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毒女医妃,踹了渣男当他皇嫂》,主角为萧云霆,玄玉,那老嬷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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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色昏暗,乌云遮月,刮来的风是潮湿的,暴雨将到未到。
一个膀大腰圆老嬷扔下肩上扛着的少女,嫌恶地拍了拍手。
“我呸!别人唤你一声大小姐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德行,也配肖想定王,与二小姐争抢!”
“你中的销魂散要是没有男人解毒,就要被抓心挠肝的滋味折磨,死后也要被人唾沫,遗臭万年!”
老嬷恶狠狠地说完,抬脚把人踹进尸骨坑。
“轰”的一声,闪电撕裂天空,照天地一瞬恍若白昼。
天旋地转,江姝柠在全身钝痛中缓缓睁眼。
她一个五岁学医,十八岁制毒的天才少女,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和师父请了假,离开那个鸟不拉屎的小岛去度假,结果半路汽艇出了问题,后来就。.
狂风裹挟骤雨,空气又冷又臭。
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江姝柠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无数画面涌入脑海。
这具身子的主人与她同名同姓,是文信侯的嫡女。
爹不管,娘失智,继母将她养成了胸无点墨,庸俗愚钝的废物点心。
原主与定王两情相悦,两人早早就定下了婚约。
今日无意间发现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婉泠有定王的玉佩,一番吵闹之下才得知两人早已暗许终身。
定王肯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她富商外婆留给她那些价值万金的嫁妆。
原主不相信,想要去定王府问个究竟,马车在半路被拦下了。
继母身边的老嬷给她灌了销魂散,毁了她的脸,扛到这乱葬岗,显然是要下死手。
这时,一道幽幽女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浓雾里站着一道缥缈虚幻的身影。
“帮我报仇,照顾我娘,夺回属于我们母女的一切,你就完成了你在这里的使命。”
江姝柠知道这就是原主,回神后急声道:“是不是做完这些事,我就能回去?”
她放心不下师父那老头一个人在岛上。
原主身影渐渐消散,只不断地重复着“报仇”二字。
江姝柠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留给我,你倒是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让我有动力啊!
雨水滴在脸上的伤口里,江姝柠疼的呲牙咧嘴,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说来也巧,她不认识路,全凭感觉找了个方向走,竟无意间抄了条近道。
步履缓慢地到山脚下时,正好看见那老嬷从另一条山道出来。
江姝柠眼睛一转。
报仇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老嬷抹了把脸上雨水,感受到什么,她吓得身体僵直。
冰冷尖锐的发簪抵在脖颈,身后响起索命的声音。
“今晚天气不错,麻烦嬷嬷你先下去帮我探探路!”
下一瞬,江姝柠扬起手臂,血花四溅。
老嬷转头来看,错愕地瞪大眼睛,肥胖的身子“咚”地倒地,死不瞑目。
注意到老嬷腰间的玉坠,江姝柠想了想,把玉坠取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身体里的销魂也有了发作之势,明明冻得要死,却感觉置身火烤。
江姝柠掐着自己的伤口,疼痛让她不至于失了理智。
雨雾笼罩的朦胧中,她看见了一座废弃的寺庙。
庙门大开,门匾掉落,处处透着斑驳腐朽的痕迹。
江姝柠知道自己这样急匆匆的赶路除了加快血液的流动,让毒发的更猛烈之外别无好处。
她决定先进去避一避雨。
谁知右脚刚跨过门槛,眼前寒光一闪,一个冰冷的薄刃指了过来。
执剑之人一袭黑衣,黑巾遮脸,只露出了一双幽深冷沉的凤眸,眼角的干的血滴让他看起来妖冶又邪狞,像是从地狱来的索命使者。
模样确实煞人,但。他是男的!
江姝柠咽了口唾沫,眼神发亮。
萧承渊紧皱着眉头。
本以为是那批杀手追来了,没想到是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他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
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怪异。
萧承渊仍不敢掉以轻心,抬腿离开时,衣袖被人拽住了。
他周身杀意四起,眼里泛着冷芒。
江姝柠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留住“解药”,她不能死在这荒郊野地。
平时也算得上厚脸皮,但眼下这事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
萧承渊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反手挣脱她时扼住她了的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江姝柠欲哭无泪。
没想到躲过初一却没躲过十五。
也罢,反正她也累了。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江姝柠“坦然”地接受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忽然发觉掐着她脖子的力道松散了下来。
她悄**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
男人高大的身体晃了两下,脚下踉跄着往后推了几步,捂着腹部靠在墙上,虚弱地喘着气。
??
江姝柠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嗝屁。
她牙一咬,心一横。
趁现在人还活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江姝柠扯着男人的衣服,嘴里念叨着:“你一定要再坚持一会儿,等我解了毒,你想怎么死都成,我绝不拦你。”
萧承渊意识迷离,他想要制止女人放肆的动作,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直接晕了过去。
江姝柠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终是她高估了这男人,这才过多久就不行了。
男人的衣服被解的差不多了,腹部的伤口也清晰可见。
是暗器所伤。
除此之外,还有些几道剑伤,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这样下去他失血过多,必死无疑。
江姝柠能治,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无比怀念师父斥巨资建造的,全球最先进的医毒一体实验室。
那实验室的药毒俱全,解销魂散的毒还不是轻轻松松。
所念之时,手腕上嵌着复杂花纹的玉镯发出微弱的亮光。
江姝柠愣了一下。
“玄。玄玉镯?”
这不是师父送给她的拜师礼,居然也跟她穿来了!
玄玉咆哮【小柠檬,居然现在才注意到我,哼!”】
脑海里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江姝柠吓了一跳。
真是小刀拉**,开了眼了。
带了这么多年的手镯居然成精会说话!
第2章
玄玉无语,它只是一块有灵性的千年玉石,什么成精了,早知道自己宿主这么不靠谱,它当时就该烂在矿里。
“玄玉玄玉,你有药吗?”
江姝柠勉强从震惊中回神,试探又期待地问它。
【有啊。】
这两个字宛如天籁,江姝柠差点喜极而泣。
老天爷真是好人啊!
可下一刻。
玄玉【五十两银子开启一次,但我看你现在挺穷的那就。给你打个折,给我十两银子,其余的银子另算。】
??
江姝柠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玄玉哼了哼,好好介绍了一下自己。
原来,玄玉是实验室空间的守门系统。
空间被分为了四层,第一层是药品,第二层是毒药,第三层是手术室和各种医疗器械,第四层是她养的各种有毒的宠物。
要想进去,只能给玄玉交银子,然后让它开启空间。
一次只开启一层,里面的东西还需要另外算钱,只有在低层消费够一定的银子,才能解锁下一层。
江姝柠大致浏览了一下价格表。
一卷医用纱布十五两,消毒水三十两,解毒百毒药丸一百两,手术室用一个时辰五百两。
想要去第二层,需要在第一层消费够一万两银子,去第三层是五万两,而最后一层是。十万两!
江姝柠咬牙道:“你怎么不去抢!”
实验室里有很多药品是她研制出来的,她现在用还得花钱,简直是此有此理!
【玄玉不是抢不了。】
江姝柠噎住了。
沉默了会儿,她试图和玄玉讲讲,这大晟国的银钱和钞票不一样,不能张口就是成千上万。
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之时,玄玉终于松了口。
【看你是第一次使用的份上,给我十两银子,我可以免费送你两样东西。】
江姝柠默了默,问它:“。我没钱,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这里吗?”
玄玉【师父说,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师父还说,人的命天注定,任何人都无法干预插手。】
“……”
江姝柠找了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竟是那老婆子的玉坠。
她掂了两下,这重量,这质地,怎么也不值十两银子。
视线缓慢移动,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谁看病谁出钱,天经地义!
江姝柠在萧承渊衣服里摸了半天,最后盯上了他食指上的那枚扳指。
颜色透亮,质感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个足够了吧?”
微光闪过,扳指消失。
玄玉【这个扳指给你算一百两。】
瞬息,江姝柠的眼前就浮现了各种药品。
她眼底露出喜色,用剩下的九十两拿了处理伤口的药物。
可惜的是,销魂散的解药在二层。
对了!
“你是不是答应送我两样东西?”
玄玉【第一层你可以任选。】
美好幻想破灭,江姝柠手指捏的“咯咯”响,选了两瓶葡萄糖。
手镯的光渐弱之际,玄玉留了一句话。
【你快点帮他疗伤,他就能帮你解毒了。】
江姝柠的想法与玄玉不谋而合。
这男人,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
江姝柠深吸一口气,用手术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让自己清醒几分。
动手之时,她想起什么,视线落到了萧承渊脸上的蒙面巾。
治病救人最先要保证病人的呼吸通畅。
江姝柠没有犹豫,摘下面巾的那一刻,她稍愣了神。
这厮长的,简直是。绝色!
轮廓棱角分明,五官英挺好看,即使面容失了血色昏睡过去,也难掩身上矜贵气质。
江姝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艰难地移开视线,帮他处理伤口。
体内的销魂散折磨神志,拔暗器的时候,江姝柠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包扎完,她长吐一口气,一直压抑的情绪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身上穿皮过肉的疼把萧承渊从混沌世界拉了回来,他不适地皱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视线一暗,嘴唇上便多了一抹柔软的触感。
那一瞬间天地寂静,血液过电般惊颤。
直到身上作乱的手越来越往下时,萧承渊才恍然回神,脸黑如墨地把江姝柠推开。
“滚!”
忍耐多时,江姝柠早已失去了理智,见他醒了更是喜出望外,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你醒的刚刚好。”
“我帮你治伤,你帮我解毒,我们互不相欠。”
萧承渊手撑着地面艰难地起身,还未站稳,就被迎面一股力气推到了墙上。
瞧着近在咫尺满脸是血的江姝柠,他牙齿咬的咯咯响,脸比这夜色还要沉上几分。
萧承渊运功提气,五脏六腑的钝痛和血液的烧灼让他瞬间泄了力。
视线朦胧灰暗,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钉住了般动不了半分。
情热之时,江姝柠眼神迷离,搂着他的脖子振振有词。
“放心,这事你情我愿,我不会让你负责。”
萧承渊紧闭双眼,恍若未闻,只有脖子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怒意。
江姝柠缓了一会儿,扶着腰起身。
对上萧承渊想要杀人般赤红的眼睛,厚脸皮的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整理完衣服,江姝柠见男人还在生气,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搞得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
萧承渊忍了又忍,用尽量平和的语调问她:“你芳名是何?”
等以后找到她,他发誓绝不“动她”!
看他这隐忍不发的模样,江姝柠笑了。
“公子是准备把我铭记于心?”
萧承渊:“……”
江姝柠眼珠子转了一圈,蹲下身在他耳边道:“那公子可要记好了,我叫。冷冰凝爱语江梦翠霜。”
说罢,她不顾男人疑惑的神色,挥了挥手一瘸一拐地离开。
雨声渐弱,远方天际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萧承渊的亲信风树带人找了过来。
“王爷,您没。”
事吧?
紧随其后风叶看见自己主子胸口片片深色的痕迹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第3章
主子这是。被人糟蹋了?
男的女的,居然不怕死?
萧承渊凌厉地眼光扫了过来,咬牙切齿道:“查,去给本王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到那个女人!”
这。
邺京的女人多了去了,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查?
风树在后面推了风叶一把,朝他递了一个眼神。
风叶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询问:“那王爷可知那女人是何模样?年芳几何?身上有何特征?”
“本王要是知道这些,还要你有何用?!”
训斥完,萧承渊想起女人临走前说的名字。
冷什么凝什么翠?
他眉心紧拧,面色霜寒。
“先找姓冷的名字长的女人,三日之内,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江姝柠走到城门口时天已大亮。
她发髻凌乱,衣裳脏污,满脸是血,比那叫花子还要狼狈几分,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
女子名声大过天,万一被人认出,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江姝柠正打算用那老婆子的玉坠换件衣服收拾一下,寻找店铺时,余光一瞥忽然顿住了。
木柱上贴了张醒目的告示。
文信侯府嫡女昨日失踪,家里人遍寻不获,如有告知下落者,赏银十两,有找到人者,赏银百两。
读着读着,江姝柠冷笑出声。
应该是昨晚那老嬷没有回去复命,让她那继母怀疑了,所以想用这招毁了她。
失踪一夜未归,名声不洁之人别说嫁入皇室了,普通人家都嫌弃。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江姝柠也懒得做无用功了。
回府的路上,有人认出了她。
这不是失踪的文信侯嫡女!
看这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交头接耳,有好奇之人直接跟到了文信侯府门口。
正准备出门的管家吓了一跳,不敢相信面前这女子是府上的大小姐。
看了好一会儿,回过神后忙返回去报信了。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江姝柠也不急着进门,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声,唇角勾了一抹笑意。
今天她就好好教教那伪善继母,什么叫引火烧身!
很快,文信侯江远安带着他的平妻薛兰出来了。
薛兰看着眼前站着的活生生的江姝柠,手里的帕子都快扯烂了。
这个贱女果然命大,幸好她提前做了打算。
“我的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可让母亲担心死了!”
薛兰掩去不快,硬生生地挤出几滴眼泪,一脸焦急担心地跑下台阶。
江姝柠像是吓了一跳,慌张地避开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很是陌生。
薛兰的手僵在半空,直接愣住了。
对上江姝柠漆黑明亮,仿佛可以看清一切的眼神,她心里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江姝柠向来与她亲近,不可能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薛兰想不明白,只猜她是被吓着了,转而捏起帕子拭泪,演的是母女情深。
“姝柠,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用怕,把事情给你爹爹说,要是真的有人欺负你,母亲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给你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
江姝柠差点笑出声。
只怕她什么都不用说,周围看好戏之人就先入为主,给她冠上不贞不洁的污名。
薛兰说的义愤填膺,声音极大,众人的反应确实如江姝柠所想。
一时间,各种猜忌和不屑萦绕在耳边。
江姝柠扯了扯嘴唇,不就是演戏么,谁还不会了。
她故作难堪为难地看了眼四周,欲言又止:“母亲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我们还是回家关起门再说吧。”
江姝柠这样的反应落在薛兰眼里那就是心虚。
中了销魂散的人只有两条路。
死或者男人。
江姝柠能有命在,一定和哪个野男人苟且过了。
薛兰压下心里的得意,拍了拍江姝柠的手,好言好语地劝她。
“父亲与母亲自是相信你,但悠悠众口难堵,若你不当众把昨晚之事说个清楚明白,日后邺京之人该如何议论你?与你订婚的定王会如何看你?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围观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了高门望族的八卦,怎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立刻有人出声附和。
“夫人言之有理,大小姐您就说出来吧,以后要真有什么流言蜚语,我们也好当个证人,给你做主啊。”
“看您身上受的伤也知绑您那人定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没听歹徒要银子,您是怎么逃回来的?”
“这等恶徒不抓起来日后定是祸患无穷,我们心中也不安啊。”
江姝柠从未想过人心可以恶到这种地步。
表面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实则把言语化为利刃,意图扯掉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江姝柠紧抿着嘴唇,抬头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神情委屈可怜。
“母亲,求您不要再逼柠儿了,柠儿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那嬷嬷也是被人利用了,柠儿不怪您。”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隐情?
薛兰心里“咯噔”一声,神情僵在了唇角。
“柠儿,你在说什么,母亲怎么听不懂。”
江姝柠叹了口气,很是为难地开口。
“我确实是被人绑架了不错,绑架之人母亲您也认识,正是您身边的心腹赵嬷嬷,我方才不说,也是怕这脏水泼到您的身上。”
薛兰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但赵嬷嬷一晚未归也让她早就有了准备。
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笑容慈爱:“柠儿,你是不是看错了,赵嬷嬷怎么——”
江姝柠打断了她的话,手里拎起一个坠子。
“母亲可认得此物?”
赵嬷嬷虚荣爱炫耀,这玉坠府上下人无人不知,薛兰根本无法否认。
“赵嬷嬷是母亲的心腹,母亲平日里又带我极好,我也不相信会是赵嬷嬷”,江姝柠轻抚着自己的脸,再也忍不住悲泣起来,“可她确确实实拿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划着我的脸,说我挡了江婉泠的路,只要毁了我,杀了我,江婉泠便是文信侯府唯一的嫡女,更能如愿以偿地嫁给定王。”
“这话我记的一字不落,母亲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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