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作者为南城有鱼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林舒红梅,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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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低头看了眼晕死在他马背上的女人,眉头皱的很紧。看来一时半会主子并不想审讯,他很不情愿把满月扛在肩头,走进了锦衣卫衙门,打算随手往地上一扔,可看了下靠着各处打盹的同僚,野性的双眉越皱越紧,抬脚转身,将满月一路扛进了他的房间,扔到了自己的榻子上。“嗤…”阿南很不情愿,也很不屑,“打这么几下就经不住。女人,麻烦!”满月毫不知情,梦里疼得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眼角流着满满的泪水。阿南脱掉靴子,靠着炉子旁的地板正想打个盹,听到这点细碎的哭声,脸拉得比马还长。他最烦女人哭!“三姑娘……三姑娘……不要伤害她,不要……”阿南烦躁地翻了个身!“老太太……夫人……呜呜……”阿南拉着个脸翻身起来,走到榻前看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将毯子扯开,随手盖在了满月的身上。过了会,满月的抽噎声停了下来。阿南却睡不着了?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盈满房间。阿南闻惯了鲜血,他最烦女人身上气味,腻歪。满月继续毫不知情,梦里瑟瑟发抖。-林舒眯眯眼往暖和的毯子里钻,恍惚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睁开眼望着空荡的马车有一瞬间的茫然。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绒毯和脚下的火盆,两手攥着毯子,怔怔地若有所思。她将车门打开,微熹的晨光照在她白皙的眼皮子上,不禁眯了眯眼,漫天还在扬着细碎的雪粉,她记得这场雪时大时小的落了三天两夜。冯恩过来见她已经醒了,说:“咱家扶三姑娘下车,一会晨鼓响起来,各衙门的人该上值了。”林舒见他客客气气的,不像那些势力的宦官,不免有些怔忪,冯恩一眼看穿,笑了笑说:“三姑娘用不着意外,咱家侍惯了人,逢人便给三分笑脸。三姑娘与咱家又无冤无仇的,咱家一个奴才,对着三姑娘这张花容月貌,板不起脸。”林舒怔然浅笑。人家话说得客气,她可不能真当他没脾气。他穿的是内务府提督的官服,坐上这个位子,跟在沈华亭的身边,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好人。林舒小心地搭着冯恩的手下了马车,抬起头的时候,一眼看到隔壁的大理寺。大理寺里外都刷着黑漆,与锦衣卫的朱甍碧瓦、峻宇雕墙不同,显得格外地森然冷酷。门前正有官差押解着一个身影缓缓地走来。林舒睁大眼,“父亲?!”一眼认出,林舒提着裙一路小跑一路喊:“父亲!”冯恩抬头眯眼望了一眼,拦着锦衣卫衙门的护卫,笑着说人都到了这儿,逃不了。林秋航戴着枷锁,步履沉重地走在雪中,他知道在京为官,便意味着伴君如伴虎,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家几代人啊,在上京辅佐了几任皇帝,他是朝廷正三品大员,便是皇帝要查他,也不该一夕之间就定了罪。他也知道,任了御使大夫这个职,难免得罪人,可这种事情总得有人来做。大庸建朝近两百年了,对臣子的冤假错案不是没有过,可如此卑劣手段,竟不容他一丝的辩驳,林秋航碰上了。抄一个三品大员的家,权似儿戏。意味着,贼子乱臣已在上京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似他这等清流之派将无立足之地,大庸王朝百年基业危在旦夕,由他林秋航开始!“舒儿?”林秋航任冷雪落在脸上,抬起头有一丝的不敢置信,待看清楚来人,他红了眼。“站住!来者何人!”大理寺的官差从上至下最是冷酷无情,拔刀将林舒拦下。林舒挽起一缕遮面的秀发,说:“我是林府三小姐林舒。林秋航是我父亲。难道大人还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上京两大衙门前独自劫走父亲不成?”那官差怔了一下,林舒已小步跑到了林秋航的面前。看着父亲一夕之间苍白的鬓发,蹒跚的步履,冻紫的面庞,她红着眼睛,强忍住心酸,露出软软的笑容。“下雪天冷,父亲受冻了。”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替父亲披上。“一会进了大理寺,照样要更衣,犯人可没资格穿斗篷,姑娘何必费这个力!”官差收了刀,没好气地道。林舒抬起巴掌小脸,指甲嵌入掌心,“即便只能让父亲多一刻暖意,也是当女儿的孝顺之心。”几番让林舒抢白,官差沉了脸,偏大街之上,父慈女孝一幕,占了道德伦常之理,他不好太过分,哼了一声。林舒知道官差耐心不会多,说话时间有限,她便对着林秋航长话短说:“皇帝宽赦了我们家老小,其余充为官奴,籍没了全部家财……父亲且稍放宽心,女儿会想尽办法救他们。”林秋航怔忪的看着眼前娇娇女,他当宝贝似宠着长大的乖女儿,今日似乎格外的坚强,变得不同了?他以为女儿遇到这种事,会惊慌害怕,泣不成声。林舒知道,那是上辈子的她。“兄长他们……”林舒抬眼望了一眼威严耸立的大理寺,说:“流放路上,父亲与大哥、二哥一定坚持住。孩儿望还能与父兄再见一日。”林秋航忍着满腔的苦涩道:“舒儿叮嘱,为父记着了。”可林秋航心知肚明,林家乃从高位坠落,势必会有小人群起踩之,对林家人投井下石,想也想得到家人会落到何种的地步。林秋航悔啊,悔没能为家人着想,为他们留一条后路。林舒似乎看出父亲心中所想,柔声宽慰的道:“父亲切莫自责,父亲一生高风亮节,正直无邪,错的是那些乱臣贼子,绝非父亲之过。”旁边骑在马上的大理寺官差已露不悦,不耐烦地抬起了鞭梢。“快走!!”林舒怕父亲受伤,最后握了握父亲冰冷的手,嘤咛叮嘱道:“父亲相信女儿,但有一丝的可能……都别放弃。女儿会想方设法救家人。”林秋航见乖乖女儿雪亮的眼睛饱含殷切,不忍女儿失望,也不忍女儿担心,她能有什么办法,哎。他挺了挺背脊,对着女儿慈爱笑了一笑。“为父记住了。”看着父亲被押入大理寺,林舒站在雪中,轻轻环抱了一下自己单薄的身子,手指紧紧攥住衣裳,仿佛这样能带给自己勇气。沈华亭站在锦衣卫衙门前,抬眼看着父女道别这一幕,淡淡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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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华亭沐浴出来,瞧见林舒站着发呆,他将手巾抛到她的头上示意她擦头,林舒扯下手巾,抬起眼。他身量极高,热气氤氲的沐室里灯光影影绰绰照在他的身上,恍惚一眼看去,犹如蛰伏暗处的猛兽欲朝她欺压下来。与杨嵩步步逼近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林舒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大步。沈华亭的脸色瞬间阴郁了下去,目光寒凉地冷笑:“我有这么令人嫌恶?”林舒意识到她的举动刺伤了他,使劲儿压下紧张,抬眼正视着他,白着小脸照实地说了:“太傅误会了。是我出神,在想旁的事,没注意太傅出来,才会吓了一跳……”他盯着她的眼睛,企图辨出她话里的真假。“本官眼不瞎。你眼里的嫌恶本官瞧得一清二楚。若非嫌恶本官,那本官倒是很好奇,你在想谁?”林舒眼睫轻颤,“杨嵩。”她说出这个名字,眼底迅速盈满抑也抑制不住的嫌恶与仇恨。“杨嵩指使元禄将我家人拆散,将我小妹丢去教坊司,无非是想伺机报复当初我父亲拒亲之举。”林舒抬高了头,眸子干净得发亮,“杨嵩此人卑鄙阴险,不择手段,若有朝一日……能得见他不得好死。信女愿短寿十年。”林舒将前世今生,两世对杨嵩的恨意交织在一起,为自己做了辩解,沈华亭倒也不觉得她是在说假。毕竟,杨嵩其人在上京名声的确恶劣,恨杨家父子死的大有人在。杨嵩纠缠林舒之事,他亦有所耳闻过。沈华亭望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睛,那恨意切骨般深刻,已超乎了寻常。有林家的保护,杨嵩过去未能对她造成多大伤害。若是因着抄家,她更该仇恨杨嵩的父亲杨愈卿才是。甚至该同其余林家人一样,将他与右相视为沆瀣一气的同党,是林家倒灶的罪魁祸首。呵。偏只有她不同。锦衣卫衙门里记录着上京所有五品以上官吏之家的每一个人的档案,绝无偏差。然而眼前的林家三姑娘,与档案上的三姑娘,却不似一个人。沈华亭倒也不那么着急弄清她。“短寿十年?”沈华亭浅嘲地一笑,“入了这内务府衙门,林姑娘还有没有十年可活都未必。”林舒瞧了一眼沈华亭的神色低下头。见他面上阴沉散去,绷紧的心弦松下来,忽然不那么紧张了。她拿过棉巾,说:“婢子与家人能否活过十年,全赖太傅恩赐。”“想要救家人,林姑娘还是想想能拿出怎样的筹码。”沈华亭越过她身边,径自走向沐室外,披肩的青丝已呈半干。“本官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若是这筹码不值,本官可不会白费力。”林舒巴掌的小脸微微地一亮。他这是答应了?她跟着迈步走出了沐室,沈华亭将她交与了锦娘,锦娘将她带了下去。“棋儿的房子还没收拾出来,她的东西都还没搬走。今晚你便同我睡一屋可行?”锦娘忙着铺被子,瞅着林舒折腾一日,便将水也替她打好了,还拿了两身干净衣裳。林舒心里十分感激。夜深。林舒没睡着。按日子明日是父亲与兄长们流放的日子。此一别纵然父兄能安然地到海南。今后也未必有重逢的那日。惦及其余家人,更有无尽地担忧在夜晚浮上心头,心中倍感酸楚,想及此,林舒蜷缩在被子里,默默地流泪。锦娘点上一盏微弱的小灯,翻身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头,“难过就哭出来。”林舒翻过身,忽觉灯光下锦娘的脸似极了母亲,投入锦娘怀中,攥着锦娘的衣裳,默默哽咽,“锦娘,谢谢你…”锦娘轻叹:“谢什么,傻孩子。任谁遭遇这种事情都要哭得撕心裂肺。你比……”锦娘的手在林舒背上拍得更轻柔了,“你已经很坚强。”锦娘不知见过多少送进内务府为奴的女子,又有多少捱不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痛哭流涕的。一个达官之家出身的贵女,能做到这般,已是令锦娘超乎寻常的看待。林舒上一世在织染局,因她遭遇排挤,她只能住杂物库房,惨不忍睹。数月的时间里几乎从未睡过一个好觉。如今重来一次,她竟然躺在一个干净舒适的屋子里,尽管只是下人房,却不知比织染局住的杂物房好多少。她有些恍惚,闭上眼,生怕这只是梦,张开眼又会回到上一世,这感觉无比地煎熬,说不出地惶恐。刚带着记忆回来时,林舒还未觉得,随着时间慢慢轮回,她才察觉,上世的记忆带来的影响有多深刻。她怕。太怕了。她不仅怕黑,还怕这样放松下来后,安静地睡着。“在上京,任何人的命运都可能一夕之间发生改变。哪儿有什么长长久久的富贵。我啊,不了解官场上的事。一辈子在灶房里忙忙碌碌。但有一点,不论发生什么,吃饱了,睡足了。天亮了才有奔头。”锦娘的拍打轻轻挥散了林舒内心的恐惧,温和的言语令她的疲倦又涌了上来。林舒睡得并不安稳,但睡梦里,似有一双手臂轻拥着她,不时拍着。第二天一早,林舒醒来已不见锦娘,膳房隐隐约约有舀水的动静。她穿好衣裳打开门,风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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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昨夜拥着锦娘,内心十分地想念自己的母亲。思及母亲从官家夫人沦为官奴,家人离散,怕是不会比她上一世好多少。她想着趁早晨去针工局也许能见上。内廷的小太监,连夜里便将路上雪扫了。她一路小跑来到针工局。果然因着天寒地冻,主子们大多晚起。底下的人资历老些的自然也都偷着赖床。事先出门时,她从贴身里衣拽了几颗抄家当晚藏好的玉珍珠,细小一颗,但很值钱。只塞了一颗给那守门的公公,便喜得让他放了她进入。内务府是什么德行,林舒早见识过,人性都是拜高踩低的,母亲刚进来,日子不会好过。林舒直奔后院,果然,林夫人一个人在雪地里提桶打水,不住地发出清咳,提一步歇口气,脸色十分憔悴。“母亲!”林舒小喊了一声,林夫人恍惚抬起头,视线慢慢聚拢,顿时红了眼眶,泪水直落,“我的菀菀?”“母亲当心,我来。”林舒从林夫人的手里接过了水桶,她提着也吃力,但总比林夫人一样从未干过累活要好些。林夫人没争着跟她抢,而是看着女儿有一丝怔忪。印象中的三女儿柔软得和花儿般,性子温温甜甜的,就连小女儿林嫣都顽皮得多。可林家抄家,反而是她看似最坚强。林夫人又咳了几声,林舒听出来她在极力压着,鼻尖发酸,瞬间红了。“娘只是受了一点风寒,没什么打紧。活儿也不重,有吃有喝的。比是比不过在家,可也还凑活。”林夫人说着林舒根本不会信的安慰话。记忆里母亲发到内务府,便一直郁郁寡欢,局里的老人得了暗示,对母亲想方设法欺凌刁难,正是这个冬天染上风寒,断续未好,开春后母亲的病情加重,不久便过了世。林舒捧着母亲冰凉的手,呵了几口气,“母亲,孩儿见过父亲了。”林夫人心情激动,“你父亲?”林舒柔柔笑:“父亲他很好,让我们都撑着。林家不会就这么倒下。撑过这个难关,我们一家人还能再一起。”“你父亲他真这么说?”林夫人心绪动了动,难道是老爷他有什么办法?事情难道有隐情?可朝廷对林家说抄就抄了,如今家人离散,丈夫儿子流配,哪儿还有希望呢?尽管如此,林夫人还是多了一丝希冀。“母亲千万不要灰心,孩儿也会努力活下去。”人若是心若死灰,失了活下去的动力,再怎样都捱不过。“还有,太傅提拔我到了司苑局。那儿能吃好睡好。孩儿也会求他,救嫣儿。”上辈子母亲一大心结,便是屡屡听到她与小妹不好的消息,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心灰意冷,了无生念。“太傅?他不是……”林夫人清醒几分,“菀菀。他可是害得咱家家散人离的人,你怎么能去求他。”林舒柔柔解释,“母亲,害我们家的罪魁祸首只是杨家父子。太傅与右相实为对敌。”林夫人见女儿眼神澄净坚定,又恍惚了起来,“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菀菀,你求他会不会对你不好?他若是对你…”“母亲,只要能救我们一家人,孩儿不惜与虎谋皮。哪怕要我与他逢迎。可孩儿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母亲,杨嵩阴险恶毒,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若不自寻可靠的靠山,下场会惨烈百倍。”林舒一番话将林夫人说动了,内心又惊又惧。是啊,嫣儿被送进教坊司,不正是杨家故意而为。“母亲可还记得孩儿说我做过的梦?”林舒将记忆里杨嵩残害他们的一些事说出来,自然略过了最险恶的部分。“莫不是大罗神仙怜惜我们林家,才与你托了梦?”林夫人常去寺庙礼佛,听得心惊胆寒,若是抄家当晚她自然是不信的,可眼下事实摆在眼前,林夫人反而对林舒说的做梦深信不疑,“我可怜的孩子…”林夫人挽起女儿鬓边一缕秀发,“苦了你了。”林舒总算稍稍放下心。她又掏出来几颗玉珍珠,塞给了林夫人,交手握好。“母亲好好用。后头孩儿还会想法子多送些来。”母亲性子虽软,可三品大员的夫人,见识得多,林舒不必说透,母亲自然懂她的意思。林夫人意外的看了眼,收起藏好。眼神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生气。“娘明白了。”万万没想到,支撑家人的会是这温软如花的女儿。林夫人心中既忧虑又宽慰。但这还远远不够,林舒知道,母亲心中记挂何止她一个。除非林家人全都平安,母亲才会安心。林舒往回走的时候,回望针工局,轻轻舒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早晨,杨嵩的消息便递到了司礼监。魏公公正由王福伺候着漱口,王福接下水杯,又伺候他穿衣戴帽,听着杨嵩命人带来的口信,觑了一眼桌上小箱子,魏公公两撇白花的眉毛抬了一抬。“去转告公子,意思咱家明白了。”“有劳魏公公…”魏公公坐到了椅子上,这才慢吞吞端过了早茶,翘着兰花指拨弄茶碗,眼神转悠了起来。“去,将箱子打开。”王福早忍不住了,忙将桌上箱子捧过来,当着魏公公面前打开,里头躺着金灿灿的十几根金条,晃瞎了两人的眼。王福将箱子收起来,回头躬着身子过来给魏公公捶肩拿背,尖细着嗓子私下里讨好地道:“干爹,这位杨公子想要让林家人日子不好过,不是什么大事。这事儿干爹交给儿子去办便是。”魏公公眯着眼,“蠢货。”王福忙把头低下。“你何曾见冯恩亲自领人进内务府?司苑局是什么地儿,太傅常日便住在那里,咱家能看明白的意思你不明白?”王福连忙跪下去,“求干爹教教儿子?”“你去替咱家打听清楚,看看这林舒与太傅是何关系再说。”魏公公吹了吹茶,慢吞吞说,“不论是太傅还是右相,两头咱家都得罪不起。”王福抬头,“可这…”魏公公忽然把茶碗一递,“杨公子既是有了口信进来,事情自然不能不办。倒也不是太为难。你只叫人悄悄儿私底下使点绊子。且先莫做得太过了。敷衍交差便是。”王福连忙爬起来接下茶碗,跪着又给魏公公捶腿,眼里精光闪烁,“干爹的话儿子记下了!”魏公公眯上眼又打了会儿盹,舒服地享受着。心下却琢磨,这林家姑娘惹上这两人,可真不是省心的。不省心归不省心。倒是个宝贝。谁又能跟钱财过不去。-林舒抬头看着云胡,怔了怔,“出宫?”云胡说:“太傅一会出宫,让姑娘跟着。你去换件衣裳。内廷的衣裳不好穿出去。已替你准备好了,在锦娘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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