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真心陷阱阅读全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为各位推荐《真心陷阱阅读全集》作者为油炸串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蒋诚周韵,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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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诚是以被蒋坤打伤的由头送往医院的。 他满脸是伤,坐在门诊室被护士抹药时疼得忍不住皱眉。 身上的伤口倒是小伤,主要是腿估计得瘸一段时间了,要不是何希承后来进来阻止,蒋坤真得把他这条腿打断。 抹完药,护士温声让他先在这等候。 门外忽然响起何希承急促的声音。 蒋诚低着脑袋愣了愣,拿出手机,看着自己脸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了,青青紫紫一片,倒也没显得有多重,更甚,腿上从外头看着也只是皮外伤,连点血都没出…… 他就举着手机朝自己头上开始砸。 一下。 两下。 屏幕碎裂了,细小的玻璃碎渣嵌进皮肤里,蒋诚额头一道血痕,顺着眼睛睫毛流到下巴上,血染进眼里,巩膜瞬间浸成深红,顺着他的下睫毛淌下。 他眨了两下眼,抬头,看见周韵进来。 “韵韵。”他声音虚弱,“好疼……” 周韵面无表情,就连旁边的护士看上去都比她要着急,“呀,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我刚才不是刚帮你上完药吗?” “你先上药。”周韵转身要出去。 “别。”蒋诚抓住周韵的手,声音委屈极了,“陪陪我,我不想自己一个人上药。” “你是他女朋友吗?”护士叫她,“那你摁着点他,我把他额头上的玻璃取出来,嘶……很奇怪啊,我刚才明明没看见这些东西。” “会死吗?”周韵平静问。 护士、蒋诚,均愣了一下。 护士以为她是担心,安抚道,“这跟死可挨不着边,放心吧,你男朋友好得很。” 死不了啊。 周韵嗯一声,“那就好。” 蒋诚将她搂进怀中,声音闷闷的,“我还要和你结婚呢,我可不能死。” “是啊。”周韵麻木重复一遍,“我们还要订婚呢。” 蒋诚轻轻叹口气。 “我们回阜城吧,韵韵,我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身后的何希承扶着蒋坤进了另一侧的急诊室,何希莹跑着跟在两人身后,路过门诊室时看到了周韵和蒋诚,她不由多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缝合手术完成,已经是半夜了。 蒋坤的病房里却并不怎么安静。 何希承的声音叨叨个不停,说这个骂那个。 何希莹提着保温瓶回来,终于忍不住了,“你差不多得了,阿坤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我这是替他生气!他从小对蒋诚那小子多好啊,真当亲儿子对待,谁知道他居然干这种丢脸的事,那些视频我都不敢点开看。”何希承越骂越气,“他自己玩就算了,还把人家小姑娘脸露出来,真他妈王八蛋啊,早知道我就不该拦着阿坤,打死他算了!” 何希莹烦躁。 “还有那周韵,之前我还以为他万年铁树开花真跟人家好上了,到头来还不是被骗睡利用他,现在他在这给蒋诚擦屁股,人家俩倒是和好了,甜甜蜜蜜搂一起恩爱呢,他倒成了个笑话!” 何希莹忍不住了,狠狠推了她哥一把。 “你能不能闭嘴!”她压低声音,让他看坐在阳台椅子上只露出半张侧脸的蒋坤,“你没看阿坤现在正烦呢。” 何希承心里堵着一口气,“我还烦呢。” 何希莹骂他,“出去。” “到底我是你哥他是你哥?”何希承恨铁不成钢,指着她骂,“还有你,说了一万遍别喜欢他别喜欢他!喜欢这么多年有用吗?他还不是照样连个正脸都不给你,何希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何希承。” 蒋坤低沉的声音将他打断。 “说过分了。” 何希承一顿,看到何希莹红了眼,后知后觉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可心口憋着一口气,他也说不出任何道歉的话,皱紧眉头砸门而出。 门关上,病房瞬间消音。 何希莹默默将水壶里的水倒在杯子里。 “你放心吧,我哥就是嘴硬,已经找人去压着了,那姑娘被他送回家去,也和学校那边沟通过,找到最初发布的匿名账户是学校里一个大三男寝的,不是蒋诚。” “谢谢。”他说。 何希莹摇头。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不是最疼你这个侄子吗,甚至还愿意替他挡刀,那为什么,会选择周韵。” 停顿几秒,见蒋坤不回,何希莹抬头看向他。 “不如我这么问,既然连她是你侄媳这种关系对你来说也可以的话,阿坤,为什么我不行?” 夜幕降临,阳台昏黄的光打在他沉静侧脸上,棱角分明,蒋坤敛眸,看不清真实情绪。 沉默几秒,他淡漠的声音响起。 “抱歉。” “谢谢、抱歉,最客气的两句话都让你对我说了。其实没必要这样的,你喜不喜欢我都没问题,不需要为此道歉。”何希莹无所谓耸耸肩,早已猜到是这个结局,“只是挺不爽的吧,永远成不了你的选择。” 大学时期,她因为她哥何希承和蒋坤相识,但蒋坤最后却和她的舍友在一起。 后来,她等到他们分手。现如今在他身边将近快有十年,以为终于能成为他的首选,却不承想这种事根本不分先来后到。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何希莹提着保温壶出去,将门关上,却看到了坐在等候椅上的女人。 听到声音,周韵抬头看向她,轻声问,“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沉默几秒,何希莹静静说:“我以为你会问阿坤怎么样了。” 周韵安静。 何希莹继续说,“他和蒋诚不是一类人。” “蒋诚混蛋,可他不是,我认识他十年,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可你呢?你从来没信过他,甚至在怀疑他对女孩下手了。” 周韵无话可说。 因为她刚才的确怀疑蒋坤为了保全蒋诚的颜面,而对那个女孩做出一些非人手段。 何希莹口吻犀利,“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既然不信任他,为什么现在还要来纠缠他?刚才不是还和蒋诚在楼下抱着吗?现在上来干什么?拿蒋坤当备胎,还是小三?” 她有在极力控制情绪,可依旧控制不住,肾上腺素飙升,问的话一句比一句狠。 “希莹。” 病房里传来一道平静而又无任何波澜的声线。 这是蒋坤第一次这么叫她。 理智回笼,如同妥协一般,何希莹缓缓攥紧拳,别过脸去。“他让你进去。” 周韵走进去,看到了坐在窗边的蒋坤。 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可言,依旧平静,依旧沉着。 周韵站在他身边,停下脚步,“对不起。” 听到她的道歉,蒋坤表情仍未有一丝变化。 “还有别的要说么。” 周韵目光落在他已经被缝合包扎好的手臂上,停顿了几秒之后,问。 “是不是很疼?” 蒋坤淡淡看她一眼。 “过来。” 周韵照做,蹲到他面前,感受到那只手在她头顶抚摸着,几乎能感受到他掌覆下来的温度。她以为他是要自己亲他,便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蒋坤没反应,看她闭上眼吻自己的动作,没拒绝也没主动。 蒋坤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主动,她的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推进,吻了片刻便从中撤离。 周韵唇微动了动,安静许久,“……曾经我走投无路,不得已把希冀放在你身上,但现在我明白了,我的确在你身上讨不到任何东西。” “所以。” 男人的声音是那样平静且淡然。 “所以,”周韵轻声,“我订了回融城的机票,天亮之后,和蒋诚一起。” 他俨然沉默。 等了许久,也未曾等到回答。 似乎也没什么可再说的。 蹲的有些脚麻,周韵站起来,停顿了几秒,才说出一句道别的话,“我的话说完了,好好休息,不打扰你了。” 对方没有挽留,她也没有停留。 高跟鞋声就这么逐渐远去。 很轻,很轻。 还在原地的蒋坤仍旧没有动作,平静垂着眼,连头都没抬一下。时间似乎被迫放慢,又或许是在不知情的时间里分秒流逝,病房里俨然安静如落针可闻。 不知多久,门再次开了。 静谧黑暗的病房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何希莹推门而进,带来走廊散落的阳光,她说,“阿坤,天亮了。” 男人的侧脸轮廓锋利,平静抬起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皮因为长期疲倦致使成了薄薄的三层,他却淡淡嗯一声,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身后的小护士走进来,被他们这默然的气氛搞得有点蒙,轻轻问,“蒋先生,你的女朋友还在吗?这个伤有点严重,或许要鉴定一下伤情。” 窗外风声大作。 看来是要下雪了。 “不需要鉴定,办理出院手续吧。”蒋坤语气低哑。
翌日一早,110接警中心主任满脸悔恨莫及的跟在谢淮身后打躬作揖,一副你再不原谅我我就只有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的绝望表情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两天三夜没睡觉的谢淮,刚换过的白衬衣整洁挺拔、下摆束进笔直的深蓝色警裤里面,头发纹丝不乱,正大步走进办公室坐下,将手中的资料扔在桌上,“说说吧,你所知道关于何欣茹的一切。”
一屋子的人在看见110中心主任后,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滔滔怒火连绵不绝地奔腾袭去,企图就此淹死他。
这真不能怪他们没修养,任谁在整队人熬了一夜,从江云市十一家三甲医院几千名患者里面好不容易排查出死者身份的时候,突然被告知其实110中心早就接到了其家属的失踪报警,却在递交过来的名单上被刻意剔除的时候,谁还能做得像个绅士地原谅他!
110中心主任立即感觉到了能烧光房子的怒火,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点头哈腰先把低姿态摆足,以期得到原谅,一个劲辩解道:“真不是成心的,纯粹是好心办了坏事。”
谢淮没什么表情地说:“说吧。”
队长开了口,众人全都收起了满腹牢骚,支起耳朵听110中心主任的解释。
“林队,其实这事真是我们接警民警好心做坏事,这个何欣茹的妈妈太紧张何欣茹了,只要超过一周联系不上女儿就会报警,而何欣茹又是宸辉集团的高秘,经常要跟着老板出国出差,开会的时候全程关闭手机。我们那儿,就何欣茹她妈报警后的出警资料搁起来都有一人高了。”
中心主任觑见众人怒火不减分毫,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最开始我们接警后都很紧张,可是每一次最后核查的结果,何欣茹都好好儿的活着。她自己也被她妈妈三天两头报警弄得烦不胜烦,知会我们不用理会她妈妈。所以后来我们再接到她妈妈的报警,也就给她女儿发条短信,提醒她及时给她妈妈回个电话。”
主任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继续揣着小心辩解:“再说她妈最后一次报警也是在一个月前,不在你们调取的数据里面。那次我们后来回访何欣茹,她也声称联系过她母亲,也不算失踪。所以你们调数据时,我们这边的人就将何欣茹的名字剔除去了。手**谅你们排查工作量大,就想着先帮你们筛一遍,结果……唉!”
如此说来,这事还真不怪接警中心,谢淮他们要的是今年以来失踪报警的名单,既然何欣茹有接警察电话,也就表示人还活着。
周卫威摔着资料跟自己生气:“这都什么事啊!明明一个电话就能查明死者身份的事,硬生生花了我们好几天时间做了大量的排查工作,等我们查明了,结果还有人跑来告诉我们本来有捷径!要不是苏法医的推测,不知道我们还在哪儿抓瞎呢!”
接警中心主任听见这话,立即给众人掏烟打火,认错态度放得极为端正。
何培文摇头:“这事还真是曲折,何欣茹她妈妈为什么这次反倒不报警了?”
中心主任肯定回答:“那就是还没到一周的时间,只要七天时间一到,若还没接到她女儿的电话,她一定会报警,风雨无阻。”
谢淮皱眉问:“她有精神疾病?”
按理说嫁出去的女儿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几个月不和父母联系都很正常,为什么何母会如此紧张女儿的安全?
中心主任点头:“虽然没听说过,但我们中心的人都认为她有那个被害妄想症,只不过她被害妄想的对象不是她自己而是她女儿。但她也确实只在女儿这个问题上表现出高度的紧张,其他方面又都很正常,和我们交谈时思维行为看着也正常,就是一提她女儿的事就有点激动。”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繁报警?”
“好几年了吧,具体的时间,我马上让人查。”
“你顺便将何母的地址查了给我,还有何欣茹现住地址。”
中心主任为了降低众人心中的怒火,立即打了电话回去查数据,没多久挂断电话说:
“何母第一次报警时间是大前年的二月十九号晚上九点多,当时因为还在春节放假期间,所以出警的人记得很清楚,当时何欣茹的电话打通后一直没人接,我们就和何母一起赶往她女儿家,结果人家小两口正在……恩恩爱爱,将电话扔到了一边,当时我们出警的两位警察还差点遭到她老公的投诉。”
周卫威叹道:“还有这样奇葩的事啊!”
谢淮仍然皱着眉,问:“当时你们联系过何欣茹?”
“当然联系过,就是因为当时拨打何欣茹和她老公的电话,都处于打通了没人接的情况,这才陪着何母往何欣茹家里去看看,结果就差点惹祸上身。”
见谢淮陷入沉思,中心主任再一次道歉认错,谢淮示意何培文送他离开。
直到走到大门口,接警中心主任都还犹如梦游一般,不敢相信自己全须全尾连头发丝都没掉一根的从谢淮手中逃出生天。
心里那个感动就像城外那滔滔不绝的云江水一波紧跟一波,暗道市局林大队长根本不像传言的那么可怕。
至此以后,接警中心主任对传言的态度总要思量几分。
何培文一转身就见谢淮带着人上了警车,自己紧跑几步跳上后面的车。
这一次兵分三路,一路去何母家,一路去死者何欣茹家,第三路去何欣茹上班的公司调查。
谢淮带人去了辰辉集团总公司,高楼大厦那光可鉴人的玻璃外墙映照出城市光鲜亮丽繁荣的景象,而钢筋水泥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都藏在了看不见的地方。
这儿是何欣茹上班的地方,前台小姐一边红着脸悄悄瞄看面无表情的谢淮,一边用温软的声音应道:“何秘书这几天没来上班,具体情况要问董事长秘书办公室。”
一通电话后,来了一个西装套裙的年轻靓丽女士,淡漠客气的目光掠过周卫威看见谢淮的时候竟然露出了一个超出职业微笑标准的媚笑。
周卫威司空见惯这种差别对待,连吐槽的心思都歇得干干净净。
谢淮顶着他那张警校四年期间招蜂引蝶诱来隔壁音乐学院女生无数次趴墙围观而引发安全隐患的俊脸,面无表情的从美女面前走过迈进电梯,在上升的电梯里无视美女一直粘在自己身上柔情似水的目光,径自跨出了刚打开的电梯门。
董事长秘书办经理接待了谢淮一行,刚坐下,谢淮开门见山问道:“何欣茹没来上班?”
三十多岁秘书办经理一看就是精英人士,被发胶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白衬衣挺括得没有一丝皱褶,规规矩矩扎进笔直裤腰中,皮鞋铮亮,脸上是礼貌得体的微笑,等秘书送来茶水退下后,才开口说道:“何欣茹四天前请了年休假,所以这几天没来上班。”
“她为什么请假?”
“不知道。”
答得简洁,绝不多话。
一旁的安佳慧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员工请假,你们就不问问原因吗?”
经理一点都没被安佳慧稍显急躁的话语影响,脸上依然保持着和煦的笑容,说:“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按流程来,她的年假没休,她就有权利随时请求休假,公司是不能拒绝的。”
谢淮不动声色地问:“能给我看一下她的请假条吗?”
“没问题。”
请假条很快拿来,很普通的A4纸打印出来的请假条:本人因个人原因需请休本年度假,望公司批准。
日期正是出事前一天。
例行公事的一张请假条,而且还是打印的,看不出端倪,却让安佳慧张口结舌,原来公司的请假条和学校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像学校那样恨不得你把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才给你批假!
“能带我们到她的办公室看看吗?”
“可以,但她是董事长办公室的秘书,请尽量不要打扰到董事长。”
谢淮淡淡说道:“如果需要,我们会请你们董事长配合调查。”
办公室经理明显对谢淮带着压迫性的话产生了抵触,脚步一顿偏头看了看谢淮冷峻的脸,犹疑在脸上一闪而过,片刻后才又继续带着他们向右侧办公室走去。
众人在宽大走廊的转角处遇见一行人簇拥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迎面走来,男人微微蹙眉,专注听着身边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步伐的一个男人说话。
前面带路的经理立即侧立一旁,恭恭敬敬地目送众人从面前走过,两路人错身而过时,男人突然偏头看向谢淮,谢淮也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脚下步子都没做停留,彼此擦肩错过。
小心谨慎的经理想开口指责谢淮的无理,想到谢淮的身份又硬生生逼着自己吞回到了嘴边的话,继续陪着他们往前走。
周卫威小声嘀咕:“谁呀?这么大气势。”
安佳慧拉他一把,也压低了声音,说:“你眼瞎呀,他就是宸辉集团董事长霍智宸。”
“这么年轻?”
“对呀,据说还没结婚呢。”
“那岂不是比金刚钻还钻的王老五?”
安佳慧一副嫌弃样,“你这什么调调?早就不流行什么钻石王老五了。人家是真正的白马王子高富帅。”
周卫威当场要吐的模样,压低声音说:“现在更不流行什么狗屁白马王子,不过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二代。”
“这你就错了,宸辉集团真正做大做强,是交到他手中后才发展起来的,他接手时,辰辉集团还只是一个跑货运的小运输公司。”
“小运输公司的少爷也比大多数人的起点高很多了。不过话说连这家族谱你也知道?”
安佳慧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心:“能在短短十多年的时间里,将一个小小运输公司做成业务囊括了房产、医疗卫生、运输等各大领域,这种人都是我的偶像。”
周卫威毫不留情拆穿她,说:“你昨天才说我们老板和美女法医才是你唯二的偶像吗?怎么转眼就又多了一个?”
安佳慧正要说话,谢淮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吓得两人赶紧闭了嘴,已是到了何欣茹工作的办公室。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十几个人各自安静地忙碌,见谢淮等人进来并不好奇过问,点头与秘书办经理打过招呼后又低头忙自己的。
经理指着其中一个办公桌说:“这就是何欣茹办公的地方。”
谢淮戴上手套一边检查一边说:“给我们一间办公室,我们要单独询问这儿每一个人。”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冷漠,却仿佛一滴水溅如滚热的油锅中,终于激起激烈反应,办公室十多人全都停下手中的事情,一起看向秘书办经理,七嘴八舌问道:“袁经理,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谁呀?他们有什么权利审问我们?”
“我们犯了什么事?”
原来并不是忙得没工夫理人,而是最高领导就在隔壁,随时随刻都要装作忙碌的样子。
秘书办经理架不住连番轰问,连忙解释道:“他们是市公安局的警察,他们是为调查何欣茹来的……”
直到此时说出这话,经理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问道:“警察同志,何欣茹到底怎么了?她是出了什么事还是犯了法?连公安局的刑警都惊动了。”
周卫威暗自感叹终于有一个人能分清楚刑警这个警种,而不是一看见穿警服的人,一概归类为打着各种交规手势的警察叔叔。
谢淮没理会经理的问话,继续翻看何欣茹的办公桌。
极正常的女性办公桌,桌面干净整洁,所有的文件物品都分类放在固定地方,电脑左侧是个多层的文具架,整齐地摆放着签字笔、笔芯、涂改液等等办公文具,最下一层放着一只护手霜、一个折叠的小镜子、口红等零星东西,电脑右边则摆放着一个水杯和一盆多肉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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