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重振雄风:杀神白起魂穿败家子》的主角是王振,白起,皮笑,小说《重振雄风:杀神白起魂穿败家子》的作者初初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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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杀神白起魂穿啦!
我是白起,自刎那日,我听见神仙赞我一生劳苦功高,允我魂归故里。
回去?
老子偏不。
生前我装病,回绝昭襄王,就是想看他这个蠢蛋听信范雎谏言,接受割地求和,放弃攻打邯郸好时机的笑话。
死后老子还要看!
我飘回咸阳,远远就听见范雎在家举杯庆祝,他说:“武夫粗鄙之士也,虽死不惜。”
你娘的。
我白起这一生,征战四方,横扫六国,胜仗无数,打下七十多座城池,为大秦开疆拓土。
脚下的白骨垒起来比他人都高,连昭襄王曾孙嬴政都得叫老子一声“杀神”。
范雎也配?
老子今天非得扒下他一层皮!
就当我穿过藩篱,马上要手撕这货的时候,一只破瓷碗丢在我面前。
“朱祁镇狗皇帝,吃饭了。”
我:???
我成了大明皇帝朱祁镇??
……
“你吃不吃?”
四尺二的鞋底子一脚踹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来者何人!”我怒然看去。
面前是个匈奴男子,他一脸大胡子下的眉目还算清秀,挥着拳头问我:“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你爷爷了?”
大胡子很嚣张,他一把将我提起,甩在墙根处。
奇耻大辱!
我勃然大怒,冲上去抓住他手臂:“你小子挺……”
挺沉!
再一看,我惊呆了。
这又细又白的手臂,是……我的?
大胡子嘿嘿一笑:“你挺会捏的,大明皇室还教皇帝怎么**吗?”
我不明所以:“你说的大明皇帝是老子?”
“饿傻了?那爷爷告诉你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大胡子说“你是大明皇帝朱祁镇,我是瓦剌将士,现在你是咱瓦剌的俘虏——给我按按也不碍事,今晚我还能给你带只大鸡腿进来。”
大明?
朱祁镇?
“不是,”我环顾所在四四方方的小牢笼,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没闪了这具身板的腰:“你给我铜镜。”
大胡子不屑:“瓦剌没那精致玩意儿,你要是像照撒泡尿也可以。”
到底用不着我撒尿,很快,碎裂的记忆冲进了我脑子里面。
‘我’是秦国灭亡多年后的明朝皇帝,朱祁镇。
‘我’好大喜功,曾北伐过三次,却次次都效果不明显,还害死了老爹朱瞻基留下的好几名贤臣能将。
此次被瓦剌背刺,押来这片大草原做俘虏一事,还得是‘我’最信任的宦官王振的功劳。
我皱起眉:“这个死太监!”
大胡子皮笑肉不笑:“你这是要把你不给咱瓦剌的赏赐的事情,赖在那个死太监身上?”
我:“可不是?他都搜刮到他肚子里面去了,跟老子有何干?”
“那你一个皇帝做了啥?”
‘我’做了啥?
面对大胡子的质问,我啥也说不出来。
不过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王振从中捞油水,信任他胡作非为的骚操作,被坑尽了国库钱财不说,还惹得瓦剌起异心,兵分四路直剿都城。
接着王振游说‘我’亲自披挂上阵,‘我’听了。
于是他四处以‘我’之名调遣兵力,好容易集齐二十万,但一看见瓦剌部,‘我’却怕了。
王振用激将法激我,告诉我无功而返会丢脸丢到祖宗那里去。
又给我出馊主意,让我从土木垒绕道去他老家休个假,等时候到了再回北京,。
这下好,二十万精锐挫于土木垒,直接被瓦剌部一锅端,还令‘我’被俘虏,遭受如此羞辱!
回想起这些,我痛心疾首,二十万精锐啊!
攻下一个邯郸都绰绰有余了!
好在死太监王振在乱军之中被樊忠捶死,‘我’虽真成了孤家寡人落在瓦剌手里,心里多少平衡了点。
大胡子问我:“皇帝,你到底吃不吃!”
得,老子一生英武,确实魂穿在这败家子身上了。
难不成是上天要我帮他重振雄,风?
我扫了眼破碗里的残羹剩饭,靠着墙抱胸,冷笑:“要老子服软?除非你把头摘下来给老子当蹴鞠踢,不然就八抬大轿送老子回去。”
大胡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嘲讽我:“你不用急,过几天爷爷就带你去叫城门!”
我说行:“你小子有骨气,别等我出去,看谁才是爷爷!带着这鸟东西滚远点,老子不吃。”
“不吃?那就饿死,反正你现在啥也不是了,你弟当皇帝了,留你没有什么意义。”
这回说话的是个毛发更旺盛的大胡子,他走进牢门,面色揶揄。
我认识他,他是瓦剌太师也先,就是那个在土木垒生擒我的人。
我:“你什么意思?”
也先阴狠一笑:“字面意思。”
朱祁镇在出征之前立过圣旨,倘若我在出征之时遇意外,就让自己的两岁稚子登基,同父异母的弟弟朱祁钰监国。
看样子,这是我还没没出事,朱祁钰就把大明监成自己的了。
我咬牙切齿,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在愤恨朱祁钰,我实则在骂朱祁镇这厮蠢笨如猪。
也先藏在一脸毛发中的眼睛落在我身上,骨碌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站起身,拽着铁链走到门口:“你最好放了我,我可以考虑日后饶你一命。况且哪怕我是太上皇,杀了我也对你瓦剌没有好处。”
也先嗤笑,所答非问:“吃点,饿死了我也不好交代。”
想当初,老子就是因为屡次拒绝昭襄王逼我出兵邯郸,而被赐死。老子铮铮傲骨连死都不怕,用这个就想打发老子?
绝不可能。
“没有酒肉,老子就是不吃!”
也先耐心耗尽,挥手叫其余小兄弟先出去,端详着我:“关傻了?但你再怎么装,也就是个废物皇帝。你猜我敢不敢让你变成先皇,再跟你弟握手言和?”
不行,代入感太强。
我啐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敢杀我。”
也先冷冷地看着我:“谁说我不敢杀你?”
小样,他眼底藏着惊讶,还以为我没看见。
朝堂上的腌臜勾当我不懂,但是用兵打仗的计谋,我自问无人能敌。
我冷冷一笑:“那就动手,别跟个娘们儿一样唧唧歪歪。”
我发觉也先这瓦剌人,对中原文化很是精通。
他听得懂我说什么,龇牙咧嘴地来打我。
我说:“好,你打,打之前想清楚我要是被打死了,你怎么交代。”
也先:“跟谁交代?”
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哼一声,双手抱胸扭过头,寻思着这小身板还得练,否则用老子的身体,能一拳一个瓦剌。
叫他们绑老子。
也先好一会儿才有动静,在我身边坐下:“你说对了,我娘是你们汉人。”
我问他:“汉人是什么玩意儿?”
他皱眉,想说点什么。
哦,汉人就是中原人。
我拍了下脑门:“你继续说。”
“我娘力保你,她是汉人,绝不让我做出弑君之事。但这关我屁事啊!你又不是我的君王。”
我:“然后你娘把你打了?”
第二章昭襄王有十一根手指?
也先阴恻恻地看着我:“你猜呢。”
我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膀,不由称赞:“你娘是个忠贞节烈的人。”
他盯着我的手,满眼警告。
我乐了:“你别看我,我看你是个骁勇善战的,给你点建议,下次出兵之前别吃羊肉。”
也先甩开我的手,离我远了点:“为何?”
“你看,你嫌我臭了是不?”我回想被也先擒住那段,确实是先闻到了一股膻味:“你的味道已经臊过烤全羊了,要不是‘我’被王振那家伙骗了,怎么可能在土木垒中你的雕虫小技。”
也先不生气,眯着眼睛盯我:“你这话,我听起来十分耳熟。”
我气极:“谁用老子军法了?”
也先一巴掌挥来,拍得我差点没口吐鲜血:“你装什么大蒜?看你那三脚猫功夫,肯定没听说过先秦杀神白起将军的大名吧!”
我:“!”
“好小子,你是懂杀神的。”看着他提及我一脸崇拜的样子,我暗自决定日后放他一马:“说起杀神,我三天三夜都给你讲不完我的英勇事迹。”
我十分骄傲地扬起头颅。
他干笑两声,把我脑按下来说:“你算个球,你连杀神一根脚毛都比不上。”
我:“我没有脚毛。”
也先给我一个眼神:“跟你说话咋那么费劲呢?”
行吧,我端正了自己的态度:“那你给我讲讲,你为啥那么崇拜他?”
也先眼睛里立马冒星星,他说:“多威武啊,一生攻下七十余座城池,一次都没败过呢!若不是白起将军,那秦始皇能一统天下?”
我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了:“哈哈!你继续说。”
他瞪我:“不是,你在高兴个什么劲,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喜笑颜开:“白起!杀神嘛!我偶像啊!”
“真的假的?”也先盯着我,将信将疑:“那你怎么还能听王振的绕去土木垒,不知道那里难防易攻吗?”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那是个意外。”
也先忽然叹了声气:“可惜杀神跟昭襄王对着刚,最后被赐死,落了个命丧黄泉的下场。”
“放屁!”我纠正他:“那根本不是在对着刚。是因为本来攻破邯郸的好机会,昭襄王听信范雎要我……的偶像收兵,后面又垂涎人赵国,想叫杀神将军再去攻邯郸。可是人家都已经养精蓄锐那么久了,这么去攻,恐怕最后什么好处都捞不到,还得打败仗。”
也先一脸惊诧:“说的你好像当时就在现场似得。”
可不是?!
我轻咳:“从书里看来的。”
也先啧啧两声:“你也不像是外面传说的废物皇帝嘛!老哥,你还看了啥给我讲讲,我就喜欢听这些故事。”
这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我冷笑一声:“行啊,但是我不白讲的。”
也先:“只要不是把你送回去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才不想回去,皇位易主,我都成太上皇了,还回去干什么?
“拿点好菜好酒进来,你听我边吃边给你说。”
也先非常大方,大手一挥,好吃好喝都端进了牢房力,毫不将就地席地而坐,认真看向我。
看在他那么求知若渴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他讲讲,那些昭襄王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我啃了一口羊肉:“其实我怀疑昭襄王跟范雎有一腿。”
也先:“你不能因为他杀了咱们偶像,你就胡编乱造啊。”
我:“我没有!我亲眼……看见史书上写的,昭襄王采纳了范雎的所有意见,好的坏的都听,简直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人范雎让他往东,他是绝对不敢往西。我真是不明白了,堂堂一国之君,真的看不出看来什么是好是坏吗?”
也先盯着我:“你不也是听王振的了吗?”
“那不一样!”我瞪他:“你听不听?要听就别打岔。”
也先说:“听!不过昭襄王真是十一根手指?”
“……”我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听谁说得?不对。”
“那是多少?”
他双眼放光,差点没喊人拿笔来记下我说的话。
也先这小子,是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啊。
我摸了摸他脑袋:“他没有手,吃喝拉撒都是让范雎来的,不然我能平白捏造他们有一腿?”
我是忍不了他们说我反抗昭襄王纳贤一说,那蠢货分明是反悔了,怎么写进史书里的他,尽是占得好处?
就因为他比我死的晚?
好多事情从昭襄王这就变了一个样,我不得扳回一局?
也先信了,双眼放光地看向我:“还有不?”
我:“你到底是喜欢听野史,还是在为你偶像打抱不平。”
他说:“都有!”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我已经吃饱了,倒在草席上说:“你出去的时候带上门,风大,怪冷的。”
吃饱便睡,这简直就是人生中一大乐事。
也先眼巴巴看着我,哪里还有刚才进来时候太师的样子?
“行,朱老兄,你先歇着,明日我就派人来接你。”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打扰我睡觉了。
不错,有酒有菜才是本杀神应该过的日子嘛。
当下就有人扔了一床厚被给我,暖和的嘞。
不过这地方昼夜温差实在是太大,一床被子难以御寒,我根本睡不好。
第二日也先来时,我身体很是不舒服,谁料他说准备放我出去,但有个前提。
瓦剌部的规定,想从牢狱出去,必须得打赢他。
额……
还有人上赶着讨打的?
也先问:“打不打?”
“出来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弟的营帐给你睡怎么样?”
那敢情好,多暖和。
我站起来,活动了筋骨:“来。”
在众多吃瓜群众围观的目光下,我和也先拉开距离。
也先看着我,脸上是不屑的冷笑。
这身子实在太弱,但用的还算顺手,打一个也先简直不在话下。
但我真敢打赢他?
这里可是瓦剌。
开玩笑,我不仅是杀神,还是一个军事专家,审时度势是我的强项。
赢了也先,他面子没了,我就算能从这里出去,也不知会受什么样的折磨。
输了又要住在这四处漏风的地方。
第三章太上皇!比皇帝还高一级!
我不干。
几招下来,也先已经有些难以招架我的进攻。
我贴近他的时候问:“你说话算话不?赢了就能出去?”
也先喘着粗气,对我冷笑,不说话。
我知道啥意思了。
这人明显玩不起啊!
于是我决定跟他打个平手。
我俩打的有来有回,旁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然后我在最后一招时假意落败,只是为他保住尊严,毕竟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也先好像对我的做法很是满意,满眼赞许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叫人带我去他弟伯颜帖木儿的营帐。
他说:“你先去,我待会儿就来。”
我连忙摆手:“我可是靠自己本事出来的,不卖身。”
也先黑着脸:“我还要听你讲讲杀神的故事。”
我:“这个成!”
我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裳,在帐子里面睡了一觉,才等来也先。
他面带愁色,坐在垫子上盯着我,眼神似是草原上盯着猎物的狼。
但我绝不可能成为猎物。
我问他:“怎么了?”
也先摇了摇头:“你给我讲讲,白将军死时什么感受。”
这对于朱祁镇来说超纲了,但对于我来说刚刚好:“什么感受?活着被贬是屈辱,老子……觉得杀神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他肯定觉得死了还挺好,懒得看再帮那蠢货争地盘了。唯一懊悔的啊……”
草原的风将营帐门帘吹的砰砰作响。
我苦笑了一声:“没打够仗!没能看见他侍奉的君王实现天下梦,要怪都怪昭襄王没本事。”
也先沉默好半天,忽然说:“你说的东西,我很是喜欢,晚上去喝酒?有羊肉吃。”
我说:“吃就吃吧,反正也不用带兵打仗了。”
也先说:“你整的跟白起挺熟一样。”
熟不熟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过现在纠结这些不重要。
晚上,桌上的烤全羊甚是得我欢心,要知道上一次这样吃饭还是在打匈奴之时。
瓦剌部是典型的游牧族,不过有也先那位充满智慧的中原人母亲,部落内多少承袭了一些中原文化,这也是也先同我无障碍交流的原因。
篝火外圈载歌载舞,我吃饱喝足,望着夜幕低垂的草原,一匹匹骏马就那么散放着,自己去啃草吃。
这马、这彪悍的瓦剌人,怎么可能会作战不胜?
偏偏也先带领的军队,就是打不下这朱祁镇手中的大明,我觉得他其实挺废的。
后来我喝多了,抓着也先说:“我教你打仗吧,你简直浪费你手上这么多骁勇善战的将士,还有那么多的宝马。”
次日。
我醒来时,一张粗犷的脸放大在我眼前,我一拳砸去:“敢偷袭老子?”
也先吐了口血沫子,咬牙切齿:“你娘的,敢打我?”
我清醒过来,看是他,有些悻悻然:“习惯了,倒不是针对你才打你。”
“你真他娘的找死!”
我看他愤怒的表情,问他:“你确定要跟我动手?忘了昨天谁让着你了?”
也先吹胡子瞪眼,我拨开他浓密的胡子一看。
嗬,嘴都气歪了。
我坐下吃烙饼喝奶茶,问他:“说吧,什么事?”
也先在我对面坐下,虽气,却还是选择委婉开口:“你是明帝。”
“前的。”
“还是太上皇!比皇帝还高一级!”
我眼皮都不抬:“所以呢?”
他一副大度模样:“留你在这里委屈你,我决定把你送回去。”
我戳穿他:“想捞点好处吧。”
也先瞪着我:“你情我愿的事情,能叫捞吗?你配合我,我还拿你当哥们。”
我咽下一口茶:“我不想回去,我在这不委屈。而且你的想法不行,计划没用,毕竟大明要真在乎我这个太上皇,轮得着你送我回去?”
也先说不是:“主要是不送你回去,你大明正和周边部落商量怎么干掉我,好把你接回去呢!我得掌握先机。”
“还有这等事?”我震惊了:“这帮孙子其实是在借我之名干坏事吧!”
也先愤怒附和:“可不嘛?”
我还是不愿意回去,但也先不可能听我的。
没多久,我就被他在脸上涂了乌漆嘛黑得东西,又换上破破烂烂的衣裳,被带着直奔大同。
我走的那天,也先的母亲和弟弟妹妹都拉着我哭,草原上更狂风大作,将士们站在营帐外面,目送我跟着也先的车马离去。
短短时日,我从阶下囚成他们礼遇的贵客,整个瓦剌似乎都不舍我走。
我有些感慨:“看吧,他们舍不得我。”
也先:“是挺舍不得,你走了没人给他们讲战国时期的故事了。”
我黑线:“合着把我堂堂大明太上皇,在你这就是一说书的?”
也先笑,眼底多少也有些惆怅。
我安慰他:“你放心,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劝他们收兵,不要他们对付你瓦剌。”
也先没搭理我,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带我到了大同。
大同守城的将军叫郭登,我认识,是个铁骨铮铮的有志之士。
也先指着城门上的郭登,对我说:“你叫两声,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好开城门。”
我明白了,亏我还以为我们真有些兄弟情,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想利用我骗大明为他大开城门。
我冷眼看向他:“你小子——手段挺多。”
也先嘿嘿笑两声:“朱兄,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我皮笑肉不笑:“我弟刚篡了我皇位,再有个你这样的弟弟,我不用活了。”
他叹气:“去吧,我请你吃了可多羊肉、喝了可多的酒呢。”
我在两军手握兵器,气势对峙之时,走到城门前,叫了一声郭登:“给朕开门啊,朕回来了。”
郭登往下看了眼:“你谁啊?”
“……”我回头看也先:“看吧,江山易主,人走茶凉。”
“他奶奶的!”也先气得捶胸顿足:“你们汉人就这?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楼上郭登瞪眼:“你再骂?”
我:“咱们还是先退一步,好好商议。”
一道目光从楼上刺来,我立马回头夸郭登:“你也挺好,朕来叫门都不开,百姓需要你这样的将军。”
也先急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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