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继承家产后我杀疯了》本文讲述了孟旋,小三,苏先生两人的爱情故事,《继承家产后我杀疯了》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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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真死
我是被父亲逐出家门的落魄富二代。
父亲离世,却无人通知。
我没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
他也没有给我留下哪怕一句话。
我唯一得到的,是一份轻飘飘的遗嘱。
上面写着——
让我照顾好我的“妹妹”。
否则五千万的遗产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妹妹”是父亲和小三的女儿。
她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为了得到父亲留下的巨额遗产,我决定好好照顾「妹妹」。
早日送她——下、地、狱。
……
大年三十的前一晚,我接到自来水公司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骂我没素质。
「明天就过年了!拖欠了半年的水费还不交,你**了吗?」
我没有说话,摁掉了电话。
除我以外,全家只剩那老东西一人。
而工作人员说的地址正是那老东西的住处。
「半年没交水费,不会那老东西真死了吧?」
我在心底嗤笑一声。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而像老东西这种能在妻子去世的第二天就把私生女接回家的祸害,必然没那么容易早死。
我决定回“家”一趟。
不是为了去见那老东西一面。
只因我最近实在落魄,欠了一**债,居无定所。
半年没交水费,老东西那房子肯定空着,正是我的好去处。
六年了。
自我大四辍学,和那老东西闹翻之后,我再没回过家。
以前的朋友们都嘲笑我是个叛逆的富二代。
有好好的家产不去继承,却偏要出去追逐什么梦想。
这也是那老东西的想法。
他希望我继承他的衣钵,做一名优秀的厨子。
可我只想乘风而去,做一名赛车手。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
可自母亲去世后,家中再也无人懂我。
尤其是父亲将他和小三的女儿接到家中,我彻底地失去了我的家。
我用母亲留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曾经的“家”。
塞在门缝里的广告纸掉了一地,家具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看得出来确实是许久无人居住。
也好。
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我松了口气。
本以为这会是老东西骗我回家的计策,如今见不到他,倒省去不少麻烦。
我开了灯,发现餐桌上放着一张某某律师事务所的名片,旁边是一张薄薄的纸,盖着公章。
我举起它,对着灯光看了一遍,又一遍。
姓名、身份证号、公章都没问题。
唯独这纸的标题不对——死亡证明。
我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老东西没了。
苏大勇,我的父亲,半年前因心梗,意外死亡。
连打了十几个电话,等了快两个小时,名片上的大律师才姗姗来迟,还带着孩子。
我打了两次火,才点着手里夹着的烟。
而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
「有没有素质啊?没看见有孩子吗?」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无名怒火自心头蹿起。
舔了舔上颚,我缓缓摁灭香烟。
我冲着大律师微微一笑,开始发疯。
掀了桌子,踹了椅子,目之所及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我告诉女人,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女人牵着孩子的手,神情漠然。
她嘲讽我现在的精神状况不适合聊工作。
并让我支付她过来的路费,稍后发送账单给我。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地指着女人。
「方正律师事务所,孟旋是吧?」
「是你,处理了我父亲的后事。」
「但你没通知我。」
「你知道你这叫啥吗?」
「重、大、失、职。」
「你信不信我上你们律所举报你!」
孟旋微微一笑。
「是投诉不是举报,苏岩先生,请便。」
我踹了一脚椅子,横在门口。
小姑娘吓得尖叫一声,缩在孟旋怀里。
我告诉她们,要是孟旋不把那老东西去世的事情掰扯清楚,她们谁也别想从这屋里离开。
我还是不愿相信,老东西那么一个祸害,怎么就能早早的走了呢?
小姑娘怯生生地扯了扯孟旋的手。
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她缓缓开口。
第二章五千
据孟旋所说,一年前,那老东西就时常感觉心脏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大概是有不好的预感,他找到孟旋,立了一份遗嘱。
而他的预感也没有错,仅在遗嘱订立后的半个月,他便突发心梗,离开人世。
我质问孟旋,为何父亲去世却不曾联系过我。
孟旋眼里满是厌恶,她说那段时间我的手机根本无法接通,也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父亲。
我恍然。
是了,那段时间我欠了高利贷,惹上了黑.社会,四处逃窜,哪里还敢使用之前的号码。
而我也硬气地不愿向父亲求助,又哪里会想到和他联系。
没想到竟是我却因此错过了和父亲的最后一面。
我心头正涌起悔意,却听见孟旋提起了父亲的遗嘱。
父亲在遗嘱中声明——
要我尽心尽力照顾他和小三那个重疾缠身命不久矣的女儿至少一年,我才能继承他的全部遗产。
否则,毛都没有。
我拍案而起:「不可能!」
「我告诉你孟旋,我苏岩就算是饿死,从这跳下去,我都不可能去照顾她!」
孟旋露出职业化的笑:「苏大勇先生委托我,若是您不按照遗嘱行事,那么我将有权代他将全部遗产捐赠给乡村儿童,支援乡村教育。」
「苏大勇先生留给您的有5000万元现金,五套房产,还有十个商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我瞪大了眼睛:「多、多少钱?」
孟旋微笑:「五千万。」
这老东西,居然不声不响地攒了这么多钱。
我捡起把椅子,扶着墙缓缓坐下。
五千万。
要是有了这笔钱,不仅能轻而易举地还上我欠的高利贷,还能重拾我的赛车梦想。
孟旋的声音在耳旁缓缓响起:「如果您同意的话,明日我便带您去疗养院见一见苏青小姐,详谈关于遗嘱后续的执行问题。」
听见苏青的名字,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苏青,便是父亲和已故小三的孩子。
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他就将苏青接到家里,待她如珠如宝。
而我这唯一的儿子,却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底是五千万重要,还是我的尊严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干净利落地拉开大门。
「我拒绝,您请回。」
孟旋似是有些意外。
她盯着我点点头,走至门口时突然转过头。
「苏先生,您真能舍得下这么大一笔钱?」
我看着她,默然不语。
孟旋嫣然一笑:「苏先生,我们改日再见。」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
五千万、五千万!
我当然放不下这笔钱。
这是属于我的。
是那老东西欠我的。
我必须将它搞到手,不惜一切代价。
几天后,我拨通了孟旋的电话。
她约我在疗养院见面。
我试图更改一个新的见面地址,她却很坚持。
我知道,她是在坚决执行父亲的遗嘱。
却也不免为她的死板而恼火。
我不想见到苏青,但为了之后的计划我不得不暂时忍耐。
在疗养院,我终于见到了苏青。
而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天。
母亲刚一去世,老东西便把苏青接到了家里。
他说她叫苏青,是我的妹妹。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解释。
我恨极了父亲,还有她。
虽然我知道,她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而同样失去了母亲的她只能依赖那老东西。
同样是年少丧母,我和苏青本该同病相怜。
可她的出生便是原罪。
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父亲背叛了母亲,背叛了我们的家。
而她的登堂入室对我已逝的母亲而言,更是一种羞辱。
短短两天。
我失去了母亲,也没有了父亲。
我无法原谅苏青。
可此时的苏青却和我记忆里的少女有着天壤之别。
印象里,苏青虽然安静,但喜欢运动,每天清晨坚持早起跑步,还很喜欢打篮球。
而现在,她却僵硬地坐在轮椅上。
见我来了,她用一根手指艰难地在iPad上点着。
她已经说不了话了。
孟旋帮苏青翻转过ipad。
大大的屏幕上只有两个字——「哥哥。」
来之前我构思好的所有恶毒言语,在苏青弯弯的笑眼之下无从宣泄。
我心里憋着一股闷气。
原来老东西打得是这个主意。
想要我同情她、怜悯她,心甘情愿的照顾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一拳锤在门上,抬脚就走。
第三章失败
孟旋追上来告诉我,苏青得的是一种罕见病,全称叫渐冻症。
渐冻症,是一种成年发病的神经退行性疾病,影响大脑和脊髓,导致肌肉无力、协调能力丧失,并最终导致患者呼吸衰竭。
而苏青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吸了口烟,问:「老东西要我怎么做?」
孟旋推了推眼镜:「按照您父亲订立的遗嘱,您需要亲手制作苏青小姐每日所需的营养餐,全天陪同,随叫随到。」
「而我,在这一年期间将作为遗嘱执行监督人,监督您遗嘱的执行情况。」
「至于这一年期间我的监督执行费用,请您不用担心,您的父亲已经提前支付过了。」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孟大律师,我没听错吧?」
「全天陪同,随叫随到?」
「还要我亲手给那女的做吃的?」
「老东西做梦呢吧!」
孟旋双手抱胸,语气漠然。
「苏岩先生,我要纠正您几个错误。」
「第一,苏青小姐不是‘那女的’,她是您法律上的妹妹。也请您对苏大勇先生放尊重点,对已故之人,请不要一口一个老东西的叫。」
「第二,这不是玩笑,遗嘱中的一字一句,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均具备法律效力。」
「第三,作为执行监督人,若您不能正确执行遗嘱,我有权代苏大勇先生收回您的遗产继承权。」
我气笑了。
她孟旋不过是一个外人,她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还有那老东西提出的要求完全就是对我的故意刁难和羞辱!
至于苏青。
对,没错,她是很惨!
可那又怎么了?
是我害她得的渐冻症?
还不是那老东西造的孽?
凭什么要我替他承担!
说的再难听一些,她苏青是小三的孩子,说不定这本来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我是绝不可能按老东西的要求乖乖照顾苏青!
但那笔遗产我也必须得搞到手!
而突破口,便是孟旋。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笑来。
「孟旋,孟大律师。」
「咱俩之前认识?」我指了指我和她,「有过节?」
孟旋冷着一张脸,眼里满是厌恶。
我双手合十,朝她拜了拜。
「我承认啊,我之前对您多有冒犯,实属无心。」
「我呢,在这儿给您道歉了。」
「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孟旋抬手拒绝:「苏岩先生,我可受不起您这一拜,我也只是公事公办。」
我谄笑:「公事公办好啊,你看咱俩现在这关系,我是不是也算你客户了?」
孟旋扯出职业性的假笑:「抱歉,我受雇于您的父亲,苏大勇先生。」
「别介啊,别老您您您的,以后就叫我岩哥。」
我从兜里翻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往孟旋衣服兜里塞去。
孟旋惊慌失措地用力推了我一把。
好像我是流氓似的,反倒让我手足无措了。
「不是,我没其他意思,」我指了指马路,「您忘了?那天晚上的交通费。」
孟旋整理好衣服,柳眉倒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些郁闷。
虽说我这算不上是玉树临风,但好歹身材高大,颜值也不低。
没辍学那会儿,可有不少小学妹追我呢。
我这条件和变态之间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我本想凑过去说,可看着孟旋戒备的眼神,只得压低了声音。
「那什么,咱们打个商量呗?」
「你岩哥我呢,实在是个粗人,这种伺候人的活,我是真干不来。」
「要不这样。」
「咱呢,把老爷子那笔遗产,先挪个百八十万的。」
「咱可以请人呐。」
「请他个百八十个护工的,全天滚动轮班,24小时随时有人守着她。保证给那女的,啊,不是,苏青,苏小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至于你呢,我也想好了。」
我点了根烟,本想拍拍孟旋肩膀却被躲开,我收回手,有点尴尬。
「孟大律师,我分你这个数。」
我伸出一只巴掌。
孟旋目光冰冷。
「五十万。」
「怎么样?」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孟旋冷冷吐出两个字。
「有、病。」
细高跟恶狠狠地碾在我脚上。
孟旋踩着小高跟健步如飞。
我弯着腰龇牙咧嘴着高喊——
「哎,别走啊。」
「我加点!加点!」
「八十怎么样?」
「嘶——你这小妞还挺贪。」
「一百!不能再多了!」
「你开个价!」
回应我的只有孟旋的汽车尾气。
突破口孟旋,突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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