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当我沉浸于想象皇后娘娘的美貌无法自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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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喝得实在太多了。
说完这个她愣了好久,像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该怎么接了一样,索性一只手提起裙摆绕着我转了两圈:「我有心走近瞧一瞧,呀!蠢材蠢材。」
姐妹们的笑声不绝于耳,我佯怒,嬉笑着去夺方妈妈另一只手里的酒杯:「妈妈捉弄人,我不依,今天的酒不叫你喝了。」
我使了个眼色,萱草姐姐也上前帮忙。方妈妈有胃疾的老毛病,哪知方妈妈任由我们夺下酒杯,突然抱住了我,向我道歉:「对不起啊,笙笙,我不是有意骂你的,我只是真的想不起来后面该怎么写了,我喝了那么多年的酒,把脑子都喝坏了。」
似乎有泪水沾湿了我的肩膀,伴随着方妈妈的呜咽:「但我真的读过书,我读过十几年。真的,我真的是个读书人……」
有些人沽名钓誉,一再强调自己那不存在的文人风骨。而有些人只敢在酒酣半醉时才声嘶力竭,说自己也曾经是个读书人。
第二天望仙楼照常开业,关于那场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谁也没有再提起。
这些日子叶成轩偶尔来几趟,可我既不能像其他姐姐那样陪他喝大酒、睡大觉,也没本事像凌霜月那样弹个小曲儿、论个文章。
我俩就只有纯聊天,这个月他来了五次,我已经把他家底儿都摸干净了,知道他父母都意外亡故,现在偌大的侯府都靠他和祖母支撑着。
知道他旁支的叔叔们是如何献殷勤、耍计策,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爵位。知道他不想娶国公家的嫡女,所以才借着我的名头出入青楼,败坏自己的名声。
我:???什么叫借着我的名头败坏自己?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我越来越发现叶成轩很怪,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切、越来越专注,可每次又急着推开我,有时还会说一些不中听的伤人话。
我记不住他都说了什么,因为鬼才会在意他那张破嘴。
关于叶成轩其实从来没碰过我这件事,我只把这个秘密说给了凌霜月一个人听。我问她为什么叶成轩最近都怪怪的。
凌霜月只是清高些、善良些,但看人总是一针见血,有种世俗之外的聪明。
她说:「他只不过是喜欢你,喜欢你的容貌,喜欢你的身段。可他身份高贵,自视甚高,不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妓女,不承认自己只是为这种凡俗的欲望动心。他固执地认为只要不碰你,你们之间就不是妓女和恩客的关系。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是嫖客,却没有一刻不把你当作一个妓女。」
简单来说,他只是把我当作「自污」的手段,却不能容忍自己真的有狎妓这样的「污点」。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想靠寻花问柳来掩盖自己不举的真相。原来他不是身体有病,而是脑子有病!」
简单来说,他只是把我当作「自污」的手段,却不能容忍自己真的有狎妓这样的「污点」。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想靠寻花问柳来掩盖自己不举的真相。原来他不是身体有病,而是脑子有病!」
既然叶成轩爱别扭,那就让他别扭一辈子吧。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下午,望仙楼来了位出了名难缠,但却有权有势的老客——尚书之子江绥。
新来的小厮只不过倒酒时弄脏了他的衣角,就被他斩了一只手,芳兰姐姐吓傻了,血溅湿了衣裙,坐在他边上一动也不敢动,瞧着那只断手,大声尖叫起来。
眼看江绥就要把邪火撒到芳兰姐姐身上,我这才回过神,一把拉开芳兰,顺势坐到了他怀里,撒娇道:「公子何苦为那样的人生气呢?奴家怕血,可真要吓死了。您来摸摸,我手都抖了。」
美人入怀,江绥的气瞬间就消了三分,手也开始不安分:「摸手能摸出个什么来?美人儿若真有心,叫我摸摸……啊!」
他的猪蹄被狠狠打落,一股大力将我从他怀里捞出来,来人不是叶成轩又是谁?
叶成轩和江绥打了一架。直至将他赶出望仙楼,叶成轩才回过头来看我,眼底透出一股狠劲儿:「方妙笙,你好样的!你就这么逼我?」
最后叶成轩扬长而去,只剩我面容呆滞,赶紧求助我的感情导师:「他……到底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东西?」
这厮的脑回路实在太清奇了,连凌霜月都反应了好一会儿,然后带着不确定:「他可能以为……你是故意引他吃醋的?」
???我不理解,而且表示费解!
好消息:这两天叶成轩没再来了。
坏消息:他那位国公府的未婚妻来了!
6
别误会,这并不是什么捉奸现场,这位张大姑娘是女扮男装悄悄来的。
她一来就花大价钱点了我的牌子,阅人无数的方妈妈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女子。
因此也不担心她会对我做些什么,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无论是武力还是骂人,肯定都在我之下。望仙楼的开销本就比其他家大得多,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
而这位张大姑娘也果然有钱,一见我就把随身带的包袱散开,里面全都是能晃瞎我这双眼的金银珠宝。
我愣了,或许,这是一种很新的……捉奸的方式?
张大姑娘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然后发出一句惊叹:「真好看啊,怪不得把那傻子迷得找不着北了。你长得还有点像……」
她说到这儿戛然而止,轻轻朝自己嘴上打了两下:「呸呸,简直是亵渎!我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么想,好像也没错。」
此情此景,我只觉得,不仅叶成轩脑子不行,原来他未婚妻脑子也不好。
脑子不好的张大姑娘仰头喝了一口茶
我人傻了,真的傻了。这货是在侮辱谁呢?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名门贵女,说得好像跟他恩赐人家一样,还要有诸多条件。他疯了吗?
连我都觉得荒谬,更别说当事人了,张大姑娘就差没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恨恨开口:「我心里是有他,可要是他不中意我,大大方方跟我说了,我又不会缠着他。这么多戏,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
「还有他们家老太太也好算计呀,自己吃斋念佛慈悲为怀,想打发我来作这孽,当他孙子是什么宝贝吗?还值得我一跪二请三争四抢?啧,这一脉相承的自信呀……」
我消化了半天她说的信息,终于想明白了,她说的「作孽」可能就是想杀了我。看着眼前一堆耀眼的金银珠宝,我咽了口唾沫:「所以……你是打算高兴死我吗?」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气得直想砸银锭子:「你怎么这么呆呀?我是来救你的。真等他们家老太君出手,你连骨头渣都不会剩的。你拿着这钱,走得越远越好。」
我拢了拢那些钱财,不可置信地问:「就只有这些吗?」
大概是没想到有我这么贪得无厌的人,张大姑娘直接炸了:「什么意思?你还想要多少?这还是我从私房钱里划拉出来的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来这一遭了。我祝愿你能活下来,去给那个自大鬼当外室吧!」
这下我确定了她不是坏人,连诅咒都挑着好的说,能坏到哪里去呢?
我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地算:「别的先不说,身契、路引、户籍,一样都没有,只有钱。你觉得一个脸蛋儿招摇、身怀巨富、既不会武功也不太聪明的女子,会是怎么死的?」
张大姑娘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呃……我可能考虑不周,但出发点绝对是好的。我亲娘死得早,后娘当家,没人教过我这些……」
我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想一想,如果我们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栖息,谁愿意沦落到这里来呢?」
我们没有家人,没有宗族,没有靠山,只会因为曾经的身份招来无数的冷眼、歧视、嫌恶。
待在望仙楼,杀死我们的是时间。
从这里出去,杀死我们的是世俗。
时间杀人会一点一点慢慢熬,而世俗杀人往往只在一瞬。
「就算我能逃出去,叶府想抓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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