始终保持中立,几次拒绝赵景煊的拉拢。
因此惹得赵景煊怀恨在心,结下梁子。
这次赵景煊恶意针对李佑,无疑是敲山震虎,给李天阔一个下马威。
“平日里你胡作非为就算了,可这次你惹得麻烦实在太大,莫说是我,即便是韩大总督与我联名求情,也保不住你!为今之计,只有……”
李天阔怒其不争,气得直咬牙。
若非李佑身上有伤,就以他的暴脾气,必然会把这个逆子吊起来打。
“只有什么?”
李佑揉了揉脑门,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
瞪了儿子一眼,李天阔心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瑶公主欣赏我的才学,所以我写一首诗送给她,恰好被鸿王撞见,他就一口咬定我冒犯清瑶公主。
妥妥的栽赃陷害,我可不甘愿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李佑坚决道。
“哼,清瑶公主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会欣赏你的才学!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真想……”
李天阔作势要打,手臂却僵在半空。
终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者他也了解鸿王的为人,相信李佑被诬陷。
可是他又能怎样?
……
“奉陛下口谕,宣武德侯父子入宫觐见!”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
闻言,父子二人齐齐一愣。
怕什么来什么。
皇帝召见,刻不容缓,根本来不及再去找赵景煊斡旋。
父子二人不得不奉旨进宫。
途中。
华贵的马车上。
穿越好半天,李佑终于梳理好混乱的思绪。
“周武王以武立国,因为不满儒家思想过于泛滥,便下令焚书坑儒,就此形成崇武抑文的风气,这……怎么跟秦始皇干的事一样。”
他敏锐的捕捉到这世界的一大特性。
周王朝与地球的古炎夏有着相似的历史进程,却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百无一用是书生,不仅仅是一句俗语。
其实是这世界的一种风气。
正所谓善不从商,慈不从文,不论是书生,还是文官,地位都比武人或武官低一大截。
恰好也是李佑当下处境的真实写照。
他自幼习文练武,十五岁文武双全,成为金陵城最为耀眼的天才将星。
去年一次以外,导致他身受重伤,跌落天才神坛。
从此变得身娇体弱,文不成武不就,为此深受打击,自甘堕落,只知寻欢作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久而久之的成为臭名昭著的纨绔恶少。
平日里勾栏听曲,坊间寻欢作乐,不学无术,就连举人的功名,都是李天阔托关系给他求来的。
幸亏李天阔功绩彪炳,深得皇帝信重。
故此对他背地里的小动作,皇帝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哪容得他在上京立足。
“话说,我这门亲事不错!”
“未来老丈人是云州总督,统领三十万兵马,军政民政一把抓,未婚妻韩云菲是个巾帼女将,跟我同龄。”
“呃,同样是十八岁,人家在上阵杀敌,而我……勾栏听曲。”
“跟她一比,我简直就是个十足的败类啊!”
“生而为人,我很惭愧。”
李佑哭笑不得的心想。
任他思来想去,似乎唯有这门亲事能带给他些许慰藉。
毕竟这么强势的靠山,多少能够带给他几分与皇帝求情脱罪的把握和底气。
皇宫。
太极殿。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却有十多个朝廷重臣到场。
来意只有一个!
联名弹劾李天阔!
“父皇,武德侯管教无方,纵子行凶,亵渎皇室威严,实在罪不可恕,还请父皇严加惩处,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一名身穿深红色蟒服的俊朗男子上前几步,拱手道。
他就是三皇子赵景煊,封号鸿王,地位和权势仅次于监国太子,深受皇帝宠信。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那些朝臣纷纷跟着附和。
龙椅上,身着一袭龙袍的皇帝赵丰隆正襟危坐,眉眼阴沉。
面对朝臣们的一再施压,他也有些难办。
只不过,他最心爱的掌上明珠被一个纨绔恶少亵渎,也让他十分恼怒。
赵丰隆一拍扶手,愠怒道:“此事朕自会裁定,你们莫要多言!”
见皇帝动怒,赵景煊等人立马识趣的闭嘴。
此时,李佑父子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大殿,向皇帝跪地见礼。
“臣参见陛下!”
两人跪伏在地上。
赵丰隆沉冷的目光紧盯着李佑,淡漠的问道:“李佑,你可知罪?”
一道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李佑。
饶是他前生今世见惯各种大场面,此时却不禁感到紧张。
他沉了口气,说道:“陛下,臣知罪,但不认罪。”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赵丰隆怒意更盛。
赵景煊脸色阴晴不定,似是对李佑动了杀心。
而李天阔更是气得想给这个逆子来几脚,如此微妙的关头,他还敢跟赵丰隆这么说话,明摆着越抹越黑。
此情此景,对于他这个一代军侯而言,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
岂料赵丰隆不怒反笑,指着李佑冷冷道:“好一个知罪不认罪!朕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否像嘴巴这么硬。来人!将李佑拖出去,杖责五十!”
意思很明显,你不服打到你服。
不得不说的是,赵丰隆安排这么一手,多少夹带点私人恩怨。
李佑本就受伤了,哪吃得住如此重的杖刑,就算刑罚减轻一半,八成也能把他活活打死。
此时,李天阔霍然起身,拱手道:“陛下息怒,臣管教不严,责无旁贷,愿替犬子受过,还望陛下成全。”
赵丰隆压抑着愤怒,“小的不懂事,你这个老的怎么也跟着瞎胡闹!既然你护子心切,朕就成全你,来人呐!把武德侯拖出去,杖责一百!至于李佑……先行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雷厉风行的处决,让李佑父子猝不及防。
而李天阔提前准好的说辞,完全没机会表露,心更是一下凉半截。
天子一怒,朝臣们吓得缩着脑袋。
即便是平日里与李天阔交好的武将们都集体哑火,没人敢站出来触霉头。
“明知道父皇正在气头上,他们还敢虎口拔须,太不知死活了。”
扫了眼李佑父子,赵景煊冷笑着腹诽。
“且慢!”
就在这时,李佑忽然喊了声。
众人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他,李天阔的心脏更是悬到了嗓子眼。
赵丰隆怒视着他,“怎么,一条罪名还不够,你还想再多加一条欺君罔上之罪吗?”
陛下,我要是认罪伏法,就证明清瑶公主确实被我侵犯过,我死不足惜,可是这件事会成为伴随清瑶公主一生的污点。
事关重大,还请陛下明察。
李佑郑重其事的说道。
虽然话说的不足以让任何人信服,但坚定不移的语气,颇为打动人心。
瞥了眼李佑,李天阔眼珠一转,忽然呵斥道:“你个不知所谓的东西,陛下圣谕已下,岂容你造次,想我李家世代忠烈,怎会生出你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孬种!”
“呃。”
李佑一愣。
转而面露恍然,明白李天阔这么说的用意。
重点是“世代忠烈”这四个字的份量太重了,李天阔更是朝廷的股肱之臣,中流砥柱。
同样也在暗示皇帝,不能草率处置,免得引发难以预料的变数。
不看僧面看佛面,赵丰隆意识到重点,便冷静一些。
似乎看出李天阔的用意,赵景煊当即上前帮皇帝挡枪,“父皇,儿臣有个办法,能让李佑心服口服,也免得让武德侯觉得委屈。”
“你说来听听。”
赵丰隆瞥他一眼。
“是。”赵景煊转身俯视着李佑,似笑非笑的说出自己的办法。
李佑总说景悦欣赏他的才学,所以才私下与他相约,他便题诗相赠。不如就给他个机会,让他当众作首诗,如果能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就说明确实是个误会。
反之,严惩不贷!
这话,说到赵丰隆的心窝里了,向赵景煊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
李天阔怒视赵景煊,差点当场发飙。
众所周知,李佑文不成,武不就,不学无术的纨绔。
赵景煊让他现在作诗,看似在帮他开脱,实际上就是在故意逼他当众出丑。
“这家伙,摆明了要杀人诛心啊!”
李佑不动声色的暗想。
看着他反应不小,其实心里稳得一批。
“就依鸿王之意,让李佑当众作诗,必须即兴发挥,若能让朕满意,便可饶你不死。”赵丰隆淡漠的说道。
“是!”
李佑果断答应。
作诗?
小菜一碟。
他前世自幼学习唐诗宋词,随便引用一首,便是传世佳作。
“哼,跟我斗,你太嫩了点儿!”
赵景煊低声威吓。
而李佑权当充耳不闻,似模似样的来回踱步,开始作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正当众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时,他不假思索的诵诗一首。
一气呵成,出口成章。
地球炎夏唐代边塞诗人王翰的一首传世佳作《凉州词》,就这么在另一世界展露风采。
“呃。”
“这……”
“好诗!”
“……”
此诗一出,便技惊四座。
尤其是后两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正是李天阔之流的武将们的真实写照么。
武将们为此深感触动。
就连想要继续落井下石的赵景煊,听到《凉州词》后,也不由为之动容。
“好一个葡萄美酒夜光杯,此诗对仗工整,用词考究,意境深远,实属是朕生平仅见的佳作!此诗,必将永载史册!”
赵丰隆有些激动,在心里思忖。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李佑确实有真才实学。
别说清瑶公主对他欣赏有加,现在连满朝文武,包括皇帝都刮目相看。
“可恶啊!为何他写给景悦的那首诗特别粗陋,难道他故意藏拙?”赵景煊忍不住气急。
本想让李佑当众出丑,没成想到头来,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啪!”
李天阔眼眶微红,拍了下李佑的肩膀,激动道:“臭小子,你隐藏的挺深啊!”
“还好,还好。”
李佑笑了笑,对皇帝说道:“陛下,我即兴所创的拙作,您可满意?”
赵丰隆脸色冷厉,开口道:才子题诗赠佳人,算是一桩佳话,朕自然是喜闻乐见。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惹出的乱子,就该背负责任。
李佑听旨,即刻将你革除功名,终生不可录用。
闻言,李天阔脸色大变,“陛……陛下。”
他正要求情,却被李佑拦下。
“谢陛下圣恩!”
李佑果断谢恩。
“此外!”赵丰隆话锋一转,凝视着李天阔,“武德侯教子无方,德行有失,官降半级,罚奉三年,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谢陛下厚赏!”
李天阔黑着脸,象征性的拱了下手,便转身走开。
“好家伙,皇帝这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啊。”
这般想着,李佑也趁机闪人。
硬挨五十军杖后,李天阔丢了半条命。
幸亏他体质异于常人,伤势不但对他影响不大,还不妨碍他活蹦乱跳的咒骂赵景煊。
紧接着,他下了一个命令。
罢免李佑世子的身份,并高调宣布,改立小儿子李濯为世子。
即刻执行!
任由夫人杨氏怎么求情都没用。
如此干脆利落的决断,让人很直观的认为,李天阔对这个大儿子不抱任何期望了。
事实上……
李天阔这是在变相的保护他。
只要李佑的处境越差,存在感越低,才不会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
武德侯府。
一名二十几岁,身穿墨绿色官服的男子匆匆而来,走进李天阔所在的卧室。
“舅舅,出大事了!”
他来到床前,忧心忡忡的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李佑和李天阔异口同声的问道。
谢永安皱眉道:“刚才陛下突然下旨,传召韩总督入京觐见,你这边刚出事,陛下转头就召见韩总督,可见是在针对你啊!”
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狠狠地轰击在李佑父子心头上。
“陛下要对我下狠手了啊!”
李天阔浑然大惊。
若非身上有伤,他怕是会当场暴走。
李佑面色凝重,开口道:“看样子,皇帝想要强行干预我们两家的亲事了。”
谢永安有些颓丧,“还用说么,肯定是这样啊!”
李韩两家的亲事,一直是个令人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
一个位高权重的军侯,一个云州总督,待到合二为一,势必会成为大周最强的军阀。
连皇帝都为之忌惮。
倘若皇帝强行干预,棒打鸳鸯,无疑是给李天阔一记迎头痛击。
“就以我现在的处境,皇帝完全有理由说服韩总督退婚,一旦取消这门亲事,我们在皇帝眼中的价值,将会大打折扣。”李佑面色阴翳。
李天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哼,就依你现在这副德性,就算陛下不出面干预,这门亲事八成也得黄。”
李佑无言以对。
其实以他的能力,只需要一些时间,便能咸鱼翻身,展现自我价值。
从而引起韩总督,乃至皇帝的重视。
只可惜,时间太过紧迫,他根本来不及有所作为。
“事已至此,任谁也无力回天,舅舅想开点,别把这门亲事看得太重了。”谢永安安慰道。
“唉,家门不幸啊!”
李天阔瞪了眼李佑,没好气地说道:“我算是明白了,再不严加管教,你是不会收敛了。马上给我搬到青云书院去,不经我同意,你死都不能回来!”
“爹,我完全能自学成才,没必要去学院上课。”李佑脸上写满抗拒。
李天阔脸一沉,“我又没说让你去上课,而是让你当教书先生,你被革除功名,再无其他出路,能给你安排这个差事就不错了。”
“照你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李佑颇为意动,心内有了计较:这世道,注重的无非就是功名利禄,说不定我利用教书的契机,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届时名利双收,自然能赢得他人的尊重。
就这么定了!
凭他博士后的文学底蕴,少说相当于现在的一个大儒,外加他超现代的教学理念,教书育人不在话下。
正好让他借此机会,渡过这段低谷期。
此事就这么敲定,李佑立马搬到青云书院。
青云书院位于东城,由各方军政高官联合创立,专门用来培养精锐人才。
在此就学的大多是王公贵族,富家子弟。
说是书院,其实是类似于“军校”的体制,研习策国论是副科,主科是学习兵法韬略。
比如李佑这种人。
虽然他学识渊博,但战斗力极差,在青云书院就像是个异类。
“他是谁?”
“好像是武德侯的长子李佑。”
“不正是调戏清瑶公主,差点被活活打死的家伙嘛。”
“他来此作甚?”
“貌似是当教书先生。”
“开什么玩笑!”
见李佑到来,几个书院先生交头接耳的讨论。
任由他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李佑权当视若未见,自顾自的收拾房屋。
他被安置在西苑。
西苑是幼童学习的地方,学堂里正有朗朗读书声传出。
李天阔已经托人打点好一切,保证让李佑在书院里有立足之地。
“李佑,今后你就西苑的蒙学老师,每月工钱五十文。我提醒你一句,别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儿,这里不是武德侯府,你若是表现不好,照样会被扫地出门。”
一个大腹便便的八字胡男子,煞有介事的说道。
此人是青云书院的总管,名叫洪明。
那些王公贵族的子嗣都在他的地盘读书学习,久而久之他结识不少大人物。
一个落魄的武德侯之子,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工资这么低,这不明摆着让我为爱发电的节奏啊!”
李佑暗自吐槽,表面上不卑不亢的说道:“小生初来乍到,还请先生多多关照。”
“关照谈不上,你好自为之吧,明早你就得上课了,好好想想怎么教书育人,可别闹出笑话,污损我青云书院的名声。”洪明面露讥笑,大摇大摆的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李佑若有所思。
现在整个朝廷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一个洪明又算得了什么。
收拾好住所,李佑开始忙活。
这世界的教学方式,尚处于“佛系发挥”的阶段,没有特定的教学体系,怎么教导学生,全看个人的头脑和学问。
所以在教学之前,每个教书先生都得准备一套专属教学方案。
启蒙教学也是一门学问,马虎不得,还好老祖宗已经帮我铺好了路,我只需要照本宣科就行,至于教材……就用《三字经》吧。
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少儿启蒙的绝佳教材。
书桌前,李佑静静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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