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余薇宴文洲》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余薇宴文洲》,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文洲,姚琳,冷声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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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躲闪不及,吓得瞪大眼睛。
宴文洲黑眸一沉,一把推开余薇,接着一个侧身挡在了文思雅身前。
“哐当!”一声,椅子砸在他背上。
余薇被他推的踉跄了一步,啤酒瓶将将从她肩膀处扫过,下一秒,有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头皮仿佛要被人拽掉,余薇表情痛苦,看到被宴文洲护在怀里的文思雅,心口苦涩蔓延。
男人拍着她的脸,冷笑道:“果然还是女朋友最重要!看到没有,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余薇疼得闭上眼睛。
这宴文洲可真行啊!姚琳在人群中看的分明,见余薇被抓,气得骂了一声,“狗男人!”
她大喊了一声,“警察同志,就是这儿,快快快!有人打架斗殴!”
“妈的,算你们走运!”
余薇身上的力道立即消失,一群人急匆匆地跑了。
姚琳走到余薇身边,扶住她,“薇薇,你没事儿吧?”
余薇头皮发麻,摇摇头。
“文洲,你还好吗?”文思雅已经哭成了泪人,妆容都花了,“你后背疼不疼?都是我不好!”
宴文洲摇摇头,他忍着痛走到余薇跟姚琳身边。
余薇本以为他会关心她,却只听到他冷冷的声音,“把相机拿过来。”
心瞬间坠入谷底,余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宴文洲,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宴文洲脸上隐着怒色,“跟踪人有意思吗?”
余薇脸色苍白,“我没有跟踪任何人!”
姚琳气得够呛,“宴文洲,你刚才不保护你老婆就算了,现在跑过来,半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居然还有脸诬陷人!”
宴文洲神色冷淡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想明天失业,就把相机给我。”
姚琳怒极反笑,“真有意思,我的相机凭什么给你?”
宴文洲懒得再跟她废话,一把夺过她的相机,姚琳想要抢回来,可是根本够不到,“你把相机还给我!”
宴文洲检查相片,沉着脸把相机扔到余薇怀里,“你删,还是我来删?”
余薇机械地拿起相机,照片拉的是近景,清楚地拍下了文思雅跟人热舞的照片,一共十来张。
她还真是百口莫辩。
姚琳在一旁解释,“照片是我拍的,跟薇薇没关系!也是我约薇薇喝酒的!”
见余薇没动,宴文洲拿过相机,将照片删除,然后丢给姚琳,他看向余薇,语气森冷,“怎么,你们余家毁她一次还不够吗?”
余薇仿佛才回过神,声音苦涩,“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宴文洲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姚琳接过相机,急忙检查照片,好在宴文洲只删了跟文思雅有关的照片。
文思雅看着余薇,讽刺地笑了笑,她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
然后急忙转身跟了过去,哭着说:“文洲,我送你去医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姚琳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牙痒痒,她本来是想帮薇薇出气,结果倒好,弄巧成拙!
姚琳扶住余薇,歉疚道:“薇薇,我是觉得之前文思雅让你妈下跪太过分了,所以才……我哪里知道宴文洲的眼神居然这么尖!”
关于文思雅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含糊?
虽然文思雅让她妈下跪很过分,可是余默不用坐牢,她自然也不会咬着这件事不放。
余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自嘲地笑了笑,她转过身往卡座走。
姚琳跟过去,“薇薇,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余薇笑了笑,“再陪我喝点儿。”
“你前阵子不是才肠胃炎住院,少喝点儿。”
余薇倒了杯酒,“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忘了,你十八岁生日第一次喝酒,喝多了撒酒疯,吐了鹤川哥一身,也就鹤川哥脾气好,不嫌弃你。”
余薇眸光暗了暗,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包容她,所以她现在才很有分寸。
喝完酒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余薇没回老宅,而是回了别墅,胃里有些疼,余薇吃了几粒药。
次日上午,姚琳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她被叫去警局录了口供,昨晚那群人全都被抓进了局子里。
身为事件当事人的余薇并未接到警方的通知,想来是宴文洲打了招呼。
余薇给宴老夫人打了通电话,说自己感冒,怕传染给别人,要搬回别墅。
宴老夫人叮嘱了她好半天才挂断电话。
接下来几天,余薇跟宋清荷之前的医疗团队进行了沟通,又对治疗方案进行了完善。
帮宋清荷针灸完,余薇将针放回针灸包里。
宋清荷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你学医多久了?”
“我从小就跟在我爷爷身边,耳濡目染。”
“怪不得你这么年轻。”
余薇声音清冷,“晏先生找我给你看病前,已经对我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你放心。”
宋清荷摇摇头,“我没有质疑你的能力。”
余薇把东西收好,宋清荷忽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余薇俯身帮她顺了顺后背,宋清荷止住咳嗽,声音微喘,“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余薇摇摇头。
宋清荷笑了笑,“我见过廷嵩的儿子一次,他很讨厌我,我以为他老婆也应该是讨厌我的。”
余薇声音冷静,“我在这里只是一名医生。”
宋清荷不解,“爱屋及乌,反之亦然,你们的感情……不好吗?”
余薇眸光顿了顿,想到宴文洲毫不犹豫地推开她,护住文思雅,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见余薇不愿意多谈,宋清荷只柔声道:“如果给我看病让你为难,我可以去跟廷嵩说的,不要让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毕竟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不容易。”
余薇仍旧摇头,“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心里却觉得有些滑稽,一个第三者居然会操心别人的夫妻感情。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佣人递给她一些请帖。
余薇翻了一遍,有的需要她跟宴文洲一起出席,有的她一个人可以应付。
佣人见她放下请帖,提醒道:“太太,夫人特地吩咐,《风扬》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需要您陪她一起参加。”
余薇皱眉,她跟宴文洲结婚三年,沈美玲很少跟她参加同一个活动,就算偶尔碰上,沈美玲最多也只会在她打招呼时,嫌弃地看她一眼。
余薇突然想起,姚琳提过一嘴,文思雅回国后,会在一个杂志社当副主编,不巧,正是《风扬》。
余薇并不打算参加,她进了别墅里的小厨房,煮了一碗清汤面,吃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前厅佣人喊了声晏先生。
嘴里的面好像瞬间没了滋味儿。
男人换了鞋,上了楼。
余薇松了口气,继续闷头吃面。
吃过面,她上了楼,宴文洲坐在卧室的床边,裸着上半身,后背上的红肿清晰可见。
余薇想要视而不见,宴文洲却冷声吩咐,“过来帮我抹药。”
余薇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拿过药膏,涂在他后背的红痕上,几天的时间,还有些肿,想来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
“余家跟思雅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宴文洲忽然开口,带着命令的语气,“不要再把思雅当成你的假想敌,我不会一直忍你。”
余薇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果然以为她要报复文思雅。
假想敌?
“就算你跟我离婚,你也不可能娶她,我为什么要把她当成敌人?”
王舒曼出身普通,曾经是红极一时的女明星,后来息影嫁进文家,文家虽不及晏家实力雄厚,却也是帝都豪门中的翘楚。
后来文家破产,不到半年,她又带着文思雅嫁给了中年丧偶的晏家老大。
而宴文洲因为父亲宴廷嵩是宴氏集团掌权人,加上母亲沈美玲背后的沈家财力雄厚,从小就被当成是晏家继承人培养。
晏家不会允许他娶大伯的继女进门,尤其是文思雅身后的文家早就从帝都销声匿迹。
宴文洲脸色一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儿,“所以你只在乎,我会不会为了她跟你离婚?”
余薇神色平静,“我还应该在乎什么?在乎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第一个要保护的人是她不是我吗?”
宴文洲攥紧她的手腕儿,“你在乎吗?”
余薇想到被他推开的那一瞬间,反问,“有哪个女人会不希望丈夫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宴文洲看着她平静的神色,嗤笑一声,松了手,“我凭什么把你放在第一位?你配吗?”
宴文洲披上衬衣,离开了卧室。
余薇把药膏放到一旁,眼睛酸涩,她努力了三年,从未渴求他能对她如珍如宝,为何最起码的尊重他都吝啬给她?
宴文洲并未回卧室,而是在客房睡了一夜。
次日一早,宴文洲要带她一起出门。
他的态度不容拒绝,余薇只好换了衣服作陪。
两人坐在车子后排,各自占据一边,谁也没有搭理谁的意思。
车子停在一家美术馆外。
两人下了车,余薇还未反应过来,宴文洲已经牵住了她的手,挣都挣不开。
“三哥,三嫂。”
文思雅笑着向两人挥手,她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胳膊,视线扫过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笑容僵了几分。
文思雅带着男人迎过来,笑着给几人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商磊,这是我三哥,三嫂。”
“宴总,宴太太。”商磊客气地跟两人握手,他不动声色地捏住余薇的指尖,“早就听说宴太太是个美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余薇皱眉,抽回手,“谢谢。”
文思雅笑着看向余薇,“三嫂,我跟商磊还不太熟,两个人相处总感觉会有些尴尬,所以就想来一个四人约会,你不会介意吧?”
她介不介意,人不是都在这儿了吗?
余薇摇头。
四个人一起走进美术馆里,宴文洲始终牵着她的手,文思雅则是姿态亲昵地挽着商磊的手臂。
美术馆里展出的是山水画。
余薇想起爷爷最爱的就是山水画,诊所里还收藏着好多,脚步不由地放慢了许多。
宴文洲见她眼神亮了很多,也放慢了脚步。
余薇一幅幅看过去,不由地想,如果爷爷还活着,肯定会喜欢哪一幅,不喜欢哪一幅。
见余薇在一幅画前停留了将近一分钟,宴文洲靠近了她一些,“你喜欢这幅?”
手里是他掌心的温度,他离她很近,鼻尖传来淡淡的木质香,余薇有些恍惚,两个人就像一对很寻常的夫妻。
她点头,“可惜这里的画只展出,不售卖。”
宴文洲又扫了那画一眼,嫌弃道:“宴太太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余薇想抽回手,可惜他攥得太紧。
文思雅跟在商磊身边,跟他笑着谈论着画作,商磊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她腰肢上,随着两人走动,越来越低。
文思雅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仍旧跟他谈笑。
余薇却感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从展厅出来,已经临近中午,商磊已经订好了一家私房菜馆。
四人入座,饭菜上桌。
商磊笑着给文思雅夹菜,“他们家的芦笋炒虾仁很好吃,你尝尝。”
文思雅吃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谢谢。”
宴文洲右边胳膊还受着伤,行动不便,他扫了余薇一眼,余薇本来不想理他,腰上却多了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余薇脸颊微红,给他夹了菜放到餐盘里。
宴文洲靠近她耳边,低声道:“喂我。”
对面的商磊笑着说:“宴总跟宴太太真恩爱。”
宴文洲扫了余薇微红的脸颊一眼,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年轻夫妻,自然恩爱。”
余薇脸颊更红,终于熬不住,夹了口鱼肉放到他唇边。
宴文洲不急不慢地将鱼肉吃进嘴里,一双眼睛却盯着她,“好吃。”
余薇认命地喂他吃东西,宴文洲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腰上,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撩拨,余薇如坐针毡。
文思雅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突然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余薇又夹了一口牛肉递到他唇边,谁知道宴文洲也突然站起身,正好撞到了余薇的筷子,沾着汤汁的牛肉瞬间滚落,落在余薇白色衬衣的胸口,污迹晕染开。
宴文洲丝毫未在意,已经迈着长腿离开。
商磊拿了餐巾过来,“宴太太,你还好吧?”
余薇并未接,而是拿过腿上的餐巾,微微侧过身,声音冷淡,“我自己来,谢谢。”
这个商磊给她的感觉并不好。
余薇擦了几下,只不过汤汁已经渗进去,根本擦不干净,胸口的印记太过明显。
商磊并未回到自己的座位,仍旧站在她身侧,见她擦完,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宴太太觉不觉得我们好像很多余?”
余薇不由地抬起头看向商磊。
商磊靠近了她一些,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他们较劲,拿我们寻开心,不如,我们报复回去?”
余薇面色冷了下来,“商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宴太太何必自欺欺人?”商磊看着余薇,余薇长得很美,气质却偏冷,一双水眸似含着千言万语,却又透着冷漠疏离,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在这个圈子里,他看到过形形**的美女,也睡过不少,但是余薇这样诱人的还是第一次见。
“宴文洲跟文思雅的事情我早有耳闻,宴文洲压根儿就没把你这个老婆当回事。”商磊循循善诱,“他眼里心里分明就没有你,倒不如找个别人来好好疼你。”
余薇彻底冷下脸,“商先生,请你注意分寸,你跟文思雅应该还在接触阶段,如果你觉得跟她不合适,可以提分手,何必……”
“余薇!”文思雅愤怒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余薇抬起头,就见文思雅跟宴文洲已经回来。
宴文洲见商磊就俯身在余薇身边,两人离得有些近,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快步过去,将余薇从椅子上拽起。
文思雅目光痛恨地看着她,“我才走了这么一会儿,你就迫不及待地勾引我男朋友!你就这么喜欢抢我的东西?”
商磊急忙道:“思雅,你别误会,宴太太的衣服被东西弄脏了,我就是帮她擦一下。”
宴文洲这才注意到余薇的衬衣左侧胸口处有一片印记。
擦一下?想到商磊的手曾经碰过这里,宴文洲攥紧余薇的手腕儿,“你自己没手?”
余薇急忙解释:“我没让他帮我擦。”
文思雅嘲弄一笑,“没帮你擦?你们需要靠那么近说话吗?余薇,我知道你记恨我让你妈给我下跪!可那是你们余家欠我的!”
余薇想要解释,商磊抢在她前面开口:“我是看宴太太似乎心情不好,所以安慰了她几句而已,思雅,你不要多想。”
安慰?宴文洲脸色愈发冰寒。
“你是我男朋友,你为什么一直帮她说话?”文思雅不满地看着商磊,“难道你真要听她的,跟我分手?”
“宴太太确实对你有些误解……”商磊看向余薇,“宴太太,虽然我跟思雅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她,我是不会跟她分手的。”
余薇没想到商磊一个大男人居然会颠倒是非黑白。
文思雅转而又楚楚可怜道:“余薇,我都已经开始新生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就见不得我好吗?”
“我没有,是他不安好心!”
宴文洲拽着余薇的手腕儿,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拽着她向餐馆外走。
宴文洲阴沉着脸将她丢进车里,然后坐到她身边,吩咐司机开车回别墅。
“宴文洲……”
“闭嘴!”
余薇知道他正在气头,索性没再解释。
车子驶进别墅,宴文洲将她拽回到卧室。
余薇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下意识地后退,“如果我说,商磊察觉到你跟文思雅之间关系不正常,所以想要教唆我给你带绿帽子,你信吗?”
宴文洲一只手扯开领带,冷笑了一声,“谁跟谁关系不正常?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
余薇摇摇头,“我没有教唆商磊跟文思雅分手!是商磊他……”
“我耳朵没背!”宴文洲的视线落在她的白色衬衣上,眸光幽深,“把衣服脱了!”
余薇继续后退,摇摇头。
宴文洲愤怒地看着她,“余默绑架她,羞辱她,她都忍下来了,你妈不过是给她磕几个头,你就这么不能忍?”
不过是磕几个头?
虽然知道他看不上余家,可那是她亲妈,也是他的长辈,他怎么可以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
“那是我妈!”余薇攥紧手心,“我宁愿给她磕头的人是我!况且余默根本就没有对她做过那些事情……”
下巴忽然被捏住,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余默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看不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吗?”
余薇直视着他,“你不是一样,文思雅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宴文洲手上用力,“我说了,我不会一直忍你!”
余薇表情痛苦,“你忍过我吗?宴文洲,你眼里心里什么时候有过我分毫?”
宴文洲看着她,忽然笑了笑,“你要我心里眼里有你?难道你不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除了阴谋算计,还有一张虚伪的面具,你给了我什么?”
余薇心口酸涩,“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你。”
宴文洲嘲讽道:“那你这个宴太太是怎么来的?”
余薇摇着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我倒是信你怀孕,所以娶了你,结果呢?”宴文洲冷笑一声,将她推进浴室,“你真是白白长了一张无辜的脸。”
余薇想要逃,被他拽了回去,宴文洲沉着脸,用领带捆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儿,缠在了壁灯上。
“没有经历过,你又怎么会知道余默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
余薇听到他的话,剧烈地挣扎。
看着男人眼中狠戾的神色,余薇害怕道:“宴文洲,你想要做什么?”
宴文洲看着她苍白的脸,“害怕吗?思雅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时,也很害怕。”
余薇下意识地摇着头,“我没有跟踪她,也没有教唆别人跟她分手,宴文洲,你相信我,好不好?”
“除了胸口,他还摸了你哪儿?”
“我没有让他碰我!”
宴文洲掐住她的脸颊,“如果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让你们余家从帝都彻底消失。”
余薇刚要开口,唇瓣就被封住,惩罚的吻没有丝毫的温度,舌根被吻的发麻,唇瓣酸痛,余薇挣脱不开,索性一口咬下去。
血腥味儿蔓延,宴文洲吃痛地松开她。
余薇喘着气,他不肯信她,还要为了文思雅羞辱她!
余薇眼眶发红,“宴文洲,就算我是你老婆,如果我不愿意,你也不能强迫我!如果你敢乱来,我就去告你!”
宴文洲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小脸儿,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衬衣,“告我?宴太太口气可真不小,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律师?”
余薇撇开头,“你松开我!”
“不如就找孟大律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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