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第一章还敢分心》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第一章还敢分心》作者为吃草莓的柠檬精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任郁欢沈衍之,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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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这里,你还敢分心?”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任郁欢茫然抬了抬眼皮,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熟悉俊脸。
男子身穿龙袍,俊美的脸上带着三分沱红,一双凌厉的凤眸都染上了些许醉意,却掩不住他龙姿凤章,清冷矜贵。
他双手正箍着她的腰,唇齿在她身上游走,落下道道暧昧红痕。
任郁欢的身体一阵战栗,骤然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她明明已经被长姐任倩玉剖腹取子,用一卷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被野狗活活咬死,怎么还会见到陛下?!
她只觉得自己怕是已经进了地府生出了幻觉,想要开口,嘴唇却被他咬住。
沈衍之叩开她齿关。
重重**涌上,任郁欢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头顶的红帐也随着男人动作摇晃,她只能发出隐忍的轻呼,嘴唇都要咬得出血。
不知过了多久,沈衍之终于停下动作,闷哼一声将她圈进怀中,眼神有些懊恼。
昨日册封大典上他被群臣敬酒多饮了几倍,竟然在自己寝宫中便克制不住和她做了这事。
原本,他并未打算这么早宠幸妃嫔。
外面忽然传来太监的低语:“陛下,要到早朝时候了。”
沈衍之应了一声,漠然从女人身上撑起。
他身上的龙袍有些凌乱,胸口露出大半,上面密布着暧昧的红痕。
任郁欢一阵恍惚,本能伸手攥紧了龙袍一角,声音娇软带颤:“陛下……”
原本要起身的男人身形一顿,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眼底一片晦暗。
灯光昏暗,那张小脸似乎比册封大典时精致了许多……
任郁欢被他看得心里一凉,才想起沈衍之从来不喜人触碰。
她惊慌失措放开手:“陛下恕罪……”
沈衍之拧了拧眉,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无端觉得心一软。
任家女昨日才入宫被册封为贵妃,心里惶恐不安也说得过去。
他并没责罚她的僭越,只是淡淡开口:“朕得了空再来翊坤宫瞧你。”
任郁欢回过神,强忍着眼中的狠意乖顺点头:“是,陛下。”
听见那娇软沙哑的声音,沈衍之又想到昨夜她在自己身下轻吟求饶的声音。
他嗯了一声,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掩去眸底那一丝情欲,转身离开。
殿门吱呀响了一声,内务府的大太监笑眯眯进来:“贵妃娘娘,奴才帮您准备热水沐浴,再送您回翊坤宫吧?”
任郁欢眼眸暗了暗,点点头道:“有劳公公。”
那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人骨头发酥,连那大太监都愣了愣。
两名宫女低眉顺眼上前收起榻上的元帕,将她搀扶到屏风后的浴桶中。
看着那身冰肌玉骨和上面诱人的痕迹,连宫女都红了脸。
贵妃娘娘实在是个尤物,家世门第也了不得,才入宫就承宠,今后怕是更加了不得。
任郁欢坐在浴桶中,借故屏退宫人,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眼神越来越冷。
果然……她重生到了陛下刚将任倩玉册封为贵妃,她第一次代替任倩玉承宠的时候!
她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母亲却只是个被父亲醉后**的洗脚婢,名义上她是任家庶女,身份却比府中的下人都不如。
如果不是任倩玉被遴选入宫,才发现不能受孕,她怕是会被随意嫁给某个死了原配有钱有势的鳏夫。
为了让任倩玉坐稳贵妃这位置,也为了能有带着任家血脉的龙嗣将来争位,任正阳那老狗用她娘的命逼着她跟任倩玉入宫,名义上是照顾陪伴她,实际上却是要做她的替身,代她承宠生子!
前世她为了母亲忍辱负重,明明被沈衍之专宠,却是让任倩玉占尽好处宠冠后宫,自己只能在翊坤宫当个洒扫丫头,日日被她**。
直到她死前才知道,在她入宫后一个月,母亲便缠绵病榻撒手人寰,尸体被直接扔进了乱葬岗!
既然有机会重生,她怎么可能还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任倩玉将她送上龙榻,她为何不为自己争宠,保住母亲的命,也让任家自食恶果!
待沐浴完,两名宫女才将她搀扶回翊坤宫。
一路上,许多宫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布满红痕的脖颈上,眼神有些艳羡,有些却是嫉妒。
任郁欢习惯了那些目光,只是拢了拢斗篷遮住那些痕迹,神色自若往前走。
沈衍之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向有些恶劣,平素明明是冰冷不近人情的帝王,夜里却蛮横得有些幼稚,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羞人的痕迹,喜欢温水煮青蛙般慢慢磨她,听她哭叫求饶……
想到前世种种,她莫名有点脸热。
不知不觉,宫女已经将她送到翊坤宫门口。
嬷嬷笑着迎出来赏了那两名宫女银子,待她们离开,脸色立时间冷下:“娘娘在寝宫等你,莫耽搁时间。”
任郁欢眼中闪过恨意,攥紧拳头应是,迈步走了进去。
任倩玉正在镜子前梳妆,身上大红的宫装华丽又精致,明明是一张与她极其相似的脸,看起来却格外尖刻。
听见声音,任倩玉回头,看见她脖颈露出的那些痕迹,眼神有些怨毒:“呵,看样子陛下还挺喜欢你这个小贱蹄子?”
任郁欢拳头捏得青筋暴起,低着头没说话。
任倩玉没察觉她的异样,在她眼中,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妹本就不敢跟她多说话,对她事事依从,和狗没什么区别。
她起身走向任郁欢,伸手掐住她下颌,语气阴狠:“别以为圣上宠幸了你,你就能有些什么花花心思,你不过是帮本宫生孩子的工具!若是敢忤逆本宫,你那贱婢母亲的小命难保!”
任郁欢眼中恨意更深。
她还敢提到她母亲……
恰好,任倩玉头顶的簪子却没插稳,啪的滚落下来。
她皱了皱眉,冷声开口:“愣着做什么,捡起来。”
任郁欢握紧了拳,俯身捡起簪子。
任倩玉正等着她将簪子递上来,任郁欢眼底却迸射出寒光,握紧簪子扑上前直刺她胸口!
“你该死!”
任倩玉脸色一白,显然没想到她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贱婢,你,你敢!”
她惊慌失措侧身避开,险险没被簪子戳中:“来人!救驾!”
外面的宫女意识到不对,扑进来一拥而上,将任郁欢死死按在地上。
那簪子将任郁欢手腕画出一道可怖的血痕,鲜血滴答滴答流出来,很快将地毯染成暗红。
“任郁欢!你这**真是疯了!”
任倩玉被几名宫女扶着,胸口气得起起伏伏,扬手便想一耳光扇在任郁欢脸上!
旁边的嬷嬷急忙拦住她,压低了声音道:“娘娘,不能打脸,昨天她才承了宠,万一陛下又想起来……”
任倩玉的手颤了又颤,还是心有不甘的将手放了下来,一脚踹在任郁欢小腿上。
任郁欢疼得闷哼一声,眼中恨意却未减。
“恨我?想杀我?不甘心?”
任倩玉扯住她的头发,语气阴郁:“任郁欢,但凡我少了一根毫毛,你那个卑贱的母亲都要被我父亲千刀万剐陪葬!”
她将任郁欢扔开,眼神幽冷:“你老老实实怀上孩子交给我,我还能给你们母女一条活路,否则……我马上就让你看见你母亲的人头落地!”
她冷冷看向嬷嬷:“去把那些药拿来给她灌下去!让她在后院跪着!我不准她起就一直跪!”
嬷嬷领命点头,很快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强硬掰开任郁欢的嘴。
刺鼻的味道涌进鼻尖,而后那滚烫苦涩的药便被强行灌进她嘴里。
任郁欢学过药理,前世也喝过这药,它能让女子更容易受孕,却是猛药,生产之后便会变得重病虚弱。
她不愿喝,可想到任倩玉的威胁,也终于认清了现状。
杀了她没用……她现在,无法反抗她和任家!
只有一个人能帮她!只有抓住沈衍之的心……以任郁欢的身份!
可现在她只是承欢了一次,如果被他知道他冒名顶替贵妃承宠,她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她按捺着恨意,一语不发任由嬷嬷将自己拖出宫殿,跪在了后院中。
天色阴沉,很快,倾盆的暴雨宣泄而下。
她小腹隐隐作痛,手上的伤也又烫又疼,被血染红的袖子已经沾满雨水变成了淡红色,贴在伤口上更加难受。
任郁欢跪在雨中,脸色虽然惨白,脊背却挺得笔直。
任倩玉现在只会给她些教训敲打,在她生下孩子之前,并不会太蹉跎她。
现在最让她担心的,反而是母亲……
还有一个月,母亲就会缠绵病榻,想必现在身体已经出了些问题。
可是她身在宫中,如何才能知道消息……
外面传来一阵窸窣响动:“该换班了,我还得去御花园当值……哎,这雨下得可真大!”
任郁欢悄然眯眼。
这个声音她有些熟悉,是宫中的一名侍卫,向来贪财。
或许,可以想办法让他打听消息?
任郁欢心下有了成算,看见嬷嬷一直站在屋檐下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直接瘫软在地上闭上了眼。
那嬷嬷顿时皱起了眉:“来人!去把她拖回屋里,看看怎么回事,可不能糟蹋了这身子坏了娘娘的事!”
宫女领命,赶忙上前将任郁欢扶回房间,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嬷嬷,许是发烧了。”
那嬷嬷挥了挥手:“给她把衣裳换了,喂点汤药吧。”
宫女很快帮她脱了身上湿淋淋的衣裳喂了药,看她睡得沉,关上门也不再管她。
任郁欢确定她们离开,才睁开眼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换上了宫女的衣裳,从窗户翻了出去。
她绕开宫人从角门出去,来到御花园,那个侍卫听见脚步声警醒过来,冷眼看向任郁欢,吃了一惊:“贵……不对,你不是贵妃娘娘!你是何人?”
“我是贵妃庶妹,有事要麻烦侍卫大哥。”
任郁欢走上前,褪下自己手上的金圈递过去,笑道:“我入宫也有两日了,母亲身体不好,我心里实在担心,想请大哥去相府帮我打听打听消息。”
那侍卫接过镯子掂了掂,瞧见任郁欢脖颈上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
恰好四下无人,他舔了舔唇:“帮你倒是可以,只是就这么个镯子,怕是不够。”
任郁欢皱眉,这镯子已经是她唯一的家当,若是不够……
她正想开口让那侍卫先通融通融,却不想那侍卫一把拽住她,将她重重压在假山上。
“胆子不小啊,在宫里都敢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好好伺候着我,我帮你去打听消息!”
他凑上来就想啃咬任郁欢的嘴唇,声音含糊猥琐:“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偷人的事情捅出去,让你掉脑袋!”
“放手!”
任郁欢瞳孔紧缩,极力想要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那侍卫粗暴扯住她头发,便要把她拖进假山后。
任郁欢不敢出声喊叫,担心被任倩玉知道自己的心思,又挣脱不开。
眼看要被拽进去,她的心已经一点点沉到谷底。
可此时,一道寒光忽然闪过。
鲜血溅了她一脸,而后她便看见一只手掌躺在地上,鲜血横流。
那侍卫捂着手腕惨嚎,回头便看见一袭玄色四爪龙袍的男人站在身后,一旁的侍卫手中长剑染血。
他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王爷……”
任郁欢呆呆抬头,看清男人的脸,心里一惊。
怎么会是瑞王沈鹤北?
“对相府的贵女唐突冒犯,断你一只手,算是教训。”
沈鹤北冷冷开口,而后含笑看向任郁欢:“任二小姐受惊了。”
任郁欢瘫软在墙边,心有余悸,强自镇定开口:“多谢王爷……”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沈鹤北上前扶起她,目光落在那些红痕上,眼底闪过暗芒:“这么大的雨,小姐出来是要做什么?”
任郁欢的手有些微颤,迟疑要不要开口。
沈鹤北看出她似乎有些忌惮,示意自己的随从将那侍卫带走,才开口道:“小姐若有难处,不妨对本王说,本王若是能帮忙,定然尽力而为。”
平心而论,瑞王是无数贵女都想嫁的如意郎君,正直温和,在京中名声极好,是众人眼中最贤良的王爷。
或许,他真能帮忙呢?
“我,我心中担心母亲,想要请人去打听一下母亲的情况,如果能帮我悄悄带一封家书,不要惊动旁人,就更好了。”
她咬唇看着沈鹤北,眼圈还带着红意,本就是一张娇软精致楚楚可怜的脸,眼下愈发惹人生怜。
沈鹤北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光彩,温声开口道:“小事,小姐将家书交给本王吧,本王定不负所托。”
任郁欢没想到他答应得这样痛快,心里松了口气:“劳烦王爷稍等,我这就回去取家书。”
等她离开,沈鹤北扯了扯唇,吩咐随从:“等会将那侍卫处理干净,今天我与她见面的事情,不得泄露出去。”
那随从恭敬应是,却又疑惑道:“王爷为何要帮她?”
“这女人长得和贵妃如此相似,被送入宫中,说不定有些内情,更何况……”
沈鹤北眼中闪过寒光:“说不定,本王拿她有用呢?”
随从不敢追问了,拎着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侍卫离开。
任郁欢很快写好了家书交给沈鹤北,虽说是请他帮忙,但她心里到底不敢信任她,家书也不敢写得太明,只让母亲在家中小心,保重身体。
谢过沈鹤北,她目送男人离开,正想回翊坤宫,却忽然感觉脑中那股昏沉感猛地加重。
眼前一黑,她直接软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雨水打在她身上,将她本就惨白的脸色浸得更白,天色暗下,也无人注意到她昏迷在了宫道上。
梆子敲过一更天,雨终于停了。
上书房的灯终于熄灭,沈衍之按了按眉心起身走出去。
太监恭敬迎上来:“陛下,是回寝宫歇息吗?”
沈衍之默了一瞬,脑中无端蹦出那张娇软的脸。
但现下已经是一更天,她怕是也睡了吧。
他淡声开口:“回寝宫吧。”
太监恭顺应是,忙命人备了软轿,起驾回太和宫。
软轿行到御花园,打头的太监忽然惊呼一声:“那边怎么有个人?”
沈衍之紧拧着眉,远远看着那道昏迷的身影,莫名觉得眼熟。
“落轿。”
他冷冷吩咐一声,下轿大步上前,便看见那娇软人儿紧闭着眼软在地上。
她缘何会昏倒在御花园?!
沈衍之眉头拧得更紧,脱下身上大氅将她裹住抱上软轿:“让太医去太和宫候着,快些回去。”
太监看清他怀中那张脸,也心知事情紧急,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回宫。
沈衍之看着她手腕上那道疤,紧锁着眉唤来宫女为她换下湿透的衣裳,瞧见那衣服的式样忽然错愕。
她怎会穿成这样?
一旁的太监也注意到不对,恍然大悟:“陛下,这怕是贵妃娘娘那庶妹任郁欢才是,她随姐入宫,现下在翊坤宫做宫女。”
沈衍之眉头微微和缓。
若真是他的贵妃做这幅打扮弄成这样,他才觉得起疑。
太医很快赶来,瞧了只是风寒,又帮任郁欢包扎好,才恭顺退下。
沈衍之正打算离开,可此时女人忽然惊醒,似乎是本能拉住了他的手:“不,不要……”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慌乱,眼圈都还红着,声音娇得让人心软。
看着攥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沈衍之莫名有些恍惚。
他很快回神,冷冷甩开女人的手:“放肆,在朕面前这样轻狂?”
任郁欢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沈衍之的寝宫,不自觉咬紧了唇。
她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宫女的衣裳,沈衍之自然不会再将她当成任倩玉。
“陛下恕罪,是奴婢冒失……”
她强打精神起床跪在他腿边,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看着他,娇软含媚。
沈衍之又是一怔,莫名觉得这个第一次见到的宫女让他觉得格外熟悉。
他掩去心中那些莫名想法,淡声开口:“免礼,看在你长姐份上,朕宽恕你。”
任郁欢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现在沈衍之知道了她是谁,她是不是可以借机……以自己的身份亲近他?
她能帮任倩玉争宠,自然也能以自己的身份来争!
“谢陛下。”
她低眉顺眼起身,却在站起来时踉跄一步摔向沈衍之。
男人眉心紧蹙,却是下意识伸手将她拽住。
鼻尖涌起淡淡的鹅梨帐香味,和昨夜任贵妃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鬼使神差般,他将她扯进怀中,仔细打量那张娇软的脸。
任郁欢佯装惶恐,却没推拒,只是缩在他怀中拉着他衣袖颤声开口:“陛下……”
“和你长姐倒真是十分相似。”
沈衍之眼中闪过一抹暗光,伸手扼住她受伤的手:“你深夜跑去御花园,是想做什么?”
任郁欢被攥得一疼,眼神更加楚楚可怜,咬着唇泪眼汪汪盯着他,将声音放得更娇:“陛下,奴婢只是好奇出来逛逛,今后再不敢了……”
那求饶的声音让沈衍之莫名心悸,扣在她腰上的手无意识收紧。
嫡庶不一的姐妹,真会相似到这样的程度?
他忍不住想凑得更近,外面却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贵妃娘娘?您怎么来了?奴才还正想差人去翊坤宫传话呢,您的妹妹晕倒在御花园,被陛下当做是您带回来了。”
而后,一道有些做作的声音响起:“劳烦公公了,那丫头贪玩,可莫要冒犯了陛下。”
沈衍之皱紧了眉松开任郁欢,殿门便恰好被推开。
任倩玉带着宫人进来,狠狠瞪了任郁欢一眼,才走到沈衍之身旁娇笑道:“臣妾给陛下请安,郁欢这丫头,不曾冒犯圣颜吧?”
她伸出手想要拉住沈衍之的手,指尖刚触碰到他手腕,男人却忍不住拧紧眉头挥开了她。
不知为何,他现下莫名有些抗拒这女人的触碰。
可刚刚面对她庶妹那样僭越的举动,他却并未觉得讨厌。
怎会如此?
任倩玉的表情也是一僵:“陛下,您怎么了?”
沈衍之紧绷着唇,语气冷淡:“朕乏了,将你妹妹带回去吧。”
任倩玉眼神有些不甘,却只能低眉顺眼应了声是,带着任郁欢离开。
离开之前,任郁欢趁着任倩玉没注意,故意回头,欲言又止看向沈衍之。
男人果真皱起了眉,看她的眼神越发晦暗。
等到姐妹俩离开,沈衍之唤来太监:“悄悄跟过去,瞧瞧贵妃和她庶妹都说了些什么。”
任倩玉并未意识到任郁欢的小动作。
待行至无人处,她屏退宫人,一双怨毒的眼死死盯着任郁欢:“觉得跑到陛下面前露脸,就能蹦跶出本宫的掌心?任郁欢,本宫给你的教训可是不够?!”
任郁欢低着头掩饰眼中寒意,声音自若:“我只是凑巧晕倒被陛下带回去,娘娘要这么想,我也别无他法。”
“好……好!你喜欢装可怜,本宫让你装!”
任倩玉眼底冷光更甚,一把掐住任郁欢受伤的手将她朝着旁边的荷塘推去!
任郁欢疼得眉眼紧拧,来不及稳住重心,便朝着浑浊的水里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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