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谢夔裴鹤语的书名叫《精品选集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小说《精品选集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作者为原瑗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鹤语在被子里,听见谢夔这声回应时,不由就笑了。“是吗?”她问。谢夔不知道鹤语有什么小心思,他是觉得这书无聊,唯恐污染了鹤语的眼睛。现在既然鹤语不拦着他说话,那他趁机就说点。“如果男人娶妻,一切生活开支还需要妻子负担,这不是祸害别人是什么?人家姑娘出嫁之前,在家中也是什么都不做的,哪里来的道理嫁了人反而还要开始干活?”谢夔很是不屑,尤其是这本书里讲述的盈娘,分明就是官家小姐,也不知道脑子是如何进了水,跟一个穷书生,这么不清不白地私奔。“私奔能给一个姑娘带来什么?都做出私奔的事,难道跟她私奔的人就不会因此看低她吗?”谢夔说。虽然知道鹤语这辈子也不可能跟谁私奔,但谢夔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这看的都是什么书?”鹤语没理他,这书是在路上时,珍珠去书斋上,随手买下来给她解闷儿的。她看书最大的乐趣就是挑刺儿,没想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怎么说话,倒是谢夔先将这活儿给揽了去。“你接着念呀。”她说。谢夔:“……都这样你还看?”他反正是读不下去。鹤语回答得理直气壮,“我都看了一大半,你还不让我知道结局?”谢夔:“……”双方僵持之下,谢夔最终还是认命地拿起了话本子,接着跟鹤语念着后面的故事。“……第二日,盈娘留在了家中。”那王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没钱却要打肿脸充胖子,第二日在家中宴请宾客,差不多花费了家中所有的银钱,甚至盈娘还将自己从家中带出来的仅剩下的一支银簪典当了,换了点银子,在街头买了两壶烧刀子,返回家中。这顿饭,除了盈娘一人,倒是“宾主尽欢”。她一人在后厨忙活了一整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再出来时,只有喝得酩酊大醉的王生,后者还闹着让她赶紧把家中收拾了。谢夔读到这里时,不由讥笑一声,“这种软饭男还挺硬气。”他说完后,这才感觉到在床幔中已经没了鹤语的回应声。而在他的腰间,这此刻,传来了柔软的触感。谢夔低头,发现最开始不肯跟自己靠近的鹤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他身畔。那张小脸蛋红扑扑的,睡着的时候,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般,安静地在眼睑下投下来了两方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恬淡乖巧,丝毫没有醒来时对着自己的张扬和高傲。这样子看起来倒是像是收了爪子的狸奴。谢夔嘴角微扯,他随手将那话本子放在一旁,然后躺下。谢夔整套动作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是还是惹得在梦中的鹤语不满地嘤哼了声。看着现在就朝着自己身上挤来挤去的鹤语,谢夔整个人微微一僵。明明已经不是那日在客栈里的窄小的床铺,为什么现在他还是觉得挺……挤?谢夔看着在鹤语身后那一大片舒坦的空出来的地方,不由沉默。另一边就是床沿,谢夔无法,只好伸手揽住了现在主动向自己靠近的鹤语,然后抱着她,朝着床中间的位置挪了挪。当谢夔的手放在鹤语的腰间时,他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分明知道怀抱温香软玉会睡不好,或者说,压根就睡不着,他当初怎么就一口答应下来了怀中人无理的要求?谢夔望着头顶的床幔,再一次沉默了。第二日,天还蒙蒙亮时,谢夔已经起身。他每日不到卯时就会起床练剑,若是无意外,日日不停歇,不论是在什么地方。现在回到节度使府上,也不例外。在撷秀楼旁边,是一处赏景点。那里原本早就已经荒废,但是鹤语却差人运来了黄石花石,院墙旁边也嵌上了一排精美的雕刻花窗,旁边栽种有桃树,桂花,还有海棠等。在这些怪石和花卉草木围起来的野趣中央,就有一块空地。谢夔拿着剑,光着膀子,手持长剑,眨眼间身影就动了起来。鹤语是陡然间惊醒的,她昨夜其实睡得极好,但黎明时分,却迷迷糊糊做起了梦来。梦里是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这几年时间里,她差不多都已经忘记。却不知道怎么的,今晨又入了梦。醒来后,鹤语就发现枕边已经没了人。谢夔不在身边,寝被里没多久就变得有些凉。鹤语睡不着,唤来了珍珠和玛瑙。坐在梳妆台前,珍珠正在给鹤语梳发。“他人呢?”鹤语问,看着外面的天色,都还没有透亮,谢夔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了吧?不等珍珠回答,鹤语已经先听见了外面的风声带进来的利刃破空的声音。“外面在做什么?”鹤语微微蹙眉。珍珠回道:“是驸马呢 ,今日驸马不到卯时便起身,在隔壁园子里练剑。”鹤语好奇,她没等珍珠将发簪插上,人就已经“咚咚”地去了阁楼。在撷秀楼二楼的窗户口,能将隔壁园子的景色尽收眼底。推开窗,鹤语只见在绿意中的那一块空地上,年轻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手中的动作快得几乎要看不清。她“呀”了一声,显然事先并不知道谢夔居然是这样练剑,竟然不穿衣服。在低呼的时,鹤语已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野蛮。她忍不住在心头嘀咕着,文雅的儒将如何会这般不拘小节?谢夔这个人,简直,简直粗鲁。可是,就在鹤语闭眼时,脑子里却是有些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刚才自己眼睛看见的那一幕。男人精瘦的窄腰,看起来就很结实有力的臂膀,腹部流畅的线条,还有因为锻炼,那滴顺着男子突兀的喉结而坠落的的汗水。鹤语感觉到自己耳朵后面,好像又开始发热了。她从前接触的少年郎们,一个个身上都挂着香囊,随手能写出一篇好文章,那截手腕,也就比自己粗壮一点,却也白皙。但是,谢夔似乎完全不是这般模样。健硕,又有力。强悍,又粗暴。那,再看一眼?当鹤语的脑子里出现这样的念头时,她没有再约束自己的眼睛。反正就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她就偷偷的,只看一眼。鹤语手指隙开了两条窄窄的缝,原本以为就是瞬间的事,却没想到,这一睁眼,空地上,却不见了谢夔的身影。
金银楼在灵州最热闹的那条东街上。三层高的商铺,在整条东街上,也是极为瞩目的。鹤语带着珍珠,抬脚走了进去。掌柜一见她们这一行人的派头,就知道是大客户。在店小二迎上前去之前,掌柜已经先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主动迎了上去。“这位夫人,看起来好气色。有些面生呢,是不是今日头一回来我们金银楼?”掌柜的满面堆笑。生意人,最不能缺的就是看人的准头。自打鹤语一进门,掌柜就将她头上那对嵌着东珠作为花蕊的梅花金簪收入了眼底。这款式,是今年上京城中最流行的。听说,是宫中的一位贵人出宫游玩时,在一群贵族夫人小姐之间带火的。他们金银楼也是有这类似的金簪,只不过上面作为花蕊的东珠,这玩意儿是太稀罕,一般楼里,也就采用了淡水珍珠,小小一颗,不如东珠有光泽,也不如东珠圆润。而在鹤语手上戴着的金镶玉嵌宝珠手镯时,更是贵气逼人。那是金镶白玉,不论是成色还是水头都好极了,不是翡翠绿,所以显得没那么俗气,反而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美感。上面的彩色宝珠,在这几分美感上,又增添了几分活泼,看起来带着一股少女的蓬勃朝气。若是从前灵州有这么一位夫人的话,掌柜觉得自己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眼,也绝对会认出来对方是谁。可是现在自打鹤语进门起,他心里就已经将这灵州所有的贵妇人都过滤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跟眼前女子匹配身份的人。鹤语听见掌柜这话,淡淡“嗯”了声,“头回来。”她刚说完这话,在外面的钟世远也走了进来,站在了她身后。钟世远这一站,倒是没差点直接让掌柜的眼珠子瞪出来。眼前这位钟小将军,在整个灵州城里,有谁不认识?那不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左膀右臂吗?可是现在,这样一号大人物,怎么就出现在了他这小小的金银楼中?而且,看起来是站在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年岁不大,却贵气逼人的年轻夫人跟前?“哟,这不是钟小将军吗?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我们小店,您能来,还真是让我们小店蓬荜生辉啊。”掌柜的立马看向了在鹤语身后的钟世远,开口道。钟世远手中拿着马鞭,背手在身后,“没什么事,今日我也是陪着殿下来逛逛东街。”钟世远这短短一句话,就已经点明了鹤语的身份。掌柜的一凛,虽说他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这几日时间也听说了,是望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节度使大人成亲三年的公主殿下,从上京来了他们漠北。昨日好像就已经到了灵州,节度使府上热闹得很。现在,听着钟世远的话,掌柜的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果然是贵客,贵客这边请,上三楼,清净。”掌柜的忙不迭冲着鹤语露出看起来最真诚的笑容,这可是整个灵州城里独一份尊贵的夫人,他哪敢不好好伺候着?鹤语朝身后看了一眼,即便是周围的人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钟世远这么一个大活人矗在自己身后,哪里还能有什么清净?眼前这掌柜的倒是有些眼力价,也难怪坐上了灵州城金银楼的掌柜。鹤语微微点头,抬脚就朝着楼上走了去。三楼的确安静了很多。刚才路过的时候,鹤语观察过整个商铺的布局。一楼和二楼,划分了成衣铺子和首饰的区域。不过按照价格款式不同,两层楼里的东西,截然不同。等到了三楼,这里便又是另一番光景。整个三楼都是单独的房间,安静,而且私密性极好。当鹤语坐下来时,发现这里的视野也很不错,几乎能将整个东街尽收眼底。掌柜的眼尖,见鹤语似乎对灵州很好奇,不由开口道:“殿下,我们金银楼的视野,绝对是整条东街最好的。您要是坐在这里吃茶,看看风景,顺带着想看什么衣服首饰,我们这儿都有人专门给您送来,保管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既然知道了鹤语的身份,掌柜的也是人精,听着钟世远都是叫鹤语“殿下”,显然称呼这位年轻女子为节度使的夫人,不如称呼她为殿下更得她喜欢,现在便也顺势改了口。鹤语点点头,“我想看看你们这儿如今最流行的服饰的,还有那些。”鹤语朝着现在街头上一穿着十分艳丽的年轻女子指了指,“还有她们,穿的那叫做什么?”像是裙子,又没有襦裙那么长,下面还穿着裤子,头上绑着彩绳,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俏皮。掌柜的凑过去一看,便笑着解释道:“这是彩月族的服饰,她们那边的女子,喜穿彩衣,头绑彩绳,身挂银铃。我们灵州各个部落的族人都有,彩月族女子的服饰,有很多人喜欢,就连汉族的姑娘,也喜欢。殿下若是感兴趣的话,不如我让人拿两套上来跟您看看?”“嗯。”鹤语点头,“还有最近灵州城里时兴的玩意儿,也拿上来看看。”“好勒!您稍等!”掌柜的脸上挂着笑很快出去安排去了。不多时,鹤语想要的东西都呈了上来。她不怎么习惯有人在房间里伺候,便让人先退了出去。灵州聚集的外族人很多,就连好些饰品,都带着异族的特色。不过,倒也别具一格。鹤语正拿起了一对雀鸟造型的耳坠,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这吵闹声,却渐渐地,距离鹤语越来越近,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在三楼入口处。钟世远就站在门口,自然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争执声。“殿下,我出去把人赶走。”钟世远说。鹤语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来,“来者是客,这里是金银楼的地盘,人家开门做生意,哪里有让你出去把客人赶走的道理?”钟世远抬手挠头,见鹤语似乎脸上并没有不愉,只好坐下来。但没多久,钟世远又有些坐不住了。因为那吵闹声距离她们包间实在太近,他不想听见都难。“你凭什么跟在我身后上来?”外面传来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嗓音听起来干脆利落。说话的人是夏涵今,偏偏钟世远认识。“都虞侯夏塘的独女,夏涵今。”钟世远知道鹤语初来朔方,并不了解这里的夫人小姐,今日跟在鹤语身边出门,其实是早上谢夔到军营后,吩咐他的。就是为了避免鹤语遇见了日后可能会打交道的下属的夫人和小姐们不认识,让钟世远过来,当她的介绍人。夏涵今今日只带着一个婢女上街,她今日来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好,家里母亲见她闷闷不乐,拿了银钱,让她好好来金银楼逛一逛,若有遇见喜欢的,就直接买下来。可谁知道,在楼下的门口,她就遇见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春娘。春娘是灵州城里一家乐坊的管事,手底下领着不少姑娘。现在夏涵今撞见春娘,若是让她扭头就走,她却是做不到的。谁不知道灵州城里,最得官家太太小姐们喜欢的,就是这家金银楼。整个灵州城里,最精致的,最稀罕的女子的玩意儿,必然是出现在金银楼中。她现在若是因为不满在门口遇见的春娘,掉头就走的话,那不就活脱脱矮人一截了吗?反正夏涵今笃定了春娘是不可能跟自己一样上三楼的,要知道金银楼的三楼,可知对特定的人开放。每年能在这里累计消费多少银两,才有机会上来。但如今,夏涵今看见春娘竟然也跟在自己身后一起上来时,那双浓眉不由一竖,又在楼梯上直接争执了起来。春娘穿着一身玉色海棠齐胸襦裙,梳着凌云髻,别了一只简简单单的玉簪,看起来虽是妇人模样,但也不比那些未出阁的水灵小姑娘差到哪儿去。尤其是当她面前站着身形有些高大夏涵今时,顿时被衬托得更加娇小。当听见夏涵今的质问时,春娘低低一声笑,然后摊开自己的掌心,露出了一方令牌。这是金银楼能上三楼歇息的贵客独有的令牌,只要进了店里,有了这牌子,就代表着上一年度在铺子里的消费到达了一定的金额,便是金银楼的贵宾。“夏姑娘说笑了,锦郎给了奴这令牌,奴应该是能上来的吧?”春娘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话里的那个男人,而瞬间变了脸色的夏涵今,捂着唇,低低笑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