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深茉嵘椿的小说脆皮皇帝的社畜日常尤太医,朝朕,朕母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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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脆皮皇帝的社畜日常》本文讲述了尤太医,朝朕,朕母两人的爱情故事,《脆皮皇帝的社畜日常》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

免费试读

第一章

拖着沉重地步伐,朕不情不愿地迈入朝堂。

却没想到,朝臣们居然丧着个脸,比朕还不乐意来上朝!

朕内心顿时表示十分的不爽!

于是,朕决定,朕不想自己死了,朕想别人死!

反正朕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礼部尚书:「陛下怎么看?」

朕斜着眼:「用脚看?」

笑死,这么智障的问题,他是怎么好意思张口问朕的!

户部侍郎:「谈何容易?」

朕梗着脖子:「那谈海?」

哭死,到底是谁将这人招入朝堂的!

朕不理解,但朕大为震惊!

难不成是为了来充个数儿的?

人家滥竽充数起码还能凑个响,他来难不成是凑张嘴?

还靠着朕发粮发钱的那种?

众人被我怼了个遍,有苦难言。

朕反而觉得舒坦了不少,连批阅奏折时,都浑身有了劲儿。

但前提是,如果朕没有手抖,拿到了张御史的折子的话。

一打开,折子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儿。

要紧的事儿没有,要命的事儿倒是不少。

比如,要求朕尽早选皇后。

嘿,真有趣!

凭什么他让朕选皇后,朕就选啊!

这样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朕就不!

朕非不!

朕偏不!

朕要和他反着干!

主打一个有性格,不听劝。

但,谁能告诉朕,众目睽睽之下,殿堂下那女子怎地如此大胆,居然敢对着朕逼婚!

朕大惊失色!

时间唰唰倒回上个月。

边疆传来捷报,说姜元帅带领姜家军在淮州一战中取得胜利,成功击杀敌军半数。

朕本着自己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立即抬手一挥,即刻下令赏赐黄金万两,良田万顷。

却不料,姜元帅拒绝了朕的恩赐。

朕一脸疑惑,其亲信却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陛、陛下,还是由小将军,亲自与您说吧!」

小将军?

姜妙孜?

她回来了!

朕心中刚刚念叨完,只见殿门口就出现了一身穿银色战袍的束发女子,英姿飒爽。

朕抬头,正巧与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她嘴角噙着笑,从进门开始就盯着朕瞧个不停。

朕浑身不自在,她却一脸坦然。

看什么看?

朕有那么好看吗?

再看,再看,就把你给吃掉!

嘴上这么说,朕的心跳却倏地乱了一拍,匆乱慌张地错开与她对视的眼神。

她眼底笑意转瞬即逝,随即面容严肃地撩起衣袍,下跪,抱拳,朝朕行礼。

「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朕内心波澜四起,面上却一脸镇定。

「平身吧!」

「听说小将军有话要与朕说?」

「回陛下,正是!」

「将军请说。」

「臣想入宫,做陛下的妃子。」

她掷地有声。

朕脱口而出:

「这么敢想,你不要命啦?」

众臣震惊,四目相对,瞅瞅我,又瞅瞅她,屏息凝气,不敢说话。

大殿内安静得有些太过,朕忐忑地又问了她一遍。

「小将军这是与朕说笑呢吧?」

说完,朕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眯着眼,满是威胁地看着她。

仿佛今日她要是敢说出个“是”字来,朕就立即从龙椅上跳下去,把她脑子里的浆糊全给倒出来。

可她却对朕的眼神视若无睹,眼底的笑意甚至加深了不少。

「臣没有与陛下说笑。」

「臣心慕陛下已久,如今想借军功与陛下换取一个进宫的机会。」

「除此之外,臣此生别无所求。」

这,这是逼朕上梁山?

朕瞪大了眼,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却不料,还没等朕想出对策,丞相大人就一个箭步飞出,扑哧一声跪在地上,笑得一脸兴奋:

「陛下,这是多大的好事啊!是我朝的福分啊!」

哟,刚刚您不是还闭着眼睛,仰头装死吗?

怎地这会活过来了,还福分!

给你要不要啊!

朕生气,朕愤怒,朕怒视丞相不说话。

他却移开眼睛,故意不与朕对视,歪过头,斜着身对朝臣语:

「臣等皆知陛下不易。先皇刚去,陛下就仓促登基,周事繁冗不断,为天下百姓忧虑,为江山社稷筹谋,自然已是精疲力竭。」

随后话锋一转:

「可,国不可一日无国母啊!」

但朕怎么记得,这句原话是:国不可一日为君来着?

「如今,好不容易姜小将军自愿进宫,陛下就满足了她的心愿吧!」

好不容易都用上了,难道朕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

朕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终于意识到了朕的怒气,尽管声音越说越小,却还是不怕死地补充了句:

「依臣看,小将军,就应该做皇后。」

他话刚落,地上瞬间就跪了满满一殿的人,口中齐声喊着:

「请陛下立姜小将军为后。」

「请陛下立姜小将军为后。」

「请陛下立姜小将军为后。」

朕抬眼一扫,居然只剩下了皇叔还站着!

于是,朕扭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露祈求。

皇叔,这是威胁!

这是胁迫!

你看到了吗?

救救朕!

求求你!

皇叔咧嘴一笑,给了朕一个安心的眼神。

朕内心嘤嘤哭泣,还是皇叔对朕好!

却不料,下一秒,他义正言辞朝朕说:

「陛下,还愣着干吗?」

朕疑惑:「啊?」

皇叔朝着地上跪着的姜妙孜努努眼:

「下旨啊?」

朕与他大眼瞪小眼:

「下什么旨啊?」

皇叔着急地抬起手指着姜妙孜,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立后啊!」

朕无奈,只能扭头朝她好言相劝:

「朕有后宫佳丽三千。」

言下之意,来了朕也瞧不见。

她却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地看着朕:

「臣不在乎,只要陛下心中有臣妾的位置就好。」

朕还来不及回答,众臣就先有了反应。

只见他们泪眼婆娑,执手相看,像寻了某种默契般,重重点了一下头,随即齐声高呼:

「立后!」

「立后!」

「立后!」

就这样,朕被迫无奈,不得不下旨立了姜妙孜为后。

其实也说不得不情愿吧!

只是朕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八岁那年,眼睛鼻涕一把流的小孩模样儿。

第二章

朕年幼丧母,本就在这宫中无所依靠,却又不得父皇宠爱,处境自然也异常艰难。

宫中多的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

年幼吃不上一顿温饱的饭,也是常事儿。

可她不同,她是将军府中的嫡次女,自幼就活在家人的宠爱中。

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朕犹记得,第一次与她相遇,还是宫宴上。

那时,她与御史家的小公子发生了口角之争。

年纪小,没吵赢,躲在御花园的梨花树下哭得眼泪汪汪,上气不接下气。

朕恰巧路过,见她那副委屈样儿,心里竟也难受得紧。

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递给她,蹲下柔声询问她缘由。

可她好面子,只一个不停地抽噎,丝毫不肯透露。

起初,朕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将她当做寻常家官员的小女儿。

于是猜测她许是年幼贪玩,误入了御花园,迷了路,出不去。

故而好心地牵起她的手,带她去宫宴找父母。

不料,她从此却赖上了朕。

大庭广众之下,就扬言宣称要娶了朕。

她母亲慌了神,拉着她就跪下向朕赔罪。

她却倔强地立着不动。

朕傻了眼,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还好宫宴开始了,朕得了由头,适时离开。

随后就将小丫头抛之脑后。

但那时,朕好像记得她还说了句什么惊涛骇浪的话来着?

「既然我娶不了你,那我就等着你娶我吧!」

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

大婚之日,朕在门口磨磨蹭蹭,死活不愿意进去。

小全子揣着手,仰着头,小心翼翼:

「陛下,不进去吗?」

朕背着手,一脸高深莫测:

「急什么!没看见今晚月亮这么圆,朕不得好好欣赏欣赏!」

小全子左瞅瞅月亮,右瞅瞅朕,欲言又止:

「陛、陛下。」

朕不耐烦,转身瞟了他一眼,怒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放不出来就给朕憋着!」

他吓了一跳,哆嗦地抬起手,指了指月亮:

「可、可是,陛下,今日才初七,哪来的圆月?」

朕抬头瞅了瞅。

正如他所言,一轮弯月明晃晃地悬挂空中。

跟“圆”字不能说扯不上八毛钱关系,起码能说八竿子打不着。

可朕是谁!

朕是皇帝,自然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一脸淡定:

「噢。」

然后朕顺理成章有了理由:

「许是朕喝多了酒,看花了眼。」

接着朕佯装酒力不胜,故意走错路,径直就路过皇后的中宫。

身后的小全子大喊大叫:

「陛下!错了,错了!」

朕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没办法,朕的腿天生有想法,有能力,有性格。

朕管不了它,朕只能随着他走。

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朕一边心中暗自窃喜,一边加快了步伐。却不料,身后却突然传出了一女子含笑慵懒的声音:

「今日臣妾与陛下大婚之喜,陛下不来臣妾宫中,这是准备去哪啊?」

朕被皇后抓了个正着,瞬间耳根子通红。

转过身,朕的心止不住发虚,声音支支吾吾:

「没、没去哪啊!」

说完,怕她不相信,朕还故意朝前走了两步。

她似笑非笑地望了朕一眼:

「臣妾还以为陛下是害怕臣妾,故而想要逃跑呢?」

朕怒目圆睁,矢口否认:

「怎、怎么可能!」

「笑、笑话!朕怎么会害怕!」

皇后瞬间眉开眼笑:

「那陛下还愣在原处做甚?」

「莫不是真的害怕了?」

朕这人,什么都好!

就是禁不得激!

第三章

于是,朕提起步子就往皇后宫里冲,甚至还故意越走越快,似乎非要向她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害怕。

可等着朕进了殿,关了门,朕又开始害怕了。

说出来也不怕被笑话。

虽然朕已经十八了,却实打实地还是个没有经历过什么的童子鸡。

朕躺在床上,扯着被子,死活不松开。

生怕自己的小秘密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

皇后一翻身,朕就立马闭眼睛。

只要眼睛闭得快,马脚就露不出来。

瞧朕这绝世聪明小脑瓜!

可就在朕暗暗自喜时,皇后突然出声:

「陛下?」

朕假装听不见。

皇后提高音量。

「陛下?」

朕假装睡着了。

皇后直接凑到朕耳边吹气。

「陛下?」

喊就喊嘛,撒什么娇?

朕小脸通红,假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发制人:

「皇后为何还不睡?」

皇后坐在床上,含笑,不语。

朕内心不明所以,却开始无端慌张,揪着被子的手愈发用力。

许久,朕内心有了猜测,小心翼翼地开口:

「朕,今日过于劳累,皇后还是,早些歇息吧!」

「至于,圆、圆房,咱改日挑个好日子,再议。」

皇后瞅着朕,眉眼含笑,仍不语。

朕脑门冒冷汗,耐心与她商量:

「今、今日朕属实是没、没准备好,要不后日?」

皇后摇摇头。

朕震惊地张开嘴,连话都说不利索:

「非、非要今日啊?」

皇后反问:

「不然呢?」

朕猛地闭起眼睛,心中打着气,手缓缓松开被褥,正在纠结是先扑倒她亲脸呢还是亲嘴呢?

被子却被皇后倏地一把扯过。

盖被,躺下,睡觉。

动作一气呵成。

朕傻眼,不明所以,抬起手轻轻戳了戳背对着朕的她:

「皇后就睡了?」

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皇后背对着朕,朕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轻笑,

「不然陛下要做什么?」

朕避而不答,反问:

「你刚刚为什么喊朕?」

皇后翻过身,正好与朕四目相对。

「拿被子啊!」

朕不信,继续追问:

「那你摇什么头?」

皇后:「因为陛下说得不对啊。」

朕哑口无言。

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故意打趣朕:

「陛下在期待些什么?」

朕嘴硬,一脸正色:

「朕才没有!」

话落,怕她继续又追问,朕气咻咻地拉起一个被子角蒙住了头,就睡觉。

又如此风平浪静过了几日。

朕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何皇后放着好好的小将军不当,非要进宫来做朕的女人?

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比如:篡位?

念头一出,朕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小人儿。

一个红的,一个蓝的。

红的小人叉着腰,煞有其事道:

「肯定是这样,你看,如今姜家戍边多年,早已在军中树立起了威望,手中还握着西北二十万大军的兵权,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蓝的小人儿朝着红的小人儿的头就狠狠地敲了一记:

「瞎说什么呢?姜将军英勇神武,这些年来为了戍卫边疆,守护黎民百姓,受过的伤数不胜数!不说他忠心耿耿便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还怀疑他别有用心!」

说完,他唾弃地瞅了朕一眼。

红的小人儿不服气,梗着脖子:

「我才没有瞎说!说不定是为了更大的阴谋,不然你说,为什么姜幼孜要进宫?」

蓝的小人儿想不出来,瞬间就落了下风。

红的小人儿洋洋得意:

「看吧!你也不知道吧!我猜啊,肯定是为了去父留子!」

他话一出,朕惊悚地从龙椅上惊坐起来,害怕地咬着手。

去父留子?

当真如此可怕?

难不成,朕只是个借种的工具?

朕忍不住暗暗揣测:

如果皇后真的怀了孕,那朕是不是就会莫名其妙地生病?

接着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太医们束手无策,找不到病因,也想不出治疗的法子。

直至最后,他们才发现!

其实,那不是病,是毒!

是皇后给朕下的毒!

朕想得愈发起劲,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自己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可怜样儿。

却恰好此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了小全子的声音: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朕一脸恐慌,着急地问:

「她,她来干什么?」

小全子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回答,朕就被迫提前知晓了答案。

因为,皇后提着一个膳盒,率先进来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柔情似水:

「陛下批阅奏折这么久,肯定饿了。」

「臣妾特意派人去小厨房做了膳食,陛下尝尝看,味道如何?」

话音刚落,她就迫不及待地从膳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羹。

这、这就开始了?

朕眼睛不自觉地朝她肚子瞥了一眼。

她不是还没怀孕吗?

已经这么着急给朕下药了吗?

难不成是害怕朕命硬,晚了,毒不死?

皇后听不到朕内心的小九九,见朕如此墨迹,居然还以为朕害羞了起来。

于是,皇后径直将碗塞进了朕的手中:

「陛下,别不好意思,总要习惯的。」

习惯!

吃毒药,朕还要习惯!

她怎么敢把这事儿说得好像吃饭睡觉一样的理所当然!

半点愧疚与害怕都没有吗?

朕瞅瞅她的脸色,一边作势要将碗放下,一边小心翼翼同她商量:

「朕,还不饿,晚点再尝。」

皇后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朕的手,劝道:

「陛下,晚了,就凉了,该不好喝了。」

朕惊悚地看着皇后,是不好喝了,还是该不起效果了?

朕眼中不知怎地,居然浮现出了宫外话本子里,潘金莲毒害武大郎之际,含情脉脉地那句:

「大郎,快起来喝药了。」

朕一颗小心脏止不住地打哆嗦,生怕喝了这碗羹,就真的命丧于此了。

于是,朕立马松手,扭头无情地拿起了一本奏折,要赶皇后走。

「皇后早些离开吧!朕还有政事需要处理。」

皇后不知朕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只好放下碗,先行告退了。

待她一走,朕就迫不及待地派小全子偷偷带着莲子羹去太医院,验验看,里面有些什么。

不过片刻,他就丧着脸回来了。

朕大惊,心想果然是被下了毒。

「是不是真的有东西?」

「陛下,这里头可不是有东西嘛。」

朕心中瞬间警铃作响。

「是什么?」

小全子抬眼怨言地看着朕:

「莲子,藕粉,红枣。」

朕定眼一看,不都在碗里吗?

可朕不信邪:

「就,没啦?」

「谁检查的?」

小全子幽怨地回:

「尤太医。」

哦,他啊!

那没事儿了。

医学奇才都说没问题了,那肯定就是没问题了。

朕点点头,终于放下心来瘫坐在龙椅上。

小全子咬咬牙,一鼓作气:

「陛下!尤太医让奴才转告您,以后不要大惊小怪过了头,该吃吃,该喝喝,别想着总有奸人要加害您。」

朕怒地睁开眼,小全子吓得抖腿,赔了个笑,就马不停蹄地溜走了,只留下句:

「这可不是奴才说的,是尤太医一定要奴才转告给陛下的。」

其实也怪不得朕多心,只不过是自小在这会吃人的深宫里长大,被迫养成的习惯罢了。

六岁那年,朕母后的贴身婢女为了一个出宫的机会,故意在朕母后日日食用的药膳里动了手脚。

那时,她原本就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却因此,被迫早早离世。

朕气急,发现是贵妃指派婢女如此行为时,就马不停歇地禀明父皇。

可父皇却不信朕,还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对着朕的额头砸过来,怒骂:

「小小年纪,不在功课上多多下心思,反而学着妇人那般勾心斗角!」

「真丢脸!」

于是,从那之后,朕就明白,这宫中朕靠不住任何人。

朕能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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