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墨不屑地嘲讽,随手把花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事情没有反转,我没有等来我应得的清白。后来呢?秦墨顺利毕业,营销的人设是 00 花里学历最高品行最端正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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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作弊被发现,精神崩溃来找我做心理咨询。
我花了一天时间开解她,她求我帮她保守秘密,我答应了。
可第二天,校花却站上教学楼天台准备跳楼。
把校花救下后,学校层层追责,最终清算到我这个心理老师身上。
「发现学生有跳楼倾向,你为什么没有及时上报学校?」
我请校花解释保密的事,校花却一脸破碎无辜:
「我什么时候要老师你帮我保守秘密了?」
「如果老师当时能及时把我的情况告诉辅导员和家长,我或许能想开些。」
一时间,所有人都指责是我失职差点害死学生,连未婚夫都骂我冷血无情。
我身败名裂,绝望之中跳下教学楼。
死后我才知道,校花根本不想死,她只是拿跳楼这件事来洗白考试作弊。
再睁眼,我重生回校花找我心理咨询那天。
她正恳求我:「老师,我想跳楼的事,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1
「老师,我期末作弊被同考场的人发现了。」校花秦墨坐在我面前,一脸忏悔地说,「现在我那门课的成绩被取消了,拿不到保研资格,同考场的同学也会在背后说我。」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活了,我们学校的教学楼有二十层吧?你说我跳下去,是不是就能结束痛苦了?」
正常的心理老师听到学生说出这句话,早就拉响警铃,好言好语地劝对方想开点。
拿着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证的我,却冷眼打量着她,一句开导的话都没说出口。
秦墨挤出几滴眼泪,见我始终不说话,有些疑惑:「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同学们都说,你是京大最好的心理老师,所以我才来找你吐露心声的。」
「你刚刚说你想跳楼?」
心理咨询室对面正好就是秦墨口中所说的二十层教学楼。
「你知道从对面那幢教学楼摔下来会是什么样吗?」
「会像一块被压烂的肉饼。」我的双手手掌用力一拍,「骨头碎裂,血肉塌垮,脸也会被重力挤压成畸形。」
我微微欠身,凑近秦墨的脸,阴森森地盯着她:
「血会涂满你的口鼻,你的眼珠子会掉出来,和脑浆混在一块儿。」
「啊!」秦墨尖叫一声,「老师,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跳楼死掉的人是什么样的?」
「因为……」
前世,我就是这么摔死的啊。
我叫顾矜,的确是京大最好的心理老师。
我的心理咨询,在社会上正常收费,一个小时两千起步。
但我给京大的学生做心理疏导,一直都是免费的。
正因此,很多学生都将我视为他们的知心好友。
我也从来没对这群眼睛里时常透出清澈愚蠢的孩子有任何设防。
上一世,秦墨也来找过我。
她是表演系的校花,理论课期末考作弊,被同考场的学生发现后当场举报。
监考老师收走秦墨的卷子,她那一科的成绩被作废。
更要命的是,秦墨在学校时就已经成名,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明星。
她作弊被抓,同考场的学生几乎立刻传起了八卦。
就连京林大学的超话里,都有人在发帖讨论这件事。
眼看着要因为一次考试作弊身败名裂。
秦墨焦虑崩溃,来学校的心理咨询室找到了我。
那天,我耐心听她倾诉,并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开解她。
直到她状态重新开朗起来,我才松一口气。
离开咨询室前,秦墨转身对我说:「顾老师,我已经想开了,刚刚说的想跳楼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心理咨询师的首要义务,就是尊重病人的隐私。
但大学里的心理咨询室又有一条隐形规定:一旦发现学生有抑郁或轻生倾向,必须通知学校和家长。
这条规定更像学校的一条免责声明:学校尽到一切义务,学生出事,学校不承担主要责任。
但从心理医生和病人的角度来看,这条规定其实很不合理。
我正犹豫不定时,秦墨哀求我:「如果我来心理咨询室的事传出去,我作弊的事就会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到时候,我真的会社死的!」
「顾老师,拜托你,不要跟我的辅导员说,更不要告诉我家长,求你了!」
她的姿态非常卑微可怜,让我以为她真的对作弊这件事痛悔不已。
我答应了她:「我会帮你保守秘密,我也希望你向前看,知错就改,那只是一场很小的期末考试,不会决定你的整个人生。」
秦墨一直跟我说谢谢,她说她已经决定面对错误,下学期重修这门课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
没想到第二天凌晨,我被学校的紧急电话吵醒。
一接起来,就是艺术学院院长的咆哮声:
「有学生要跳楼!你赶紧来学校一趟!」
3
秦墨在二十层的教学楼顶楼站了一晚上。
直到凌晨天将破晓时,被保洁阿姨发现。
几百名学生在教学楼下围观。
学院的院长和高层领导纷纷出动,消防也第一时间赶到。
秦墨在顶楼崩溃地喊了两句话:「我没有考试作弊,是同考场的考生污蔑我。」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们相信我?」
她喊完就要往阳台外跳,手却紧紧抓着阳台上的栏杆。
消防员及时冲了上去,将秦墨救了下来。
几乎同时,秦墨在京林大学跳楼的事就冲上了热搜。
# 秦墨为证清白跳楼 #
# 秦墨 我没有考试作弊 #
# 秦墨 跳楼 #
这些词条把之前说秦墨期末作弊的讨论声全部压了下去。
一夜之间,粉丝心疼,路人震惊。
感慨秦墨真是一朵可怜的小白花,差点死在同学的恶意举报下。
京林大学的官微也被秦墨的粉丝攻占。
他们义正词严地要求京林大学开除举报秦墨作弊的学生,并要求学校出具盖章的文件来为秦墨澄清作弊一事。
学校顶着压力,层层追责,最终清算到我头上:
「秦墨在跳楼那天,去心理咨询室找过你,你为什么没有及时向学校汇报?为什么没有立刻通知秦墨的家长?」
我百口莫辩,只能去找秦墨,请她解释当日是她要我保守秘密这件事。
秦墨对上校领导,却一脸破碎无辜:
「我什么时候要顾老师帮我保守秘密了?」
「我的确找过顾老师,她对我的开解非常不专业,她还鼓励我认下作弊的错误,可我根本没有作弊啊!」秦墨看着我的眼睛,「顾老师,你怎么说谎呢?」
「顾老师作为心理医生,如果当时及时把我的情况告诉我的辅导员和家长,我或许能想开些。」
「教学楼顶楼的风好冷,如果不是真的绝望无助,谁会愿意在上面站一晚上?」
秦墨无助地用双手抱紧自己,不愧是靠破碎感出圈的小白花女演员。
她一个举动,在场包括校领导在内的男人都心疼了。
陪我一起对质的未婚夫许光严微妙地看了我一眼,竟然脱下自己的外套,亲手给秦墨披上了。
那一天,我被认定失职,被京林大学解聘开学。
秦墨的父母还以失职为理由起诉了我,要求我赔偿他们女儿精神损失费五十万。
秦墨的粉丝在网上开盒了我的个人信息,往我家里寄死猫死狗,诅咒我出门被车撞。
我的父母被骚扰得心力交瘁,在我最无助绝望的时候,未婚夫许光严骂我冷血无情,转身给秦墨发微信,说他心疼她。
一个月后,我站上了教学楼顶楼。
秦墨撒谎,一个人要是真的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时,不可能感觉到夜风的寒冷,因为心寒远胜天寒。
我是心理医生,但我不能自医。
我从二十楼跳了下去,没有学生的围观和校领导的同情,连消防员都没来得及救下我。
我就那样从二十楼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粉身碎骨,狼狈不堪。
我的魂魄没有完全散去。
我看到我死后,这件事被学校压了下去。
曾经受我开导的几个孩子在我跳楼的地方为我送了花,却被保安蛮横地扔进垃圾桶。
秦墨也拿了花过来,她特意请了媒体来采访:
「虽然顾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但我已经原谅她的错误了。」
网上又开始发通稿,说秦墨真是善良大度,居然能原谅差点耽误她一生的无德老师。
媒体走后,我听到秦墨的经纪人跟秦墨复盘:
「用跳楼来遮掩作弊,大家的关注点就变成了女明星被学校压迫到跳楼,再把所有的错转移到心理医生上,到这一步,谁会在意你有没有作弊?」
「靠舆论施压,就算是学校也得低头,把作弊的记录给你消除了,这就是完美的洗白闭环。」
「我只是想利用她来洗白作弊这件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经折腾,这就跳楼了?就这还心理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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