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另嫁小说_重生另嫁古言_重生另嫁小说蓝莓的小说重生另嫁,新婚老公不简单沈慕风,程家,都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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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重生另嫁,新婚老公不简单》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慕风,程家,都说,《重生另嫁,新婚老公不简单》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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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碎是吧?”

医生好心提醒,“多囊卵巢不易受孕,想要孩子,趁早备孕。”

我苦笑着点头,任由病历本划破掌心,失落地转身离开。

其实,我不是没有认认真真地备过孕。

结婚三年,我喝遍了苦涩汤药,也尝遍了躺在病床上的苦。

我也不是没有怀孕过。

可那个,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怀上的试管双胎,却被我的丈夫霍司晏,亲手杀掉了。

“碎碎,这个孩子,我不会留。”

那张薄薄的、却承载了我所有期待的B超单在他冰冷的神情下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他不言不语,却神色骇人。

“为什么……”

“不,阿晏,不要……我求你了!”

“不!!”

小腹一空,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后背又是一片湿凉。

心里空的难受。

我习惯性地摸了下小腹,这辈子,我还没有嫁给霍司晏,肚子里面……也没有宝宝。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已经重生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我从震惊、茫然再到兴奋和期待,过往种种非但没有变得遥远,反而越发清晰。

今天,就是上辈子,我和霍司晏在双方家长的安排下商量订婚的日子。

这一个月来,父亲一直在坚持劝我,“女孩子只有嫁的好才是真的好,只靠你自己,你怎么可能在社会上立足,获得幸福。”

他企图让我恢复到之前对待霍司晏的狂热。

我始终不为所动。

这次,他是真急了,“程碎,你要知道,论样貌,在这帝都没人能和司晏相提并论,论头脑,他…”

我截断他的话,“他是好,可他不爱我。”

哪怕我在他身后追逐了一辈子,也始终不得一眼青睐。

只可惜,上辈子的我不懂这个道理。

总以为只要我一直付出,就能得到回报,所以我死皮赖脸地嫁到霍家,成为他最厌恶的霍太太。

上一世,我亲眼见证了他吞并程家企业的全过程,也看到了父亲被逼无路,硬生生从十八楼跳下的惨状。

这就是他给的回报,回报我痛不欲生。

过往种种,皆如厉锤砸心,一想,就会疼的发颤,连嗓音都带着沙哑。

我拼命呼吸,拼命压抑自己的异样,这才遏制住发红的眼眶,攥紧了衣角,抬头,微笑着看向父母双亲。

“爸妈。”目睹了上一世的惨状之后,我很珍惜这一世的相见,我赖在他们身边,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们的胳膊撒娇,“霍司晏千好万好,可我不喜欢。”

父亲扭头看我,声音带着怒气,“那你说,你想嫁谁?!”

看着父亲愤怒的表情,我忍不住回想到上一世,霍司晏带洛嘉柔回家的时候,我强忍酸楚,为他们铺床叠被。

可最终,他只是站在床边,凉薄地看我,“程碎,你这样,让人很恶心。”

我手心一紧,床单皱了。

他嫌恶的表情历历在目,像是一把利剑刺进了我的眼睛。

指尖轻颤间,有个名字脱口而出,“我要嫁……帝都沈家,沈慕风。”

在帝都,沈家不算豪门,财富积累甚至连霍家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但在前世,程家落败之时,只有沈家还愿意和程家合作,给程家提供最后一点帮助。

帝都沈家。

算是上辈子,留在我心里的唯一的一点温情。

父亲终于被我逼急了,“我不同意!”

他气的额头青筋跳跃,已然变了脸色,“沈慕风就是个残废!他早年出过车祸,现在常年坐着轮椅,今年二十七岁,至今没人婚配!

按照我们程家的条件,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选中这样一个废物!

我程家产业,又怎么能交到他手里!”

是了,他坚持联络霍家,不惜用爷爷那一辈的恩情来绑架霍司晏,也要把我嫁到霍家的原因,除了给我找个依靠之外,也想给程家找个继承人。

但霍司晏,看不上程家。

在往后数十年中,霍家产业在他手里越做越大,到了上辈子,我临死之前,他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商业大亨。

那时候的他,比现在更惹眼。

但他始终都是属于洛嘉柔的,也只有洛嘉柔才能生下他的孩子。

我算什么呢。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强行嫁给他的女人罢了。

上辈子犯过的蠢,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和谁结婚,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这辈子,我会依靠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争执许久,一向宠我的父母到底是拗不过我,沈程联姻,已成定局。

消息传的很快。

沈家下聘更快。

我看着那些聘礼,对父亲道,“沈慕风身有残疾,行动不便,婚礼直接取消,两个人结婚不在于形式,结婚后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重活一世,我知道怎么讲话,才能让父母安心。

但我爸依然不理我,我妈算是逐步妥协。

等吃完最后一顿便饭,我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前往沈家别苑。

那是沈慕风居住的地方,都说他身体不便,我也想看看,他到底不便到什么地步。

走到门前,我抬手敲门。

砰砰两声过后,房间内有醇厚低沉的男声传来,“进。”

刹那间,似有万千冰锤穿心而过,瞬间,我脸色煞白,竟莫名觉得,这个沈慕风的声音,和霍司晏的声音,很像很像。

上一世订婚之前,我从未和霍司晏见过面。

但却拿到了他的手机号,对他的事情耳熟能详,不管是去商场给他买衣服还是为了他苦练厨艺,我总能找到机会缠着他,给他打电话。

他声音音调浑厚,听在耳朵里低沉如醇厚酒香,又夹杂着一丝冷冽,像是奏鸣的大提琴,令人深深着迷。

临死之前。

我体内的血小板已经降到最低数值,身体内部总有细小的血管逐渐爆裂,却又无法凝固。每天每夜,我都摸着空荡荡的小腹,承受着非人的疼痛。

那时候,尤其想他。

又是一次剧痛袭来,身体内部像是点燃了鞭炮,疼……

我好疼……

我颤抖着,拨通了他的号码,“阿晏……我……我快死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

他接了,却是洛嘉柔的声音,“碎碎姐,抱歉,阿晏在洗澡,等他出来……”

那一瞬,万箭穿心。

我捏着冰冷却灼人的手机,内心只有悔恨,再无痛苦。

再醒来,就成了年轻时候,还没和霍司晏结婚的二十岁的程碎。

这一世,我父母健在,亦有朋友和前途皆可期待,我还另嫁沈慕风,他和霍司晏毫不相关。

我应该心安。

心安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迎接新的生活。

轻轻一推,门开了。

我知道沈慕风身体不便,便主动往里走。

等走的近了,我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背对着我,始终没能看到他的五官,但从背影来看,如果他没有出过车祸导致双腿残疾,绝不比霍司晏逊色。

这就是传说中的沈家三爷,少时风华绝代,陌上如玉。

车祸后却身患残疾,再不见人。

房间静谧,我小声地喊,“沈慕风?”

他没有回应,像是睡着了。

我不太相信人能睡这么快,继续朝他走近,“刚刚还听到你说话,这一会儿时间就没动静了?”

我抬脚,想站到他正面去看看。

一抬头,看到他**在外的肩膀,健硕的肩头玉一样光洁。

顿时,我脚步骤停,尝试着再喊一声,“沈慕风,你连新婚夜都能睡这么快,真和外面说的那样,腿脚不便,晚上不行?”

他依然一动不动。

静谧的房间,只有他清浅而均匀的呼吸。

霍司晏那种孤傲的性格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曾经有一次,我说他不行,他直接让我好几天没能下了床。

而眼前这个男人,平和的过分。

再说了,这个沈慕风气质柔和,哪怕和他共处一室也没有任何压力,不像霍司晏,总像一把凌厉的刀,似乎随时都会出鞘,不管是休息还是睁开眼睛,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变得紧张。

这样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何况,刚刚就只听到了一声‘进’,连具体的声线都没听清,我不能这么莽撞地把人当成霍司晏。

这是对沈慕风的不尊重。

我返身退回,暗骂自己多疑,转身从衣柜里选了床被子出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说了一句,“我去睡客厅。”

睡梦中,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了我。

我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我的眼皮是那样沉,好像回到了某个熟悉的怀抱,只想就这么永远待下去。

我窝在这个宽阔的胸膛里,找到了一个方便蹭来蹭去的好位置。

难得的,我没再做噩梦。

“少奶奶。”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道声音,睁眼,竟然已经日上三竿。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我下意识伸了个懒腰,让站在门外的刘嫂进来,说话的时候掠过她粗壮的手臂,“昨晚,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刘嫂平时什么都做,也是这个别苑唯一的佣人。

她面对着我,一张方圆脸慈祥地堆起笑容,“是这样的,少奶奶。”

她操着一口地道的京味儿方言,忙不迭解释,“昨晚您睡在客厅,少爷夜里醒来见您没去主卧,便让我把您给抱了过来。”

“他很体贴。”

目前为止,我对这门婚事很满意。

对沈家的好感也变得更多了,不由得主动问起刘嫂,“你把我抱来主卧,那沈慕风呢?他腿脚不便,昨晚睡在了哪里?”

刘嫂的言辞有一丝闪躲,但也很快开口,“睡了客房。”

想来是觉得我们这对新婚夫妻奇怪,不兴高采烈地举办婚礼也就罢了,居然连新婚夜都不同宿。

等我洗漱完毕,刘嫂手脚麻利地招呼我下楼,“少奶奶,您快来尝尝。”

她早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拉开凳子,指着桌子上精美的早餐说,“这都是三爷亲手做的。”

我微微惊讶,拿起一块卖相很好的三明治。

三明治材料丰富,一口咬下去,既有三文鱼的鲜美,也有蔬菜的原汁原味。

是一种,很新鲜很好吃的大地的味道。

刘嫂见我吃的开心,推销似的又道,“我们家里的蔬菜都是自家种的。”

我惊讶地连手里的豆浆都不喝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想到了一个人,“沈慕风种的?”

“是。”刘嫂兴高采烈地说,“就是三爷种的!他坐着轮椅不方便出门,就喜欢在家里捣鼓东西,你看。”她指指厨房和家里随处可见的斜坡,“三爷腿脚不便不是一两年,咱们家里很多东西都是按照他的身体情况特殊定制的。”

说着说着,好像怕我生气一样,她小心看我,“少奶奶,您不会嫌弃咱们家三爷玩物丧志吧……”

“不会。”我摇头,听说他这样,我反而越发踏实有趣。

这些生活痕迹反而越发证明,他和霍司晏,绝不是一个人。

霍司晏没有那种闲情逸致,会给人做早餐,甚至,他连厨房都不会进,唯一的一次,我见他在厨房忙活,还以为他要做一桌子菜给我庆祝生日。

结果只是洛嘉柔突然回国,吃不惯本地西餐,他便尝试给她做地道的法餐。

但……他几乎炸了厨房。

当时我也犯贱,不仅目睹自家老公给白月光上赶着做饭,就连那厨房的残渣都是我收拾的。

味道鲜美的三明治还在口腔里不断泛滥。

这辈子,不掏心掏肺的对一个男人好,而是享受男人的殷勤,其实挺快乐的。

等吃完早餐,我也没看到沈慕风现身。

想来是又去了小菜园折腾,刘嫂说他特别居家。

我还挺喜欢这点,会让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我还有事要做,也没等他着急见面。

很快,我这个新婚**找到钥匙愉快地开车出门,到了门口又折返,嘱咐刘嫂,“让沈慕风准备一下。”我说,“到明天和我一起参加回门宴。”

刘嫂连连点头。

我见她踏实可靠,知道她一定会把话带到。

当下便踩下油门,离开沈家。

……

我要去的地方在帝都三环。

这里坐落着一家名叫今日无限的大型熏香公司,一周前,已经从慌乱和震惊过度到适应重生的我,第一时间往这里投了简历,面试了司香师的职位。

这是我上一世接触了很多去往霍家园林点燃熏香的司香师之后,很想做的职业。

但我爸总说这行抛头露面,还是跑人家家里伺候人的活儿,他让我安心做我的全职太太,凭借霍司晏的能力肯定能让我衣食无忧。

却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隐忍和痛苦。

这辈子,我不愿意再过那样的生活。

我谁都不靠,只靠自己。

刚进去,就有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孩招呼我坐下等待,她拿着手里的简历比了下照片,问我,“程小姐?”

我连连点头。

“恭喜你,面试通过了。”她脸上洋溢着友好的笑容,拿了杯水递给我,“但你的正式上班时间是后天,今天喊你过来,是要提前办理入职手续,再带你见见老板,熟悉熟悉公司环境。”

被录取后高兴都来不及,对于公司的任何安排,我都没有异议,全程都很配合。

很快,手续办完,我忍不住把手里的工卡摸了又摸。

旁边站着的新同事见我一脸喜悦,主动和我套近乎,“听说咱们这批人正好赶上公司扩招,明天还有其他司香师陆续进来入职。”

另一个人也过来搭腔,一脸八卦的说,“听说其中有个人是咱们澄总的青梅竹马。”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对他们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刚才见领导的时候都全程低头,只顾着拿着工卡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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