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郭太拿自己女儿威胁我,离了大谱。沉眼看着那滴着口水的小姑娘:「这是你亲生的吧?」颅针求子这种事,也只有亲生血脉才有用!「郭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点的。上面几个大的已经成年了,孙辈都进入公司的了。老头子活不了几年,我不生个儿子,别说她们以后的日子,我以后都不好过。」郭太又开始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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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开香堂,供狐仙的。
因为不愿意给一个地产大佬做吞吃,被打得头破血流,连香堂都给砸了。
我当晚就梦见,一个身穿红袍,长相清俊如仙的男子。
直接钻进了我被窝,毛茸茸的尾巴卷住我的腰:「满星云,有人砸了我的香堂,你再不回来,我就真要走了。」
尾巴就越缠越紧,脸贴着我,在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我猛的惊醒。
跟着就接到我爸电话,让我快回去,奶奶被人打了。
我是我妈在山上摔了一跤,在深山里,独自早产生的。
据说生下来小小一团,又没有衣服,夜间降温差点冻死。
是一只通体火红带金,额间一抹火纹的灵狐用狐尾将我卷在怀里,护住了我。
第二天一早,开香堂的奶奶就找到了我。
对着那只灵狐一通跪拜,说这是她供的大仙叫胡云山,他既然救了我,以后我就得供奉他。
小时候我就在奶奶家长大,时常能看到一只火狐。
经常叫它出来,陪我玩,有时冬天夜里冷,我还会抱着它,给我暖被窝。
连满星云这个名字,据说都是狐仙指引取的。
只是后来,我做了不好的事,就跑了。
接到电话,我连夜回去。
奶奶被砸破了头,躺在医院还昏迷不醒。
那地产大佬还放出话,说什么供香堂都是假的,连个吞吃都不会做,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人家泰国的佛牌。
守了一天一夜,奶奶醒了,第一时间就找我:「星云啊,香堂就交给你了。没有大仙,你早就冻死了,不能坏了大仙的名声。」
那大仙,不是什么正经仙。
一想到这个,我就脸红。
可奶奶意识不太清醒,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
我只得回了老屋,把被砸的香堂收拾一下。
正打扫着卫生,就听到外面吆喝。
一个五短身材,戴着大金链子,金手表,还装模作样握着个手串的中年男子,带着五六个保镖,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直接往太师椅上一坐:「听说你是满老太的孙女,出生时就有胡大仙显灵,救下来的?那你跟那胡大仙挺熟吧?」
「来!给我做个吞吃,能让我在牌桌上大杀四方,我就给钱。不行,你这香堂开一次,我就砸一次!」
他一挥手,就有保镖掏出几沓钱摔桌上。
这年头,还用现金,少之又少。
我刚回来,他就带人找上门,这是刻意找茬啊。
正好,我也要去找他。
将散落在桌上的钱,一沓沓的叠好:「加一倍,我就做。」
那老板愣了一下,看着我哈哈大笑:「好!就喜欢你这种比我还贪的。」
等钱到位,他保镖立马从车后备厢拎了个笼子出来。
里面一大一小,两条蛇。
都匍匐在笼子角落,一动不动。
所谓吞吃,就是大蛇吃小蛇,正好蛇头吞入时,将两个蛇的蛇头同时砍下来。
制成法器,揣在身上,大小吞吃,大杀四方。
那老板抬脚就在笼子边上重重踢了一下:「在笼子里放几天了,一直有人盯着,也不见这大蛇吞,用烟戳,都不动。」
「老子再不翻身,得被他们笑话死。」他对着笼子哐哐又是几脚,朝我道:「你做不成,我今晚就把这一大一小都炖汤咯,明天换凶猛点的。听说过山峰就是吃蛇的,换它!」
「能做。」我看着两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蛇。
随手从桌屉里抽出一根香,递给那老板:「这术法吗,都讲究个心诚。如果想大杀四方,还得您 亲自动手。」
「那你这钱,挣得也太轻松了。」那老板立马瞪我。
「我得请仙啊,没有仙家法力加持,两蛇头也没什么用啊。」我将香又朝他递了递。
他目光阴狠,但还是接了过去。
将香点了,按我说的,在两条蛇的蛇头前晃动。
我在一边点香供上面牌的胡云山牌位。
刚供上,就感觉腰上一紧,然后脸上就是一热:「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
这不正经的狐狸!
我咬着牙,任由那狐尾在身上乱游乱窜。
拿出奶奶的摇铃,装模作样的围着蛇笼转,还不时把水洒那老板脸上。
随着香袅袅升起,原本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的两条蛇,突然都嘶嘶吐信。
跟着那大蛇,嘶的一声,直接咬住了小蛇的蛇头,一点点往里吞。
「哎!哎!」那老板兴奋的扭头看着我,激动的道:「还真行。快拿剪刀,拿剪刀!」
立马有保镖递上剪刀,还帮忙摁着两条蛇的七寸。
老板只需要左右各一刀,就把两个紧咬合在一起的蛇头给剪了下来。
示意保镖用布包起来,朝我道:「接下来怎么办?」
「在香堂供一天,等明天这个时候,您来取,只要这吞吃在,保您日后赌运通天,大小吞吃!」我拿出一个盒子,示意放进去。
「那就明天。」那老板呵呵的笑。
我把盒子供在牌前:「把笼子带走。」
那两条蛇被剪掉了头,蛇身还在笼子里痛苦的挣扎着,打着转。
等一伙人,拎着笼子一走,那在身上乱游乱走的狐尾就越发放肆,还往衣服里伸。
「胡云山,你就让他们这么乱来?」我轻唤了一声。
他就出现在一边,伸手掀开盒子:「这是柳家的事,我香堂都被砸过了,柳家也不好再怪我。」
趁他看着蛇头,我拔腿就往门外跑,拉开车门,一脚油门就跑了。
可脑中,好像一直听到胡云山呵呵的笑声。
到医院,把收拾好香堂的事和奶奶说了,让她安心养病。
我也不敢回老屋,怕胡云山找麻烦。
当晚特意开了个酒店,睡到一半,就感觉浑身热得不行,好像陷到了毛茸茸的怀里。
心头正发着颤,唇上就一阵温热。
跟着就传来胡云山低笑声:「有胆子睡我,你没胆子回?睡了就跑,嗯?」
我还要说什么,可他那惹火的狐尾在腰间一扫,扫得我浑身发痒脱力。
软软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点,别太过……」
最后,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床上翻到床下,又是怎么被抱到飘窗,怎么架到小茶几上的。
只记得他狐尾紧缠着我,咬着我耳边低吼:「还跑吗?再跑,骨头都给你啃干净了。」
一觉醒来,全身骨头真的好像被拆了,啃过,再装回去。
身上没一块好皮,不是被狐尾勒缠红的,就是被他轻咬吮出来的。
一看时间,都到下午了,离那老板来取吞吃,差不多了。
不过幸好,胡云山还有点轻重,知道给我上了药,也给我清洗过了。
等我穿好衣服回到老屋,果然那老板带着保镖已经到了。
拿倒没什么,直接给他就是了。
就是在老板接手的时候,我交待了一句:「万事有度,贪心莫过。」
「小丫头,还来教训我。」那老板一手抽走盒子,转身朝我摆手:「老子混了几十年,有没有度,自己心里有数。」
可他不知道,就在他摆手时,有一大一小两条无头蛇,从他颈后,慢慢探了出来。
断口处滴着血,蛇身拱动,努力想去就盒子里的蛇头,却因为他晃手,接不到。
最后,两条无头蛇又慢慢缩回了他脖颈后面。
我看着那老板后背两条无头蛇缩缠回去,断口处血水滴在他后背。
他似乎有所感应,转手抓了抓。
看得我也后背阴凉,一转手,就摸到了一只柔软炙热的爪子……
手跟着就被软软的握住,一条火红的尾巴从后面缠了上来,轻轻卷住我的腰,尾尖还在胸前轻轻扫动。
身体就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另一只手就往不该摸的地方摸:「昨晚癫狂了点,感觉还好吗?帮你看看?」
狐爪肉垫,摸在身上,又软又弹,还热热的,十分舒服。
那狐尾,更不用说了,好像带火一样,一卷一扫,我就浑身发软。
连忙拍开他的手,扯开尾巴坐回去。
却见几上摆了很多好吃的,还冒着热气。
胡云山朝我挑了挑眉:「老常家的鲜肉馄饨,刘老三家的烧鸡,陈癞子家的麻糖,李老大家的牙签牛肉和卤猪蹄。」
正馋这几口,回来两天都还没时间去吃。
我把烧鸡打开,递给他,自己先吃着馄饨:「打听到什么没?」
以他的不正经,昨晚那癫狂样,没歪缠着我睡得足足的,肯定是去办事了。
五大仙是分工合作,各负责各的。
胡家是话事,遇事不决,就请它们裁决。
黄家是管事,小妖小鬼都听它们的。
灰家是听风,专门打听消息。
白家最为神秘,通药理,掌阴阳,管招魂。
柳家有点特殊,分为两家,一是蟒家,一是常家。
蟒家主管抵御外敌,常家主管消灾驱邪治病。
各家自有堂口,或保家,或折角出马,共保一方太平。
所以胡云山,不能离开堂口范围太久。
这地产商为做吞吃折磨蛇,大摇大摆的闹到胡家出马的堂口来了,还打伤了我奶。
柳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很奇怪了。
「找灰四爷打听过了,这地产商叫司马御,最近走背运,资金链断了,手里几个盘都烂尾了。为了撑着场面,带人到处招摇,和一堆大老板打牌。」
「他也是背时,已经连输了半个多月了,输出去了一块地皮,据说是从泰国某个法师那得知,做吞吃能大杀四方。」
「我这香堂不是唯一被砸的,附近堂口他都去过了,看样子好像是在为谁探路。」胡云山撕了块烤鸡喂我嘴里。
冷笑道:「不知道死活。柳家那些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见踪影,先看着吧,这事怕是外面冲我们来的。」
也是。
在这地界,也没谁敢砸堂口。
吃饱喝足,自然也逃不出胡云山的魔爪。
不过他也知道轻重,没跟才在一起时那样,没日没夜的,弄得我烧了几天。
就抱着我,在小时住的屋里,四脚和尾巴全卷着我,歪缠的抱着我睡。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被司马御吆喝着吵醒。
那声音,震得门板都跳。
胡云山缠着我,不松手脚,尾巴还在我身上乱扫,脸已经凑了过来:「别理他。」
一挨近,我就知道他不对劲了。
这仙家开了荤,法力无边,毫无节制。
以我的经验,推是推不开的。
就着他凑上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嗯……」胡云山瞬间沉迷,手脚微动,狐尾也慢慢松了松,要往另一个剧情发展。
趁着松动,我一把推开他,连滚带爬的溜下床,往外跑。
这不正经的仙,一旦发了情,就没个消停。
「又玩这招。」身后胡云山呵呵的冷笑。
我胡乱洗了把脸,就去了堂口。
司马御正拿着一沓沓的钱,在供桌上当积木堆着玩。
看那样子,就知道昨晚赢了不少。
满面红光,却印堂发黑,后颈更是带着丝丝阴气。
「满仙姑!来!」他把那些钱在供桌上拍了拍。
哈哈大笑:「昨晚我真的大杀四方,吞吃!这是给你的,拿着!」
「收过了,就不能再收了。」我直接拒绝。
「哎,别这样吗。有钱不挣,怎么行呢!」他随手把那些钱推倒,招了招手:「我还给你介绍单生意呢?」
「这是郭太。就那锦绣新城,整个盘就是她家的。」他笑呵呵的指着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贵妇。
讨好的道:「这就是满老太的孙女,出生的时候就是胡大仙抱怀里护着的,昨晚我那吞吃啊,就是她做的,效果郭太也看到了吧?本事大着呢,保准让您如愿。」
就是他说话的时候,总一边说,一边抓脖子和后背,有些地方已经抓得破皮出血了,他却毫无知觉。
刚才出来,我就看到这郭太了,年纪应该不过三十,一身的珠光宝气,半搂着一个两岁左右低头不语的小姑娘。
那张脸,初看是极为旺夫的福相。
细看,那鼻子是隆过的,眼角的旺夫痣应该是刻意点上去的,连颧骨应该也是磨过的。
锦绣新城我知道,城南最大的学区房吗,圈了城南一半的地。
锦绣学校,九年制,高中升学率达百分百。
房价在现在这风头,依旧高居不下,光今年就又开了两个新盘,老校区根本挤不下,就又开了个新校区。
市里稍微有条件点的,都往锦绣新城买房子给孩子读书。
郭家掌权人我几年前见过,是个快七十来岁的老爷子,一直没舍得往下给几个儿子放权。
这位郭太也不知道是第几任,还是外面的小几。
见我打量,郭太冷哼了一声,扫了司马御一眼,示意他说。
司马御忙在脖子后颈狠抓了几把,点头哈腰的朝郭太笑。
扯着我到一边,轻声道:「郭太有喜了。」
「看出来了。」她从头到尾,连身都没起,已经摸了四五次肚子里。
看那样子,应该有三个多月了,才刚显怀。
「想要个男孩。」他又朝我眨了眨眼。
「去医院照片不就知道了。」我感觉好笑。
这是出马看事的堂口,又不是许愿池的王八,更不是送子观音。
「哎,你怎么还不懂!」司马御居然还恨铁不成钢,伸手来扯我。
只是刚一伸手,就痛得「呲」的一声,捂着手腕,放声大叫:「痛!痛!」
我扫了一眼旁边的胡云山,他正把爪子收回去,扫了那司马御一眼,眼神阴狠。
这狐狸,占有欲极强,保护佑也,司马御敢朝我伸手,没挠到,算是不错了。
郭太见司马御这样,好像有点丢脸。
摆了摆手,就有保镖上前,把他带走。
直接朝我拍了拍太师椅的另一边:「满仙姑,坐下说。」
她这些保镖,看上去比司马御的可凶狠多了,一个个带着煞气。
也是,郭家也算得上首富了。
我坐了过去,看着坐在她椅子里,乖巧得有点异常的小姑娘。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揪着自己衣服上的珠子玩,连头都没抬,有时还滴着口水。
「这是我女儿,郭珍。」郭太点了点,朝我轻声道:「她脑袋里被扎了针。」
她极为冷静的从某大牌包里,抽出一张片子递给我。
接过来一看,就见脑袋里果然插着六根针,看大小应该就是普通的缝衣针。
婴头顶的囟门没有闭合,将针从那里扎进去,是很容易的。
老一辈,确实有颅针求子的说法。
怪不得这女孩子,看起来痴痴傻傻的。
我捏着片子,装傻的朝郭太道:「趁早去医院,应该还能取出来。小孩子愈合能力强,长长就没事了。」
「是我亲手扎进去的。」郭太冷冷的看着我,沉声道:「没有成功,二胎又是个女儿。」
她说着,往外指了指。
只见门口停着的车边,有两个保姆,一个抱着个粉色包被裹着的婴儿,一个正在调奶粉。
「我用她,换我肚子里的是个儿子。」郭太拍了拍怀里依旧扯着衣服上珠子玩的小姑娘。
朝我冷声道:「要不然,我就只有再拿外面那个小的试针了。你能做吞吃这么邪门的东西,祭女求子这种,应该也行吧?」
郭太拿自己女儿威胁我,离了大谱。
沉眼看着那滴着口水的小姑娘:「这是你亲生的吧?」
颅针求子这种事,也只有亲生血脉才有用!
「郭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点的。上面几个大的已经成年了,孙辈都进入公司的了。老头子活不了几年,我不生个儿子,别说她们以后的日子,我以后都不好过。」郭太又开始怀柔。
豪门争斗,超出我的想象。
我正要拒绝,郭珍突然嗯嗯的捂着脑袋,低低的哭了起来:「痛!痛。」
郭太脸上却波澜不惊,只是将她揽在怀里,让她对着小腹哭喊,可双手却死死抓着她的手,免得她伤及腹中的孩子。
「痛啊!好痛……」郭珍痛得脸都扭曲的,身体不停的扭动。
却因为被掐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从原先的呻吟,到后面尖叫,放声哭喊。
外面的保镖保姆,都抬头往这边看了看,可一个个也都见怪不怪了。
「啊!啊!」郭珍惨叫着,脚在太师椅上乱踢,踢痛了郭太。
趁机挣脱开来,却痛得全身发软,捧着脑袋,对着地面,一下又一下的大力磕着。
不过是两下,那额头就已经磕得鲜血淋漓了。
血水滑落在那张刚才还乖巧,这会却狰狞的脸,看得让人惊心。
郭太却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她这样也挺痛苦的 ,如果有办法祭女求子,也算给她解脱不是吗?」
「你做试管不行吗?可以做出来的啊!」我终究没忍住,伸手抱住那小姑娘。
朝旁边看戏一样的胡云山打了个眼色,他一挥手,小姑娘就晕了过去。
「我现在这胎就是试管啊,放的胚胎是两个男胎,去香港验血时却成了女胎。」郭太脸带愤恨。
摸着肚子:「算命的说我命中本有子,可后来动了……」
说到这里,眼神动了动,只是冷冷的道:「你能做就做,不能做,我就让司马御砸了你家香堂,找别家做,或是去泰国找人想办法。你这堂口,他砸过一次了,也没什么事。」
他们这些人啊,说不信吧,就又逼着我办事这些不可能的事。
说信吧,又敢砸堂口。
她来这里,生下儿子,只会说这一胎本身就是儿子,命中有子,来只是求个心安!
没生下来,就是我这堂口不行了!
她命中有子没子,我看不出来了。
破了面相,一切都成变数。
看着怀里晕迷中,还痛得一抽一抽的郭珍。
苦笑了一声:「你准备一下,今晚就办。」
「真的能行?」郭太立马脸带喜色,朝我道:「办了后,什么时候能确定?我好去验血,万一你这不行,我好再想其它办法,免得你坏我事。」
这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也是,郭家这情况,郭太就算要生儿子,也得尽快了。
免得生下来,连郭老爷子的面都见不上。
我抱起小姑娘放在供桌上,朝她沉声道:「颅针求子既然没用,我有一个百分百确保你生男胎的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郭太听着双眼放光。
「以三代骨血为坛。」我掏出一柱香,递给郭太:「你给仙家上柱香,今晚去郭家祖坟,将郭家二老的坟挖了,取出残骨,碾碎成灰。」
「再取郭老爷子血水、阳精,以及你的血,各一盏。」我从桌屉里抽出一个玉盏。
递到郭太面前,手拍着那痛得眼皮不停跳动的郭珍:「再以她血肉为泥,混着骨灰,三盏精血制成一个泥坛,不用烧干,就置于床头,供一碗清水,早晚各于水中滴上一滴中指血,不出三天,坛干则女胎化男胎。」
郭太原本听着挖祖坟,眼中带着退却,阴沉不定,盯着那玉盏一直没有伸手。
可听到三天,就能化男胎,双眼瞬间就亮了:「确定?」
「不行的话,你让司马御砸堂口,我奶奶还被他打得头破血流在医院呢,他也知道啊。」我将玉盏放在供桌上。
自顾捏了柱香,对着胡云山的牌位点上。
郭太脸色晦暗不明,最后还是猛的一伸手,将那玉盏握在手里:「那在哪做?挖了老郭家的祖坟,他如果知道……」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郭珍这个亲生女儿一眼,我冷笑一声:「就算郭董知道你挖了祖坟,可你肚子里怀着他儿子,他还能把你怎么样?那骨血坛中,有着你们一家三代的精血,他得一起供着,也算绑在一起了,他还能拿你怎么办?」
「再者以郭太的本事,挖个祖坟,总有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她整容嫁入豪门,又引着司马御,借他做吞吃在前面探路,砸了堂口,伤了我奶奶,哪没点本事啊。
「做肯定得你自己做啊,凡事心诚则灵。我会教你一段咒语,你边做边念,请郭董父母保佑。毕竟郭家人丁兴旺,也是他们想看到的。三代骨血融合,是为天地人三和。」我抽出一张纸,飞快的写下咒语。
拍了拍供桌上的郭珍:「她是最主要的材料,今晚留在这里,我要用地气养着她。明天晚上,材料准备齐全了,我会现场请狐仙送子的。」
郭太咬着牙点了点头,握着玉盏,转身就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郭珍一眼。
她担心的,只是挖了祖坟后,郭老爷子会生气,根本不关心这个亲生女儿的生死。
看着供桌上还因为脑袋痛苦的郭珍,我掏出迷香,将她迷晕。
扭头看向胡云山:「找白二爷,帮她取出脑袋里的针吧。顺带让老明,帮忙制个一模一样的人偶,要以假乱真的那种啊。」
总不能,真的把一个孩子,血肉搅成泥做成坛子吧。
「她妈倒是真的狠心,为了荣华富贵,儿女都是工具。」胡云山同情的瞥了一眼郭珍。
朝我低笑道:「可你让她去挖郭明圣的祖坟,就有点过份了啊,人家老两口死了几十年了,还遭这灾。」
「好好的一个孩子,经常头痛,还变得痴傻,郭明圣会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不过也是想让人知道,他老了雄风依旧,生得出儿子!不拿女儿当回事!」我冷哼一声。
抱起郭珍往后院去:「他家那祖坟也是后面迁的,那老两口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享了宝穴,只顾子孙兴旺,孙女活着遭折磨,他们不管,也该让他们受受难了。」
既然不管,就该让他们遭报应。
胡云山却跟过来:「白二爷隐居,不理世事,刺猬毛都找不到,怕请不动。老明你知道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按你的想法做的。」
「你肯定能办到的,算我欠他们一个人情。」我将郭珍放在胡云山怀里。
他低笑了一声:「是我欠他们人情吧,他们哪敢支使你啊。」
我只得朝他讨好的笑:「我们是一起的啊,怎么还这么生分。」
胡云山瞥眼看着我,目光幽闪:「是啊,怎么生分了呢?」
心头暗叫不好。
果然当晚,胡云山这只占便宜不吃亏的狐狸,一次次的掐着我腰:「是你说不生分,是一起的,嗯?」
我欲哭无泪,连嗓子都哑得叫不出来了。
最后那张上次被我偷偷修过的老床,吱呀呀的不堪重负,砰的一声,散了架。
本以为,就此能逃过去。
可人还没落下,就被火热的狐尾卷着,落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还夹着胡云山惬意的声音:「这样也好,换一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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