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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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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夔听见这话,饶有兴致地挑眉。鹤语将自己捂着眼睛的那双手隙开了两条小缝,盯着谢夔,脸颊微红,“你睡觉的时候就只能睡觉。”鹤语是真怕了那日洞房花烛夜时,饮了酒的谢夔的那双大手,箍着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在谢夔手中。“你若是不规矩,我定是要唐坚把你打出去。”鹤语给自己壮了壮胆,她现在就要明明白白告诉谢夔,自己虽然是来了漠北,但身边也是有人的。谢夔在听到这里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小公主能有什么心眼呢?八百个心眼子都放在了表面,让人哭笑不得。“好。”谢夔答应她,他原本也没想要做什么,强迫女子这种混账事,他还干不出来。谢夔这么干脆地答应,倒是让鹤语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放下手,“你答应了?真的?”谢夔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顿时就被气笑了。他忽然俯身,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鹤语颈边,引得后者一阵不受控制地颤栗。“公主不若试试,就知道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鹤语下意识就伸手推在了谢夔的肩头,闷闷道:“你离我远点,我相信就是了。”只是她才推了谢夔一下,就已经忙不迭收回了手。掌心毫无阻碍地接触到了谢夔肩头滚烫的皮肤,将她吓了一跳。谢夔鼻腔里发出一声闷笑。“你不许叫我公主。”鹤语道。谢夔:“?”鹤语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她本来就觉得谢夔每次叫自己“公主”的时候,就带着讥讽。“那公主希望我怎么称呼?”谢夔的眼神有些深沉,看着鹤语发问。鹤语:“我封号永乐,你便叫我永乐。”“永乐。”谢夔从善如流。鹤语满意点头。“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谢夔问。鹤语因为刚才谢夔的逼近,那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多了几分凌乱。她伸手捋着发丝,强压的心头的滋生的情绪,面上堪堪维持着淡定,“今日暂时就这样,等我想起来时,再告诉你。”谢夔失笑,坐上床,“那行,今日就先就寝吧。”鹤语:“……”客栈的床铺并不大,她一个人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当谢夔也进来时,鹤语一下便觉得这空间实在是太狭小,好像铺天盖地都是眼前男人的气息,太陌生,也太具有侵略性,让她感到不安又紧张。“……你睡过去些。”鹤语伸腿,踢了踢谢夔。谢夔偏头,看了眼自己肩头挨着的床沿,沉默着又朝外挪了挪。床虽不大,但很软和。下面已经被珍珠和玛瑙铺上了厚厚的鹅绒,一点也不硌人。床上有两床被子,鹤语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到底是多了一个人,她背对着谢夔,就差直接将整个被子拉到自己头顶,心里的感觉很陌生。虽是到了春日,但漠北和上京的初春截然不同。明明白日里还很暖和,但到了夜间,那北风一吹,呼啦啦地,让人觉得冷得慌。先前珍珠在她的被子里已经放了暖和的汤婆子,可鹤语体寒,没多久就觉得不太暖和。谢夔平躺在床上,再窄的行军床他都睡过,再简陋的住宿环境他也经历过,反而现在躺在这么柔软的床榻上,他倒是觉得陌生了。他心里第九遍将先前瞎出主意的侯伟杰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对方说什么鹤语来此地就是心中有他的这些话,有些乱了他的心神,此刻他何必会跟鹤语睡在同一张床榻上?鼻翼间都是身边年轻女子身上和发间传来的馨香,这种味道,对于谢夔而言,已经变得遥远陌生。谢夔睡不着,脑子里兀自还在想着匈奴人的事,而在这时候,在他身边的鹤语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鹤语这一路来,舟车劳顿,实在是累极了。以至于她明明应该因为枕边多了一个人而睡不着时,生理性的困意还是压过了紧绷着的警惕的神经,眼皮一点一点合上。床就这么大,鹤语自然是朝着有热源的地方靠近。隔壁被窝里就是暖和一些。最初鹤语脑子里可能还有点“旁边危险”的念头,在梦里只是试探着把自己的脚丫子探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哪儿,反正硬邦邦的,但却很暖和,这让她整个人在睡梦中都不由舒展了眉头。确定了脚丫子占有的领地没有危险后,鹤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身体极为自然地,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一样,“咻”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人的被窝里。谢夔此刻脑子里还在想着明日带着人去旁边的城池巡逻,却冷不丁的,小腿上被踩住。女子的脚底也柔软极了,但同时也冰冷极了。他身体火热,即便是在寒冬腊月,每日天还不亮时,都会赤着身子在院中,或是军营中舞剑,丝毫不觉得寒冷侵袭。可是现在来自于鹤语脚尖的冰冷,瞬间让谢夔脑子变得极致清明。他还没忘记自己在上床之前,身边这位公主殿下是如何跟他约定了各种条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两人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窝里,谁都不能越过这一条“楚河汉界”。谢夔可不敢踢一脚鹤语,将人给踢出去,毕竟小公主看起来哪儿哪儿都娇贵,他这一脚,怕不是要把鹤语踢坏。就在谢夔准备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把鹤语的那双不安分的脚丫子放回她自己的被窝时,忽然,一具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更加明目张胆地跨越了他们之间的这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不说,还堂而皇之地趴在了他的胸口。谢夔:“……”很好,这就是鹤语说的各自睡各自的被窝?谢夔的手已经按在了鹤语的肩头,准备将人打包扔回去。可当他的灼热的掌心碰到了后者肩头的皮肤时,手上的动作便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谢夔望着头顶烟霞色的轻纱床幔,心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后那只原本都已经抵在了鹤语肩头的手,最终没将怀里的人推开,而是替她拢了拢身后的寝被。
她是真去过江南,也是真在江南听了那么一曲令人念念不忘的《蓬莱几重》。不过,她不仅仅听过了,还见到了演奏这一曲子的“乐逍遥先生”。乐逍遥先生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五位已经算是隐世而居的琴艺大家,都已到花甲之年。平日里,几人住在一块儿,过着还真算得上是乐逍遥的日子。鹤语是慕名前往,她是名冠天下的仲宇先生的徒弟,仲宇先生跟这五位乐逍遥先生又有些交情,鹤语就仗着这层交情,听到了天底下最令人拍案叫绝的一曲《蓬莱几重》。甚至在那时候,鹤语还萌生了想要学一学琵琶的冲动。只不过重新学习一项技艺,需要花太多功夫。再加上当时跟在鹤语身边的徐姑姑,极力阻止,她最终也没得到机会。不过虽没学成,但对这门乐器有些粗浅的了解。比方说,如今在大邺皇朝,琵琶早就分出了流派,南派和北派。其中南派又划分成了更具体的小流派,小到轮指的顺序,大到演奏技巧,各不相同。这些鹤语不一定精通,能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南派和北派的区别,可就太好区分了。琵琶最早是从河西流传到的大邺,最初也是在北地盛行,也保持着境外的弹奏特色,是横抱着琵琶。后来,流入了江南上京后这些南方地区后,经过改良,到如今,南派早就没有了横抱琵琶的弹奏,几乎人人都是竖抱琵琶半遮面。可是现在鹤语看着春娘的弹拨,却仍旧是横抱的方式。更重要的是,现在在春娘手中,还拿着拨子。这在南派中,几乎没有人再用这玩意儿。大家都是用手指甲,涂抹熬制的药水,增加指甲的硬度,直接接触琴弦。用拨子的,只有北派的人。春娘口口声声说自己祖籍在江南,从小学习琴艺,但不论是从对方的手法还是抱着乐器的姿态,分明不是江南之人。再说了,当年徐姑姑极力劝阻她跟老先生研习琵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在大邺的好人家的姑娘,琴棋书画的琴,以“筝”、“七弦琴”、“箜篌”为上品,而琵琶,则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入不得眼。也许在边境之地,种族众多,大家没有这样的顾虑,可春娘祖籍不是江南吗?那时候还在江南,没有因为犯事儿被流放的春娘家人,又是如何从小说服家人练习琵琶。像是她这样颇得家中盛宠的女儿,在没有家里人的约束下,也没能学习琵琶。不是江南之人,为何声称自己来自江南?很奇怪。当《蓬莱几重》终了时,鹤语还有些神游太虚。她这模样,在春娘看来,就是深陷于她们的琴音之中。春娘站起来,“小姐,您觉得刚才奴家弹奏的这一曲,如何?”春娘才不相信眼前这彩月族的贵女真能听出来自己这一帮人跟江南名流演奏之间的区别,不过是门外汉,听个曲儿,调子差不多就得了。鹤语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她拍了拍手,看向一旁的玛瑙,“天上之曲,赏。”玛瑙上前一步,直接拿出了一锭银子。春娘见状,顿时梅开眼笑,“小姐喜欢便是,小姐还想听什么曲儿? 奴家这儿的姑娘可不少。”鹤语还真做出沉思的模样。春娘看着她,试探道:“小姐既然是灵州城的贵客,这几日小姐若是留在灵州城的话,奴这乐坊里的姑娘,小姐尽可带回府上,让她们留下来在府上给小姐弹奏。待到小姐离开灵州之日,或是小姐厌烦时,再将她们送回来即可。”
他倏然转身,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沉审视。鹤语冷不丁跟他的视线对上,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后一秒,鹤语就感觉到了一双滚烫的大手,就像是一把钳子一般,稳稳地箍住了她的腰,又恍若枷锁。“你——”鹤语惊讶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出口,忽然眼前一晃,她就被跟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掐着腰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因为身体骤然腾空,鹤语下意识地搂住了谢夔的脖颈,将那声已经冲到了嗓子眼里的惊呼按了下去。“你做什么谢夔?!”鹤语被他放在地上后,便忍不住伸手捏成了小拳头,锤在了谢夔的肩头。谢夔跟她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鹤语的动作对于谢夔而言,压根没什么用,那粉拳捶在他身上,就跟小猫咪挠痒痒一样,男人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鹤语的面部。“不舒服怎么不说?”谢夔冷着眉眼问。若是他刚才没有注意到的话,那她是不是就要这么一直自己忍着回府?谢夔也有过数日行军的经验,接连着十天都在马背上,在腿根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磨损。不过他们这些常年在马背上行军作战的人习惯了,相比于一枪刺穿肩头的痛,又或者是一道刀划过腹部,差点没直接将里面的肠子都拉出来的苦,骑马磨了腿这点伤,压根都算不得是伤,是痛。可是这些,也仅限于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放在鹤语身上,谢夔便觉得这已经是天大的不妥。细皮嫩肉的矜贵的鹤语,不该受苦。尤其是在他见过了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那一身雪肌,就不应该留下任何痕迹在上面。鹤语听见谢夔这话,顿时一惊。“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地问出口。但谢夔这一次没有再回答她,而是拉着她转身,朝着自己自己那匹马走去。“你先在这儿站着。”谢夔交代道,然后飞快朝着营中走去。没多久,谢夔就回来了,他手中还多了一物。是一张雪白的兔子皮毛。谢夔将那张皮毛铺在了马鞍上,然后冲着鹤语伸手,“这已经是能找出来最软的东西,你先将就一下。”鹤语眼波微动,她咬了咬唇,最后将手塞进了谢夔的掌心里。上马之前,她还很怀疑地看着眼前的惊雷一样,眼底有小小的嫌弃,“你不是说它不喜欢别人靠近吗?现在能让我骑?”谢夔原本有些严肃的脸上,在听出来鹤语语气里的小情绪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家殿下可真是有本事,居然还记仇,记地还是一匹马的仇,谢夔简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没事,我带你。”谢夔按住了心头那几分笑意,开口道。将鹤语送上马后,谢夔没给对方担心的机会,后一秒,他就已经利落翻身上马,坐在了鹤语的身后,稳稳地套住了缰绳。“驾——”谢夔轻甩了一马鞭,便朝着灵州城城门口疾驰而去。唐坚紧随其后。谢夔几乎是将整个鹤语都笼罩在了自己怀中,他感觉到身前的人有些僵硬的坐姿,不由道:“放松,你越是紧绷,越是觉得累。”鹤语:“……”难道这些技巧她不知道吗?现在她变成这般模样,还不就是因为谢夔?她都还没跟他和好,这人怎么可以不经过自己允许,距离她这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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