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全集小说》,主角为秦司央裴霆禹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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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8年,未来科技试验基地。“第二百五十次时空穿越试验开始……”司央静静躺在实验舱中,看着舱外的可视电流汇聚成了一张电网。意识很快在麻醉药物的作用下涣散……她迷迷糊糊中再次醒来时,就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痛苦。很快,她就惊奇地发现自己没在试验茧中,而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旁还垂吊着一截电线。看这屋子的装潢,虽然干净敞亮却毫无科技感,反而处处充斥着浓郁的年代气息。难道她终于成功穿越了?就在她好奇地打量四周时,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忽然自门边响起。“秦司央,别以为你回来就能从这个家拿走什么?我不怕告诉你,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随时可以让你滚回那肮脏的矿区去当臭老鼠。”秦贞贞得意的警告满是挑衅。司央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女孩,又看向旁边立镜中自己那张陌生的脸。通过脑袋里不断汇入的记忆,很快就弄清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她的身体虽然没有穿越过来,但灵魂却穿越了。她穿到了一本曾看过的年代文中。时间背景是1968年的京市。而目前这个与她同名不同姓,刚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是秦家三年前从矿区找回来的亲女儿。没错,她穿书成了不受宠的真千金。而眼前这个擅长伪装,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心机女,则是秦家夫妇错养了十八年的养女,秦贞贞。十八年前,秦母在医院生下了女儿,却被同一病房的产妇赵荷花用手段将两个孩子掉包了。原因就是秦家家境优渥,而那赵荷花的男人却在不久前刚被抓进了监狱。赵荷花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狠心将本该衣食无忧的原主抱回了满目疮痍的家中。男人被判无期后,母女俩被赶出了原来的房子,到了矿区生活。从此两个女孩的命运被交换,原本应该在京市无忧无虑的原主,却在艰苦的矿区靠捡煤、偷煤艰难度日。而本该承受这一切的秦贞贞,却在秦家父母和哥哥们的呵护下被宠成了公主。直到十五年后,秦家才终于在矿区找回了亲女儿。原主本以为终于可以苦尽甘来,不曾想家里人明显更喜欢那个在身边养了十几年的养女。原主才刚进门,秦贞贞就跪在了她面前替她生母痛哭忏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在外头受了十五年罪的人。秦家夫妇搂着秦贞贞心疼得直掉泪,“这又不是你的错,贞贞放心,就算央央回来了,你也永远都是爸妈疼爱的宝贝女儿。”“看来我不该来,要不我走?”原主不满道。秦贞贞立刻从秦家夫妇怀里钻出来,抹泪道歉:“姐姐对不起,要怪就怪我,你打我骂我我都认。”秦家夫妇觉得自己养的女儿善良懂事,温柔疼人。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反观原主,除了和他们长得像之外,没有任何能拿得出手的优点不说,既野蛮又粗俗。原主在矿区一共就念了三年书,为了不给秦家丢脸,秦父利用关系将她硬塞进了高中。不管她跟不跟得上,起码两年高中上完,就算是个知识青年了。只是每次考试,秦贞贞科科优异,可原主却连及格线都够不上。秦家夫妇脸上无光,心里就更加偏爱秦贞贞了。而秦贞贞在学校里,明里暗里地宣扬原主是秦家收养的乡下穷亲戚,不断唆使同学孤立原主,回到家又假装替原主补习。直到原主的成绩第一次达到及格线,秦贞贞终于感觉到了危机。要知道,原主可是从小学三年级跳级到高中的,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虽然秦家夫妇待她一如往初,也承诺不会将她送去矿区生母那边。但她毕竟不是亲生的,万一有一天他们把这个真千金看顺眼了,她的地位就不保了。所以她开始隔三差五就在原主面前自导自演地伤害自己,让秦家人都认为那是原主在背地里伤害了她。她的计谋也总能得逞,原主面对全家人的斥责,百口莫辩。渐渐地,一家人都对原主心生芥蒂,认定了她就是个恶毒的坏种。今天,秦贞贞更是趁着家人不在,想要制造一场触电意外,把原主弄死,可她没想到明明倒在地上半晌没动的原主,竟突然又活了过来。她更不知道的是,醒来后的司央已经换了灵魂。而司央也终于明白,她会魂穿过来,是正好在这个位面有一具合适的躯壳。这个原主不仅跟她名字相同,连个性也凑巧的有七分相似。秦贞贞的阴谋没有得逞,为免夜长梦多,她决定使出大招。此刻,司央见秦贞贞扯乱了自己的发辫,就知道她又要故技重施了。“自从我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在自导自演各种自残戏码,不就是苦肉计赶我走吗?无所谓,谁让那对傻子夫妇乐于被你欺骗呢?”司央满不在乎道。秦贞贞暗暗勾唇,眼神狰狞“别以为你今天还能像之前那样幸运,因为这次我准备玩儿一把大的。”“不就是打算跳楼,然后又像从前那样假装成受害者,让他们来谴责我吗?”秦贞贞得意冷笑“哼,我才不是跳楼,我明明是被你推下去的。你说当他们看到我受重伤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司央笑了,什么下场?心机婊不就是想把她从这个家赶出去吗?好像她多稀罕跟一群拎不清的人同一屋檐似的。不用他们赶,她自己就会走!“快开始你的表演吧!再晚些,他们就回来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陷害我。”秦贞贞的眼神黯了黯,怎么感觉今天的司央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今天必须要把她赶走。“央央姐,求你别杀我……”秦贞贞大叫一声,大步来到楼梯口的护栏边就一纵而下。“轰咚——”坠地后的一瞬间,正好家里帮忙做饭的张阿姨进来了。这当然不是巧合,是秦贞贞故意选择的时机。张阿姨扔掉手里的菜篮子,慌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情,当看到她身下有血渗出来时,脸都白了。“贞贞,你坚持住!我去打电话……”司央看向倒在沙发前一动不能动的秦贞贞时,眼神无意间接触到了张阿姨的视线。看她那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她毫不在乎也不解释。解释要是有用的话,原主就不至于会被这心机婊坑到被亲生父母厌弃。很快,秦家夫妇就赶了回来。当看到秦贞贞倒在地板上的血泊中时,夫妇俩险些崩溃。“秦司央,你怎么如此恶毒?你不是我们的女儿,你给我滚!”秦母怒吼。秦父见乖顺温柔的女儿满身都是伤,再看向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司央,不由分说就要给她一耳光。可司央却冷冷躲开了,“你凭什么打我?就凭你配了次种?”
哪曾想,裴霆禹根本就是六亲不认的。这下真是吃大亏了。此刻,几个人那副惨样,就跟刚从黑煤窑逃出来似的。满头满脸都是煤灰,发辫歪斜凌乱,甚者衣裳都刮破了。高梦琴或许是后背太痛,在和司央擦身而过时,驼着腰比她矮了一截。高梦琴剜了司央一眼,却没有说话,狼狈地扶着柜子,一步步往炕边挪去。司央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格外畅快。“走走走,赶紧去食堂,今天我要多吃两碗饭。”司央刚关上门,宿舍里就开始叫苦连连。“呜呜……我的手全是水泡……我想回家……”“我的腿动不了了,腰也快断了……”高梦琴看向白甜的床位,白甜没在宿舍睡觉,也没去煤厂。看来裴连长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她勉强脱掉最外层的棉袄,直接倒在了炕上,全然顾不得脸上那些煤灰了。“一定要坚持下去……”她攥着颤抖的手,看着屋顶的眼神有些无力。早上的时候,她去找了薛斌,问他难道裴霆禹这样折磨他们,就没人管吗?薛斌的回答令她错愕……“这段时间你们最好安分些,只要严格遵守兵团纪律,裴霆禹就不会发难的。”“可他的体罚行为未免太狠了,这符合制度吗?我一定要向团部举报他。”薛斌无奈“没用的,团部管不了他,他是师部专门请来的人。”“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团部还不能管他?”高梦琴皱眉怀疑。“还记得早前史连长跟你们提过,关于兵团要组建武装团的事吗?”高梦琴说聪明不聪明,说笨也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是野战军的人?”“对,裴霆禹是从正规的野战军部队临时调来的。他所在的二十九军,被称为北域猛虎,全军都是王牌精锐,他治兵自然严谨。”“他是个现役军人,难怪那么凶……”高梦琴囫囵低喃。“乔振刚他们上次险些跑出边境线,加上你们在杨树林闹出的动静都惊动了师部。他们派来裴霆禹就是为了管教你们,顺便要为组建武装团选拔合适的人。”高梦琴豁然“原来是这样,他看似在体罚我们,其实也是在挑选进入武装团的苗子。”薛斌语重心长“如果你们想进武装团,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高梦琴正是得知了这其中的原因,这才心甘情愿去了煤厂。因为从没吃过今天这样的苦,几个女知青晚饭都没吃,一沾炕便睡着了。司央选了份白菜猪肉炖粉条,外加两个白面馍馍,就和张晓娥一起坐到靠边的位置吃了起来。张晓娥一落座就忍不住笑了“昨天晚上,白甜和高梦琴在你面前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结果今天被整得那样惨,我都替她们尴尬。”“她们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司央说着夹起一块儿五花肉放进了张晓娥的饭盒里。“主要还是咱们裴连长政治觉悟高,立场清晰不护短。”张晓娥说到裴霆禹,眼睛都亮了起来。“不护短的来了。”司央抬了抬下巴,看向食堂大门方向。裴霆禹身姿挺拔,一进来后,整个小食堂都莫名显得逼仄起来。原本还算热闹的氛围,也骤然噤若寒蝉。司央正欲收回视线,就看见了裴霆禹身后还跟着明显哭肿了双眼的白甜……裴霆禹拿着两个饭盒走向了打菜区,白甜则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缩着肩膀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眼下,她倒是有个既能报效国家,又能证明自己身份清白的好办法了。张晓娥把手烘暖后去了马号,司央也该去羊圈赶羊了。她把羊都安顿好,便取出纸笔写了一封信。卫星轨道数据是绝密,不能就这样全部寄出去,但为了信服力,她寄出了其中两页。早前从秦家带出来了不少邮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在将信封交给邮差时,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因为她很清楚,这封信肯定会给她平静的生活掀起一些风浪。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她可能要面临更大的麻烦。不论如何,她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裴霆禹刚从团部开会回来,就有专员找到他,并告知他司央寄了封信出去。“拦截下来了吗?”裴霆禹忙问。“邮差不配合,但给我看了信封上的收件地址。”“哪里?”“我国科学院的卫星设计院……”三天后的早晨,高梦琴走了,白甜哭着赶去送她,乔振刚则托她给秦贞贞带了一封信。高梦琴木讷地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任由他人向她挥手告别,她始终面无表情。直到看见薛斌,她如一潭死水的心才隐隐泛起涟漪。薛斌微笑的眼神有些许疏离,淡淡朝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突然,她好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回去会沦为笑柄,留下才能报复秦司央,得想想法子,一定还有办法的……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白甜的视线中,她才抹掉眼泪往回走。积雪被车轱辘碾压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雪水融化后的路面有些泥泞,她小心翼翼往回走,还不忘骂几句司央。“秦司央,你太阴险了,就算现在梦琴走了,我一个人也会跟你斗争到底!”就在她骂骂咧咧时,后方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她刚回头去看,就见一辆军用皮卡快速驶来。为了防止被泥水溅到身上,她慌急往路边躲,可刚一迈腿,汽车就已经行至身侧,她吓得直直栽进了路边的雪堆里。“哎呀~到底会不会开车呀?”白甜看着自己裹满泥浆的鞋子,气得恼叫。也就在这时,车子居然停下了,车门打开的同时,一个身着毛领军大衣,风光霁月般的挺拔男人下来了。“没事吧……”白甜看着秦凌霄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陡然失了神。秦凌霄和裴霆禹身形接近,两人五官都生得极好,只是气质孑然不同。裴霆禹拓落不羁,邪魅狂狷。秦凌霄却冷峻深邃,华贵疏离。他看向定定望着自己发呆的女孩,她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清澈中隐约透着点……愚蠢?“哥,可以走了吗?”车内传出清亮的女声。秦凌霄见白甜迟迟不作回应,没再多问,转身便上车了。直到汽车再次发动,白甜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回过神时,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脸上更是烧得滚烫。“那个男人是谁?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那低沉中带着几分温柔的声音真好听,长得也好好看……”裴霆禹站在屋檐下抽着烟,就见秦凌霄驾驶的车停靠在了操练场边。他弯唇玩味一笑,将手中的香烟捻熄“秦团长,你速度够快啊,车轱辘没跑掉吧?”秦凌霄下了车,大步走向裴霆禹,神情冷肃又急切“少拿我寻开心,到底怎么回事?”裴霆禹却笑得邪魅“两年没见,你这张脸还是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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