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皇上,臣跟容妃娘娘不可能存在血缘关系,因此说明,这水有问题。」【哈哈哈,原来还可以这么证明,这小太医还是有点脑子的嘛。【好在朕懂科学,这玩意还不是加点明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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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真是个高危职业。
我能活到今天,全靠我能听见皇帝的心声。
「皇上,您……」
【朕最近腰疼,朕不说,今天就考考他的医术。
【快说朕不舒服,需要静养,免得那些妃嫔天天都来我这告状。
【朕最近都要闷出病来了,得出去玩才能好。
【天杀的,贵妃昨天莫不是给朕下了药?要不朕昨晚怎么会……】
1
第一次见到皇帝时,我吓得气都不敢喘。
毕竟,当时他正在骂我的师傅。
「你们说说,齐昭仪到底怎么了?」
「回皇上,齐昭仪她脉象平稳,呼吸匀畅,似乎并无……」这个认真诊断的人正是我那医术高明的师傅。
谁知齐昭仪一听,立即捂住胸口,开始喘了起来:「哎呀,陛下,臣妾呼吸……呼吸不上来……」
皇上大怒:「齐昭仪都说了她不舒服,你们怎么看不出来呢!废物!」
【齐昭仪这分明就是装病!看看她这拙劣的演技,真是难为朕了……】
我点点头,深表认同,齐昭仪这演技确实不行,这屋可能也就皇上一人相信她有病吧……
欸?不对。「朕」?皇上?
这是皇上的声音?
我吓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大气不敢出。
【这群蠢货,齐昭仪不就是假借身体不适,在跟朕闹别扭嘛,还不是嫌朕没把西域进献的五彩琉璃给她。瞧这小脸,委屈巴巴的,哈哈哈哈……】
「你,你来给齐昭仪看看。」皇上指了指我的师兄。
只见师兄吸取了师傅的教训:「齐昭仪她呼吸气促,一直捂住胸口,恐有心疾……」
齐昭仪一听:「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自己有没有病,你不是最清楚吗?那个庸医,张口就胡言乱语,最烦这种人了,一点医德都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皇上拍拍齐昭仪的手安慰道,然后转身就骂,「齐昭仪的小病哪有那么严重!你明天不用再来了。」
伴君如伴虎。
我那可怜的师兄直到退下去,还在庆幸最起码保住了小命。
「你,你过来看。」这要命的差事还是落在了我的头上。
【这一个个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齐昭仪怎么还在哭呀?朕都累了,朕就不应该过来,好想回去睡觉呀,朕这几天就想一个人睡!清净!】
我小心翼翼地给齐昭仪号脉,确实没什么大病。
「齐昭仪到底是怎么了?」
「回皇上,齐昭仪娘娘身娇体弱,这会儿情绪波动较大,难免顺不过气。」
我谨慎措辞道。
【我猜也是,我看她最多也就是哭累了,嗓子有些哭哑了而已。能不能让她消停会呀?】
「那你说说要怎么治?」
「微臣待会儿给娘娘开一剂药,服用两天即可,但娘娘若再这样哭下去,臣担心娘娘的嗓子恐怕会受到无可挽回的创伤。」
齐昭仪娘娘一听,立即消音了。
【真清净呀。不错不错,这个小太医医术真不错,哈哈哈哈哈!
【有点渴了,今天这出戏害得朕都没怎么喝水,话说,最近真的好容易口渴。】
听到皇上内心对我的赞赏,我一下子就放下心来,甚至大着胆子发言:
「皇上,您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口干舌燥?」
「大胆。」师傅连忙呵斥我,把我护在身后,跪了下来,「皇上,他第一次面圣,不懂规矩,请恕罪。」
皇上摆摆手,制止了我师傅请罪的动作。
【欸,他怎么知道我口渴的?莫不是神医?】
不是神医,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您肚子里的小蛔虫罢了。
「你展开说说?」
「皇上近来操劳过多,加之秋季干燥,易犯此症,还需要多加休息,饮食清淡,尤其……」
「尤其什么?」皇上充满期待地看向我。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赌一把。
「尤其夜间需静养,不宜吵闹,被人扰乱心神。」
皇上一听,眼睛都亮了。
【不错不错,就是这样,朕就想一个人睡,谁都不要打扰朕,有太医这句,母后再不能怪朕不努力开枝散叶了吧!
【这几天都要累死朕了,朕又不是种猪,机械运动都要把朕累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微臣江宴。」
「江卿好医术呀,以后就由你来给朕号脉吧。」说着,皇上拍了拍齐昭仪的手,「今夜朕便自己歇着吧,你也好好养养身子。」
【回头,朕再给你升两级,不然叫一个八品芝麻官给朕做主治医生,多丢面呀!】
实不相瞒,这段我有点听不懂,但是不妨碍,毕竟最重要的是,我要升官啦!
齐昭仪没想到,今日的闹剧,她不仅什么补偿都没捞着,反而连侍寝的机会也失去了。
师傅见状,连忙带着我请辞。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其实,给皇上看病一点都不难。
首先听听他最近想干吗。
想休息,那就是「抱恙需静养」。
想外出,那就是「积郁需散心」。
他的症状和不适也会通过内心戏给我透露一点,加上之前皇上的病症和用药都有详细记载,我只需要对症下药即可。
难的其实是后宫的妃嫔们。
妃嫔间的小打小闹还好,毕竟我主要是服务于皇上的,不需要站队。
但是怕的就是莫名被卷入风波。
比如这次。
主人公是容妃——后宫中最受宠的人。
我陪皇上下江南近一年,容妃本在我们这行列。
她却在出发前说身体不适,便留在京城。
我开始不解,皇上这一去便是大半年,所有妃嫔都期盼能陪同一起去。
通常即便有些小恙,也会瞒着。
比如安贵人,明明晕船,却半口不提,还提前收集各种方子,就是怕失去这个机会。
但是容妃却……
不出一月,宫中传来容妃怀孕的消息,我这才醒悟。
原来容妃竟是为了保胎。
本来容妃就是太后的侄女。
这下,容妃怕是在后宫更加说一不二了。
我暗暗揣测道。
快回宫时,听闻容妃已经生了,是个小阿哥。
这是皇上的第三个儿子,皇上一定很开心。
但是我每次去请脉时,听到皇上心心念念的还是朝政。
【这个地方的官员干得不错呀。】
【这个知州也不知道是谁举荐的,不是瞎就是坏,唉,似乎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啊。】
【这盐果然是暴利行业,这盐商的部署我得好好想想。】
……
他竟一句都没有提到宫中的新生儿。
他不是最宠容妃吗?
难道这就是帝王情?
实际上皇上对谁都不在乎?
但为何,回宫第一天,他就带着我急匆匆地去容妃那?
景仁宫。
我看着容妃抱着孩子,笑容灿烂地往皇上的身上扑。
只想说:我应该在宫殿外,而不是在这里看这两人腻歪。
所以为何要带着我一起?
我低头看着鞋子上的黑线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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